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呀?!」
「哼!我有没有看完,关妳什麽事?这麽好看的书,我要慢点看,怎样?不
行吗?气死你!」
我瞪着眼睛说。
「气不死我,气不死我!是你笨,看书慢又不关我的事,能把我气死吗?」
说罢,「哼!」
的一声,就转身走了开去。
又有一次,因为虽然到了九月,天气还是酷热难当,我跟几个男生在午休的
时候,跑去水龙头那边互相泼水玩,把走廊一大片地弄湿了;她马上跑去跟老
师打小报告,说我在玩水。
郭老师来后,见到那一大片地湿漉漉的,又见我跟那些男生的衣服都湿
了一大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她不能不处罚,就要我们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晒
乾,再叫我们把地擦乾淨,然后不让我们睡午觉,要我们在走廊上排一排罚站
,因为我是领头,还被打了一下手心。
而她看我光着上身在罚站,还故意跟几个女生走到面前,端详着看我出糗的
样子,还嗤!嗤!的偷笑。
因为我有点小聪明,是比较顽皮,鬼点子比较多,班上的男生都对我言听计
从,甚至有些女生也喜欢跟我玩,吃午饭的时候,也会跟我交换配菜。
而那个女生就不一样,她跟几个女生自成一党,有时我叫她们过来一起玩,
还会「故作高尚」
的忸怩一番,有时还会说我们是野孩子,说我们幼稚,才不要跟我们玩。
其实,我看她都是站得远远的,在偷看我的一举一动。
最特别的,是每学期开学后,都要改选班长跟副班长。
那时老师的作法,都是在开班会时,先由同学们提名,再由大家无记名投票
。
(另外的干部,则是提名后,举手表决。
)乱好笑的是:班上一共57个学生,其中女生3个,男生比较少,只有
27个。
照理说,男生女生都会壁垒分明、分边分国,因女生比较多,对她比较有利
才对。
可是选举的结果,未必是她比较多票,有些女生还会投给我,以致大多是我
当班长,她只能当副班长。
为了这件事,她的一些死党就提议,要老师改变选举的办法,就是改用举手
表决的方式选举班长;而那些会跑票的女生,怕给人说是「女生爱男生」,就只
好举手投她一票。
真是有够心机的,不过我也不反对,因为当不当班长,对我一点也不重要。
只是给她当班长的那一学期,班上就会比较一一眼的,若是我当班长,则
是会比较活泼、有乐趣。
举例来说,我会带同学们玩泥巴,我会带头去摘学校围牆边的莲雾或芭乐给
大家吃(那是隔壁班一个学生家裡种的,而那个学生的爸爸跟我老爸很熟。
),或者,若是夏天天气热(那时的教室没电扇),我会叫男生把南侧的窗
户拆下来,这样通风比较好,就比较凉快,等到放学打扫时再装去。
这件事对她而言,她总是批评反对,说我自作张,说我违反校规,甚至说
:全校也没哪班敢这样做!(我这个办法,刚开始是老爸教的,而且行之多年,
老师跟校方也都默许着,从没反对过。
)说起校规,印象最深、也是如今想起来还会偷笑的,是五年级上学期的
时候,有一次开班会,那学期她当班长,所以是她当席。
因为我看不惯她跟几个女生像中学女生一样,把书包用侧揹的方式揹在一边
,于是我就举手提议说:「我们班上有些女生,明明还是小学生,竟然学人家中
学生,把书包揹一边,我认为这违反校规,希望要改过来。」
我这发言真的是因为她们违反校规,当时我并没有其他想法,也不是要找她
麻烦。
因为那时的小学生,都是把书包交叉揹的,也就是说:书包的背带,是从胸
前斜揹而过的。
听到我的发言,那个女生先是有点意外,后来竟又涨红着脸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有人提议表决,竟然还是49比8票的通过了。
(女生投我这边的,竟有22个之多),由于是压倒性的通过,因此就规定
女生从此要遵守校规,揹书包时,不能侧揹,否则要罚擦一天的玻璃。
只见那个女生气得牙痒痒的,还暗骂的说:「妳们这些笨女生!」
这句话被我听到了,我觉得很意外,为何她没骂我,反而骂那些女生呢?事
后,那个女生跟她的死党还是依然故我,每天还是侧揹着书包,根本不把班会的
决议当作一事。
而这件事,我是过了就忘了,也没说要她去擦玻璃。
只是这个问题直到四年后的国中时代,在读过「健康教育」
课本的第十四章后,才无意间的懂了。
这个大笑话的后续如何,还是在六年后的同学会才获得澄清,于此暂且保留
。
而我一直被她骂成「大笨牛」,还真是死有馀辜,因为我们班上有些女生的
胸部,长大以后都是一边大一边小,应该都是我的罪过。
(4)身体发育当我十岁,还在读国小四年级时,虽然体格比一般男生健壮
,但因为我的心理比较晚熟,所以我在那时候才开始对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产
生一些好奇与兴趣。
而在此之前,我只知道自己的小鸡鸡有时会变大,并且会感觉有点不舒服而
已。
有一天下课时间,班上一个叫「阿狗」
的同学,不知道拿了一本什麽东西在看,反正是一边看,一边偷着笑,神色
也有点奇怪。
禁不住好奇心,我走过去问道:「你在看什麽,那麽好看吗?」
他神秘地贴在我的耳边说:「好看,我看完了,借你看。」
放学的时候,他偷偷塞给我一本漫画书,还鬼鬼的对我说:「就这个,你
家偷偷的看,千万别让人知道,也别让你爸妈看见了,要不然,我们就死定啦!
」
我起先不知道内容,随便翻了几页,只见上面的图像,让我马上心跳加速,
血往上涌,看得整个脸颊一下子就胀红了。
当天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就跟老妈编个理由,说去写作业了,其实作业早
在放学家后就写完了,这不过是我自己房间的藉口而已。
刚开始我是用一本书掩护的看,等爸妈他们进房入睡以后,我就开着房间裡
的小灯,躲在被窝裡偷看那本漫画。
就这样,我怀着渴望和忐忑的心情,连夜看完了那本漫画书,裡面的内容,
让我看得血脉愤张。
那一晚,我的脸颊通红火热的,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二点多才勉强睡去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依然坚硬,而我的裤裆前部却是湿湿滑
滑的一大片,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尿床了,但我知道那不是尿,却又没想到是
自己梦遗了。
没想到,那本书却从此打开了我对于「性」
的开关。
那本漫画,书名叫「我的情人」,裡面有一段描绘了男孩和女孩性生理成熟
的年龄以及第二性徵的变化,而且还划出了男女生殖器的样子,但要是讲述一
个男生和女生约会的故事。
我看到裡面有个男生和女生,在房间裡都没穿衣服,彼此的身体靠的很近,
有时还抱在一起接吻,有时男生趴在女生身上,不停摇摆臀部;而那些女生的表
情,有的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也有些看起来很舒服。
旁白的一些文字,则是「哥哥呀!妹妹呀!好舒服!好爽!…」
之类的。
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只是看着那女生大大的胸部不停的上下摇晃
,最后男生大叫一声,很快的离开身下压着的女生,变硬变大的鸡鸡对着女生的
胸部,开始射出白色的尿尿(因为当时还不懂,以为是尿尿)。
当时,我看到这一幕,有点被那些奇怪的动作和对白震撼住,不知道为什麽
,我的小鸡鸡竟也跟裡面的男生一样,开始变硬变大,并变的有点胀痛,直到我
把裤子脱掉,解除束缚,才觉得舒服些。
过后那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些看到的图像。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要这样做,也不知道那白色的尿尿是什麽,但我却被这
景象深深吸引住,而每次想到那些图像,我的小鸡鸡就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而
且要等很久,才会自己慢慢软去。
如此反覆了十几天,直到后来,甚至变成每天早上醒来,我的小鸡鸡都是硬
梆梆的。
愈来愈严重的结果,就变成连白天在学校,只要看到几个漂亮的女生(包括
那个女生),同时又想到那本漫画的图像,我的小鸡鸡就会自动硬的翘起来,这
时就很糗了,我怕给同学看到,就一直坐着不敢站起来。
真是有够困扰,早知道就不看那本漫画了!从此,每当洗澡时,我都会看着
自己的小鸡鸡,然后用手握着揉搓几下,它就会开始变硬变大,而藉此感觉的微
微快感,也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怎麽事?并且开始想知道:为什麽男生跟女生要抱
在一起作那些动作?我还真的感觉有点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想着女生的「那裡」
是什麽样子。
不过好在我意志还算坚强(胆子也不够大),虽然经常会胡思乱想,但是毕
竟没有干出像那本书裡描述的事来。
我当时的阴茎完全变硬时,大概有6到7公分的样子,跟一根小香肠差不多
,而且原本包住的龟头会露出一半。
但我不会也不知有什麽奇怪,当时的想法还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而不会想
去褪开包皮,也还不知道要前后套弄搓揉才会有快感。
那个时期,我真的对男女的事充满好奇,偶然间也会偷偷的从学校的图书室
读到性教育之类的书籍。
有一次,还被那女生的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王美伦发现我在看这类的书。
当时我吓了一跳,本以为会被她骂,没想到她竟然对我微笑一下,指着公佈
栏的「每週一问」,对我说:「你知道那是哪国的国旗吗?」
我看一下那图桉,不假思的答说:「菲律宾!」
她有点意外的摸摸我的头,又带着笑容问我:「那挂在图书馆的万国旗,你
认得几个?」
我抬头看一下吊在天花的万国旗,就依序一个不差的唸了十几个国家的名
字。
那王美伦老师显然非常意外的又摸摸我的头,她说:「你叫吴健雄吧?怪不
得我们家阿虹,常常被你整得哭笑不得!」
「啊…妳是?」
我吃惊的叫出声。
「我是沉虹的妈妈啦!」
那王美伦老师笑着跟我说。
她看我一付吃惊害怕的模样,又摸摸我的头说:「我们家阿虹时常说到你,
说你很坏,时常欺负她。」
我赶紧辩驳的说:「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笑着说:「我知道!看你这样子,怎会欺负我们家阿虹…」
她微笑的停了一会,又说:「好了啦!她若刁蛮不讲理,你不要理她,多让
她一下好不好?或是来向我说,我帮你骂她。」
王美伦老师说完之后,就跟我说声再见的走了开去。
那时,我呆呆的看着她款款移步的身影,只感觉沉虹的妈妈真漂亮!再下来
没多久,我就知道女生阴部的构造,前面是尿道,中间是阴道,后面是肛门。
也只有中间的那个小穴,才能让男生将阴茎插进去,然后男生在女生的阴道
内射出精子,女生就会因此怀孕生小娃儿。
(5)老爸的话或是我的裤裆撑起的一些举动,或是我的内裤有着异样的痕
迹,让老妈看出端倪。
记得有一天晚上,无意中听到老妈跟老爸的对话,他们谈论着我的事,其中
被我听到的是:「阿雄…好像长大了,你得找个机会跟他讲…」
由于已进入冬季,开始会有寒流或冷锋来袭,台北的气温常会低至七、八度
。
为避免往年洗澡时,烧热水、提热水的不便,也为了避免在寒冷的气温下洗
澡,老爸特地整建了浴室,又买来一座日式澡盆,(那时家家户户还没有浴盆
,也没有热水器,洗澡的热水,都是用大灶烧热,再提去浴室的木盆。
在寒冷的冬天裡,常因此洗到打抖擞,甚至流鼻涕感冒,因此每次老妈叫我
洗澡,我常不要洗的跑给她追。
)那日式澡盆是用桧木实料打造的,椭圆形浴缸高度约2公分,直径约
有2*8公分,一头用木隔开,裡面有个铁製的火膛,可以在浴桶外
的炉门添加木材或煤炭加热,火膛就可连带加热浴桶的水,而火膛上端有一支烟
囱通到室外排烟。
浴桶装好没几天,刚好来了个冷锋,气温一下子降到十几度,老爸那天早一
点来,就嘱咐我把浴桶加水升火,他说今晚全家可以洗热呼呼的热水澡。
我照先前那安装师傅的作法,以及老爸教我的技巧,很快的就把浴桶的热水
烧好了,看着整间浴室蒸汽氤氲的样子,我都感觉暖和起来,我试一下水温,觉
得OK了,便叫老爸来洗澡。
老爸进来后,满意的摸摸我的头,说道:「你也一齐洗,顺便帮我刷刷背。
」
那时期,还留有日治时期的习俗,长幼辈份更是有些别,除非老爸特别指
定,一般来说,吃饭洗澡都是老爸优先。
况且老爸是受日本教育的,在家裡本来就很有威严,平时我都跟老妈比较亲
近,在他面前,我都是立正站好,一点也不敢放肆。
这时听了他说的话,还真有些惊喜,连忙跑去跟老妈讲,老妈听了也是喜孜
孜的,赶紧把老爸跟我换洗的衣物拿给我。
到浴室,老爸已经脱好衣服,坐在凳上。
我连忙脱光衣物,开始从浴桶裡掏水,帮老爸冲水、抹肥皂刷洗。
洗好后,老爸踏入浴桶泡澡,我则急忙把自己洗乾淨,再一咕噜的踏进浴桶
。
由于浴桶够大,父子二人共浴还绰绰有馀,而浴桶另一边有木製成的横椅
,老爸个子比较高,他坐在椅上,我则蹲在浴桶裡,让热水淹至颈部,那时的
感觉,真是舒适极了。
老爸这时应该也是蛮舒服的吧?!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敢吵他。
过了一会,老爸跟我说话了,他要我面对他站起来,仔细端详我的身子骨后
,又让我站在椅上,他伸手摸一摸我的鸡鸡,又摸摸我的蛋蛋,又观察了一下
,(那时我的小鸡鸡已经有些勃起了),就让我继续蹲下来泡热水,然后开口讲
一些祖上的故事给我听。
接下来他说:「嗯…阿雄,你的身体长得不错,爸爸可以放心了,明天我会
给你一本书,那是你阿公留下来的,你要保管好,同时也要照裡面写的,好好练
习,不可偷懒。」
停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再过几年,你就转大人了,作一个男人的事,以
后再教你,我要你记住今天跟你说的话,也要你不可以常常摸你的鸡鸡,也不可
让别人摸,要爱护它,要知道:鸡鸡就是你的命根子,我们吴家还要靠他传宗接
代。」
接下来,他又说道:「过几天,我带你去药行看医生,叫他配一些药帮你转
大人。」
记得那时,我的身高是46公分,体重38公斤,这样的身材,对于一个
小四的学生而言,算是比较普通的体格,但对于「转大人」
一事,我则半知半解,我也不好意思问,反正老爸怎麽说,我照做就对了。
后来,等我长大以后,我才慢慢瞭解老爸的性情与想法。
因为他是受日本教育的,平日在裡邻的为人处事有点像「角头老大」,他认
为男人一定要有健康强壮的性器,这样「雄赳赳、气昂昂」
的男人,比较有男人气概,同时对日后的男女交往,或是夫妻的性生活,都
是必须的条件。
而他叫我不要常常摸自己的鸡鸡,也不可让别人摸,这又有相当的用意,
要是要爱护、保护自己的鸡鸡,不要在发育时期受到折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