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四十八)落英怜怜(终)
作者:柏西达
25//6 发表于:第一小说
柏西达:停更一个多月,因为换了新工作,写作时间暴减……剧情停滞挺久
了,所以这一的肉戏不写太长啦,反正很快就会再干一次程姑娘的 XD
(四十八)落英怜怜(终)
乌丝挽髻,金环束髮,一身葱绿劲装的黄蓉,虽曾跟我三度欢好,但提起那
事来,肌肤胜雪的玉颜还是淡淡一红:「英儿体内的玄冰寒劲,只能靠你男儿
之身的先天阳刚……精气,方能化解。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这、这样不妥吧?」我没来由地结巴巴的,乱摇双手:「太、太不尊重她
了﹗妳要我……迷姦程姑娘?」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英儿不会昏迷太久的,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意
愿。」黄蓉疼惜地替晕倒的女子拨开遮面乱髮,皱眉不解:「你俩离开襄阳后
在闹甚么别扭?英儿分明对你倾心,可刚才我说要你……救她,她居然宁死不从,
一口绝?」
我当然不会自揭跟陆无双好上了:「这个,一言难尽……」
「好啦﹗大战当前,我无暇管你们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还呆站着干吗?快
抱了英儿,到安全无人之处去﹗」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说得好像很世故成熟,其
实妳也没大上我多少岁……
抱起程英,娇躯是那么轻盈,难以想像,她适才背负千斤重担,忍辱色诱鹿
杖客,千辛万苦,拚命将那鹿角短杖拿到手。我用来遮盖她裸身的蓝袍,正是她
在襄阳贴心地送给我的……我却让她伤心难过,惨遭亵玩……
黄蓉不愧是『女诸葛』,一面跟我说话,一面端详手上的短杖,摸其中一
根鹿角扭动,便找到内藏的『十香软筋散』解药:「你俩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提
早攻打这万安寺,但解药既已到手,亦算歪打正着。丐帮、日月神教,还有其他
正道人马,正从四面杀进来,你速速去吧﹗」
程英情况不妙,我也不多问了,抱着她走开两步……还是心虚头:「蓉
姐,我真『救』了程姑娘,妳会不……吃醋?」
黄蓉为之气结,打狗棒鞭我屁股:「我在襄阳讲过了,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
醋﹗英儿性命要紧,她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总算她这一棒打得不重,我再补上一句:「鞑子手下高手不少,妳……当心
啊。」
听见我关心她,黄蓉嘴角微微弯起:「知道啦,你走时也小心了,头见吧。」
不敢再拖,我跑出墙上那被降龙掌轰穿的破洞,慎重见起,立时发动隐身技
能。
来到户外,天色已黑,只见寺内各处,攻防战异常激烈﹗守军是赵敏手下的
黄衣武士及番僧;攻方则有丐帮子、黑木崖人马,还有其他正道……
我隐了身,只须小心避开交战中的敌我双方就是……蓦地见到前方银光成
圈,一举扫蕩多名蒙古武士
一条银丝缠就的悠长软鞭,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但施展开
来,却是生人勿近﹗挥鞭者一身紫衫,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正是昨
晚会过的袁紫衣。
「紫衣﹗这里﹗」听得黄蓉在我背后叫了一声,袁紫衣几个起落,便横空跨
过我头上,纤腰削肩,体态婀娜:「郭伯母﹗」
我和程英全身透明,她俩都瞧不见……头望去,袁紫衣着地跟黄蓉会,
接过短杖解药,听她吩咐:「妳轻功不凡,就率一队精锐,强攻那十三级宝塔,
让六大派的朋友服下这解药。」
《飞狐外传》的袁紫衣叫《神鵰》的黄蓉做郭伯母?两家是世交不成?不,
先不管了,要赶快救程英﹗这万安寺兵荒马乱,该到何处去?『曾阿牛客栈』
太远了……
喔﹗这里是大都西城,之前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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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程英放到床榻,连盖好几张被子,我匆忙跑去煮水、烧炭。赶房里,在
床畔架起炭盆,用热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再抹乾净鹿杖客狼口吻过的嘴脸颈肩。
但蓝袍下面连抹胸都没穿好,便不敢乱碰……
纵使有炭火提高室温,躺着的程英,手脸肌肤始终冻得发白微蓝,长袍里源
源渗出丝丝寒气。淑女本如花高洁,却惨遭摧残,可怜如凋零落英……
「呜……」牙关格格作响,程英冻得发抖惊醒,我忙走到床畔:「程姑娘﹗」
她过神来,定睛瞧清楚我,气虚力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
我不想见到你……」
「妳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妳体内寒毒,逼
得出来吗?」
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
当真要……靠我了?
我嗫嚅道:「黄帮说,我可以帮妳……」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
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
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妳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
两天妳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妳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
追妳的﹗我选择追妳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妳更……」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
是、是……」
女子不想听道歉和解释之时,想听的自然只会是:「我喜欢妳﹗那天我们几
乎被李莫愁杀掉时,我早就说过了,如今我再说一遍,程姑娘,我喜欢妳﹗妳别
再恼我了好吗?」
「太迟了﹗你纵……喜欢我,可我配不起你了﹗」程英低头啜泣,自惭形秽:
「我已被那鹿杖客……玷污……」
「岂有此事?妳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她双手捂面,无地自容:「即使勉强保住清白,可我的身心,都、都变髒了﹗
我本打算虚与委蛇,也想令你吃醋难受,却没想到会因他的……撩拨,渐陷渐深,
不知廉耻……」
我侧抱程英,让她坐于我大腿上,轻拉开她遮面两手:「正常男女,身体遭
受挑逗,都会有感觉的,妳莫再责怪自己。就像我喜欢妳,会想亲妳抱妳;如果
妳也喜欢我,身心便会加倍动情。」
「程姑娘,不,英儿,让我救妳吧﹗我不只想救妳,我也想……要妳。」
我连番表白道歉,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
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
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妳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
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
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
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
是否稍减了?」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
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
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
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髒……」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
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妳髒。妳若真觉得自己身子髒了,就由
我来吻乾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妳吻个透。」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
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
吻已不陌生,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
之前只能乾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嚐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
跟人一样聪慧,时挑时捲,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鬆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妳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么礼法矜持。」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
温柔敦厚彻底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嚥我津液,
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
四唇互啣,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
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
顺着下巴,吻落滑溜的咽喉脖颈,我嘴巴横移至裸露香肩,继续以吻溶冰。
舌尖向下,藕臂、手肘、皓腕,一一舐湿;及于手背,先挑上大姆指,舔着指根,
再将整只指头含入嘴里,仔细吸吮。然后是虎口,食指、中指,依次呵护……
十指痒归心,程英被我细啜葱指,痒乐难分,轻声嘤咛:「咿……」
双臂从肩头至指尖俱被吻遍,我摸上盖住佳人身子的蓝色长袍,眼神相询;
程英腼腆地垂下眼睫默许,我便缓缓拉低蓝袍
玲珑分明的细细锁骨下,程英上半身仅剩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这亵衣早前
被鹿杖客刻意用酒水淋湿,此际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动手摸去,冰片一遇我掌心
阳热,顿时溶化为水;丝绸再成湿润,黏贴酥胸,呈半透明之貌。
白绸湿透,铺附胸腰,精工刺绣的青绿竹林间,乍现肉色乳脯;薄丝裹盖两
颗蓓蕾,苦于奇寒,吃冻变硬,我见犹怜。一衫之隔,我忙按摩胸怀,予以热暖,
爱抚之下,抹胸黏得更贴,微贲乳丘,轮廓尽显;丘顶两尖,透绸凸点……
更欲一窥全豹,我探手到程英背后,扯鬆蝴蝶结,一边拉下抹胸,一边扶她
卧倒:「躺下来吧。」
淑女平躺绣床,上身再无寸缕,两团大小恰宜的朝天白肉,抢先我一步的鹿
杖客虽曾摸过,却未尝亲着:「啜……」
俯首吻胸,唇片仿若亲上白花花的棉花糖,既软且滑,微泛体香。阳刚吐息
触及如雪柔肌,寒毒立去,乳晕乳蒂俱被解冻,我双唇揩弄下,晕儿再阔了一圈,
蒂儿又硬了五分,加倍诱人吃食
敞唇动舌,舌尖绕着乳晕划圆,逐渐接近中央充血的焦点,舌面一舔,舐上
桃色的小肉粒,顺势吸进口里,唇啣嘴啜,仔细品嚐。更胜于指掌抚摸的湿热唇
舌,使得程英又痒又快,不觉微微挺高胸尖相就,轻吐动人呢喃:「咿……」
阳气细吻,将一对冷冰冰的白包子,温热成暖腾腾的红蟠桃;再走舌向下,
舔湿一搦腰身,陆续融雪。现代模特儿般的高挑体态,我两手并握纤幼蛮腰,触
感美好之至。蜂腹肚皮,玉肤亦是滑不溜口,舌头沿着洁净小巧的脐洞打转,填
钻进去,连挑带舐,教腰肢敏感得不时抬起……
至此,程英上半身已尽数驱寒,尚余下半身白色下裳遭鹿角短杖割裂,
只剩裙头勉强圈在腰际,整幅裙襬左右摊开,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两腿尽处,胯
间穿着一条葱绿亵裤,因鹿杖客的指技两度洩身的水迹还未乾透,又增添了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