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刘叶总是控制着子聪的射精次数和间隔时间,她知道这么做才能
保证丈夫可持续的长期兴奋。就今夜而言,前三天的晚上刘叶就让丈夫戴上了贞
操带,一直不给他钥匙,让他可以自撸射精,直等今晚,她才给了丈夫钥匙,允
许他自撸射精,而射精前自然必不可少对他一番变态的羞辱了。
「这是什么?」
「老婆的屁眼。」
「它有什么用?」
「拉屎,排泄用的。」
「还有呢?」
「被男人的肉棒操。」
「你操过没有?」
「没有。」
「为什么?」
「我这个绿帽老公、没种的男人,是不配操它的。」
「那我的屁眼被谁操过?」
「姦夫。」
「为什么要被他操?」
「他的鸡巴比我大,比我长,操穴的时间比我久,而且是个有种的男人,能
搞大我老婆的肚子,让你生出野种,为我木家开枝散叶。」
「这是什么?」
「我的嘴。」
「它每天与我的什么部位亲吻?」
「屁眼。」
「为什么姦夫可以吻你妻子的嘴,并且只会用他用来尿尿的鸡巴操你妻子的
屁眼,而你这个丈夫却不能吻你妻子的嘴,只配同我的屁眼接吻呢?」
「因为我是个变态的贱夫,我吃饭的嘴和妻子排泄的嘴是同一个级别,在我
看来,老婆的屁眼就是她的嘴,老婆的臀部就是她的脸。」
「那你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爱。」
「要对着我的脸说,说完亲吻我的嘴。」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子聪钻进妻子的肥臀下,喊了十多声表达爱意的话后才停下来,接着亲吻起
她的屁眼来。就在他把舌头伸进妻子的屁眼里,突感内里有硬物时,他才愣住,
疑惑地对妻子问道:「老婆,你嘴里的是什么?」
「你说我嘴里有什么呢?」
「舌头。」
「来个舌吻吧!老公。」
「嗯。」
刘叶在丈夫又一次把舌头顶入她屁眼时,不由得暗自兴奋的想着,她屁眼里
装着的硬物,是早上便后她挑出的一截屎块,一天阳光暴晒下硬了后,不久前她
才塞到自已的屁眼,充当起老公亲吻的舌头来。
「老公,你可以撸了。」
「呜……」刘叶知道老公这是高兴了,而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拿
起接听后,那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老公在吗?」
「在,正吻着我撸管呢!」
「哦,交待你们夫妻的事都办好了吗?」
「好了,再一个月左右我们就能过去。」
「那就好,到时见吧!」
「嗯。」
打来电话的是姦夫,半年前,他就对刘叶交待了几件事,让她来后办妥。
第一件事:是让她调教老公,令他变得更贱。第二件事:夫妻俩对他们所有亲朋
好友宣布,半年后,他俩要移民出国。第三件事:请了夜间的佣人,并叫丈夫的
父母前来,接替他俩照看孩子。这些事夫妻俩经已办妥,只等明日丈夫的父母到
来,后日他俩就出发。
一个月零三天后,SH机场。刘叶同子聪提着行李一前一后的走出,迎接他
俩的自然是半年未见的姦夫正熊,他见着夫妻俩后,先是打量了二人片刻,跟着
上前一把搂住了刘叶,很是大声的喊道:「老婆,你终于来了。」
「老公!」
「熊哥。」
「表好。」
「走吧!」
「嗯。」
正熊搂着刘叶向前走着,眼下的他俩才像是夫妻,而他俩身后跟着的正牌丈
夫却只像相熟的亲友,就这么看着他的妻子和姦夫如此亲热般走出机场。
两层楼,佔地面积不算太大,内里装修精緻的这幢别墅是正熊的家,也是三
人接下来日子同居的地方。上到二层,正熊的房和子聪的房紧挨在一起,他的行
李放入了自已房间,而妻子的行李却搬进了正熊的房里。
「找什么呢?」
「结婚照呢?你不是早就快递过来了吗?」
子聪在房里放置好行李后,看到床头墙上空蕩蕩时,在房间里连转了几圈也
没找到所找之物时,正熊和刘叶也已放好了行李,转到了他的房间。他们进房后
看到子聪像是在找什么时,刘叶先是开口问道。
「跟我来。」听明白他是要找什么时,正熊领着子聪去了右侧的卫生间里,
指着地下对子聪说道:「在这呢!」
「什么!这……」
整间卫生间三面透明,在这里能看到正熊卧室里的一切情况,而这卫生间没
装马桶,装的是蹲便器,便盆上贴着的正是子聪和刘叶的结婚照片,子聪注意看
去,照片的上方好似还有一层薄薄的膜。
「有疑问吗?」
「嗯。」
「她叫什么名字?」正熊指着妻子。
「刘叶。」
「你呢?」
「木子聪。」
「你俩是什么关係?」
「夫妻关係。」
正熊又再指着妻子:「是吗?你告诉他,在这你叫什么名字?」
「杨柳。」
「他呢?」
「梅种。」
「你们俩什么关係?」
「原来是夫妻,现在他是你的表。」
「你明白了吗?」
「嗯。」
「那你叫我声听听。」
「表哥。」
「叫她一声!」
「嫂子。」
「去尿个尿,你转过头去。」
熊哥说完后,内里真空的妻子撩起了短裙,蹲在了便器上,转眼尿了起来。
「听到了吗?她正尿在你们原来的结婚照上。现在告诉我,她跟你有什么关
係?」
「没有关係!」
「跟我呢?」
「你的妻子。」
「她已经在跟过去道别了,你也来个道别。怎么说不用我教你,总之说得越
贱越好。」
「我木子聪自愿把妻子刘叶送与黄正熊为妻,并放弃作为一个丈夫对妻子的
所有权力。从现在起,本人现名为梅种,身份为黄正熊的表;原妻刘叶,现名
为杨柳,成为我的嫂子,黄正熊的事实夫妻。至此,在没有事实丈夫的同意下,
本人不得称杨柳为妻,不得与她有亲密接触,不得在人前自认为其丈夫……」
「说得不错!这有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当面叫她老婆了,来吧,叫一声吧!」
「老婆!」
「老公。」
「很好。」
「老婆,你告诉她,他还是有些权力的,比如他还想叫你老婆时,该怎么叫
呢?」
正熊说后,妻子朝他扑了过去,两腿夹在了他的腰间,两人当着子聪的面亲
吻了许久后,分唇时,妻子扭头对着他说道:「三个先决条件下,你可以叫我老
婆。第一: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第二:必须在我和老公亲热时或是亲热后。第
三:叫时不准对着我的脸,必须对着我的屁屁。」
「我知道了。」
「现在叫一声来听听。」熊哥说完后,他看着子聪,妻子则扭头看向洗手台
上的镜子。
「老婆。」两人都看到子聪跪了下去,正对刘叶的臀部抬起头,大声的喊出
了这两个字。
「老婆,他为什么叫你的屁屁做老婆呢?」
「老公,最早我是嫁给了你的大鸡巴,现在我才是嫁给了你。而他以前是娶
了除性器外的我,现在的他只娶了我的屁屁,他把屁眼当成了我的人、我的脸,
我的屁眼当成了我的嘴、我的性器,而且还不能操,他就只剩下这两项属于原夫
的权力了。」
「老婆,我想操你的屁眼。」
「操吧!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要他帮忙。」
「我明白了。王八,把我老公的鸡巴放进你老婆的嘴里。」
「噢……老公,我真是太想你的大鸡巴了!」
「我也想你的骚屁眼了,我要干了。」
「来吧!」
「说些骚浪话或是羞辱他的话给我助助兴。」
「啊……你慢点,我说……王八,为什么你亲吻的嘴,却被他尿尿的地方进
出呀?」
「他尿尿的地方比我吃饭的嘴还金贵,所以能在我老婆嘴里自由进出。」
「哈哈!」
「别笑了,快操……快……啊……」
一个小时后,两人换了不少交媾姿势后,在老婆经过了数次高潮时,正熊终
于也到了高潮,射出的子孙全灌进了刘叶的屁眼里。正熊抽出了软下的鸡巴,趴
姿的刘叶像没了骨头,软软的趴了下去。
看了这么长春宫的子聪,在姦夫射后想要自撸的他,飞快地爬向妻子,跟着
把头埋进到妻子的股沟缝隙当中,兴奋的他下贱般对着妻子臀肉、屁眼喊了几声
老婆后,刘叶这才悠悠睁开眼,从高潮余波中过神来。
「王八,现在我的嘴里有什么呀?」
「精……口水,老婆的嘴里有口水。」
「想吃吗?」
「想。」
「那还等什么?把我的口水吞吃入腹吧!」
「嗯……」
亲吻了片刻妻子红肿的菊花后,子聪用舌尖顶开了褐色的花瓣,舌头渐入其
中,妻子的肛内不仅只是精液,还有着肠油,也许还有着肠道里的少量残屎,总
之他舔吃时这些都混着,一阵怪味从舌尖传来。但此时他已顾不上这味道了,
因为妻子终于开口说出了他期待已久想听到的两个字:「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