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无戒一转头,只见春泥正盯着自己,而后便有数人围了上来,道:“你真是绝色大师?你是不是犯了什么戒,被少林赶了出来,不然你怎么还俗了。”色无戒见这么多人,只怕会越讲越糟,便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双腿蹬,身体已经腾在了几十丈外,而后有内力传送声音,喊道:“春泥,本月中旬,城东关外的中通巷见。”而后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他这隔空传音有针对性,只有春泥听的清楚,其他人自然只听到嘈杂的声音。色无戒几个腾跃,离开了几百米,本来想回到龙门山的花会上,却突然想起不能就这么走了,心中却有什么东西放不下,竟大摇大摆的拦在路中央,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到有一群人议论着走了过来。听声音不是丐八仙还有谁,看来色无戒是有意在这里等他们,却不知为了什么。铁拐李道:“没几十年时候,江湖又出现了一个武功厉害的人,我们都老了。”汉钟离捧着肚子哈哈笑道:“他可是我的老弟,你们别在他背后说坏话。”张果老道:“汉钟离呀汉钟离,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呢?”曹国舅道:“都说那人是少林寺出来的绝色大师,可依我看来与地痞实是无异,希望他不要再把江湖闹的天翻地覆。”
蓝采和道:“你们不要这样说色大哥,他可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汉钟离看着蓝采和道:“唉哟,我到现在才是发现,今天的采和好像总是帮着无戒兄弟,不知是什么原因。”蓝采和的脸一红,道:“我那是识英雄重英雄,哪像你们。”说着故自抢到前面几步。韩湘子调了一个调,吹了一句歌,而后道:“采和,你可要想清楚,你们两人都是男人。”蓝采和退后几步,敲了一个韩湘子的爆栗,道:“小子孩瞎说什么?”
色无戒听着他们的讲话,也觉的有些奇怪,心道:“韩湘子说的对,蓝姑娘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正在思考的同时,只同背后两个人喊道:“色大哥”“无戒兄弟”。而后引了上来,色无戒转过身去,只见蓝采和与汉钟离满面笑容的跑了过来,虽只分开不到一个时辰,但重又相见,都是高兴不已。
蓝采和道:“色大哥,我们可真是有缘呀,没有到这么快又再见面。”汉钟离道:“无戒兄弟不会是特意在这里等我们的吧?”色无戒笑道:“什么都逃不过汉兄的眼睛。的确,我特意等一个人跟他说一句话。”其他几人也是跟了上来,韩湘子以为他等的是蓝采和,只道:“是该说说清楚,不然乞不成体统了。”
色无戒笑道:“说得好!”走到吕洞宾身边,绕来绕去,眼睛只盯着他。吕洞宾还真给他看的起毛,道:“你小子命真大,刚才没把你震死,算你走运。”色无戒道:“嘿嘿是吗?”吕洞宾怒气未消,道:“你想要怎样?是不是要再比试比试?”说完就要抽剑,脾气还真火爆。
色无戒伸手拦住道:“刚才已经比过,不必再比。我只问你,你和南绿木与中黄土两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一见到你,就那么高兴?”只到现在,众人才都是知道,色无戒等着丐八仙的真正意思。吕洞宾抽到一半的剑又收了回去,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色无戒,不会是连丐帮护法都看上了吧。”色无戒还真不抵赖,只道:“你的对,这两位姑娘是你的,你休想打她们的主意。”
吕洞宾听到这话却是不怒,反而蓝采和气的确良只跺脚,见韩湘子灯鸬炎樱芤晕窃诔靶ψ约海先ザ峁种械牡炎樱釉诹说厣稀:孀硬患辈幻Γ叩揭槐呒衿鸬炎樱赵诹耸种校词且×艘⊥贰?p>吕洞宾道:“南绿木两位姑娘喜欢谁,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我吕洞宾可管不着。”色无戒道:“你这样说最好,如果知道你对她两人无礼,我绝绕不了你。”而后对蓝采和与汉钟离道:“兄弟后会有期。”而后使出蛇行之术顿时消失在了眼前。汉钟离与蓝采和还没来得及答应一声,色无戒已经来到了牡丹花会上。
刚一挤进人群,而听到人舌曹杂,众人都不知为了什么事而争的面红耳赤,色无戒走到牡丹楼身边,伏刚,席书生湛书生等人也都在。花王楼的钱万能的打手们,各各都手拿着钢刀,看那样子,就似要动武一样。司仪与几位评审都相互交头接耳,也在紧张的商量着什么。
色无戒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了几个时辰,花会竟闹成了这样,却不知为了何事。伏刚一看到自己,道:“你回来了?”听这句话,似乎知道自己去了哪一样。也难怪,他刚跟自己说起白氏剑法之事,自己便不见了人影,他当然猜的到十之八九。
席书生一见色无戒乞丐打扮,更觉莫名奇妙,道:“无戒兄,你怎么了?”色无戒吱唔着,还真一时说不太清楚,却反问道:“如此吵吵闹闹的,发生了什么事?”
席书生答道:“我们牡丹楼与花魁楼分数相同,花王却是落后一分。花王楼不肯认输,一定要要比武分胜负,简直可笑,牡丹花会是文人的盛会,动刀动枪像什么样子。”仅此一句,就说明了大会几个时辰来发生了大致事情。
只听钱万能提着老高的一把刀,道:“你们是不是不敢?不敢给老子早滚。”便有一人怒气的答道:“你这个地痞,简直侮辱大会,你才应该滚。”随即众人闹在一起,只要是谁先一动手,场面顿时要闹成一锅粥。
这时听得高台上打鼓的声音,敲了好一阵,众人都纷纷静下心来,各自回到自己的方位。看来众还是忌惮官兵,不然早闹翻天了。
司仪道:“介于这届花会情况特殊,花王楼、牡丹楼与花魅分数相差只有一分,花王只有一个,花后也只有一个,如今却有三队争夺,评委会很难判定。又因花王楼有人提议用武力解决胜负,可大赛的宗旨耐是以文会友,动武难免会有些损伤,幸好大赛幸好早有准备,出一道题目让三个参赛楼争夺,花王楼与花魅楼任何一翻获胜即为花王,若花王楼获得,就再加赛一题。”
钱万能道:“司仪大人,我钱万能可把话说在前头,若再比什么吟诗作对的东西,那就当我们弃权。”他手中众人纷纷拿刀子敲打着,发出相击之声,道:“对,对,弃权,弃权。”情况可想而知,一语不合,便即动手。
色无戒望着高台,只见司仪从旁边接过一把火箭,拉满弓朝着对面瞄住。众人一时间也从箭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因为谁都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嘈杂的声音便稀稀落落的停了下来。
只听嗖的一声来得响亮,一枚火箭划过长空,射出几十米开外,而后轰的一声,离地几十丈的高空上,有一个物体被火箭射中,并随即爆炸了开来,将天空映的突的一阵红晕。而后火势蔓延到烛台四周十平方米的圆圈,火圆有如巨大的太阳,一时间将漆黑的夜里映得仿如白天。
众人见此情景,不禁“啊”的一声惊呼起来,一张张被火映得通红的脸,表情都惊呼吊滞了。只见一个高达几十丈的竹子搭成的高台,浮游在深达几百丈的湖上面,高台的最大明,也就是火圈中心下面一丈的地方,挂着一个金光灿灿的圆形透明物质,眼力稍好的,就能看到透明物质里面是一颗泛着红光的圆形石块,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红色特殊的光线,直达四周百公里,兀自闪烁个不停,一看就知道是个极好的东西。
有一人高声问道:“汪总管,这是什么意思?”汪司仪道:“大赛每年都会出奇新意,即然有人一定要用武力决胜,大赛特地恐起这高台,如果谁能取得高台尖的西域圣红石,就可得一分,这块圣红石也就归他。这一分的重要性,我看三位代表都是清楚。”
钱万能哈哈大笑道:“好你个汪总管,你他妈的还真带劲,这么好玩的游戏你都能想出来。”又有一人道:“汪总管,那个西域圣红石有什么用?”汪总管笑道:“用是没有什么用,不过价值足有半个花王贵冠。”钱万能却是等不及了,道:“少他妈的废话,这一分我姓钱的答定了。”
汪总管道:“还有,如果哪位群众也想参加,大赛很是欢迎。如果能取胜,圣红石规他本人,而那一分可由他自行决定给哪一个参赛楼。如果大家都准备好了,只要听到一声敲啰声,比试正试开始。”
众人整装待发,只听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啰声,无数群众便一窝蜂似的的冲了上去。钱万能高举着钢刀,大叫道:“兄弟你,给老子拿下那块石头,老子重重有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起如此,那一群黑衣打手更加奋不顾身,场面几乎乱成一片,众人相互贱踏,唯恐落后,不管会不会游泳的,都跳进了湖里。
席书生在旁叹道:“难道五十两金子真的有如此魔力?”伏刚叹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名和利,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只要是人,都逃不过一个钱字。”席书生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要上去抢夺。”伏刚道:“我看算了吧,那一分就让给钱万能吧,不是还有一道加赛题吗?”色无戒挤了过来,道:“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弃权呢?你们就在这里瞧好了吧。”席书生急道:“色大哥可要小心!”
色无戒向他头笑了笑,而后像令儿主仆走了过去。只听令儿道:“小姐,现在怎么办?这么些臭男人,看了我都觉恶心了,要我上前跟他们挤,我是不能。”那小姐笑道:“我又没叫你去,这么热闹的场面,看热闹不是很有趣吗?这正是所谓的中原人?”
她两人顾自对话,只听有一声音道:“这位小姐……”两人转过身去,只见讲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色无戒。不知为何,令儿似乎非常痛恨男子,尤其是色无戒,一看到他,就一直没什么好脸,此时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又来干什么?”拉着小姐道:“小姐,我们走!”
可那小姐似乎对色无戒有些兴趣,微哂道:“干嘛要走,我们还没拿走花王贵冠,怎么能走呢?”色无戒接道:“我和小姐实在有缘,如果小姐不嫌弃,可否把手给我。”如此直接了当,还真把人吓了一跳。令儿唰的一下抽出了宝剑,道:“终于露出了淫贼的面目,小姐别怕,有令儿在,他不能拿你怎么样。”
色无戒不知是不是自己长相讨厌,使得令儿一见到自己,就要动刀动枪,正想解释,只见切〗闵斐隽耸郑溃骸靶痔ㄋ祷爸苯樱∨优宸恢泻渭獭!绷疃牟恍校骸靶〗悖阏馐歉墒裁矗俊敝欢遄潘拧I藿湮⑿Φ溃骸肮媚锊焕⑺臁!彼婕聪蛄疃隽烁龉砹常拐嬗心且环痔制?p>色无戒道:“你可要握紧了。”那小姐初握色无戒的手时,也是害羞。刚听他讲话这句话,便见脚下一轻,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手握的生痛,那小姐便本能的双手抱住了色无戒的身体,正中色无戒的阴谋之中。身后只听着令儿高声喊着:“小姐……”
两人拥抱在一起,轻飘飘的向竹台上飞去,有如那神仙眷侣,何等浪漫说之不尽。那些正拼命的向竹台靠近的人,抬头看到两人时,不禁失声喊道:“他们飞起来了。”“呀,神仙下凡了。”“真壮观呀。”都是目瞪口呆。
那小姐抱着色无戒,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腋味,竟不知不觉被迷得神魂颠倒,抬头看看色无戒时,只见他高昂着头,面部微微带着笑容,在火圈的映射下,别有一番情趣。随即见他转头向自己头微笑,只觉受用不穷,竟将整个头都靠在了色无戒的身体。
色无戒感觉到那小姐柔软的身体,也早已魂归天外,只盼永远飞不到尽头,两人久久相拥,沉浸于在浪漫的时刻。只到飞到竹台上面,两人还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隔了许久,见有几个人已经游了过来,正向竹台上爬了上来。色无戒才是轻轻的道:“姑娘,我们到了。”那小姐睁开眼来,与色无戒对望一眼,而后眼见着那圣红石就在眼前,伸手即可触及。两人一时间惺惺相吸,竟谁也不肯去拿。
色无戒道:“你为什么不拿?只要你摘下它,花王就是你的。”那小姐低声道:“能和公子相识,已经是小女子的荣幸,这块西域圣红就请公子拿去,你稳拿花王,我们花魁楼也稳拿花后,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说这话时,不由的低下了头。
色无戒只觉甚是,见她低头那一刹那,伸嘴在她的右颊上轻轻一吻。两人还自拥在一起,这一口不偏不移,正好亲到。那小姐便羞的满脸通红,却也是不怒。色无戒更是欢心,却听有一人立着嗓子叫道:“给老子砍掉竹台。”顿时便有数十人挥钢刀砍竹台连接处,顿时竹台数根支柱断掉,竹台摇摇欲坠,并且竹台是浮在水面上的,这样一来,竟向后漂浮出几十米。
色无戒低头一看,只见有一人已经挥着钢刀爬到了脚下,正挥刀向自己砍来。于是伸手摘下那圣红石,叫一声:“抱紧了。”随即在那人头上一踏,整个身体又飞了起来。那人把握不住,“啊”的一声掉进了湖中。
其他人见此,又转身喊道:“他们拿走了圣红石,他们飞回去了。”一时间游到一半的人,都纷纷调转方向游了回去。色无戒一油未尽,道:“姑娘,不如我们来往蜻蜓水吧。”那小姐还没会理会,只见色无戒身体下纵,在一个游在湖中的人的头上,整个身体借力又弹了起来。而后身体又是下纵,借着别人的头又弹了起来,一纵一跃,一高一低,真是有趣。那小姐越觉色无戒有趣,心却怦怦的乱跳起来,春心已动。
色无戒正欲再一次下纵,突然间四周一暗,想必竹台倒下来,火圈被水所灭。这一踩竟采了一个空,左脚只向水中陷了进去。那小姐惊呼一声:“公子,小心!”色无戒自然不肯在美人面前丢脸,使出蛇术之术,双腿相互在水面交踏,有如燕子戏水,轻漂漂的回到了岸上。
一时间众人纷纷挤了过来,议论之声也随之响起,可在色无戒与那小姐的眼中,只有对方,别人的议论自然没心去听。丫头令儿过来,道:“小姐,你怎么和他抱在一起。”声音极是小声。只加上席书生等牡丹楼的人赶了过来,嚷嚷着道:“无戒兄,真是太漂亮了,我都看傻眼了。”两人才是回过神来,都是一阵羞怯,又是相互望了一眼,久久的难以分舍。一见钟情的缠绵,足以至此。
色无戒高抬起那圆形的物质,那东西突然爆炸开来,发出一声轻响,无数粒闪烁的颗粒散向空中,有如那万千繁星,美丽之极,煞是好看。想不到色无戒还真有风流的样子,真会讨女孩子欢心,恐怕这一片星光,早已将令儿小姐的心收入囊中,想争脱都难了。
那两个拇指大小的圆形圣红石,在星片的映射下,也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入苍穹,都快迷了众人的眼。色无戒将圣红石递到那小姐身边,道:“姑娘,这圣红石也有你的份,不如我就送与给你,还请收下。”令儿在旁劝道:“小姐,千万不要!”可那小姐小女了心早已被色无戒拿走,哪还有其他心思拒绝,竟伸手收下了。顿时便感觉到一股暖气冲入心田,那种感觉微妙却不可言语。
色无戒微笑道:“是不是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那小姐了头,道:“嗯,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做到的?”色无戒骄傲却不回答,其实色无戒只是将洗髓经聚在圣红石的四周,那小姐一握圣红石,顿时便感觉到了洗髓经的存在,就好像亲身与色无戒接触一样,她即对色无戒有了感觉了,自然会感觉到了温暖舒服,她的一颗心,已经成了俘虏。
这时钱万能的打手与一些群众三三两两的回来了,身体都湿透了。与色无戒的逍洒自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钱万能找到汪总管道:“这该如何评审,他们两人同时拿到那个东西,到底该判那东西为谁?”汪总管怔怔的道:“钱大爷难道还要再问吗?”而后回到高台上,道:“本人宣布。本届的花王为牡丹楼,花后则是花魁楼。”而后将花王花后的贵冠分给了两队,便宣布大赛结束。众人便纷纷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