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酒,香了一倍,再来一遍。」
程英不虏有诈,又喝了酒水,低头渡去……天晓得鹿杖客竟看準浆汁渡尽,
少女却未及撤开小嘴的一剎那,居然长颈突袭,欲作舌吻
「呜、唔」纵使程英机警,及时闭嘴,但仍难逃被白鬚黑嘴撞上,赫然
被鹿杖客吻中樱唇,夺去初吻﹗他、他妈的﹗这是程英的初吻呀﹗本该属于我的
初吻呀﹗
「你、你……」半是演技,更多的是真心,程英连忙用袖子拭擦被玷污了的
唇片,眼眶儿顷刻红了半圈:「我……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
她伪装生气,握起粉拳,搥向鹿杖客胸膛,顺势沉手的话,下面就是那挂在
腰带前的鹿杖
但无耻的鹿杖客,嬉皮笑脸地接住程英的拳头,教她无法摸着鹿杖:「哎呀,
别恼嘛,这猜拳玩得多也真会腻的,但妳始终没脱一件,我心里不服气啊。来
,多猜最后一遍,不论谁输谁赢,也不再猜,改玩别的。」
鹿杖客一连喝了六大酲,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酲,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
博
岂料,她依然赢不了……鹿杖客再没提出渡酒之类的替代方案,而是坚持要
程英宽衣,却又话中有话:「天意要妳脱一件呀,妳就只褪了上衣,让大家高兴
一下如何?然后赶走这班色鬼,妳我闢室谈心?」
排除八雄,单.B.独面对鹿杖客,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程英似是权衡过利
害一遍,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教训、报复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垂下眼睫,红霞染面,抿着下唇,默默扬手,
按上襦服对襟,磋跎片刻,终于一左一右,往外掀开,先褪了左袖,然后是右袖,
便将整件绿襦,乾脆脱下
如此,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齐胸前襟,保守蔽体,但除了一直呈现的
粉颈锁骨,长袖襦服一去,便再坦裎刀削香肩,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可吸引力彷彿数倍提升,八雄都深吸一口
气,我更小半硬了……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
衣……我好恨呀﹗
我瞧得太着迹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绿影一晃,竟将那襦衫遥掷到
我头上来……轻纱罩面,尚带余温余香,闻得我更硬了……
等我取下头上绿衣,眼前却惊见,程英居然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撒
娇一般:「鹿先生,我……脱掉一件了,你不是说要跟我闢室谈心么?叫他们走
嘛。」
她、她是豁出了,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好方便下手……
程英骤变动,鹿杖客喜形于色,揽在她腰背的魔手,顺势上下婆娑,感受
腰线,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还不快滚?」
「是、是,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识趣离席,
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程……义妹,妳、妳……」
鹿杖客眉头一皱,问近在眼前的程英:「妳老实说,他是妳汉子?还是妳义
兄?老夫我……不夺人所爱……」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对我嗤之以臭:「谁是她的女
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们八个,快拖那家伙滚呀﹗」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一
声令下,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便连拖带拉,将我扯出厢房……
退到门边,八雄不忘坏笑弯腰,恭维关门:「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头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给鹿先生享用,好换个晋身之道呀﹗」
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却不远去,示意我噤声:「别吵,这样大家才有活春
宫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戳出好几个小洞孔
来:「来、来,我们摸不着,饱饱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颈,无法反抗,又担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
前,往内窥看
厢房里,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
环手圈他颈后;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左手轻薄她脸儿……美人计的角显
然在忍耐,等待最适的盗杖时机……
「小美人,妳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
「我……也不晓得,兴许是……喝过酒吧?觉得跟鹿先生你……挺投缘的。」
她怎么尚在演戏,还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乾这色鬼呀﹗是没有把握?
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忽见程英悄悄眸,显然发现了八雄……还有我,在隔
门窥视。莫非她先不动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好来气我、报复我……
自暴自弃?
「老夫也觉得跟妳非常投契。」鹿杖客腾出左手,捧起酒酲:「边喝边聊……
换我来渡酒餵妳喝?」
「嗯……」愁眸遥送过来,誓要刺痛我一般:「好,你渡……我喝……」
鹿杖客带笑饮了,放下酒酲,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她竟当真略绽红唇,準备迎酒
鹿杖客俯了黑脸,双唇上下白鬚分开,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徐徐地往下
方程英的唇间渡去……
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被他含过的酒,想来必是臭的,程英半闭眼帘,
满脸厌恶,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又刻意细细地
渡出来,这隔空传酒,维持了好久,程英仰着鹅蛋脸,好无辜,好屈从……
良久,这一口酒方才渡光,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口角微淌唾痕……该死
的鹿杖客,并不让她缓过气来:「好喝不?再渡妳喝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程英负气地,一动昂着的下颔:
「唔……」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这趟突然连口带酒,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唇:
「呜……?」
程英想躲避,被扳住脸孔;想闭气,又遭捏着琼鼻,不得不圆张双唇,让鹿
杖客侵入湿吻,大灌酒水……瞧她颈下连嚥,酒是喝光了,奸贼仍不罢休,似在
舌吻进攻:「呜、唔……」
不单唇外初吻,程英连唇里深吻,亦被鹿杖客夺去了﹗我恨得浑身发抖……
好不容易,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胸口,分开彼此,唇舌方得释放……看她手
上彷彿使不上力气,自是遭这突袭强吻,搞得浑身酥软……
糟﹗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都是色中饿鬼,
花丛老手,手口的般伎俩施展出来,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当日任盈盈都
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只怕眼前的程英,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一来她
为盗解药,忍辱负重,任由对方放肆;更坏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贱,更予人可乘
之机……
果不其然,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并未使出武功发作……而鹿杖客更比劳德
诺高了一筹,模样粗犷,却是粗中有细他蓦然一改态度,颇见温柔,怀抱伤
心人:「妳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语带怨怼……他是辜负了妳吧?」
心事突遭敌人揭破,程英愕然抬头,动摇全写在脸上……鹿杖客温声安慰:
「甜头陀不疼妳?老夫来疼妳。」
程英被说中隐痛,浑身一震;黑掌抚顺长鬓乱髮,鹿杖客再亲向香唇:「甜
头陀不亲妳?老夫来亲妳」
她、她竟没迴避,让黑唇印上粉唇……是继续虚与委蛇?还是进一步作贱自
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亲她?
鹿杖客花白的鬍鬚,刺刮嫩脸,程英却半闭眼皮,任他细吻……黑嘴叩关,
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渐渐开放,被对头长驱直进……
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时吻时说,教导少女亲吻之道:「这样子,啄唇皮、
吮内唇……啜舌胎,亲内腮……」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眼睫闭了七成,腮红耳热……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
在引导她反客为:「换妳来亲我……甜头陀不让妳亲,老夫我让妳亲。」
不﹗不要,别听他的……可程英当真听他的﹗是在演戏?在赌气?在迷茫?
姣好的唇片,逐渐埋入白鬚丛里,浅亲黑唇,依着鹿杖客所教,轻吮唇内;又见
丁香小舌乍现,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初试舌吻……
我没有透视眼,但想来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在循循善诱,启蒙程英更
多:「雪……雪……」
口腔里,男女两舌,肯定在反覆交缠,越趋热烈……证据是,越来越明显的
啧啧之声:「雪、啜……雪啜……」
程英彻底陶醉于舌根缠绵,眼皮早惬意上,唇畔连流津液……及得鹿杖客
鬆开色嘴,竟从洁唇之中,拉出一条长长黏黏髒髒的口水牵丝……
长吻过后,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是噁?是爽?只得芳心自知……
鹿杖客狡计得逞般淫笑,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轻放到另一张空着
的大圆桌上仰躺。他自己亦跨上桌去,俯趴于程英身上,朝下掰开的黑裤裆部,
已是大大地膨胀翘凸
(待续)
柏西达后话:究竟会绿到甚么地步呢?让我们关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