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妃暄神色一黯,暗暗一咬牙,便学着婠婠的样子,用手握着鸡巴根部,但火烫的肉棒让她唬了一跳,竟……竟然这么热!
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看着那狰狞的大龟头,终于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认命的把小嘴张开道极限,慢慢的把龟头吞入了口中。
“不错,就是这样,慢慢的吞进去,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舌头要舔着龟头,哈,仙子果然冰雪聪明,连含鸡巴都学得这么快!”看着师妃暄含羞忍辱,但还是不得不跪下来为自己吹箫,边不负涌起强烈的征服感,鸡巴更是兴奋得一跳一跳的。
师妃暄呜呜的哀鸣着,慢慢的把鸡巴吞进嘴巴,那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强忍着恶心,才把棒身吞入一半,就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塞满,再也吞不下去了。
边不负知道现时不可能要求初学者的师妃暄使用深喉口交这样高深的技巧,便也不勉强,拍了拍旁边婠婠的小脑袋,示意她也一起来。
婠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撇撇小嘴,哼了一声,却也乖巧的凑过去,伸出小香舌,舔弄着暴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
只是,两女那两张艳丽无双的无暇娇靥却是贴到一起了。
两人本是大敌,现在居然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都觉得有点不习惯,只是螓首都被兴奋的男人按着,便也只好配着为男人舔鸡巴。
师妃暄含着龟头,舌头扫着马眼;婠婠则舔着棒身,不时还亲一口卵蛋。白道与黑道最最出色的两位传人此时却在吹箫一事上配无间,简直让边不负爽爆了。
享受了好一阵,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命令道:“你们都到床上去,趴在那儿翘起屁股,让朕享用你们的身子。”
婠婠和师妃暄知道无法反抗,便扭扭捏捏的爬到榻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谁也不肯先摆出那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走过去,淫笑道:“嘿嘿,看谁先摆好姿势,迟的那个要让朕打屁股一下,哈。”
两女一听,都是心中一惊。婠婠毕竟已经跟了边不负许久,闻言便马上抛下矜持,趴在床上,把性感的臀儿高高翘起,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师妃暄呆了一下,却是已被抢先一步了。
边不负跳上床去,捉着师妃暄,不怀好意的道:“却是妃暄慢了,快点翘起屁股,让朕打一下!”
师妃暄暗道:“若是……若是被她像小女孩那样打屁股,岂不是羞死了?”又望了望如同母狗般趴着的婠婠,又暗道:“自己的命运已定,今后在后宫中生活,若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只怕会被阴葵派的妖女欺负死,却是,却是要改变态度才行。”
虽然是这样,但知易行难,刹那间又如何改得了?
师妃暄思潮起伏,但身子却是已经趴下去,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漂亮雪白的两瓣雪股肉光致致,无比的诱人。
边不负摸上了那滑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爱不惜手的扭了几把,突然道:“婠儿,你来打吧。”
婠婠一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却皱眉喝道:“叫你打你就打,摇什么头!”
他此时一统天下在即,积威日重,认真命令的话,婠婠却是不敢违逆的。
便爬起身来,轻轻扬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师妃暄的臀儿上,让那股肉荡起一阵诱人的波浪。
师妃暄顿时呜的一声,眼眶又红了起来,自己……自己竟被婠婠这个大敌打屁股,以后还有什么尊严?
啪啪啪,婠婠连打几下,师妃暄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呜咽着,可怜无比。
婠婠又扬起手,但神色变了几下,却又把手收,对着边不负道:“师叔,你……你便饶了她吧,别这样了……”
边不负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黛眉紧锁的婠婠,问道:“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师妃暄的么?现在难得有机会,师叔却是让你一偿夙愿,好好把这大敌折磨一翻,为何反而为她求情?”
婠婠小嘴一努,娇哼一声,道:“这样胜之不武,婠儿才不稀罕!婠儿一定会胜过她,但却不用师叔帮忙!况且……”说到这里,她又白了边不负一眼,才道:“况且师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过是满足自己的变态趣味吧了!”
师妃暄听到婠婠的这番言语,竟是生出几分感激,没想到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大敌竟然会维护自己,顿时心里对她的印象都好转了不少。
边不负却故作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让两女的雪白翘股靠在一起,狞笑道:“既然你们如此相亲相爱,便各大5下屁股吧!”
说罢,竟是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在两女挺翘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点评:“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极佳;但婠儿的屁股形状更好,充满弹性,也更加挺翘。却是各有所长,难分高下。”
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摸,变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着股缝往前探入,手指伸向前面的肉缝儿,缓缓抠弄起来。
婠婠的阴毛比较浓密,师妃暄却是个光秃秃的白虎,两手手感迥异,但随着他的逗弄,两女却都很快分泌出淫液来。
婠婠与师妃暄都觉得男人那充满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地带不停挑逗,下体不断传来快感,但却都是死死咬着牙关,不想在对方面前先呻吟出声。
边不负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两女的花房内,可以让女子疯狂的魔气涌入,两女顿时浑身一颤,竟是同时啊嗯的一声呻吟出声。
婠婠与师妃暄的声音都是清脆娇柔极其悦耳,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响乐般,十分勾人。
两女并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翘起屁股让男人肆意玩弄的难堪样儿,此时不禁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俏脸上那情欲涌起的潮红,却是患难姐妹般,倒是少了几分争胜的心思了。
边不负手指继续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小穴弄得像是洪水泛滥般,晶莹的春水潺潺流下,沿着男人的手指洒得满床都是。
一边弄,还一边打趣道:“婠儿与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小穴里面的模样却是有几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缘分的。”
师妃暄暗道:“自己虽然是准备了受尽各种屈辱,强颜欢笑伺候这个淫魔,但,但为什么会被这淫魔摸得这么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个魔门妖女般下流无耻?”
而婠婠多次与边不负欢好,却是已经完全被开发,此时却已经放开了怀抱,她一边咿咿呀呀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一边喃喃道:“死师叔、臭师叔,老是弄得人家下面痒痒的……呜……好讨厌……”
感到仙子与妖女都已经湿透了,边不负便扯下两女身上的上衣,只留下一白一黑的长腿丝袜,然后让婠婠躺在床上,接着把师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压着。
两人此时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面相对,两对奶子自然相互挤压着,雪白的乳肉便被挤开,乳头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则是只有腿上穿着丝袜,两女都有着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师妃暄的白色丝袜,婠婠的黑色丝袜,四条美腿却是相映成趣。
更诱人的是两人的花房也是正面相对交叠在一起,如同比目鱼一样,师妃暄由于在上方,小穴又是光秃秃的白虎穴,淫水就不停往下流,沾满了婠婠的阴毛,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这样的美景,边不负哪里忍得住,挺起鸡巴,便向着两女阴户交叠处插入,硕大的龟头同时挤开了仙子与妖女的小穴唇瓣,在两个迷人的花房中间抽插起来。
插了一阵,便轮着插入两女的小穴内,上面插一会,下面插一会,好不过瘾。
在上面的师妃暄本来还强撑着,尽量的仰着身子不与下面的婠婠过多接触,但被狠狠的顶了几下,整个人都酥软无力,便软绵绵的压着了下面的婠婠。
两人本来就是肌肤极其嫩滑的,这下像是紧紧相拥般贴体厮磨,都感到对方的身子是多么的滑腻柔顺,软软的,但又充满弹性。
不知不觉,两女的双手玉掌竟不知何时已十指紧扣,呻吟声此起彼伏,完全被后面的男人干得神魂颠倒起来了。
边不负干着干着,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从柜子里取出一件事物。
师妃暄一看,便有点色变,只因边不负竟然拿出了一根木制的双头淫具,便如同数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样。
这可是边不负看到莎芳那根后让人赶制的,刚刚才弄好,却是要在现时使用了。
婠婠也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不禁大嗔道:“变……变态!师叔你若是要婠儿用这样的东西,婠儿就不理你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朕突然想到,你们之前也曾交手过几次但一直不分胜负,现在近身肉搏却是机会难得,不如就用此物一决胜负吧。”
说罢,也不理两女若有若无的反抗,先是把一头插入师妃暄小穴,弄得她嗯的一声闷哼;然后再把另一头塞入婠婠小穴。
两女的小穴本就早已湿透,所以假阳具便轻易的完全插入,这对美绝尘寰的仙子与妖女,居然被一根木制假阳具给连成一体了。
婠婠还想扭着身子抗议,却没料到她一动,已经深深插入小穴粗糙假阳具便猛的一刮小穴里的嫩肉,让她顿时舒服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师妃暄也是感同身受,婠婠那边一动,她这边也自然也是猛然一阵摩擦,木阳具进出几番,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婠婠,你……啊……你别动啊……”
边不负觉得十分过瘾,看着师妃暄那颤巍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又是啪啪的大力打了几下,感受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臀肉。
屁股突然被打,师妃暄吃痛,不禁扭了几下臀儿,只是这样一扭,却是带动着小穴里插着的双头淫具,在婠婠的花房里猛的研磨了几下,让婠婠这小妖精舒服的嗯的一声,身子颤了几下。
边不负笑道:“哈,婠儿你经验多这么多,居然还比不上妃暄,几下就受不住啦?”
婠婠顿时涌起一股不服输的情绪,与师妃暄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想压下这个老对头,便是现在在床上,也是不愿意处于下风的。
她傲娇的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师妃暄,小穴用力夹着假阳具,像是男人那样操控着那东西抽插起来。
师妃暄终究是比不上婠婠放得开,被这样插了一阵,便浑身发软,潺潺的淫水更是不断的涌出,让她和婠婠的交接处弄出了一大滩水迹。
婠婠占了上风,更是得意,竟紧抱着师妃暄,翻了个身,把这老对头压在身下,然后自己仰起上半身,把自己无限诱惑的大奶子露出来,双手却摸上了师妃暄的白嫩酥胸,不停的揉捏着,纤腰轻摆,如同男子一般干着身下的佳人。
只是,淫具的另一头却也是插在婠婠自己的小穴里,她这样弄着,自己也是十分刺激,淫水不断的冒出,溅得到处都是。但她死死忍住快感,不断的挑逗下面的老对头,一副誓要看她出丑的样子。
女人是最懂如何挑逗女人的,虽然被同为女人的婠婠奸淫觉得十分奇怪,但师妃暄却忍不住被挑起了情欲,小嘴又羞又不知所措的喊着:“别……呜……别这样……啊……停下来……啊……婠婠……呜呜……停下来……啊啊啊……”
边不负看的又兴奋又好笑,师妃暄与婠婠虽然是这个世界里面容貌身材武功最顶尖的正邪两派传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揭开了仙子与妖女的外衣后,却也是有着这个年龄段女孩子共有的特点。
看着婠婠占尽上风,那又白又嫩的挺翘小屁股上下扭动,边不负挺起鸡巴,突然按住婠婠的纤腰,对准位置,粗大的鸡巴便往她那小巧玲珑的肛菊插进去。
婠婠只觉得硕大的龟头突然撑开自己后庭,然后那色狼师叔的肉棍就狠狠插入,让她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大嗔道:“不公平……啊……啊啊……师叔……呜……你偏帮师妃暄……啊啊啊……别……别插那么大力……”
婠婠便如同三文字般被夹在边不负与师妃暄中间,肛菊被干,而前面则被插着淫具,便像是被前后夹攻一般。
师妃暄刚才被婠婠弄得浑身发软,现在便也趁机反击,双手动上探,揉着婠婠那晃动着的奶子,暗赞:“好……好美的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似乎……似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些……”
双乳被袭,婠婠终于受不住了,浑身一软,整个人重新趴了下来,压师妃暄身上,两张俏脸正面相对。
师妃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婠婠的红唇吻上自己的小嘴,虽然婠婠此时身子发软扭不了腰,但舌头却趁机钻入了师妃暄嘴里,与她的小香舌交缠到了一起。
师妃暄吃惊的呜呜几声,但却顶不出婠婠的舌头,一会儿之后,却也迷失在了同性之吻中了。
婠婠的后庭又热又狭窄,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若非边不负阳根坚硬如铁只怕根本寸步难行,别说披荆斩棘般往内挺进了。
干了好上下,边不负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龟头下压,便又往师妃暄的屁眼插去。
师妃暄的后庭就被干过一次,论紧窄程度更甚于婠婠,龟头一插进去,便被那细嫩的肛肉给挤压着,无比刺激。
“哈,好紧,啊,夹得好爽,妃暄你的奶子不如婠儿的大,但屁眼儿却更紧,哈哈哈,以前真是想不到慈航静斋仙子的屁眼如此好干,哈。”
师妃暄闻言,顿时羞得不敢应,偏偏缓过劲来的婠婠还娇嗔道:“切,师叔你不公平,试试多干她那大屁股几次,看是她紧还是婠儿的紧,哼!”
边不负顿时得意的用力猛干几下,在师妃暄忍痛的喘息声中把鸡巴插入她肛菊深处,得意的问道:“妃暄,婠儿让我多干你几次,你可愿意?”
师妃暄屁眼儿又胀又痛,但胀痛中又隐隐有几分快感,听到男人的问话,不禁暗自思量:“师妃暄啊师妃暄,你现在名声已经毁了,接替师尊斋位置的理想也不可能实现,余生怕是要在这个男人的后宫中度过了。作为师门在皇宫中唯一的代言人,自己……自己却是要放下尊严,讨好皇帝,为自己也罢,为师门也罢,争取更好的待遇。”
想到此处,她强忍不适,柔声道:“妃暄,妃暄已是圣皇的昭容,身子……身子便是圣皇的……啊……啊啊……呜……痛……啊啊……若圣皇喜欢……嗯嗯……啊……却是妃暄的幸事……啊啊……”
边不负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那就是说,朕想干几次就干几次,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妃暄的小穴与屁眼都无任欢迎啦?”
师妃暄嗯了一声,娇喘着道:“全凭……全凭圣皇做……”
婠婠翻了个白眼,暗道:“慈航静斋的女人真是不要脸之极,以前还凛然不可侵犯一副仙子的模样,但现在为了讨好男人竟然可以比小婊子还浪,呸呸呸!我婠婠岂可输给她!”
于是,她过头去,幽怨的横了边不负一眼,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娇嗔道:“师叔,婠儿也想要,人家……人家的屁眼儿痒了……”
边不负便淫笑着把鸡巴从师妃暄屁眼儿抽出,重新插入婠婠的后庭。
这对天下无双的仙子与妖女便争妍斗艳,小穴里插着淫具,但都摇晃着臀儿,央求身后的男人用鸡巴干自己的小肛菊,骚浪无比。
边不负轮流着干两女的屁眼,操得她们浑身发抖浪叫不断,真是一幅淫靡的三人行画卷。
“啊……啊啊啊……啊……婠儿……婠儿好舒服……呜……师叔的鸡巴好大……啊啊……婠儿……婠儿要高潮了……呜……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
“嗯……嗯……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啊……屁眼好胀……啊……呜呜……要被干穿了……呜……呜……啊啊啊……”
边不负不知干了多久,后来更是把那假阳具拔出扔开,用自己的大鸡巴轮流去干这对仙子与妖女的四个肉洞,噼噼啪啪的干得无比过瘾。
先是师妃暄,然后是婠婠,两女分别被送往高潮,只是边不负却依然坚挺不屈,让两女重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换个姿势又继续猛干。
双飞婠婠与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终极梦想,现时通过了多年的努力拼搏终于梦想成真,边不负真是开足了马力,足足干了一夜,让这对绝代娇娃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真是被操得水儿都要流干了,小穴与屁眼都红肿了,才让男人尽兴。
到了最后,神智恍惚的两女并排跪倒在男人胯下,边不负狂笑一声,然后大量的阳精终于猛烈射出,一边射还一边左右甩着鸡巴,白浊的液体射满了两女的俏脸。
师妃暄与婠婠都是星眸紧闭,每被精液颜射一下,长长的睫毛就颤动一下,直到整张倾国倾城的娇靥都被白浊的阳精所覆盖。
边不负看着眼前这对秀发、俏脸、颈脖、酥胸都被自己精液喷得白浊一片的绝代佳人,真是爽透了。
三天后,长安城的数万精兵已接近洛阳,他们一路隐秘行军,竟是没有惊动任何岗哨,便到达了天命教的大营附近。
时正深夜,动承担探听情报工作的高句丽宗师傅采林探路来,对领军的薛万彻道:“薛将军,敌人完全没发现我们,现时都已休息,我们夜袭营帐,定能把他们一击而溃。”
薛万彻自然不会怀疑这位受到皇帝李建成倚重的宗师,便下令立即进攻。
待到大军冲入空无一人的营帐,发觉上当,周围突然火光冒起,然后无数利箭如雨点般射落,顿时带来大量的杀伤。
薛万彻正想重整军队撤退,突然剑光一闪,傅采林身影一闪而过,他便带着震惊之色,双手捂着被洞穿了一个血洞的咽喉,缓缓从马背上滑落,死不瞑目。
帅身死又遭遇埋伏,长安城的援军顿时一片混乱,兵卒四散奔逃。
而寇仲则带着精锐骑兵冲杀而至,把敌兵杀得片甲不留。
今夜,天命教大破敌军,以近乎零损失的代价全歼来自长安的李唐军队。
又过了三天,天命教大军在洛阳北郊截住了突厥五万狼军,天命圣皇边不负阵前斩杀突厥武尊毕玄,让突厥军士气大挫,进而领兵击溃突厥中军,打破了狼军的不败神话。
突厥国师赵德言,也在混乱中被师妃暄与婠婠两人力杀死,皇图霸业终成一场幻梦。
同日,长安捷报传来,李靖在大明尊教内应的配下,成功攻破守备力量空虚的长安,诛杀李建成。
又过了一天,边不负天人交感,只觉得一阵心悸,然后,居然整个地面震动起来,却是突如其来的一场轻微地震。然后,本来晴朗的天空猛然一黯,一道银蛇划破长空,瓢泼的大雨洒落。
只有已是天人境的边不负才能感应到,整个天地竟然有了一种破败的气息。
这时,师妃暄告诉边不负,她师尊梵清惠请天命圣皇边不负在洛阳城中相会,并奉上李世民的人头。
PS:靠,荷兰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