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啵啵的敲门声,打扰了秦歌继续探索的进程。
看着红唇翕合,一脸红艳、喘息粗重的穆念慈,秦歌万分不舍的帮她拉下长裙,遮掩住穆念慈那双秀美玉腿,起身走向门外。
“杨康,你怎么一直都关着门啊?”黄蓉将脑袋伸入,看到穆念慈蜷缩着身体,坐在包惜弱的床榻上。
霎时,黄蓉玉魇一沉,由怀疑变成了鄙夷,逼视着秦歌,寒声问道:“杨康,你将穆姐姐单独关在伯母卧室,你不会又看上了穆姐姐,想要欺负穆姐姐吧?”
脸上嫣红收敛不少的穆念慈,对上黄蓉一双骨碌碌转动的美眸,浑身都不自在,有种被捉奸的紧张感,双腿并住,将腿上那一双滑腻的柔软丝袜遮掩住。
“蓉儿妹子,你在胡说什么立啊?”
轻揉两下不适的足尖,穆念慈脸色微微痛苦,另一手不断摇动,口中解释道:“蓉儿妹子,念慈今日在外脚受伤了,所以康哥给念慈治疗了一番。”
见到秦歌一直不和自己说话,黄蓉感到一阵无趣,不再理会秦歌。扭摆着娇躯,黄蓉挤入卧室,蹦跳着走到穆念慈身边。
一把拦住想要起身的穆念慈,黄蓉狠瞪一眼逃走的秦歌,和穆念慈咬耳低声道:“穆姐姐,你孤男寡女的,可一定不要和杨康那个大坏蛋呆在一起。”
孤男寡女!听得穆念慈心下好笑,装着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啊?蓉儿妹子!”
气愤的娇哼一声,黄蓉道:“杨康,他是个坏人,总是喜欢欺负他那对妖精一样的侍婢,将她们欺负得叫苦连天。所以,穆姐姐,你可别单独和杨康呆在一起,他欺负起女人来,女人会很痛的!”
刚刚跨出卧室的秦歌,运转力量倾听者黄蓉的悄悄话。从黄蓉的话语中,秦歌深切的体会到了黄蓉的单纯、刁蛮、以及善良的心地,同时,也为黄蓉的解释,秦歌差暗笑出声。
摇头一阵,秦歌加快脚步,走向厢房,探望郭靖、杨铁心二人。
人生苦短,时光匆匆,林花谢了春红。
最后一次帮杨铁心运功疗伤结束后,秦歌站起身,脸色凝重的问道:“你有何遗愿,趁早说出来吧?”平淡至极的话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仿佛秦歌所面对的杨铁心,根本就是个无亲无故的陌生人。
面对着从未见过的陌生秦歌,所有人都脸色微变,暗暗思索着。
“康哥,你……你……”穆念慈被气得一时间难以说出话来,芊芊玉指指着秦歌,突然呜咽的转身跑了出去。
“康儿,你怎么能够……如此对待你父亲呢?”包惜弱这些年有意熟读史记,暗中揣测无数帝王性情、行事,虽然在私心中也一直期盼儿子性格变得坚毅一些、严酷一些;可是,这一刻真正见到冷峻得没有一丝温情的儿子,她一颗芳心,却感觉到很寒冷,不愿意接受这般的事实。
一把抱住包惜弱颤抖的玉肩,秦歌安慰道:“娘亲,人生自古谁无死,只看他死得重如泰山、还是轻如鸿毛;如果是甘心情愿的被别人御使,那就是轻如鸿毛,没有丝毫价值了!”
墨眸转动,微微思索,黄蓉响亮的掌声,在寂静的厢房中响起。此时,黄蓉盯着秦歌,咯咯笑道:“康儿,说得很好!”黄蓉的脑子,总会和别人不一样。秦歌说出的很多超时代的东西,她也总会是第一个理解之人
拉着包惜弱坐下,秦歌转眼盯着杨铁心,喊道:“爹——爹——”干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显得不甘不愿。
久盼的音纶,让杨铁心满目热泪,虎躯颤抖;而一旁的郭靖,也咧嘴欢笑着。
“你也不用此般激动,我身为杨家将后人,当然才愿意认祖归宗,不要坠了杨家将的显赫威名。”秦歌这个解释,好似温暖的春天,突然降下了一场暴雪,所有人都感觉一阵寒冷。
在现代社会,秦歌早就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父系一族对他百般追杀,除了他才后快;所以,对‘父亲’的恨意,早就深入秦歌骨髓、经脉中了。当然,连带的,对杨铁心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秦歌也难以升起丝毫亲情。
数十年深入到骨子里的抵触情绪,哪儿是短暂的十余天时间就能够改变的呢?
可是,在现代社会中,无论是正道、还是黑道,无论是谨守族谱、或者将姓氏看成儿戏之人,对杨家将这个显赫的称谓,都会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崇敬之情,为他们英勇杀敌、保卫百姓的壮举喝彩。
而一直就是个热血青年的秦歌,对杨家将的崇拜,更是达到了一个癫狂的境界,而成了杨康,更是让他一直就决心将杨家带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去。
呵呵一笑,杨铁心嘶哑道:“康儿,爹爹已经很满足了。”杨铁心,见到儿子愿意认祖归宗,杨家将光大之期已经不远了,他哪怕死去也有脸拜见祖祖辈辈了。
杨铁心虽然一直没有丢失杨家将的凛然正义,可也确实碌碌无为了一生,埋没了绝世的杨家枪法,故此,也没有任何值得儿子爱戴之处。
目光如炬,紧盯着杨铁心,秦歌道:“明知完颜洪烈是魔门天莲宗的宗主,可你却还要接受缥缈峰的任务,这是你这一辈子所做的第二愚蠢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