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
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
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占了我妈病了,我
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
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么债?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
「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这么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哦,对了,」
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妈的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要分手,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
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
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裤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我辩解说:「我这是晨勃。」
「晨勃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欢什么。」
兰兰抓紧我的命根子,像握着打模拟游戏用的飞行摇杆,操纵我一路退店
里,身拉下卷帘门,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拉下了我的腰带。
我虽然男儿本色铁石心肠,可也有软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
替我口交。
虽然里面还有白玉阿妈半裸着捆在床上,但我越看兰兰越觉得这小婊子千娇
媚,怪不错的。
算了,老子年轻,近战夜战连续作战!我扶住兰兰的头,抚摸着她染成半白
半紫的头发调整姿势,舒服地靠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欣赏口交女。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尤振强?」
我担心妈妈起疑,右手张开揽住兰兰的后脑准备冲刺。
兰兰含含煳煳地说:「等等……等……」
只见她一边吮吸我的老二,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
。
其实也没什么摸头,又不是没摸过,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肤粗糙,手臂拉得
太低还影响我腰部发力。
我敷衍地抓了两把,正想收手可是,她乳房上面……是什么东西?兰兰
是一名前卫飞女,身上有好几处纹身,几个星期不见,乳房上居然添了一大块,
还是个男人的头像,好像是个演员,相貌猥琐,演喜剧的,叫什么来着?正想开
口问,兰兰忽然冲我挤挤眼,张口将我的鸡巴齐根吞入,深喉?几个月不干这骚
货竟然练成了深喉?我忽然飘飘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闭上眼享受,兰兰的口活
进步了很多,不但深喉得很深,而且口腔和舌头配,构成一个阴道般潮湿温润
的狭长空间,简直有种抽插传说中的名器阴道的感觉。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个王八蛋调教成这样的?!以她的节操搞不好在飞我之
前就已经跟人家搞过了!我就在心思恍惚间射精了,兰兰不敬业地吐出我的鸡巴
,白色的液态划着弧线飞散,甩了她满脸。
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指着兰兰的胸部问:「你这纹的什么?」
「这是给你的惊喜喜欢吗?」
兰兰居然还冲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精液,跟着忽上忽下。
「喜欢个毛!你纹个杜汶泽在乳房上我惊喜什么?杜汶泽?」
我终于想起了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纹上毛泽东我还能当数钞票!那么多
泽你泽他?难道长泽雅美的长泽不值得你学习泷泽萝拉的泷泽不值得你崇拜?」
兰兰恼羞成怒:「什么杜汶泽?我纹的是你的头像好不好?」
「日……我就知道你说我长得像梁朝伟是骗我的!」
「你长得是像梁朝伟,这也像梁朝伟啊。」
兰兰委屈地捧着自己的乳房端详。
后面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你跟谁说话呢?」
「没谁,一个朋友喝醉了去纹身,打电话给我……」
我随口敷衍一句,压低声音说:「走吧走吧。」
「再来一次吧,你爽了我还没呢。」
「你去好好看一遍《无间道》,顺手对着杜汶泽自摸好了。」
「这是梁朝伟啦。」
就在这时,前门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这才看到我之前调成振动的手机在黑暗
里闪。
拿起电话一看,又是十几个未接电话,是小安打来的。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