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张霈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春兰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兰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张霈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春兰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宛”属于张霈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张霈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春兰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张霈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春兰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吗”张霈轻轻的走到春兰身后,探手搂住她光洁平坦的小腹。
为了不唐突佳人,张霈这次不说洗澡,改说沐浴。
张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虽然春兰是单婉儿所喜爱的丫头,但她的身份毕竟是一个下人,总要找个好的归宿。
春兰知道张霈绝非池中物,但是照顾他这么多前的起居,春兰也清楚张霈的为人,他会是一个好选择。
张霈的双手在春兰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在张霈怀中。
张霈低头轻轻在春兰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春兰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张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春兰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春兰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春兰如此敏感,张霈稍一挑弄,春兰就泄身了。
张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春兰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春兰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张霈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春兰姐姐这里居然这么大”张霈轻轻地抚弄着春兰的敏感部位。
“啊”春兰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张霈将春兰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春兰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张霈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春兰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春兰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春兰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不断揉捏着春兰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兰儿,你快说啊”
“嗯”春兰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春兰,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张霈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张霈,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张霈邪笑道:“你要什么”
春兰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兰儿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张霈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兰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兰娇声道:“公子快给兰儿吧”
张霈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春兰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兰儿,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张霈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兰儿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张霈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张霈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兰首次尝到真正的男女,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的狂潮中,春兰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张霈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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