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街道那里,裴美佳看到有冒牌的台湾奶茶店,烤肠,还有一些廉价不知
名的衣服店,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吸引着夜晚闲逛的农民。
一辆白色大众滴滴两声,裴美佳看了看车牌,就是这辆了。
下来一个陌生人非常绅士的将裴美佳的行李箱放入车后备,并邀请裴美佳坐
上副驾。裴美佳睁大了眼睛,装作不经意的偷瞟陌生人。但灯光昏暗,这里不像
城市,没有路灯,光线全靠 月色和商店的霓虹灯。只能看个大致,这是一个高高
瘦瘦的年轻人,戴着个眼镜,感觉斯斯文文的,只是具体的脸面实在看不清。
还好,还好,裴美佳心中松了口气,虽说自己不在乎颜值,但是也别跟了一
个丑陋的人啊。
坐在副驾,裴美佳一句话都没有说,心跳得厉害,是不敢说还是羞涩?啊,
心跳,羞涩,这些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裴美佳的身上了。
陌生人也没有说话,只顾自己开车,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在车里。
汽车行驶在乡间小道,裴美佳透过车窗,看着城乡结合部那小街道逐渐消失,
连同那仅剩的繁华和光线都不见了。这是要去哪?不会真的要去农村里面吧?裴
美佳心里面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升腾一起一股作贱自己的快感,呵呵,读书多有
什么用,重大大学又如何,还不是要给男人当狗,还是来到这穷乡僻野。
「你不想知道去哪吗?」陌生人终于开口了,这是他今晚的第一句话。
裴美佳转头看向陌生人,终于看清了这张脸,很普通的一张脸,比男友差远
了,但是有一点让裴美佳心动不已,就是这张脸带着一丝严肃,眼神中透露着冰
冷。
就是这种感觉,裴美佳心中被陌生人这种脸有点吓住了,一丝害怕的情绪出
现在身体里面,要的就是害怕,羞涩,害怕,期待,这几种情绪让裴美佳感到自
己又活了起来,眼珠不停的打转,裴美佳在思考以什么身份回答男人。
以母狗的身份?可是自己还没有认对方作为主人,或者···对方还没有决
定让自己当 他母狗,对,这样表述更好,自己有什么资格来挑选,这可不是大学
时候考虑追求者的时候。可是自己都上了他的车,都来到这了,那自己不是他的
母狗又是什么?陌生人确实提过建议,让双方先简单见面一次,然后再说以后。
但是裴美佳 不同意,裴美佳说 如果自己想好了,就会见面,而见面就意味着不再
改变。就像飞蛾扑火,明知是死也要扑,哪有扑一下试试看的?
这才够贱,裴美佳脸上露出一丝 扭曲。
「主人带美佳去哪,美佳无权过问。」裴美佳 不同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女生,
虽然表面文静,但内心却是充满了火焰,一股燃烧自己的火焰,既然已经决定了
当狗,就不会有一丝羞涩。想到这,裴美佳不经有一丝自责,为什么自己上车的
时候会出现羞涩,这不是一条合格的母狗。
男人似乎很诧异裴美佳如此快的进入状态,看了看裴美佳,轻笑一声,然后
不再言语,只管开车。
终于停车了,裴美佳打开车门,走下来,借着 月色,看到眼前的环境,果真
是农村,两三座自建房围着一个空坝形成一处村庄,而其他房屋甚至还是稻草房,
泥土和稻草砌的墙壁。村落背靠小山,面前是一条浅溪,远处是一望无垠的田野。
不会是住土房吧?裴美佳嘴角露出一丝惨笑,既兴奋又绝望,对,对,就是
要这样作贱自己。
和无论何时都充满喧嚣的城市 不同,农村的夜晚格外寂静,周围的村民每当
夜色 降临,早就进入自己的房屋休息了,四周空旷寂静的可怕。
男人打开了房门上的铁锁,推开吱吱呀呀的木门,跨过门槛,转头道:「进
来吧。」
哈哈,泥土房,裴美佳心中悲凉的大笑。
但是当跟随男人进入屋内后,才发现,这跟想象中的低矮简陋的土房不一样,
这是一座典型的中式建筑,木门后是客厅,过了客厅是一个露天的 庭院,左右两
边是客房,再往上是主卧。窗户全部是精美的木雕,只不过堆满了灰尘。
除了中间露天的 庭院能照入 月色,客厅和其他位置黑暗无比。裴美佳站在客
厅里,感受着被黑暗吞噬,有股说不出的畅快,甚至想迫不期待的跪在地上当狗,
忘掉一切,再也没有裴美佳,只有一条母狗而已。把那些痛苦连同裴美佳这个身
份一并扔掉吧。
但是男人没有下这个命令,只是介绍道:「这里是我的老家,我父母已经去
城里居住,爷爷奶奶已经离世,所以这里空着了。这房是曾经地主的房子,所以
十分精美,只不过打地主分土豪的时候,把这房子分给了我们家。」
男人还是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明亮的双眼,男人一边走到 庭院,一边笑道:
「我不可能把你带去我父母家,租房又太贵,想来想去,就这里最合适。嘿嘿,
不用给房租,而且空间够大,也不用担心有人来。」
原来是个穷鬼,那可以去我的房子呀,裴美佳心想,然后赶紧心里面骂自己,
贱货,怎么可以骂主人穷鬼,真想让主人狠狠抽自己耳光来惩罚这张烂狗嘴。裴
美佳畅快的自己辱骂自己,想尽自己能想到的脏话。但是裴美佳依然没有主动说
心里话的习惯,依然沉默的站在那里。这里没有裴美佳,只有主人的一条母狗而
已,裴美佳不断的给自己洗脑。
过来,男人招招手。
裴美佳站在男人面前,在 月色下,四目对视。男人眼神依然冰冷,裴美佳的
眼神透露着一丝狂热。
把衣服脱了,男人突然命令道。
男人的命令很突兀,刚刚还在彬彬有礼的介绍房屋,没有一丝当主人的意味,
现在就突然板着脸下了命令。
裴美佳心跳加速,咚咚直响,但是却坚定的执行男人的命令,没有一丝羞涩,
没有一丝迟疑,慢慢将衣物褪去,将洁白光溜的肉体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打量着裴美佳的肉体,仿佛在查看自己的私有物。
裴美佳知道男人在等待什么,这是之前聊天已经说好了的事情,裴美佳需要
向男人做出为奴请求,对,是请求,不是裴美佳答应成为男人的母狗,而是请求
成为男人的母狗。
这里没有柔软的地毯,没有干净的地面,但好在泥土虽脏,但是却比地砖柔
软,裴美佳跪在地上,膝盖还能承受。裴美佳其实个子很高,一米七几,穿上鞋
子,并不比男人矮多少,裴美佳本来还算平视在看男人,慢慢的低下身子,跪了
下去,目光逐渐变成仰视。
跪下去,对,跪,裴美佳心中大喊,男儿膝下有黄金,女人何尝不是?在中
国人的观念上,除了父母天地要跪,其他人都不应该跪,皇帝?都什么时候的事
情了。跪是一种耻辱,代表一种臣服和自我认知的否定。
这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做什么,不重要,我裴美佳已经决定了要当他的母
狗,裴美佳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的念出了她的誓言:「我,裴美佳,今年22岁,
身份证号xxxxxx,家住xxxxx,毕业于xxxxx,现决心抛弃过往人的身份,成
为一条贱母狗,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恳请主人收留贱母狗,莫让我这条流浪狗继
续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