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有些颤抖：“真的是你！”见我点点头，她脸上绽出桃花似的笑。窗外仿佛不再是秋景。
我们离开了学校，沿街散步，在一家咖啡厅里聊天。我回家取车，一起去烤肉季用餐。那天下午我已经叫戴冰“姐姐”了，她也很开心地称我“小弟”。
吃饭时，旁桌的四个男人总往我们这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后来我去了卫生间，听到几道脚步声走近，当中一个男人说：“旁边那个女的，我上过，另外两个兄弟也上过，可得劲儿了！就在前几天咱们去的酒吧，我偷偷往她酒里下了一包纯荷兰的‘飘药’，要不是看她那么漂亮我都舍不得喔，不过钱从她身上拿回来了，还挣了不少。当时她‘上听’以后我们围着她跳，这妞骚得不行，由着我们对她连摸带抠的。本来想开房去，可这女人太漂亮了，我们实在心急，就带卫生间了。进去后我一兄弟又给她灌了一片发春的药，按在坐便器上就开干。嘿嘿，那奶子又白又圆，大屁股又弹又嫩的，别提多爽了。我捧着她的屁股一顿猛操，臀肉荡得跟浪似的，根本感觉不到骨头，那嫩逼也很紧，可会夹了。而且药劲上来的时候，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口活也是一绝，我在她嘴里连射两次，最后都没子弹没搞上她的屁眼。不过二猴子在里边射了两炮，给他舒服得要死。后来我们扶她走出去，有几个小子在门口，看那样挺有钱的。我们索性5000块钱把那妞让他们。但是我们又怕出事，在包间外等他们一个个都操过了，我把包间的门锁了才走的......”
我心事重重地去结帐，戴冰在车边等我。出来时看见那几个人正调戏戴冰，嘴巴很不干净地提起旧事。我冲上去和他们打成一团。后来有人喊警察来了，他们一哄而散。
我开车送戴冰回家，一路上她帮我擦脸上淤青的伤口。我一声没吭，在厕所听到的那些话一直在我心里盘桓。
车开到她家楼下。她说：“上来擦点药吧。”我默默跟着走进她家里。戴冰丈夫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她的家很宽敞。戴冰给我上着药。看着她温柔的脸庞，我忍不住问：“那些都是真的么？”
戴冰拿医用棉的的那只手忽然僵在空中，颤抖着。她眼里含着泪，说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天喝了杯酒，整个人轻飘飘的、迷乎乎的，很想要男人陪自己，后来感觉被人拽到不知什么地方，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耳边回荡着他们猥亵的笑声，被一阵阵强烈快感、痛感冲击着身体。等醒来时头好疼，下身又酸又胀，感觉有东西在往外淌；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内衣扔在旁边，上面全是腥浓的白浆，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被怎么了。戴冰掩着脸失声痛哭。我抱着她安慰。
那一夜，我得到了她。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抚着她嫩滑的肌肤，我忽然觉得胸口那颗突突跳动的心快要为她消融，这一刻我明白，自己已经不顾年龄地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虽然她有丈夫，但我还是对她说了我爱她。她也献上所有热情，回应着我。
戴冰说自己和丈夫已经达成离婚协议，只是怕伤害孩子，才没办手续，但今后的生活互不干涉。她老公把房子留给她，搬出去住了。她说自己去酒吧就是被一股出轨的冲动驱使着，因为她老公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她要报复他。可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搂着她，搂着这个大我十二岁的女人，跟她说没事的，都过去了。她很感动，坐到我身上，低头吻我。我们翻滚缠绵，彼此给予，相互占有......
从那以后，我们在学校保持师生关系，但到了外面就是情人，享受一次次火热的性爱。我18岁生日那天，她红着脸叫了我一声“小老公”那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大学那些时光，我不仅有戴冰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娇娘陪着，而且那个古怪的室友居然把寝室四位学长的女友都给拿下了，有一个长的相当漂亮，其他的三个姿色也不差。他很慷慨，让我也从中分了一杯羹。我沉浸在人妻和女大学生的肉体中，享尽艳福。
可美好的东西就像盛放的鲜花，终将逝去。我要出国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戴冰时，她哭得很伤心，她说她已经看到结果，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苦涩。
我出国后常用msn和戴冰联系，也总打电话，我甚至逃课弃学，想让学校把我开除，那样就能回国跟心上人在一起了。有一天，加拿大的教授邀请我去他家，对我说：“why don''''t you try leading a normal life?”我说我心有牵挂。他听不懂中文。没关系，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他。
临走时他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写着“do not have any attachments, do not have anything in your life you are not willing to walk out on in 30 seconds flat.”他说我一定要学会这句话，并且我的父母也在期盼我的成功。
回到公寓的我打电话给戴冰，说自己还是决定好好学，最后说：“姐，我对不起你。”
她在那头松了口气：“也许这样最好，我也没有什么牵挂了。”然后挂断电话。我吓坏了，一个劲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后来给我的那个古怪的朋友打，他跑去看了看戴冰，好一阵才回来对我说：“她没事。”
从那以后，我就一心忙于学业。直到过年回国，我遇见一个住在戴冰家附近的朋友，他是少数几个知道我和戴冰关系的人。他对我说戴冰变了，变得放荡，经常去酒吧、见网友，来者不拒地跟那些男人上床，白天她是端庄知性的大学老师，晚上就是性感淫浪的火辣少妇。
我不敢相信，但我清楚他没有骗我的必要。我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说自己还是很想见她。
我到戴冰常去的酒吧找她。直到午夜，在一家慢摇吧看到了她。她依旧那么的雍容典雅，但她的衣着却是那么的性感暴露。戴冰坐在黑暗角落的一张沙发上。我点了一瓶黑方，坐在另一个角落，我只想默默看着她，看清真实的她。四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围着她，说着下流的话，换来的却是戴冰风情万种的笑声。
戴冰依偎在两个男孩之间。他们肆意抚摸戴冰丰腴成熟的肉体，从衣裙外边伸到里边。戴冰随着两双手的爱抚而扭动柔软的身子，嘴里低哼。男生吻她的唇，舔她的胸，手扒开内裤揉着她两片肥润的阴唇......
他们一同站了起来。戴冰起身捋了捋衣服，对男孩说了句什么。男孩回了句什么。戴冰听后故作娇怒，轻轻捶了男孩一下。那四个家伙一阵大笑，然后就向门口走去。戴冰独自向卫生间走去。当她经过我身边时，我喊了她的名字。戴冰不会认不出我的声音。她很快停下了脚步，却迟迟没有转过身来。我走到她面前。她生硬地惊讶一声，脸上挤出微笑：“你回来了啊。”我把手搭在她肩上，能感到她有些瑟瑟发抖，不知是激动还是不安。
我们坐下聊了一会，我问她过得怎么样。她说很好，老公每个月还给几万块钱，自己白天想上班就去，不想就不去，在外逛街吃饭，好不自在。我问：“你快乐吗？”
“快......”她噎住了，没有回答，只是端起酒给自己灌了一杯，才鼓起勇气说：“我每天都在想办法报复我老公，我特别特别的快乐！”
她看了看我，看到我比她更平静的目光，不禁感慨：“你长大了，变成熟了。”
我说也许是国外的生活更磨练人。她问我还走么，那双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想让人察觉的期待。我忽然有些不敢看她，说这次只是回来休假，过些日子就走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什么都没说，又斟了一杯喝下。
我看着她那张酡红的脸庞，那张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丽脸庞，心越缩越紧，忽然间我听到心房里嘀嗒一声，不知那是血还是泪。
这时两个满身酒气的男孩走了过来。一个男孩在戴冰滑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猥笑着：“戴姨，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一会上车了，你得让我在车上先干你一炮，我都慾不住了。”
我从沙发上弹起身，右拳挥了出去。那小子砰的就躺在了地上，捂住侧脸直叫疼。我从小就和爸爸的警卫员学过几手，这一电炮够那小子受的。当我要冲上去补上一脚时，旁边的男孩忙拉住我说大哥大哥，对不起，我们和戴姨开玩笑喔。戴冰也拉住我，对那两个小子说：“去车上等我。”他们拔腿就跑。
戴冰回头看着我，忽然扑在我怀里：“谢谢你，我的小老公。”她亲了我一下，又说：“但是对不起，我得告辞了。”她松开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转身离开。
望着她丰满高挑的背影走出大门，钻进一辆商务车，车连同人一起消失在视野里。我的眼渐渐失去了焦距，面前一片模糊。
转眼就过年了，我也忙得够呛，各地走亲访友，妈妈还带我去老爸的战友家里相了几次亲，这些姑娘长得都挺漂亮，就是在这个时期，我认识了我的现女友，那年她19岁。
春节结束后，准备回加拿大上课。临走前一天，我接到戴冰的电话，她说想见我。
我去了她家，我们什么也没说，一见面就拥吻，一步步在走廊上扒掉衣裤，蹬掉鞋子，扑到床上做爱。她雪嫩的胴体越来越丰弹，浑身散发着令我痴醉的风情。我吻遍戴冰每一寸肌肤，我知道，也会有其他男人这么吻她舔她，所以我干她干得无比狠心，用尽全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是她一众男人中最特殊的那个。戴冰在我身下浪叫着，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飙出销魂的眼泪......
登机的那天，在我过安检前，戴冰来了。黑色的chanel大衣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雅端庄。我和她深深地吻别。她把一个棕色皮面笔记本塞到我手里，说我需要知道的和我想知道的，都在里面。
坐在飞机上，我打开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封信：
我的“小老公”，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这么叫你了。我明白你想问我，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你没问，我看出了你的欲言又止，也看到你的成熟。你知道这么问会伤我的心。可我想告诉你，因为我还爱你，即使你已或许不爱我了。
你的朋友一定告诉你，我和很多男人上床。我这样做是为了报复我的老公。那个混蛋居然勾引我的姐姐，得我姐姐和我姐夫离婚了，现在家里人见面就像仇人一样。他毁了我的家，所以我也要毁了他。我在法律上还是他的妻子，我能报复他的就只有我的肉体，像他这样有头有脸的生意人，妻子出轨对他的影响是很大的。我疯狂勾引男人，从他的亲戚朋友开始，他的外甥、侄子都干过我，现在就像偷腥的猫一样常往我家跑。有时候我也主动去找他们。这两小子在人面前舅妈伯母的叫得可严肃了，等一没人马上就把我扑到，扒光衣裙，做禽兽不如的事。这种罪恶的乱伦让我那颗报复的心极为满足。
我还勾引他的生意伙伴，他公司里的员工。这些人对我早就垂涎了，他们得手后私下炫耀，背地谈论，这些话早晚传进我老公耳朵。那个混蛋在自己的圈子里被人数落，肯定气得半死。那晚在酒吧，你看到四个叫我“戴姨”的男孩，就是他生意伙伴的儿子。我在网上加他们好友，然后发裸照勾引他们。当我在酒吧里看见这几个阳光的孩子时，却忽然不想伤害他们了。我想只是简单喝几杯酒，可他们逐渐对我不规矩。我试着反抗，又拗不过这些孩子，最后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压到我身上蹂躏我，淫辱我。我不禁想起几年前在酒吧被强暴的那场遭遇，感到痛苦又恶心。
他们玩爽后，从我那副满是精液和指印的肉体上爬起来。提裤子时，一个男孩说：“戴姨，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以前你和你老公来我家做客，我一见你这么漂亮性感，就喜欢上你。这回你老公绿帽子可带大了，哈哈哈......”男孩的话让我的心情一下舒畅起来。因为这就是报复我老公的效果。于是当他们要走的时候，我主动趴在酒吧包间的茶几上，唤着他们“别走啊，戴姨下面还痒痒的，没被你们干够喔。”他们惊掉下巴呆看着我，刚系好的裤带又解了开，嘴里骂着“骚货荡妇”向我扑来......
我知道在你眼中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戴冰了，但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小老公。这个笔记本就是你出国以后，我写的日记，里面承载着我对你的殷殷思念。
看着你现在成熟了，作为姐姐，我很开心。——爱你的冰姐
多年后，我毕业进了deloitte，在家和工作地来回奔波。忙碌的生活让我渐渐无暇顾及这么一个深爱着我的情人。直到昨晚借着弟弟牵线再次邂逅戴冰。我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她的感情，也许多年的社会磨砺，让我也成了一个衣冠禽兽，在她身上追求的或许也只是赤裸裸的肉欲......
一阵紧致火热的快感将我的思绪唤回现实，唤回了浴室。戴冰仍埋在我胯下，吞吐着我的阴茎。我压住她头顶，尽情喷射。她仰起头吞下，然后趴到身上紧紧抱着我。
我说下午还有事儿，等会儿得离开了。她问我晚上还来不来。我说今晚要见女朋友和她家人。她垂着眼睛，不再说话。我在外面穿好衣服，戴冰还躺浴缸里泡澡。
将要推开入户门的时候，我说：“我走了”。她没有回答，只有一句让我心颤的歌声从浴室里哼出：
“绿草凄凄，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
在休年假的这几天，我将这个故事撰写成篇。戴冰看了我写的，她加了一段结尾。
有些事，一辈子你错过了一次就不再拥有；有些人，你注定要放开他的双手。只因在命运面前，我们是无奈的。而梦想就像偶然射进暗室里的一束光，在刹那间照亮了你，然后消失殆尽。
是谁点亮今夜城市的灯火，是谁在那做着不能出轨的梦，粉碎你飞在天之边缘的念想？是你点亮了今夜城市的灯火，是我在那里做着无法出轨的梦，粉碎了自己飞在天之边缘的念想。
（完）结于2008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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