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霈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春兰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张霈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春兰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张霈的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张霈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春兰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春兰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张霈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张霈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春兰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兰儿,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春兰将臻首轻轻枕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张霈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公子”春兰娇声道:“公子你还想要吗兰儿不行了”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兰儿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春兰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张霈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兰儿,你看这里”张霈轻轻握着春兰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兰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骇,急声道:“怎么这么快就我听说,听说”
虽然春兰最终也没有说出她究竟听说过什么,但是张霈却心中甚是得意,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张霈双手牢牢环住春兰纤细的腰身,得意的轻笑道:“兰儿,准备好了吗”
春兰娇软无力的呻吟道:“公子,兰儿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书了”
张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只好将全身酸软无力的春兰抱上秀榻,取来浴巾为彼此清洁身体。
看着张霈小心翼翼的样子,春兰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么温柔体贴的,而且她春兰还只是一个丫鬟婢女。
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春兰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公子,你再吻吻兰儿好吗”
细细凝视着春兰娇俏容颜,张霈只觉雄风在振,猛的扑上床榻,将春兰柔软的身子压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香唇。
春兰脸上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道:“公子,兰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闻言张霈只能无奈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书房看书了。”
春兰眼见张霈说到看书两字时,脸上流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眼睛又不经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声娇笑起来,同时心中暗忖下次让夏荷,秋菊还有冬梅那三个丫头一起服侍公子。
张霈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张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张霈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张霈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张霈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张霈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张霈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张霈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张霈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张霈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张霈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张霈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张霈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张霈原本已经能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兰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张霈,结果可想而知。
在张霈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霈歉意的嘱咐春兰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春兰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春兰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张霈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张霈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