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有‘碧螺春’,不过,我们再不走上课就晚了。”谢佩其实是担心她妈回来。
“那我们就一起走吧!我们三个人正好打一辆车。”袁老师道。
“我等一会再走。”谢佩犹犹豫豫的,她可能是怕我没有钥匙不会锁门吧?
“一起走啦,袁老师可以报销的,是不是!”柳笑眉拽着谢佩。
一会的功夫,三个人便走向门口,接着是锁门声,脚步下楼声。屋子里一片寂静。只剩我 一个人。谢佩可千万别反锁屋门呀,我想,但愿她不至于那么傻。
我刚想从衣柜里钻出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又在楼道中响起,接着是低沉的说话声,开门声,最后在我惊奇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群人涌进屋来。
打头的是一个小个灰衣男子,尖嘴猴腮,一脸凶相,手持一把匕首,和电影里的坏人的打扮一模一样。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大坏蛋三个字了。跟在他身后的是去而复返的袁谢柳三人,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壮汉。他赤手空拳,对走在他身前的袁老师推推搡搡的。
我靠?刚才就听袁清妃和柳笑眉说有坏人,这就真出来了。可见她们两个的嘴多臭,连着谢佩一块倒霉。除了看书和电影 之外,这还是我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坏蛋。心中惊吓之余,也有一些好奇。但是我也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大大不妙。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之中连大气都不出一口。希望他们不要翻箱倒柜找钱就好。
“你们谁要是敢喊人,老子就活剐了你!”矮个坏蛋说。
高个坏蛋把门锁好,在屋里转了一圈,对矮个说:“没人,估计她家大人上班去了。”
矮个冲着谢佩说:“小 丫头,你家大人喔?”
谢佩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半天没反应。那矮个老大不耐烦,伸手就要打,袁老师上前一步,把谢佩搂在怀中,说:“她 妈妈上班去了。”
那矮个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咽了口唾沫,似乎才注意到袁老师是如此漂亮,道:“你他妈是谁?”
“我是她们的老师,你刚才在门外答应过我不伤害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别吓着孩子们。”袁老师正气凛然。我却毫不欣赏,暗道,袁老师空比我们长了几岁,可是这岁数却好象活在狗身上去了。坏人要是说话算数那就不叫坏人了。
那矮个子听到袁老师的话,反倒笑了:“锥子,这妞倒挺不错的,我们运气不坏。”他又看了谢佩和柳笑眉一眼,笑得更开心了,“嘿嘿,这两个小的也真不错喔。”谢佩和柳笑眉本能地听出他话语中的猥亵之意,紧紧地靠着袁老师。
我从衣柜里看去,见那高个走上几步,而袁老师她们则不停地后退,他们的身影很快被屋门挡住,好象是往厨房那边去了。
我听到谢佩和柳笑眉的尖叫声,和一些打斗声,但是很快就静了下来。我暗自担心,会不会遭了毒手了呀?
又过了一会,只见那矮个拖着谢佩和柳笑眉,而高个则拉着袁老师,走到我所藏身的屋子。她们三人都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嘴里一人塞了一条毛巾。
袁老师和柳笑眉睁着眼睛呜呜作声,而谢佩则是歪着脑袋,声响全无。不会被打死了吧?突然间,我感到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衣橱深处缩了缩。这么一挪,我的屁股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右手向后一摸,是一个铁盒子。
黑暗中我不知道触碰了什么机关,铁盒子的盖子突然向上翻起,里面竟然还有一盏小灯,照亮了衣橱的一角。灯的亮度很弱,倒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我心中奇怪,要是有个大哥大就好了,那时手机并不普及,电话也是刚刚放宽了初装费。谁家的大哥大会放在衣柜里呀,我这可真是痴心 妄想。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清了里面的东西,首先进入我眼帘的是几个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棒子,待我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原来不是棒子,而是各种材料制成的假阳具,我从未见过这种玩意,心中啧啧称奇。这些假阳具大多是深色,有的是硬塑料制成,坚硬而光滑,有的似乎加入了很多的橡胶成分, 十分富有弹性。还有一个是玻璃做的,晶莹剔透。
即便在这个危险的环境下,我还是被这些奇妙的物品吸引了。不知道这些假的和真人的鸡巴相比是大是小?要是一个比例的话,我的鸡鸡倒真是不小了,基本上和这些假阳具中中等大小的差不多,而我只是个初三小孩而已。可谓是潜力无穷。
除了假阳具,盒子了还有几幅手铐,和我三叔用来铐袁老师的有些相似。手铐的旁边,是一个黑黝黝的短棒,长度是我小臂那么长。
“难道这也是一个假鸡巴?大得过份了吧?”我心中嘀咕,拿到手中一看,我不禁大喜。竟然是一个警用电棍。
这是一个b型橡胶警棍,我老爸就有一个,常用来揍我,他平时回家都把电池卸掉,免得不小心电我一下,把我电出个什么毛病来,我妈非和他离婚不可。我一次偷着用它电了一下给我家做饭的老李师傅,他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才起来,我事后骗他说我不知道里面有电池,和他闹着玩,这才没给我爸知道。
我掂了掂重量,知道电池在里面,又按了一下照明的电钮,电棍前端发出一道光柱。电池的电量还挺足。有凶器在手,我的胆气立刻壮了几分。但是他们有两个人,还是没有胜券。不如静观其变吧。我小心的从衣柜门缝里向外看去。
屋里只剩了大个子一人,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判断,那小个是在找东西吃。
柳笑眉被拎到了墙边,谢佩则是趴在地上,她已经醒来,看来刚才只是昏过去了。
那高个坏蛋正坐在床上,袁老师被他横放在膝盖上,脸朝下。手上绑着电话线,背在身后。双脚不断的蹬着,身子也疯狂地扭动。高个几次想扒下她的裤子,可是由于袁老师拼命 挣扎,裤子脱得很不顺利。那高个有些不耐烦,伸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谢佩和柳笑眉吓得只是哭。
这时候那个矮个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些火腿肠和面包,见此情景,他阴笑着说:“锥子,你瞅你那个费劲呀,我有个办法让她自己脱。”
“这小妞脾气挺倔的,不好。我不想信你有办法让她自己脱。”
“嘿嘿,不光她自己会脱,一会还会浪叫着让你干喔。”
“别瞎掰了,我不信。”
“好,你等我吃了这根香肠。”
一会的功夫,小个子抹了抹嘴,站起身来,走到袁老师的身边,用绳子在她的腰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另一端拴在床上。绳子大概有一米多长。
小个子又走到柳笑眉身边,对大个子说:“你去把她的绳子解开。”
“语文老师,”小个子对袁老师说:“我们现在解开你的绳子,你不可以拿开你嘴里的布,更不许叫,听到了么?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学生,你要是听见 我的话,就点点头。”
“其实你就是喊也没有用,这家里用的是最好的隔音墙纸和涂料。”
没想到这家伙知道得倒不少,我这时才注意到谢佩家的墙纸,和我家的差不多,因为我爸说他神经衰弱睡不好觉,因此让三叔找人装的隔音壁纸,这种壁纸价格不菲,非一般人家购买得起,怪不得我昨夜和谢佩那么折腾邻居都不知道。
袁老师这时已站了起来,想往柳笑眉这边走,却被腰间的绳子勒住了,只走出一步。她听见小个子的话,立刻站住了,作为一个老师,脑袋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学生受到伤害。看来这小个坏蛋很了解她的心理。
我看见袁老师的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神色,谢佩还在哭泣,柳笑眉则是已经吓得不会哭了。
“现在,你可以把嘴里的布拿掉了,不过不许乱叫。”那小个子看出袁老师已经就范,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孩子们,她们还小。”袁老师立刻哀求道。
“嘿嘿,只要你听话,我们决不动她们,可是你要是有一点点不老实,让大爷我不高兴,我就......”说到这里,他拿出那把匕首,用匕首对着柳笑眉的裤裆一划。
柳笑眉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这一刀划开了她的裤子露出里面的内裤来,这刀锋竟是异常的锋利。柳笑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可是她的两腿还是不停地哆嗦。
“不,别!”袁老师流着眼泪跪了下来喊道:“你们......我什么都答应,千万别动孩子。”
“好!你竟然敢这么大声喊,想招来人是不。”其实袁老师的声音并不大,这小个是在挑毛病。
“我错了,我不喊了。”袁老师知道不能和他争辩。
“可是你已经喊了,因为你的过错,你的学生要受到惩罚,这样你才可以记住。”小个子说。他小心的把匕首伸进了刚才割开的裤子缝中。
只见柳笑眉的脸色煞白,也许是冰冷的刀锋碰到了她细嫩的皮肤吧?矮个子的手腕又动了几动,屋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大气也不敢出。我倒有几分幸灾乐祸,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今天。她穿的是粉色的内裤,挺臭美的呀。
“呜呜,”柳笑眉突然叫了几声,脸上多了 一抹红润,我不知道那小个子在干什么坏事,但是从他的一脸兴奋来看,柳笑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呜,”柳笑眉又叫了一声,不过这次短暂而猛烈,她的脸色更红,双眼有些翻白。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我看见袁老师捂住了嘴,睁大了眼睛,一幅悲愤又不敢哭叫的样子。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叫不。”那小个子终于收回了刀,柳笑眉的腿一软,倒了下去,我突然闻到一股臊味,向她腿间望去,果然,她的裤子内侧和屁股都是湿湿的,肯定是尿了裤子。刚才到底怎么了?我心中纳闷。
“现在,你命令她干什么都行了。”小个子对大个子说。这小子手段果然厉害,这么一来,袁老师哪敢不听话?
不过我可不想让袁老师再次受辱了,昨天早上她就被变态老黄头玩了一会,今天便又碰上了两个更生猛的流氓,真是时运不济呀。
现在的有利条件是,坏蛋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的手中又有足以克敌的武器。但是我却苦于没有可以一次解决两个敌人的时机。
“你,先脱衣服,脱光。”高个说。
袁老师抬起头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似乎比刚才镇定多了。也许是看到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未来了吧?
“我给你们跳一段脱衣舞好不好?”袁老师红着脸道,此话一出口,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衣橱里的我和地上躺着的柳谢二人。
“你说,你说什么?”小个坏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大个坏蛋已经完全傻了。这是中学语文老师该说的话么。要是所有的漂亮语文老师都这样,那他们两个也用不着入室强奸了。
说了这句石破天惊的话之后,袁老师好象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接着道:“我说,你们想不想看我跳着舞脱衣服喔,嘻嘻。”袁老师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巧笑嫣然,好象变了 一个人似的。
谢柳二人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好象已经开始怀疑袁老师是不是疯了。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转念,发现这个提议的确不错,一来可以多拖延一会时间,二来可以放松对手的警惕。 如果谢佩的 妈妈在进门前发现屋里有些异样没准可以报警,这样大家就有救了。
袁老师倒真是个人才呀,不简单。我心里想,而且,她当着自己学生的面装成这样,的确不 容易。我见到她身后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掐进肉中,心中对她的想法更是肯定。
袁大美人这么一笑,尽管是稍显做作,对两个坏蛋的杀伤力一样不小,只看他们两个色授魂与的样子就知道了。
“跳,跳吧,你乖乖的,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矮个子说。
“好,你们两个也要乖乖的呀。”袁老师笑着道。
她跳到床上,背对这我们。用手拢了拢头发,扭了扭腰肢,然后单脚一个旋转,优雅的转过身来,一手扶腰,一手扶膝,挺胸收腹,摆了一个姿势,静立不动。几个动作连贯流畅,舒展大方,一看就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原来袁老师还会这一套。
“怎么不动了呀,接着跳,快脱衣服啊。”高矮坏蛋看得直流口水,连声催促。
“没有音乐呀,怎么跳?”袁老师娇笑道。
“这不是有音响么?来,我给你放一个。”高个坏蛋兴冲冲地跑到音响旁,“要什么歌,这里的磁带还真他妈不少。”
“当然是越有劲的越好了。”袁老师说,她似乎逐渐进入状态,现在的话中竟然荡意十足,充满暗示。我心中佩服。
我见那矮个坏蛋眼珠一转,似乎有些警觉。可是到底没有出声,现在应是八点半左右,各家各户基本都上班去了,现在放音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当然不知道谢佩的 妈妈是上夜班的。
片刻之后,音乐响起,袁老师不负众望,跳起舞来。
我则 十分矛盾,要是一曲没有跳完,谢佩的 妈妈就回来了岂不可惜?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呀!
(二十)
这是六月初的一个上午,谢佩家所在的一栋住宅楼中静悄悄的。这栋楼里住的是市第七医院的家属,大部分人都已经去上班了。谢佩母亲卧室的窗帘被拉上,在屋顶吊灯的柔和光线的照射下,床上的袁老师的舞姿显得更加迷人。音响里放的是一曲迪斯科舞曲,好象是‘猛士’的。屋里的另外五个人都看得目不转睛,全神贯注。
袁清妃的动作虽然激烈,时而甩头,时而扭腰,年轻女性的美好曲线被充分的强调出来,但是却不带有一丝下流成分,只会让人觉得美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青春活力。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大方自然,完全不象她自己所说的跳脱衣舞的样子。
我开始还有些不满,这是什么脱衣舞呀,不是欺骗 观众么,我要退票!可是看了一会,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也许比直接脱光了搔首姿更好,这倒不是说我的审美水平有多高,只能说明袁大美人的舞姿是多么有感染力。就连那两个坏蛋一时间也忘了叫她脱衣服,只是呆呆的看着。看来就算坏蛋也知道什么是美好的呀。
由于屋里的门窗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空气不能流通,随着外面日头升起,屋里的温度也是越来越高。谢柳二人和高矮坏蛋倒还不觉得,衣柜中的我和正在跳舞的袁清妃可就不太好过了,汗珠从我的额头涌出顺着脸往下流,蛰得我的眼睛生疼。我随手找了一件毛巾似的东西擦了擦汗。
袁老师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该着她倒霉,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丝料子的衣服,上面是白色半长袖收腰衬衫,下面是同样颜色喇叭腿的真丝裙裤。
真丝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紧紧的贴在皮肤之上,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效果。刚开始这种精彩的现象自是出现在腰部和后背,渐渐地,随着汗水的增多,大片大片的衣服贴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内裤的形状浮现了出来,接着是乳罩,最后她全身的玲珑曲线都暴露在我们眼前,我和那两个坏蛋的目光也开始转变,呼吸逐渐粗重。
所谓雾里看花,更增诱惑。记得一位叫李 寻欢的前辈就曾在一家小酒馆里欣赏当年武林第一美人“林仙儿”身披轻纱的艳舞,这位李前辈名字起得好,欣赏水平也高,只是事到临头往往有光说不练之嫌疑。
现在袁老师的舞姿依然青春高雅,可是在我们眼里却是充满了刚才没有的性感诱惑。这样别开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赞叹不已,不是脱衣胜似脱衣呀!要是春节联欢晚会的伴舞的都这么个跳法,收视率也不会逐年下降了吧?
现在连我在衣柜里都可以听到高矮坏蛋的喘息之声了,不禁为袁老师担心。袁老师却好似没有发觉,大概是在侧耳倾听走廊里的声音,盼望谢佩的 妈妈快些回来吧?
突然间,高矮二人同时向床上冲去,谢柳二人齐声惊呼,可是嘴里有毛巾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袁老师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扑倒在床上,只听刺啦刺啦几声,衣料纷飞,还没等袁老师出声抗议,便已被剥成半裸,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裤,就只剩下几条布片,胸罩的带子也被拉断了,大半个酥乳漏了出来。她全身汗水涔涔,有的汗珠在她皮肤上跳跃滚动,便好似刚刚洗过澡一样,显得更是肉光致致,粉白娇嫩,令人热血沸腾。
跳“不”脱衣舞却招来如此下场,大概远出袁老师所料。我却想这两位坏蛋虽然其貌不扬,动作粗暴,但却也真诚可爱,毫不掩饰心中 欲望,颇有几分赤子之心,远胜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先来!”矮个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师的腿间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个子怒吼,大嘴对着那只露出的乳房一顿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 挣扎无益,并没有乱动,也没有叫喊,躺在那里任人摆布。
“我走旱道吧。”那矮个似乎不敢和已经快要发狂的高个子争,听他的意思似乎袁老师身上还有另外一处供他发泄,可以两人齐上。那袁老师岂不是很惨?我在衣橱里干着急。
劲爆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里回荡,可是眼前的情形却还要火爆十倍。袁老师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绑在了床的四角,绳子拉的笔直,整个人成大字形,脸孔朝下。
那矮个捉住袁老师的细腰,掰开她的两片雪股,正埋头舔着。“哎,她这里竟然有一个刺青。”那小个突然叫道。
刺青,我倒知道,萧峰的胸口便有一个狼头刺青。好象是拿针刺上去的,作为人身上的装饰。不过袁老师的刺青竟然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会是给谁看的呀?位置这么隐秘难怪我前天早上没有看到。是个什么图案?可惜小个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
“是一朵荷花?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这里还会动!”矮个接着说道。
大个看了一眼,道:“妈的,真骚!不行,我忍不住了。”
只见那高个褪下裤子亮出了他的阳具,钻到袁老师身下,仰面躺在床上,那胯下蠢物青筋暴露,黑黝黝的直直挺立。他移动着身体,眼见便要插入。
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蛋说道。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喔?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浪的没说的。连干了三炮。”
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子也不急着插入了,他爬起身来,从口袋里头掏出个小瓶子来,抬起袁老师的下巴,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捏着袁老师的鼻子,把小瓶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头来,这么被那高个坏蛋扳着脑袋,非常难受的样子。那瓶子里的水往下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水都涌了出来,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屁股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蛋色心大动,哈哈大笑。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操你。”
“我们在这里瞧好戏,一会她发起骚来,下面自己湿了,我们再上!”
“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屁股,一个摸着袁老师的乳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象 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 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浪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
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女性性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春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骚’有劲儿。”
“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性能力最强的男人,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逼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逼,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女的纪录。”
“我说啥叫‘业余石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逼,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逼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干女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干,日,操,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感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女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干逼,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女的,那女的还能性冷淡么,那得多浪多够劲呀。”
“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人想出的东西还真有点意思,把春药的名字都成这么文绉绉的,象我这样的粗人哪能明白喔?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人才是打炮的主力喔,人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操,文化人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人长两个鸡巴。”
“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阳具喔,操,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
眼看袁老师的呻咛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越激烈,连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水湿透了。
谢柳二人听了半天,这些下流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人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
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人,“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
“锥子你自己玩那个老师吧,我看这两个嫩的也不错,嗯,这样吧,一人一半。”他扳开柳笑眉的嘴,倒了一半的药水进去,同时伸手去解柳笑眉的上衣。他很熟练的剥光了柳笑眉外衣,又揭开了她的 内衣,弹跳而出的一对玉乳让他吃了一惊,马上笑道:“啧啧,没看出来这妞的奶子这么大,发育的很好呀。”
我现在看不到柳笑眉的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低声啜泣。那矮个又转向谢佩想要如法炮制。谢佩拼命 挣扎,向我藏身的衣柜投来乞求的目光。
我几次犹豫着想冲出去,可是还是觉得风险太大,强行忍住了没有动。捏着电棍手柄的手心全是汗水。
便在这时,我们心中企盼已久的开门声终于从走廊传来。令我们失望的是,来人对屋里的音乐声并未感到惊讶。只听一个冷冷的女声道:“谢佩,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告诉你不许进我的房间的,看我不打死你。”
谢佩的 妈妈终于回来了,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到屋里的恶劣局势,我们听到她脱了鞋锁了门,向屋里走来。两个坏蛋则已在门后埋伏好,我们几个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到她锁了门,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就算她在进卧室前可以发现危险,也来不及逃出门去了。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双腿修长,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和谢佩 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看起来小了些,我本以为她至少有三十五岁以上,现在一看顶多二十六七的样子,到更象谢佩的大姐姐,我注意到她的小腿 十分健美,走路时弹力十足,很象是运动员的样子。
她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好象有些奇怪,在走廊里停住了脚步,对屋中叫道:“佩佩,你在家么?”担心女儿安危,她的声音中已有了疑惧之意。
这时谢柳袁三人都不住的呜呜叫唤,谢佩的 妈妈疑心更重的样子,转身向门口走去,看来是发觉屋中有危险。
那两个坏蛋一见不妙,连忙冲了出去,他们的裤子刚才都脱了下来,现在不及穿上,就这么光着下身向外跑,模样 十分滑稽。不知谢佩的 妈妈看见了卧室中突然冲出两个没有穿裤子的男人做何感想?
下一刻,三人已在门口到客厅的一段狭小走廊里激烈地打斗起来,我只看见身影晃来晃去,走廊里鞋架上的鞋子乱飞。因为走廊的空间有限,他们无法一拥而上,而且谢佩的 妈妈好象 十分强悍,两个坏蛋一时之间倒无法制服她。
那个小个坏蛋的匕首放在卧室里,没有拿出去。否则将是另外一个局面。看来他们只有这一件凶器,装备 十分落后。
突然间我看见谢佩的 妈妈飞起一脚,正中那高个的胯间,那只纤纤玉足绷紧了脚面,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闪电,和高个坏蛋的一丝不挂的在空中荡来晃去鸡巴猛烈碰撞,形成了一幅美丽与丑恶共存的奇异 画面。
可是无论如何,高个的悲惨 命运已在这一刻决定,只见他一声大叫,仰天便倒,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眼见其下半生再也无法泡妞了。
我虽站在谢佩的 妈妈一边,可是还是在心底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有些同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千万不要招惹谢佩的 妈妈。可是昨夜我已对谢佩做下了那件事,无论错在哪方,她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好感,我还是赶快买一个钢铁的护裆吧。
谢佩的 妈妈一脚踢翻了那个高个,只把矮个坏蛋吓得魂飞魄散,他几个健步窜回卧室,爬上床去,从床角的裤子腰带上拔出了那把匕首。准备再次反扑。
这时谢佩的 妈妈已经走进屋来,竟然显得神定气闲,视眼前的匕首如无物。她只在地上的谢佩和柳笑眉身上扫了一眼,看见她们两个没有大碍,马上向我藏身的衣柜望来。看到衣柜并没有被翻开她明显松了口气。我心中暗自琢磨她的心态,也许是担心她的 秘密给谢佩发现吧?
“我还以为你们有枪喔。”她一边看着在自己床上被绑着的袁老师的裸体一边对小个坏蛋说:“就一把破刀也敢出来做,真是找死。”
我靠。口气满大的呀,练过?
那小个见她这么大的口气,这么自然的样子,更是害怕,手里的匕首都有些发抖,匕首上反射的光亮不停地乱颤。
他蹲在墙角,鸡巴垂下来正好碰到袁老师的脖子,现在袁老师已经不再 挣扎扭动,只是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好象很害怕的样子。这是怎么了,难道那春药的药效已过?她已恢复了理智?
谢佩的 妈妈也不逼迫小个,她弯腰去解谢佩身上的身子,对她说:“你下楼去找人来。”她又看了一眼横在门口地上的大个坏蛋说:“顺便叫辆救护车。”
她刚解开谢佩的绳子,那小个突然用匕首指住他身下袁老师的脖子,厉声喝道:“谁也不许动!否则我就宰了她!”他紧紧按住袁老师的头,把她的脸翻过来一点,匕首的刃已贴上了袁老师的颈动脉,那是人身上最要紧的主动脉之一,一旦刺破后果不堪设想。
“就你这样子还想威吓我?”谢佩的 妈妈不屑地道,接着解谢佩的绳子。
谢佩双手一得 自由,便自己拿掉口中的毛巾,道:“妈,这是我们的语文袁老师,你快想办法救救她。”
“姓袁!?”谢佩的 妈妈好象想起了什么,抬头向袁老师露出的半边面孔看去,瞬间脸色大变,向前走上几步,颤声道:“清妃!真的是你?”语气中竟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之意。难道她们竟然是旧识?
那矮个见谢佩的 妈妈突然走近,更是紧张,手中的匕首一用力,立即就割破了袁老师颈中的皮肤,没有伤及血管,却已留下了一道血痕,细小的血珠渐渐涌出,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发着一种邪恶的魅力。
“你要干什么!千万别乱来,我放你走,你,别伤害她。”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谢佩 妈妈现在却方寸大乱,对袁老师的关心重视程度就算是袁老师的亲妈也会自愧弗如。
“清妃,你不要怕,我这就救你出来。”
这女人真是做不成大事,我心中暗想,就算你认识袁老师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呀,什么底牌都叫人家知道了,怎么讨价还价呀。你要是接着装成牛逼无比的样子,挥挥手让他们滚蛋,他们当然谢天谢地,现在,你这一幅投鼠忌器的样子,傻子都知道你为了袁老师可以舍弃一切了。
果然,那小个子发现了她的异样,尽管他和我一样不晓得袁老师和谢佩的 妈妈是什么关系,但手中的袁老师是一张王牌,这一点毫无疑问,想到这处他的胆气立壮,神色立刻一变,“你想要她活命就乖乖听我的。”
“你要什么都行,只是别伤害她。”
“你先让你的女儿把你的脚捆上,你再用手把她捆上。”矮个坏蛋命令道。
谢佩的 妈妈连想都没想,点头答应,谢佩却不干了,“要是你也被他们绑上了,那他们不就又可以干坏事了?”
谢佩说的是正理。可是谢佩的 妈妈却连声催促她快些绑,眼睛只是看着床上的袁老师,对谢佩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
“妈,不行的,他们刚才就想伤害袁老师,你快把他们赶跑吧!”
谢佩的 妈妈一听谢佩提起袁老师,好象冷静了些,但是还是盯着矮个的刀尖犹豫不绝。
“那你就把自己的一只手绑到这个床上,然后我就走。”矮个坏蛋说,这样倒也可以,估计他不敢对付只有一只手的谢佩 妈妈,而他一离开袁老师马上撤走也不会受到我们的追击。可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是一个圈套。
谢佩的 妈妈却没有察觉出什么,她走到床的另一端,用刚才从谢佩身上解下来的绳子把自己的左手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绑好之后,她对矮个子说,“现在你们快走。”
那矮个子收回了刀,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从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棍子,糟糕,他们竟然也有电棍!
谢佩的 妈妈显然也认出了他手中的东西,知道矮个根本就是在骗她,连忙伸手去解手上的绳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矮个从容的把电棍指向自已一边的床架子,一按开关,一道电光顺着床边串向谢佩 妈妈绑在床头的左手,她便象一个木偶似的被无形的细线操纵着,在空中乱跳,头发根根竖立,形象恐怖。
谢佩看见这个景象,只吓得连声尖叫。
等到矮个坏蛋停止了电击,英勇善战的谢佩 妈妈已经象一团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他跳下床来,拉住了向外跑去的谢佩,一个巴掌把她打翻在地,又找了两段绳子把谢佩 妈妈和谢佩分别绑好。看着一屋子人除了自己全都趴在了地上,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锤子,对不起你了,看来这四个美女都归我享用了。”
“妈的,这小子的艳福倒不浅。”我在心里咒骂,很想和他易地而处,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把他放倒,解救这几只落在色狼手中的绵羊。
(二十一)
“妈的,这小子的艳福倒不浅。”我在心里咒骂,很想和他易地而处,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把他放倒,解救这几只落在色狼手中的绵羊。
我一直对谢佩和袁老师很有好感,颇为她们担心。谢佩的 妈妈和柳笑眉和我关系不大,给他上了也没什么,一大一小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之上,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听说在黑道上有‘见面分一半’的讲法,我要不要出去和他商量一下分我一半美女呀?
不到半个小时之内,这房间里的形势已经经历了几番变化。本来那坏蛋们就要得手,没想到谢佩的 妈妈恰到好处的出现,暂时让三个女性脱离了困境。而她又放倒凶悍的大个,控制了局面,就在我们以为危机快要解除的时候,她又中了矮个坏蛋的奸计,壮烈被电,跳了一段令我目不暇接的高难度霹雳舞之后,人事不醒,暂时出局。
我见那矮个也没去管躺在客厅里下身重伤的同伴,一个纵身扑上床去,就要享用袁老师。他的脸兴奋得都有些 扭曲了,这倒也不能怪他,一屋子美食任他挑选,这匹色中饿狼当然激动了。
一声娇呼从袁老师口里发出,让我心旌摇动,打消了我仅存的一点犹豫,我一脚踹开衣橱的门,大喝一声“住手!”在寂静的房间之内好象打了一个霹雳一样。
那矮个象踩着了电门一样从袁老师的身上跳了起来,下身那根蠢物还未来得及放松,仰天向上翘起,随着他起身一阵乱晃,颇为好笑。
等到他看到我仅仅是一个小小少年的时候,马上又恢复凶恶的面孔,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电棍,向我走来。
我一看他的架势,才鼓起的舍身救人的勇气立刻不翼而飞,暗骂自己多事,这下可好,眼见小命不保,这不是典型的装逼犯么。可是袁老师的那声娇呼实在是有让人忍不住为她献出一切魔力。现在后悔为时以晚,不如拼命。
我强自镇定,从背后亮出了我从谢佩 妈妈衣橱里拿的电棍,摆了一个小说里的‘仙人指路’架势,左手则是握着那个玻璃做的假阳具的龟头部分,那假阳具沉甸甸的,倒也可以用来抵挡一阵。
地上躺着的两个少女对我投来了四道崇敬的目光,谢佩的眼中满是信心,而柳笑眉的神色却好象在看着要英勇就义的烈士。
那矮个见我个头虽小,但气势端的不凡,单是出场亮相的造型便已颇具高手风范,尤其是发现我手中电棍要比他的长上半尺,足以抵消我人小臂短的劣势。而我左手的‘武器’更是他见所未见,半尺来长,做成奇怪的圆柱形,还是透明的,不知有何功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见他不动,心下稍安,想去解谢柳二人的绳索,却又不敢放下手中武器,突然瞥见屋中的暖气片,心中一动,对柳笑眉道,“你去暖气片上把手上的绳子磨断,再放开谢佩,来帮我对付坏蛋。”
那时我们用的都是铸铁的暖气片,底部的棱子凹凸不平,有些地方还有锯齿形,磨断绳子应该不难,因为我常在上面磨铅笔芯,所以注意到了这一点。谢佩身上的绳子一端被绑在桌子腿上,够不着暖气片。
谢柳二人躺的位置在我身后,矮个坏蛋若想阻止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没有冲过来和我搏斗,也许是觉得胜算不大,他向后退了几步,站在床上面对着我。
他不过来,我自然也就不愿冲过去,等柳笑眉她们松了绑,我们至少在人数上占了上风。
我等了一会,却不见柳笑眉站起身来,斜着眼一瞥,见她还在那里吃力的磨着绳子,因为上衣已被剥掉,一对玉乳随着她用力而上下晃动,正是红梅逐浪,雪乳翻波,只看得我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看到我回头,她抗议似的“呜”了一声,好象在警告我一样,我也赶忙转回头去重新盯着矮个,心里却想,这柳笑眉的力气是小了些,一个绳子都磨不开,还累得连脸蛋都红成哪个样子了,没出息。
不过,平时她的力气并不小呀?柳笑眉是投掷项目的好手,曾在运动会上连拿标枪,手榴弹两个项目的第一名,据说当她小小的身影登上领奖台的时候,台下一片眼镜落地声。
又过了一会,我终于听见绳子绷断的声音,“去把谢佩的绳子解开。”我命令道。这次没有看她。眼睛死死地瞪着矮个坏蛋,防止他有什么异动,我看见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心下不禁有些怀疑,他有又什么阴谋?
“小妹子,你身上是不是很热呀?”矮个子道,他这是跟谁说话喔?
“嗯。”我听柳笑眉应道,心下大吃一惊,难道她叛变了?
我后退几步,靠墙站着,却见柳笑眉不知为什么跪在地上,双颊砣红,喘着粗气,好象在和体内的恶魔搏斗。
“是不是下面好痒呀,小妹妹?”矮个子站起身来,逼近了几步。
“你先自己用手揉一下自己的奶子,会很舒服的。下面更痒了吧?想不想我给你止痒呀?我这里有大鸡巴,你过来,我用它给你止痒。”矮个柔声说道。
柳笑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她自己的乳房,和她那远超年龄的乳房相比,那只 小手更是显得玲珑纤细。她的脚也很小,足髁纤纤,足弓的弧度很大,形状之美,连我这不懂欣赏的人都暗自赞叹。
只见她的 小手在乳房刚一揉,她便发出一声呻咛,那声音除了少女的娇嫩还有一丝黯哑,她仰起头来,眼睛里充满了迷惘之意。
我心下叫糟,上前一步防止矮个乘机伤害她。这时我才记起来刚才矮个曾给柳笑眉吃了半瓶“西门惧”,袁老师被这个春药折磨的样子已见过,不知道现在柳笑眉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无论如何,她是帮不上我什么忙了。
“是很舒服吧?我没有骗你,你过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矮个接着劝她。
柳笑眉似乎有些意动,但毕竟脑里还有一些理智,加上她 年纪尚小,心地纯洁,虽有本能的 欲望,但并不真正明了男女之事,一时间神色恍惚,不知进退。
我又踏上一步,站到柳笑眉的身边,用腿拦在她身前。
我正想着对策,冷不防在我脚边的半裸少女抱住了我的脚,鼻子在空中用力嗅着,好象是我身上的气味吸引了她。刚才我在衣柜之中出了不少汗,身上难免有些汗味,没想到在柳笑眉情迷意乱,欲火焚身之时突然闻到男子气息,更是失去理智,本能告诉她只有异性才能解救她,便不顾一切的缠了上来。
那矮个明显一愣,不过他马上就看出了我的窘境,柳笑眉抱住我的双腿,使我行动不便,摇摇晃晃几乎便要跌倒。
“对了,就这样,小妹子,这位,这位同学身上,也有可以为你止痒的大鸡巴,就在他的裤裆里,快去找出来!”
那矮个一边怂恿着快要变成花痴的柳笑眉,一边不怀好意的靠了上来,寻找时机把我击倒。
柳笑眉的手立刻拽住了我的裤腰,往下一扒,连着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她看见我软软小小的阳具,似乎有些迷惑。
“你去含着它,一会就可以变成大鸡巴给你止痒了。”矮个子兴奋地说。看着如此可爱的美少女去干这样淫荡的事情,给了他某种异常的刺激,一想到一会干掉这个小男孩自己便可以享受这种服务了,他的鸡巴渐渐勃起。
“妈的,又不是你吃了西门惧,你兴奋个鸡巴。”我开口骂道,知道这样下去我必然玩完。果然,柳笑眉伸嘴过来,含住我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吸吮起来,象小孩吃奶一样。
这要是换成平时,美丽的柳大班长,脱光了给我含鸡巴,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可是现在我却是欲哭无泪,进退维谷。
柳笑眉一边吮着我的鸡巴,一边渐渐立起上身,柔嫩的双乳不停地磨擦着我的腿,便象两团充满弹性的面团一样在我腿上滚来滚去。个中刺激,不提也罢。我不停地深呼吸压制自己的 欲望,同时面上不动声色,一幅极酷的表情冷冷地看着矮个的活动。
矮个似乎觉得这样折磨我很是好玩,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象一把手枪一样指着我。他对我的辱骂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指挥着柳笑眉‘折磨’着我的鸡巴。
“对,含的再深一些!”“用手玩他的卵蛋!”“用奶子磨他的腿!”
看来这家伙是有些变态,喜欢看别人表演,要不是我们手中还拿着电棍相互对持,在旁观看的谢佩几乎要怀疑那矮个和柳笑眉一起在强奸我了。
还好,目前我的小弟弟还算听话,并没有举枪投枪。 如果它兴奋起来的话,我就很难再集中精力对付面前虎视眈眈的坏蛋。但是我实在不敢保证他能够保持‘贞节’多长时间,毕竟眼前的景色太过刺激了。我甚至怀疑现在我的小弟弟这么服从我的命令并不是我具有柳下惠一般高尚的情操,而是因为在一小时前刚刚打光了弹药,暂时疲不能兴罢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袁老师,谢佩的 妈妈,高个坏蛋似乎都处于昏迷状态,悄无声息的。
谢佩则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这奇怪无比的一幕,她左边的面颊肿了起来,是刚才被打的。
又过了一会,我注意到客厅里的高个坏蛋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心里更是紧张,而矮个坏蛋也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看来他已经打算对我进行攻击了。
我心思电转,已经有了计较,心里对柳笑眉说声:“对不起我要得罪了。”便开始了行动。
我又变换了几个造型,从仙人指路换成白鹤亮翅,本想再来个金鸡独立,可是双腿被抱牢,不好施展,只好作罢。我的动作虽然标准,可无奈形象实在不雅,光着屁股,阳具还被一个上身赤裸的少女含着。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成功地暂时阻止的矮个的蠢动。
接下来,我好象忍耐不住似的低低呻咛了几声,手中的电棍一垂了下来,让他觉得我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矮个果然变得又兴致盎然起来,催促柳笑眉道:“快,快吸。”
下一刻,我巧妙地原地转了小半圈,变成肩膀斜对这矮个。这么一来,柳笑眉的脸便朝向他了。现在这 丫头紧闭着眼专心致志的吸吮着我的鸡巴,一心想让它变成‘大鸡巴’好放入自己的体内,为自己解痒。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心中反而有些惴惴不安, 如果一击不中,一会那高个坏蛋醒来之后,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现在的关键是能不能让柳笑眉听从我的吩咐。
看着她那一幅深深沉醉的模样,我的心中实在没有底。
我凝神聚力,把所有的心力都倾注到我的声音中去,对柳笑眉喝道,“你睁开眼,大鸡巴在那里喔!”我发现我的声音清亮亮的,和平时的嗓音略有 不同,很象是前天对欧阳灵说那句话时的声音。
柳笑眉闻言一振,睁开双眼,正看见矮个的勃起的阳具,眼睛立刻一亮。我接着喝道,“去,吃那个大鸡巴!”她果然马上向矮个扑去。
那矮个见我竟然让半裸的美少女为他服务,一下子没有明白我的意图,就这么一愣神之间,柳笑眉已经用 小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努力含进了嘴里。她身材小巧,嘴也不大,含住那矮个的鸡巴颇为吃力。
现在的局势是,我和矮个坏蛋各自握着武器对峙,而柳笑眉跪在我们之间,她的头在矮个的跨下,嘴里叼着他的阳具,柳笑眉的脚却离我很近,不超过一米的样子。我不等那矮个反应过来,矮身向下,俯身前探,手臂伸直,手中的电棍直指柳笑眉离我近在咫尺的秀美小脚,同时按下电击的按钮。
下一秒钟,一道浅蓝色电光掠过柳笑眉的小腿,经过她的大腿,腰,上身,脖子,又通过她握着矮个鸡巴的手,和含着鸡巴的嘴传到矮个坏蛋身上,只听矮个发出一阵非人的叫声,手中的刀和电棍同时落地。
本来被电的人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很难发出叫声,可是这矮个的运气实在是差,他的命根子当时正在柳笑眉口中,而他的卵蛋也成了电流从二人身上通过的中间环节,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之下,他的确有能力做出违背一些常识的事情的。电击持续,他的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样子比刚才谢佩 妈妈被电是更惨。
我收回电棍,为他的鸡巴默哀了一秒钟,因为那个部位已经被柳笑眉同样不受控制的牙咬得惨不堪言。柳笑眉也昏了过去,我想这样对她也好,否则看到自己口中吐出的东西她就此得了厌食症也未可知。
我先跑到客厅,对着高个坏蛋一顿狂电,直到确信他在一天之内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任何危害。回到屋里拿出谢佩 妈妈盒子中的手铐,把高矮二人铐到暖气管道上。手铐我也玩过,家里还偷着藏了一副。
望着他们烂泥一样的身子,我心中不由慨叹,这两位老兄实在是命苦,正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下身的鸡鸡同样遭到重创,让我想起一个电视连续剧的名字——天涯同命‘鸟’。
不过他们的鸡鸡的死法也算风流,没有失了身份,高个的老二丧生在美人玉足之下,矮个的分身则是死于妙龄少女的檀口之中,想那足香渺渺,香津荡荡,长伴英魂,这是何其香艳的意境!这个下场可以说是死得其所了吧?
忙了一气后,我才想起谢佩,发现她又昏了过去,估计是刚才的场景对她的刺激过大,无法承受了。这倒也难怪,几分钟之内,无论是色情还是暴力都远远超过她可以想象的范围,希望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确信两个坏蛋已经锁紧之后,我又检查了屋里几位可爱的女士的身体状况,过程之中少不了上下其手,大肆揩油,看来她们暂时都没有性命之忧,我总算放下心来。
我只解开了谢佩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到她自己的卧室里,放到床上,让她静卧。柳笑眉好象被电的不轻,我把她也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给她盖了一件衣服。
下一步该怎么做喔,我毕竟 年纪小,现在大局已定反而不知所措了。我当然想上了屋中四女,谢佩昨夜刚过,可以让她休息一下,谢佩的 妈妈美则美矣,可是除非她保证不用暴力对付我,我还是敬而远之的为妙,柳笑眉清纯其外,性感其中,一对玉乳,一双秀足,其动人之处几不输于袁大美人,而袁老师的魅力已经在我可以形容的范围 之外,说到底绑在床上的她才是我现在的第一目标。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刚才两个坏蛋提到的她的刺青。好奇心起,连忙爬上床去,把头探到她的腿间。上床之前我瞄了一眼谢佩的 妈妈,她还是老样子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第一眼除了袁老师的两瓣屁股 之外什么也没有看见,记得矮个也是掰开她的屁股才看到的,我兴冲冲地也去掰她的屁股。
还没等我碰到她的皮肤,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别碰她。”是谢佩的 妈妈。
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刚才明明看见她是昏迷着的!我赶紧跳下床来,一脸尴尬地说:“谢伯母!你好,我是刚才......”
“你是谁?”她打断 我的话,面色不善。
“我叫孟军,是谢佩的同学,刚才那个电您的矮个坏蛋已经被我......”我指了指衣服上别着的校徽,赶紧表明身份。
“你不用说了,我早已醒来,都看到了,做得很好!先把我的绳子解开。”
她再一次打断了我,还表扬了我一句,不过面色依然冷冷的,似乎对我的作为颇不以为然。
“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和你女儿一命呀,就这么一句‘你做得很好’就完事儿了,你也太没 人性了!”我心中暗骂。表面上还得显得很谦虚的样子“我是小孩,只是运气好碰巧罢了,还是伯母你厉害,一脚就把那个高个踢趴下了。”
谢伯母把绳子扔到一边,活动着有些麻木的四肢,斜眼看着我,说:“运气好?碰巧?你那电棍也是碰巧电到了你那个女同学的?小小 年纪心思便已如此细密,手段便已如次毒辣,不知长大了会怎么样?”
果然瞒她不过,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右手紧握着手中的电棍,左手下垂。
“你用手护着你的裤裆干什么?”谢伯母皱眉问道。
“没,没什么,有些尿急。”我答道。
看着她站起身来,心道刚才检查几位女士身体状况时,她肯定也是醒着的,为何对我那几招“百发百中抓奶龙抓手”没有反应?莫非是喜欢被我抓来抓去的?也许现在她便要报复了吧?我这个后悔呀,真是占小便宜吃大亏,可她的胸脯实在是手感极佳,当时曾令我迷醉不已。现在,我的视线正好和那两个凸起一个高度,我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谢伯母好想知道了我的下流心思。冷若冰霜的脸上竟然有了 一抹红晕,这红晕转瞬即逝,却没逃过我的贼眼。突然间我倒不是那么害怕她了。
谢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个屋里,看着坏人。我要和清......你们袁老师商量这事怎么处理,记着,不许再进这个屋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