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饥饿的杰克
25年6月9日发于
字数: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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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因为剧情连贯考虑,不得不三、四两集连发。更多小说 ltxsba.me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也许这样看起来更爽也不
一定。
祝各位阅文愉快!也多多在评论去与兄交流交流!
另,再次声明:这第三部是填坑之作,请喜欢的朋友保持耐心与信心,一定
将这部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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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接下来,因为母亲已经被剥夺了「发言权」,便要是我和金老师谈。
不过谈了半天,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金老师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
作威胁,不同意母亲北方老家。
「你也甭废话了,阿豪,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句话撂在这儿了,你们要走,
就等着瞧吧!」
我和小表听了,面面相觑,我妈跪在地上,也一脸的无可奈何。
金老师见我们都沉默不语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声说道:「既然没啥
好聊的了老师我要去给你们家长好好『上一课』,嘿嘿你们兄俩想留
这也行,想家就自便,不送了!」
说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生生将我妈拖进了卧室里。母亲痛得呜呜
直叫,两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脚一阵乱蹬。
「嗯嗯嗯」
卧室门关上后,没过多久,里面便开始传来母亲熟悉的苦闷的呻吟声。
金老师撩起我妈连衣裙的裙摆,扯下她大红色的丁字裤,并命令我妈向两边
大大分开双腿,让他能清楚看到整个阴部。我妈被迫一一照做之后,金老师便用
手指按在我妈的两片肥厚阴唇上,使劲的往外侧掰,几乎都要将我妈肉穴口的褶
皱给扯平了。接着,金老师又大嘴贴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样,「吧唧吧唧」地啃
食着我妈的肉穴。
母亲屈辱地张着双腿,摆出一字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阴蒂,大口
吮吸她哗哗的淫水,时不时的,男人硬立的胡渣还会刺在她娇嫩的阴唇上。
在金老师的猥亵下,我妈只觉自己下身私处又痒又麻,偶尔还有些疼痛,同
时,上身也变得软弱无力。我妈不经用的脑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领,整个
人天旋地转。
舔完阴户后,金老师嫌麻烦,命令我妈直接脱光衣服,裸体上床等他。我妈
不敢不从,随即自己动手脱去了裙子、内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师的大床。
「老骚货,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师个子矮,头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妈两坨乳峰之间,他一边玩弄我妈
的酥胸,一边还用言语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师,您就放过我们母子俩一马吧」
我妈嘴上苦苦哀求着,手里还不忘抓着他的阳具温柔套弄。
金老师根本不搭理妈妈,玩弄了一会儿乳房后,他便翻过身躺在床上,对我
妈说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妈没有迟疑,很配地就骑到金老师身上,然后妈妈用手扶着他的鸡巴,
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后,便扑哧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瞬间,男人的阳具就把我
妈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一股强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妈也忍不住浪叫起来。
这时候,我妈突然想到:上午给那些货车司机吹喇叭时,免不了被他们上
下其手,一顿揩油。尤其是自己饱满的乳头和下身敏感处,更是被那帮粗人戏弄
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刚才,男人们虽然各个都爽歪歪了,但这一天下来,包括
儿子在内,还不曾有一根阳具进入过自己的体内
想到这里,我妈不禁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
金老师也发现,我妈今晚格外动,阴道内部也格外紧窄,于是就变本加厉
地调戏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说要走,下面却这么想哈哈,夹死我了!」
母亲只觉得浑身一阵臊热,在被男人精神和肉体同时凌辱的情况想,她反而
愈加兴奋,难以自持的性欲不断攀升。渐渐地,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
不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交媾,于是她便更加放开,动配起金老师来。
本来妈妈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负责上下跳动,现在随着抽插力度不断增强,
妈妈逐渐改变体位,变成双脚踩着床垫,整个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竖立着的
阳具上。
这样一来,妈妈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还能次次翘起屁股,再使大力悬空
往下坐,「劈劈啪啪」声既响亮又清脆。这种俩人私处并不完全衔接的姿势,使
我妈的阴户张起嘴一直吞没到男人阳具根部,而在阴道最里面的龟头,更是次次
都直接插到我妈的子宫口。
玩了一会人女上男下后,金老师又把我妈抱起来,并令她用手臂勾着自己的
脖子,然后高高举起我妈一条美腿,龟头对准肉屄口,竟然站着就肏了进去。我
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不
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
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在外面却爱
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家吧?」
小表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
就因为小表。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
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
着小表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不是书包往地上
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
去捣蛋,非要她脱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
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家写作业了?!!」
小表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家的事了,一个人
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
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
来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
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
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
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
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鸡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
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
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
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
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
把衣服穿好,准备家!
我妈头一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
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
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
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
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会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
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
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
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
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
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
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
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
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
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
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
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
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
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家。」
我哆哆嗦嗦地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多个小时呢。」
「4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
现在也要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
手间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
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
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
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
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
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
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
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动说道:
「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
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
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但她嘴上与人答话,双眼却不敢正视对方。
后来,简单寒暄了一番后,三个山东人也没与母亲多聊。傍晚快到饭点的时
候,正巧火车入一小站,大约要停十几分钟,于是三人便下去抽烟,还问我要不
要同去,可还未等我说「好」,母亲就抢先发话,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火车头发出一阵长鸣,车身渐渐启动了,但直到此时,
那些山东人还未来。
母亲猜想他们去前面吃饭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顺便买点吃的来。
但我几乎将所有车厢都溜达了一遍,仍不见那几人的踪影。
饭后,也许前几天忙着搬迁,实在太疲倦,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
都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识往身边一摸,却骇然地发现我妈不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我妈能去哪儿?!
我想想都后怕,赶紧穿好衣服裤子,准备找妈妈去。突然,我又同时发现,
自己对面和上面的卧铺也空无一人,那几个山东人也不见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们母子俩的行李也不知所踪。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万分地在车厢里走着,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更没可能叫唤妈妈的名字。
因为此时乘客们都在酣睡,整个车厢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几乎所有灯光都关了,
黑压压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个人,走着走着,几乎快到火车头时,却突然瞧见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来是乘警室。
不行就报个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正当抬起手,准备敲门,我却不禁愕然停住了隔着乘警室大门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见,母亲此时就在里面,她耸搭着脑袋,站在那,双眼通红,明
显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再仔细一瞧,母亲手上竟还被戴上了手铐!
旁边,不出意料的,那三个山东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还有一个穿制服的,
应该就是这趟列车的值班乘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值班乘警也是山东人,并且与那三个大汉同乡同村,
几个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们了。步入会后,虽然哥们几个聚少离多,但
交情却一直都在。)
「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硬,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听说过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没有干那事儿啊!」
「你现在老实点,自己把犯罪事实给交待了,我头给上面写报告时,说不
准会笔下留情。」
「乘警同志,该说的我全都给您说了,是他们冤枉我!」
隔着玻璃窗,只看见母亲和乘警俩人的对话,那几个山东人站在一边,默不
作声,但时不时却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致可以猜出,三个山东人似乎在举报我妈犯
了什么事,还把她揪到了乘警处,报了案。可怜我妈妈,总是那么头脑简单,还
在那竭力为自己辩护,丝毫没察觉到这名审问她的乘警,却是与那些山东人一伙
的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审你一遍。」
「您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答,请问吧!」
我妈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那乘警毕竟经验丰富,他瞧我妈这副慌手慌脚的模样,便知审讯已十拿九稳。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热茶,才一句句问我母亲:「姓名?」
「冯慧芳。」
「年龄?」
「四十五。」
「性别?」
「女。」
「职业?」
「暂时还没工作。」
「去哪儿?」
「老家。」
「老家在哪儿?」
「北边。」
「那男孩儿与你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念书还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
「额,具体我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