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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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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泥一时不觉,脚下没有留住根,再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差撞到岩石,还好使出色无戒教他的蛇行之术,双腿轻轻一踏,又轻飘飘的躲了开去。若不是他带女人满足色无戒的性欲,哪有机会学这手功夫。

汉钟离也是吃了一惊,而后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刚一说话,身体已经欺进身边,出左掌打了出去。来速还真快,春泥刚立定脚步,胸口已经中掌,幸好他在瞬间身体整个向后陷了半寸,避过了一次大的冲击。没想到汉钟离又是快速近身,伸右膝踢了出去。春泥来不及躲闪,竟被踢倒在了地上,腹部疼痛难忍。见汉钟离又快速跑了过来,马上腾起身来,正准备反攻时,却见身前人影一闪,有一个人挡住了汉钟离凌厉的攻势,待得看得清楚,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色无戒。其他人不知道汉钟离的武功,自然没什么表情,但八仙中的其他人都是知道,汉钟离虽是有些胖,却是八人之中动作最快的,竟然有人能挡住他的来招,都是吃了一惊。

色无戒笑道:“这位汉钟离果然武功不错,小弟最喜欢跟武功高强之人比武,不如我们切磋切磋?”汉钟离自己心里比别人更是清楚,只觉手掌隐隐作痛,知道色无戒的内力和速度都不在自己之下,他便恭敬的道:“汉某自然乐意奉陪,就是不知道那个要当帮主的人,丢不丢的下这个面子。”

春泥上前哈哈笑道:“八仙的武功高下一绝,恐怕当年向帮主也未必是你们的敌手,在你们面前,我自然只有甘拜下风的份。”色无戒看了他一眼,原先跟春泥接触那么,还真不知道他这么会说话。听詹潘档哪蔷洌此得鞔虿还ぐ讼晌幢夭荒艿必ぐ锇镏鳎质欠畛辛撕褐永耄尕ぐ讼沙隽艘豢谄媸且痪倭降谩9回ぐ讼啥际呛呛嵌Α?p>汉钟离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领教高招,就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色无戒报拳答道:“小弟色无戒。”众人一听这名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却也有人不以为然,只听得见三言两语:“色无戒,好一个色无戒。”“登徒浪子,不知羞耻。”春泥却在心中想:“色无戒,这个名字如果用在绝色师叔身上,会更中合适。色无戒没有管他们怎么说,随目想看看南绿木与中黄土护法,由于高台上围满了人,却一时见不到她俩在哪,却与蓝采和对了一下眼。蓝采和不敢与之对视,低下了头,心道:“他叫色无戒。”

汉钟离道:“好有个性的名字,跟我汉某有些像,如果你能打胜我,那你就是我汉钟离的朋友。如果怕输,就趋找滚人。”色无戒道:“说实在话,我太想交你这个朋友了,看来今天我是非赢不可了。”汉钟离哈哈大笑,道:“说得好,那就接招吧!”刚说完,呼的一声,欺近了色无戒的身边。

色无戒的身体没有动弹,可突然间人影一模糊,人便消失在了眼前,以汉钟离如此快速的进攻,竟然没有打中,丐八仙都是一阵哗然。而春泥在旁看着,不禁心道:“这动作太熟悉了,刚才那明明就是蛇行术,他到底是谁?”

汉钟离有些恼了,道:“我说无戒兄,你这样不像在打架呀,我老汉打架从来都是面对面的,你这样躲了起来算什么。”远远的只听到一个声音回道:“真是对不起。由于汉兄的动作实在太快,小弟不得已才这样。既然汉兄这么说了,那我就奉陪到底,你小心了。”汉钟离哈哈笑道:“你只要顾着自己就行了,老汉的贱名不需要你关心。”他在讲话的时候,竟然没有防备。吕洞宾叫道:“汉叔,他在上面。”汉钟离一抬头,只见色无戒正直直的飞了下来,出一掌向自己的天灵盖盖了下来,头隐隐感觉到一股劲力压下来,仿佛就像天蹋下来一样。随即向旁跃了开去。

色无戒一招打空,还没落地,左手在地上一撑,整个身体又腾了起来,双腿此起彼伏的向汉钟离踢去,汉钟离反而笑道:“无戒老弟还真有两下子,该看我的了。”色无戒听他刚一说完,只见汉钟离也像自己一样,突然间消失了。而后便感觉到背力有劲风袭来。

色无戒已经察觉到,只听蓝采和叫道:“小心了,他在后面。”色无戒猛然转身,运出先髓经护住全身,而后将劲力集于右手,猛得打了出去。与汉钟离的来拳硬碰硬的一对。色无戒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而汉钟离却是立地不住,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又退了三步,最后竟是站立不住,正要仰天倒在地上。幸好被吕洞宾接住了。

汉钟离笑道:“无戒老弟果然有魅力,能使得蓝采和不帮我这个叔叔,反而来帮你,我服了。”色无戒虽在蓝采和告知以前就知道汉钟离在背后偷袭,但心中还是很感激他,向他了头。蓝采和却是红着个脸,微笑的相对。不知道的人道不会注意,可知道蓝采和性格的人,都不禁摇了摇头。

南绿木与中黄土护法赶了上来,道:“汉伯伯,你没事吧?”汉钟离笑道:“我哪有什么事,你们是想问吕洞宾吧?”这么一说,不但两个姑娘不好意思,就连吕洞宾也是一嗔。而后报拳道:“我没有事,多谢两位妹妹关心。”

色无戒这可气不过了,不知为什么,对吕洞宾的讨厌越发加深了一层。不用说,定是吃醋了,只道:“我又没打到他,他怎么可能会有事。”中黄土护法道:“那多谢你了。”色无戒一听,不由的心中一甜。而南绿木护法对他却是冷冰冰的,道:“小妹,你跟他废话什么?这种爱逞强而自以为是的人,以后不要再跟他讲话了。”色无戒没想到南绿木会这么讨厌自己,正想解释,吕洞宾却在旁笑道:“绿木妹妹说的是,这种人不过跳粱小丑吧了。”

色无戒更是有气,道:“你别口口声声妹妹,妹妹的,你瞎叫什么?”没想到南绿木道:“洞宾哥哥叫我妹妹,干你什么了?”随即还挽住了他的手,顾作亲密之状。面对着吕洞宾得意的样子,色无戒更是忍不可忍,你小子有种的就跟我比试比试。”

吕洞宾道:“比就比,让你尝尝我剑法的厉害。”汉钟离在旁劝道:“洞宾啊,我和无戒老弟已经是朋友了,你……”吕洞宾打断了他的话,道:“正因为是朋友,我才要跟他比试比试。”汉钟离道:“比试比试最好,你可不要一时气愤,出手伤了无戒老弟,那就是薄汉钟离的面子。

色无戒道:“汉兄,小弟没那么容易受伤的。”吕洞宾怒不可遏道:“小子,你用什么兵器,场人任何人一样兵器谁你挑。”色无戒不屑一顾的道:“对负你还用的着兵器。”吕洞宾道:“岂有此理,看招。”唰唰两招,直向色无戒胸口招呼。

色无戒一开始便没有将吕洞宾放在眼中,可冷不防有两道白光闪过,还真像是夜空中一道鬼魅一样,吃了一惊,差中招。原先跟汉钟离打,都是以快打快。没想到吕洞宾的剑更是快速,只听得扑赤扑赤,唰唰唰唰,呼呼呼的剑气之声,色无戒空手竟不能挡,胸口衣袖,都多处被剑划破。虽没受伤,可已经狼狈之极。吕洞宾在旁狞笑,看来已是顾着汉钟离的面子,手下留情了,不然这几剑非见血不可。

眼见吕洞宾又是三招刺来,色无戒躲开了两剑,第三剑却只刺胸口而来,竟躲闪不开。汉钟离叫道:“切勿伤他。!”而后便见剑一偏,将胸口划破了一道极大的口子,衣服都垂了下来,狼狈之极,众人都是哈哈的笑了出来。

唯独蓝采和替他担心,出篮子里拔出一把宝剑,向色无戒掷了过去,道:“色大哥接剑。”色无戒转头一看,随即腾空接过,唰的一声抽出一剑。只见剑身极薄极轻,柔软似中,真不愧为一把好剑。于是道:“蓝姑娘的篮子真是神物,连这么大一把宝剑都能藏身里面。”只可惜色无戒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使剑。眼见吕洞宾挥剑劈来,便硬生生的向上一格,没想到手臂一酸,宝剑竟脱手而去,插在了旁边。

吕洞宾哈哈笑道:“原来是了剑盲,这把玄镔剑在你手中,真是糟蹋了。”刚说完,便见色无戒捂着肚子蹲在一边,样子很是难过。汉钟离赶了过来,对吕洞宾道:“我说过别伤他的,你这是干什么?”吕洞宾一怔,刚才明明自己挥剑一劈,真没有伤他的意思,难道是自己的剑气伤了他?蓝采和也跑了过来,扶起色无戒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色无戒好不容易讲出一句话来,道:“没事,没事。只是这肚子不紧气。”众人顿时明白,还真松了一口气。蓝采和与汉钟离两人也退回了人群。

吕洞宾道:“莫非是吓得肚子痛了吧,要不要等你解决了,我们再比过?”色无戒笑道:“那再好不过了。唉呀,不能再说了,我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随即便向山后无人的地方走去,身后还听到众人哈哈的笑声。

色无戒走远了,肚子突然不痛了。原来他是假装的,他见吕洞宾的内力不及自己,可剑术却真是高明,随即出来想想办法,怎样对负他。突然想起从白园上拿来的白氏剑法,曾听说这是当时天下第一剑法,恐怕吕洞宾的剑法未必有他厉害,于是找个没人又有月光的地方,将《白氏洛中集》拿了出来。

照着月光一看,本来以为剑谱里面定是一副副的剑招图解,可没想到翻了几翻,竟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色无戒觉得奇怪,最后将那本书全都翻完了,竟没一副图。呐闷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本不是剑谱?不对呀,要说北岳二剑有可能会认错,可香山的郑仆与张仆总不可能会认错吧?”心中一都不明白。

最后一翻,无意在一页中看到《琵琶引》三个字,头两句便是“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心道:“这《琵琶引》不是跟刻在九曲回廊上的一模一样吗?怎么又会在剑谱当中?”一时间越发觉得奇怪。

又是随便翻了几页,不但没看到一幅图片,所写的内容便都是一些诗,什么“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记得归诗章,花多属洛阳”。“何以东都正二月,黄金枝映洛阳桥”。还真是诗集,大多写的都是洛阳的事,根本没有什么剑招心法。本来还想从书中写东西对负吕洞宾,这时更是没法。突然,察觉有脚步声正向这里走进。听他脚步落地声音极轻,却是个高手。想必是丐八仙中人,于是假装蹲在旁边,吹起口哨来。

只听有一个声音叫着:“色大哥在里面吗?”色无戒看那人影拿着个篮子,再加上听着声音,正是丐八仙中的蓝采和,不知他来到这里要干什么。于是答道:“唉,我在这呢。这肚子真是不紧气。”说完便见蓝采和转过身去了。色无戒只觉好笑:“两个人都是男人,还来这一套。”于是问道:“是蓝姑娘吧,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而后便听着蓝采和道:“不……不知色大哥的肚子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拿药给你。”色无戒只觉他对自己还真是关心,不过自己根本不需要,便道:“谢谢你了,我可是练武之人,这小心,马上就好了。”而后故意穿好裤子的样子,走了过去。到了他身边,他却还背着身子,只道:“多谢蓝姑娘关心呀。”

蓝采和道:“你……你……穿……”色无戒笑道:“我早就穿好裤子了,你转过来吧。”蓝采和慢慢的转了过来,而后那种结巴才恢复。只道:“洞宾的剑法很厉害,你有没有把握打赢他?”色无戒向前走出,道:“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我没这个把握。”蓝采和跟了上去,道:“那你打算怎么样?”色无戒道:“总有办法的,到时再说吧。”蓝采和道:“洞宾的剑法为虚实剑,单招为虚,双招为实,当他出单招时,你不要理他,而在他双招未出之时滞止他出招,这才有把握取胜。”

色无戒似乎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每次我拆招都落空,而来不及防他下一招,原来如此。蓝姑娘好像对我特别关心……”蓝采和本来跟在色无戒身后,只觉没有什么,突然见色无戒转过来对自己笑,一时间又害羞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道:“你救了樊葛两位龙头,我也是丐帮中人,也该帮一帮你。”色无戒哈哈笑道:“好,蓝姑娘不愧侠义心肠。”说着已经离高台不远了。色无戒一转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蓝采和已经不见了。随即没有理会,竟自走上高台。

一见色无戒到来,众人也都打起了精神。吕洞宾笑道:“小子,解决完了没有,不要到时又吓得肚子疼,那可就太丢脸了。”色无戒微微一笑道:“多谢吕兄对我出恭的事都这么关心。”而后走到边上,拔出刺在地上的那柄宝剑。微一转头,只见蓝采和早已经到了高台上,一看到自己又是一低头。

吕洞宾见色无戒拿起了剑,便道:“小子,小心了。”一招便直夺胸口,来速之快,还真是非比寻常,若不是蓝采和事先提醒,这时还真全力抵抗不可。不过已经知道这是虚招,便镇定自若的站在那儿。果然,这招未使全,吕洞宾的实招总算耍了出来。色无戒挥剑一挡。吕洞宾笑道:“唉哟,看不出,你小子进步的挺快。”而后一虚一实,的攻了出去。过了十几招,色无戒还是输了,剑又脱手而去。

吕洞宾道:“小子,现在该认输了吧。”色无戒提剑回鞘,还给了蓝采和道:“谁说我输了?”吕洞宾一皱眉,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难道你想抵赖不成?”色无戒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要抵赖了。高手过招,比的是内功。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比比内功?如果不敢趋早走人,免得惹人笑话。”吕洞宾实则已经知道,不过被色无戒这么一激,心中还真为些恍忽。南绿木护法劝道:“洞宾哥哥,别跟这个无赖讲话。”色无戒抢先道:“对呀,如果没种就退到一边去。”如此一来,吕洞宾还真难忍下这口气,将剑抛在一边,走上中央。吕洞宾平日爱剑如命,如今却将剑随便乱扔,可见已经怒为中烧了。

色无戒不待细想,见吕洞宾刚走上前来,也便迅速冲出,出右掌打向他的脑门。吕洞宾也不含糊,硬磁硬的跟他对了一掌,如今掌沿一接触,却是怎么也挣不开了,比得是真正的内力。众人看的紧张,都越靠越拢,似乎都能感觉到两人的真气在体内乱窜。

铁拐李哈哈笑道:“色无戒这小子真牛,吕洞宾快不行了。老李我也来拼一拼内力。”说着右掌按在吕洞宾的背部,内气源源不断了输送了进去。见铁拐李这一举动,丐八仙的其他中人乞会不明白,定是要打败色无戒,免得侮了丐八仙的名声。张果老道:“铁拐李都这么说了,我来也玩玩。”色无戒又多了一个劲敌。汉钟离道:“这样不好吧,若我们丐八仙围攻一个人,怎么也说不下去吧。”何仙姑道:“我们只是切磋武艺,没有欺不欺负的。”曹国舅道:“说的对。”两人同时加入了战斗。

汉钟离看着韩湘子道:“韩小子,你打算……”还没说话,韩湘子便吹起了笛子,明显看到色无戒心神为之一乱,被笛声所扰。汉钟离摇了摇头道:“汉某好生为难,算了,顺其自然吧。”走到边上,故自坐在地上摇起了扇子。

丐八仙之中,汉钟离弃权,只剩下蓝采和了。他左看看右看看,急的真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见两边的人都是聚集会神,看样子鞘烤Φ小<绽畹热丝醋抛约海飨允侨米约喊锩Α@恫珊拖胱攀且锷弦幻Γ还镆驳冒锷藿洹S谑巧锨拔实溃骸吧蟾纾隳懿荒芗岢郑俊?p>众人都是以为,在这关键时刻,只要谁稍稍一泄气,就可能引真气冲击自己的身体,非死即伤,哪还能说出话来。没想到色无戒却哈哈大笑道:“小事,还能坚持个一两天。”这话当然有吹牛的意思,不过能开口说话,已经足为旁人敬佩。许多人纷纷嚷着:“色无戒好样的。”

蓝采和又问道:“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可以这么轻松?”色无戒笑道:“看来蓝姑娘还是帮的你的兄弟,正常,呵呵,正常。”蓝采和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后便也明了,在这个时候,引色无戒说话,明显是扰乱他的心神,受益的一方当然就是丐八仙了。蓝采和原来没有这个意思,想解释清楚,却也无从下手,只吱唔的说出话来。

色无戒笑道:“既然蓝姑娘想要知道,色某多说几句话也是无防。我练的可是洗髓经,他们的内力一到我的身体,哪就像是进了无底洞,能拿我怎么样?”铁拐李等人听他这么一说,起初吓得不行,到后来察觉色无戒的内力渐渐示弱,已经不能支持,才是知道色无戒讲的话太多,早已将内力泄掉,已经支持不了多久。

春泥本来见色无戒使出蛇行之术,就有些怀疑。此时听他说起洗髓经便更加肯定,大叫道:“师叔,你是绝色师叔?”众人听得“绝色”二字,不由的奇声惊叹道:“绝色,少林寺戒律院的首座绝色大师?”一时各种表情神态都有。

色无戒忘记了春泥在旁,让他认出的自己,这时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少林寺的绝色,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本来内力就不支,此时一惊,内力一阻,顿时被铁拐李等六人的内力击飞出去,砸在了岩石之上,轰轰的一声,只砸破了一个大洞。

众人都是吓了一跳,春泥与蓝采和大叫:“师叔!”“色大哥。”一起冲了上去。众人也一起围了上去。汉钟离本来坐在旁边优闲的摇着扇子,陡逢如此大变,不禁纵身而起,挤进了人群,道:“色无戒怎么样了?色无戒怎么样了?”

众人都以为色无戒这回非粉身碎骨不可,却见他从洞中懒洋洋的走了出来,扭了扭腰,伸了伸手,好似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天哪,那人是不是神仙”“受了如此重的冲击,居然毫发无损。”“这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都看花眼了。”“听说色无戒就是少林寺的绝色大师,怪不得这么厉害,其他人恐怕没这个本事。”“怎么可能,绝色可是个和尚,这人叫做色无戒,明摆着是个好色之徒,那不是犯戒了吗?”“真是不可思议……”总之有不少的议论,不少的疑问。

汉钟离看着色无戒没事,上去就抱着他道:“哈哈,好你个小子,你可吓死老子了。”他这么一抱不知轻重,色无戒只觉骨头都快散了。汉钟离赶忙松开了手。色无戒笑道:“刚才真他娘的比生孩子都痛苦,这个骨头都软了。”他是个男人,当然不知道生孩子有怎么痛苦,只不过是随口说出,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蓝采和只觉过意不去,道:“色大哥,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引你说话的。”色无戒道:“我知道,你不必内疚。”汉钟离问道:“老弟,岩石都破了个大洞,你怎么会没事?”色无戒回神气力,总要那么骄傲一番。道:“这就是我的绝计了,就在他们六人的内力像我打来那一刹那,我收回己用,将他保护在周身四处,所以岩石都碎了我却没事。说来说去,还要算丐八仙的内力高强呀。”到此还不忘调侃一翻。汉钟离哈哈笑道:“你老弟,真有一套,有空教教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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