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请您去一趟。」白玉鹂摆好藤筐,像取来一件货物一样,把紫玫抱放进去。
「等一下。」纪眉妩取了条薄被垫在筐里,然后才把紫玫放进去,仔细包好。她忧心忡忡地想:师妹的伤刚刚才好,就又被叫去,难道真想把她折磨死?
紫玫已经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对她而言,真要死了,反而是种解脱。
紫玫没想到母亲也在,自从断肢后,已经有一个月未曾见过母亲。看起来娘还跟以前一样……娘被抽筋时是怎么想的呢?
紫玫心里一动,明白母亲为何会神智失常了。被人当成器具任意凌辱,任何一个神智清醒的人都难以承受。失去神智,也许是另一种解脱。
萧佛奴望着她微微一笑,依然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她穿着明黄色的云锦华服,一副盛装贵妇装束。但紫玫知道,这件华服下面,就是母亲赤裸的肉体。所谓的内衣,只有臀间那块尿布。
萧佛奴娇柔地坐椅中,手里还放着一个暖炉,白玉莺立在她身后,捧巾伺水,照顾得无微不至。白玉鹂把藤筐放在座旁的小几上,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紫玫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
这是寝宫的侧殿,母女俩位于暖阁,隔着珠帘,依稀能看到主室里那个一袭黑衣的背影。
「爹爹。」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抬眼。只见女儿站在慕容龙面前,小小的身子只比慕容龙的膝盖略高。
晴晴背着手,仰脸问道:「爹爹,艳凤阿姨为什么要打夭夭?」
「刚才在做什么?」慕容龙声音很淡。
晴晴天真地说:「夭夭要肏我。」
「你就让他肏吗?」
「嗯,夭夭说……」晴晴想道:夭夭说有办法让爹爹把手脚还给娘,如果说出来,可能就不灵了,「夭夭说很好玩……」
「是吗?」慕容龙的目光朝帘后望来。
艳凤掀帘入内,眼波在母女俩脸上一转,笑吟吟道:「刚才奴婢路过后宫,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光着屁股,在干那个勾当呢。你们两个当娘的生下来的好儿女,毛都没出齐呢,就会这个。」
萧佛奴眼神茫然,似乎在寻找儿子。紫玫则满心恐惧,美目紧紧盯着慕容龙。
慕容龙隔着珠帘朦胧的银辉,望着紫玫的眼睛,淡淡道:「既然好玩,爹爹跟你玩,好不好?」
紫玫目眦欲裂,狂喊道:「不要!」可她嘴巴刚刚一动,就被艳凤了哑穴。
「好啊。」晴晴听到爹爹要跟她一起玩,高兴地跳了起来,拉住慕容龙的衣袖说:「爹爹真好。」
一根粗壮狰狞的ròu棒,从胯间挺出,血脉怒张。晴晴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根yáng具,不由吓了一跳,水灵灵的大眼一下子瞪得浑圆,有被ròu棒巨硕的尺寸压迫得透不过气来。渐渐的,晴晴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崇拜,「爹爹,你的鸡鸡好大啊。」
慕容龙揉了揉她的头发,「先怎么做?」
晴晴想了想,记起来是该先亲亲它,于是两手抱住ròu棒,踮起脚尖,把小嘴贴在上面。
慕容龙看到紫玫眼中的哀求,但她背叛自己那一刻,就该想到背叛的后果。况且女儿跟那个小人妖在一起,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自己先取了女儿的元红。
晴晴个子太小,亲起来太费力,慕容龙干脆抱起她,放在座椅上。女孩的双手又软又小,就像两朵白白嫩嫩的兰花,贴在紫黑色的巨棒上。小嘴张得圆圆的,伸出粉红的小香舌。但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只能盖住guī头最前面一,她像印章那样,认真地用小嘴在ròu棒上印来印去。
艳凤站在紫玫母女身后,左手从萧佛奴襟口滑入,握住一只高耸的香乳,捏住微硬的rǔ头轻捻慢挑。不多时,美妇便满脸红晕,媚声渐起。右手则摸住紫玫的圆乳,又抓又拧,嘴里笑道:「小公主真是天生的淫材儿,嘴上的工夫我可没教过她,究竟是跟谁学的?」
紫玫心里急得快要炸开一般,晴晴才五岁……这么天真可爱的孩子,还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难道就没有一人性吗?
「小公主这么大儿就会掰屁股了呢,长大了,肯定是比她娘,比她娘的娘还贱的贱婊子!」艳凤说着,在紫玫乳尖狠狠一掐,几乎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