「娘!娘!」听到声音,晴晴才知道母亲也在这里。她被母亲凄厉的声音吓得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躲到一旁,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按住。
「她是你女儿啊,你亲生女儿啊……」
慕容龙好整以暇地说道:「亲生女儿也是女人,总是要被人肏的。这么可爱的女儿,你舍得她被别人骑吗?我可不舍得,还是让我先采了这朵嫩花。」
慕容龙依次看过血脉相承,却又各具美态的三名女子,不由性欲勃发。他狞然一笑,「我连生我的女人都肏了,难道就不能肏我生的女儿吗?」说着两手劈开晴晴的嫩腿,ròu棒一挺,在稚嫩的玉户上。
「爹爹,不要……人家害怕……」晴晴惊恐万状的乞求道,水灵灵的大眼涌出泪花。
慕容龙微微一笑,「不用害怕。」
「啊--」晴晴一声尖叫,纤躯猛然一紧。
guī头的直径超过了嫩缝的宽度,就像一根粗黑的铁柱想塞进羊脂玉瓶中一样。紫亮的guī头抵住小巧光润的玉户,略一用力,周围滑嫩的肌肤油脂般滑开,仿佛整个小屁股都被ròu棒得陷了下去。
慕容龙似乎又找到昔日给风晚华乳房开苞的感觉,ròu棒前头仿佛是一整团柔软而有弹性的脂肪,隐约有一个细细的小孔通向肉团深处。
guī头前端已经伸入嫩缝,光洁的玉户变成浑圆,将guī头包在其中。慕容龙抱住女儿豆腐般柔软的腰身,ròu棒用力一,guī头轻易便挤入雪肉,撕裂了女孩的处子嫩穴。
「啊呀--」晴晴的叫声疼得变了调子,她紧紧攥住爹爹的手指,接着细颈一软,不醒人事。
紫玫痴痴望着女儿,忽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粉嫩的小屁股仿佛被压扁的雪球,被一根又粗又黑的ròu棒笔直捅入。不堪重负的玉户乍出几道伤痕,围着ròu棒放射状展开,处子殷红的鲜血瞬时便淹没了肉穴。
ròu棒只进入三分之一,guī头就到底部,触到晴晴小巧的子宫。慕容龙yáng具微微一退,旋即再次挺入,将女儿的嫩穴完全扩开。
晴晴像一个精美的布娃娃,细小的身体软绵绵搭在爹爹手上。ròu棒每次进入,撕裂的玉户便溅出大量鲜血。女孩黑亮的秀发在椅背前一摇一摇,两只雪白的小脚丫垂在椅侧,一道鲜红的血流从臀缝涌出,一直流到白玉般玲珑的脚趾上。
「天哪……」紫玫低低呻吟一声,凄然合上美目。
「你瞧,公主的小嫩Bī被皇上肏得不成样子了呢。」艳凤说着,猛然一伸手,扣住紫玫的下体。
不等紫玫反应过来,艳凤两根手指已经插进肉穴。紫玫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被慕容龙以外的人进入,突如其来的羞耻和惊骇使她作声不得。
艳凤得寸进尺,一手抓着紫玫的玉乳,一手在肉穴内飞快地搅动着。她的动作又狠又准,指尖还带着一股火热的真气。不过片刻工夫,紫玫娇躯剧颤,竟然泄了身子。
「我的搜阴手滋味如何?施其威的妹子就是被我的搜阴手榨干阴精,脱阴而死。贱货,舒服吧。」
艳凤的搜阴手是慕容龙的亲传。她身为女子,对女性的敏感部位比慕容龙了解得更为详尽。此时五指齐出,或挑或捻,或捅或揉,只片刻工夫,悲恸不已的紫玫便露湿春心。竭力收紧下腹,想阻止她的搅弄,但夹紧后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艳凤恨得牙根发痒,当日见紫玫下体的惨状,以为这个绝美的性器已经被毁,没想到不过数日,竟然就恢复如初。那种紧窄滑腻的销魂滋味,比她可强了许多。嫉恨下,艳凤像斜抱琵琶般,把紫玫斜抱在怀里,两手齐施,在她娇美的玉户内疯狂地搅动着。
另外一边,白氏姐妹把萧佛奴华服拉至腰间,露出丰乳肥臀,玩弄得不亦乐乎。
美妇早已习惯了这种亵玩,即使菊肛被白玉莺的粉拳插入,也没有任何挣扎。仍然巧笑嫣然,美目带着似水柔情,望她的龙哥哥。
慕容龙完全被女孩的肉体所吸引,硬是将ròu棒插入一半,直到肉瘤住玉户才停下。
小姑娘的嫩穴本就浅窄,被他这般狠插,连子宫都被挤得移位。晴晴细软的腰肢像被ròu棒穿透,挺得笔直,手脚却垂在身下,无意识地抽动着。
抽送片刻,慕容龙拔出yáng具,将晴晴仰面放在榻上。紫玫以为他终于罢手,不料慕容龙却是换了个体位,像与成年女子交合一样,伏在晴晴身上再次进入。
从紫玫的角度,正能看到女儿被奸的细节。ròu棒进入时,粗大的直径使女孩小小的阴阜也随之鼓起。重创的玉股血流如注,将幼女那一处子元红淹没其中。
晴晴疼极复醒,她脸色苍白,虚弱地低声说:「爹爹……晴晴好疼……不要肏晴晴了……」
慕容龙没有回答,只用力一。这一下似乎将晴晴体内的空气都挤了出来,晴晴长长呼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慢慢向上翻起,又晕了过去。鲜血汩汩而出,浸透了身下的锦被。
白玉莺捧住紫玫高耸的香乳恣意把玩。
那两只豪乳原本就尺寸惊人,衬在只剩躯干的身体上,几乎占据了一半的份量。硕大的雪乳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在白玉莺手下不住变形。乳汁被挤得到处都是,白糊糊盖住了充血的rǔ头。
艳凤则专心致志用搜阴手折磨紫玫的秘处,不长时间紫玫已经泄身四次,肉穴就像灌满汁液,在艳凤手下叽叽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