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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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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晏承深深望着她,眼神复杂:是啊,很严重。

多严重?

我说过了,我不是一个容易停下来的人。

又是这句话。

她轻哼一声,您坚持吗?

是的,我坚持。他答,很严肃的语气。

苏然叹了口气,无奈问:那我要考虑多久?考虑期间还能跟您做吗?

龚晏承眉头微蹙:只是想做吗?

苏然看着他,眉眼渐渐弯成一条线。

嘿嘿......还想接吻、想抱抱,想跟您黏在一起,想很多很多,想把您变成我的......

语气很娇嗔,又重复道:全部......唔,全部!

说着又想凑过去亲他,却被他捏住两颊,只能呜呜地抗议。

龚晏承抿唇,刚才的温柔不见了。

声音压得很低,“可以做。”

苏然刚想笑,又听他说,“但是得按我的来。”

说着把她从腿上放下,起身牵住她,“我们先回家。”

(二十八)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龚晏承牵着苏然,穿过偏厅,径直往外走。

他没打算跟人打招呼。

这种场合,中途告辞只会招致无尽的挽留,不如直接离开,干净利落。

远远地,他看见龚晏娅,微微点头,下巴一抬指了指外面。

龚晏娅心领神会,哥哥不爱热闹,她早已习惯。

她的位置看不清苏然的脸,只能看到女孩子纤秀的身影,以及与哥哥十指相扣的手,这让她有些意外。

印象中,哥哥二十岁起便“女友”不断,每段关系维系一两年。直到叁十岁,这种情况才渐渐消停。

她与二哥是孪生兄妹,感情自然更近。相较之下,龚晏承性情疏离、端方冷肃,明明只比他们大四岁,却总给人一种长辈般的距离感。直至她成立娱乐公司的提案在董事会受阻,哥哥私人出资相助,两人关系才有所改善。

哥哥独立很早,多年前就凭实力成为龚氏除爷爷之外的第二个话事人。董事会那些老古板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就连他偶有出格之举,也因其投资战绩而格外宽容。

龚晏娅深谙察言观色之道,哥哥投资她之后,更是知道谁才是“衣食父母”,

抱大腿抱得非常积极。为了投其所好,甚至安排过公司艺人接近哥哥。但他的喜好难测,最终只有邹奕衫一人成功。那已经是她从众多女艺人中千挑万选,本想自己收下的一个。

哥哥身边人,她或多或少见过。论姿色、身材甚至性格,她敢说,邹奕衫都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不然她也不至于看上。

可再好,也逃不过到点走人的结局。

大哥不近人情到近乎机器。这一点,她与晏西早有共识。

对男女关系,他也像在规划一项事业,如何相处、何时结束,连床上那点事,都有条条框框。

她劝说邹奕衫去时,说的是做情人。但后来她与哥哥分开,邹奕衫伤心到茶饭不思,几近崩溃。龚晏娅自觉坑了人家,为着内疚去开解,才知道,情人肯定是算不上的。

哥哥在床笫间已谈不上温存,床下更是礼貌疏离。偏偏他身边女性总是后知后觉,待到泥足深陷,已经该离开了。

龚晏承倒非刻意,只是习惯如此。

所有条件一开始便清楚明晰,但人们总有自以为特别的劣根性,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这样温和待人、克制礼貌,好似把人当作最珍惜的那一个对待。

只是,性瘾者游刃有余的温和,如何称得上特殊?

龚晏娅看了一眼哥哥与女孩子紧握的手,想到邹奕衫这些年的辗转纠结,默默叹了口气,随即收回思绪,重新投入场间的社交。

**

车厢内一片寂静。

隔板升起后,只余下空调细微的嗡鸣。

龚晏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又被人反复撩拨,加上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压抑的欲望已逼近临界点。

这种状态其实不太适合做。

按他以往经验,独自待着任其平息才是上策。因为失控和发疯的感觉并不好。

人生大半时光都在耗费精力让自己不要失控。控制自己、控制欲望,控制一切,几乎成为一种本能。如今,却甘心一脚踏进明知绝对会沦陷的沼泽。

不想进展太快,将人吓走,为约束自己,设置了许多条条框框。可她不过叁言两语,就轻易打破,他连一秒的挣扎都没有,就完全放弃了抵抗。

实在是越活越回去。

但终究不想在车上就做出失礼的事,因此特意让孩子坐在后排最内侧,自己则坐在另一侧靠近门的位置。

今天这辆车很宽敞,两人因此隔着可观的距离。但女孩子身上那股清淡的甜香仍若隐若现,让他感到一丝燥意。是以始终保持沉默,努力平复。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接一盏地划过,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然蜷缩在角落,悄悄打量着龚晏承。

他静静端坐,双腿交迭,手搭在膝上。姿态端方中透着一丝倦意。

daddy感很重,勾人得不得了。

越看越觉得心痒,但离开酒店房间那一刻,隐约觉察出的一点异样,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苏然有些焦虑地蹙眉。

说是要做,但此刻全然不是那种氛围。

她本以为在车上就会发生些什么,但他一上车就松开手,沉默不语,仿佛刚才只是玩笑。尤其是离开前他和那位女伴短暂的眼神交汇,她都看在眼里。

理智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可是……可是!

她的手指在膝上不安地摩挲,发出细碎的声响。目光在窗外与身旁的男人之间徘徊不定。

来回几次之后,龚晏承终于察觉她的异样,睁开眼睛,偏头看她。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张开手臂。

苏然几乎是立刻就靠了过去。

龚晏承自然地搂住她,略略抬高她的身子,看着她温声问:“怎么了?一直动来动去。”

她支支吾吾半天,手指揪着他的衣领,只发出些含糊的音节。

龚晏承被她挠得痒,按住她的手,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嗯?”

温度似乎在慢慢上升。

苏然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她是谁啊?”

“谁?”

“别装蒜!”她揪紧他已经皱巴巴的领口,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

龚晏承仍在酒意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短暂的沉默让苏然不由得有些慌。

心里开始犯怵,猜错了?真是有关系?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她挣扎着要去开车门。

立即被他按住,臀上挨了一记,“小东西,安分点。”他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眉头微蹙,“好好说话,怎么了?”

她不情不愿,哼哼唧唧,“我知道这样很不懂事,但是……今天…你那位女伴,你们看起来很熟。”

噢……是在说晏娅。

他笑了笑,收紧手臂,捏她的脸,“那是我妹妹,亲生的妹妹。龚晏娅。”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还有,没觉得不懂事,很乖。”

龚晏承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眼神有些深。手指轻轻搭在她的下颌,似有若无地滑动。似乎在斟酌。

片刻后,他低缓开口:“要不要亲一会儿?”

“啊?”苏然还沉浸在震惊与尴尬之中,深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下意识点头。

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凑近她。

“张嘴。”

他想尽量温和,但意识好像不受控制。轻柔的吻很快变得深入,不多一会儿就将人抱到了腿上,圈在怀里亲,舌头也伸了进去。直到她喘息急促才稍稍松开,轻声问:“湿了没有?”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果然又吐出一包水,黏答答地糊在内裤上。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了两下。细微的动作立刻传递到他身上。

龚晏承低笑了一声,“来,我看看。”

将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地命令,“腿张开。”

苏然看了看前排,迟疑不决。

“乖,张开。”宽大温热的手掌已经探入她双腿之间。

车内突然响起舒缓的音乐,音量很大,好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并拢手指在她露出的裆部摸了摸,很快找到小豆豆的位置。

将指腹压在上面,缓缓地揉,湿润的痕迹很快洇开一片,整片布料都黏糊糊地扒在女孩子阴阜上。

她小声哼哼,意识到在车上,又咬住嘴唇想忍,腿也忍不住想夹拢。

立即被他按住大腿,就着那片湿润的痕迹扇了一巴掌,不算重的力道,情趣意味更多。

苏然立马爽得腿抖。

龚晏承咬住她的耳廓,“再分开点。”

她呜了一声,忍耐着将腿分得更开,脸颊开始泛红。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握住大腿内侧缓而重地揉。他掌心的温度很高,好像要把那一片皮肤融化了。

“真乖。”龚晏承含住耳尖吮了一口,呼吸有些不稳,“想我摸你吗?”

“想……”苏然在他怀里哆嗦着,几乎是用气音回答。

他轻笑一声,掌心轻轻揉了揉鼓起的肉粒,手指缓缓下滑,隔着内裤按在她已然湿润的穴口。

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手掌贴近。车厢内的音乐掩盖了她细碎的喘息,可前方就是司机,这种处境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感觉到她的回应,龚晏承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另一只手隔着衣襟包住一侧柔软,缓缓揉捏。

他手掌宽厚而有力,仿佛一座沙漏,从掌心中流落下的乳肉被轻轻收紧,直至那个小小的尖端落在指间,他轻轻夹住,不疾不徐地搓弄,耐心好得出奇。

“啊……不,不要……”她禁不住扭动,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恳求,下体却本能地往他手上贴。

“不要?”他微微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含着一点沙哑的笑意,“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回答我。”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要。”女孩子小声哼哼着回答。

“要什么?”他压在阴蒂上的手指又开始缓缓动起来。

“要……爸爸。”她小声呜咽。

龚晏承的呼吸明显加重,停下动作,将她的腰扶直,“把内裤拨到一边。”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看看有多湿。”

苏然被他激得身体一抖,又怕又兴奋,“daddy,你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说了,要按我的来?”

说着,就引着她的手按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快点,还是…你想在车上挨操?”

苏然被撩拨得几乎崩溃,心里酥麻一片,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那点勾引,在他面前根本是小儿科。

她颤抖着拨开布料,刚露出湿润的穴口,他的手指便直接压了上去,在入口处打着圈,声音低沉地夸赞:“这么乖,值得奖励。”

他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苏然猛地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想咬唇,想要抑制那股从腹底涌上的快感。

龚晏承稍稍退开,将另一手的指尖抵到她唇边,“别咬。”

他的手指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搅动,轻轻夹住她的小舌把玩。

她被堵住嘴,无法出声,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身下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快感一波波涌来。

“唔……唔……”她无助地摇头,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别忍着。”话音未落,手指就加快了速度,带着掌控的力道,让她一步步逼近极限。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身体猛然一震,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中,女孩子瘫软在龚晏承怀里,胸口剧烈起伏。他从穴内抽出手指,伸到她口中搅弄。

“乖,都吞下去。”他哑声道。

苏然虽然昏昏沉沉,但还是不能接受,嫌弃地吐出手指,偏开了头。

“小东西……”他低叹着笑了一声,捏住她的下颌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把手指舔干净,又强势地凑过去亲她。

好一会儿,才将人放开,抽出纸巾替她拭去嘴角的津液,又替她整理好衣物。

剩下的车程,苏然都依偎在龚晏承怀里微微发抖,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喘息。

龚晏承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揉按,直揉得那处不断收缩,那种余韵随着他的抚触久久不散。

下车时,苏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龚晏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电梯走去。

女孩子埋在他颈间,伸出舌尖细细地舔。

眼看着要到家,她又行了 (^▽^) 。

身体里残留的兴奋悄然复苏,心跳也越来越快,已经预感到今天跟之前都不太一样。她难掩激动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龚晏承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拍了下她的臀,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到了手掌上。

他“啧”了一声,“夹紧了,”低笑着命令道,“别流到地上。”

她呜咽着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蜜液的流淌。

一进门,就被男人按在玄关的墙上亲。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边挨亲,边小声啜泣:“对不起,爸爸……我没夹住……”

顿了顿,又抽抽噎噎地说:“您要干我了吗?像您描述的那样。”

勾引的意思很明显。

龚晏承笑了,邪气得要命。

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神暗沉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眼尾也有些红。

“会的,先去洗澡。”

(二十九)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

河西路是t城的富人区,稀疏的别墅群安静散落在这里,隐私性极好。

龚晏承基本每晚回来,但他孤身一人,极少在这里用餐——那样孤寂感会过于沉重,显得可怜。

佣人们通常只在白天来收拾整理,晚间便离开,不会住在这里。

苏然上次过来和离去,都是在白天。她以为这房子里总是有人。

迷乱中回过神后,她才开始担心方才在玄关的举动被人看到,红着脸东看细看。然后才被告知,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为何,小时候独自在家的记忆突然涌现,那些父母或许各自在外搂着别的年轻孩子的时光……

那种可怜的感觉轻易就与眼前人产生联结。

她用的是龚晏承主卧的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从淋浴间出来时,皮肤被热水蒸得通红,车上被他揉出的痕迹几乎都快隐匿不见。

她裹着一张浴巾,身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站在盥洗台前吹头发。

浴巾上端妥帖地包住胸部,拱起小小的弧度,显得格外可爱。下摆堪堪遮住臀肉,稍稍倾斜便会露出被扇红的痕迹,让本来纯真的女孩子透出几分淫荡和妩媚。

苏然这会儿是光脚踩在地上,小腿上未干的水珠顺着皮肤缓缓下滑。

龚晏承擦着头发从客卧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却仿佛被欲望浸透了,映出淫靡的光影。

他将毛巾搭在架子上,走到女孩子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

声音很轻,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偶尔不经意碰到后颈的肌肤,引起她微微的战栗。

察觉到她的反应,龚晏承透过镜子望着她笑,手掌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别动。”

苏然僵立在原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面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已经干了。”

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

从镜中深深看她一眼,俯身在那片肌肤上印下一个吻,温柔而郑重。

苏然轻轻颤抖,垂下睫毛不敢再看镜中的画面。

他的手掌滑到她肩头,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呼吸不稳。

温热的唇瓣仍停留在那片肌肤上,舌尖轻轻舔舐,随后是浅浅的吮吸。

良久,龚晏承抬起头,手臂环过她胸前,捏住她的下巴。在镜中四目相对时,手掌缓缓下滑至她的脖颈,试探着收紧,没用什么力。

苏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这样刻意放缓的节奏,反而比直接大刀阔斧地来更令人难耐。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

感觉到她在发抖,龚晏承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别怕。”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托住她的胯骨将人抱上盥洗台。低头寻到她的唇,轻轻含住,温柔地和她接吻。

手掌顺着胯骨下滑,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女孩子未着寸缕的下身完全贴在睡裤下半硬的性器上。只是贴在一起,没有任何动作。

亲着亲着,苏然感觉自己被托着臀部抱起。没走几步,唇舌分开。她被轻放在床头,后背紧贴靠垫。

龚晏承半跪在她身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迭压在她胸前。

“抱好,”他低声命令,“不能松开。”

她点点头,乖顺地用双手环住大腿。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腿根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刚刚洗干净的小缝又在往外渗水。

“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龚晏承用手指按了按穴口,“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腿也不能合拢。”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下达命令更让人身体发酸。

苏然能感觉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出,小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眼看了她一下,弯了弯唇,随后垂下眼帘,手指继续拨弄着两片阴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苏然愣住了,喉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强度,自己恐怕很难做到。

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想退缩,“我不要……”

“已经开始了。”头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你想清楚。”

她立刻停住动作,不敢松手。嘴巴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的样子。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有一点笑意,看着却没什么温度,“要我继续吗?”

她哼了一声,偏开头,气鼓鼓地,“要……”

他点点头,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她。

跟之前都不同。

仿佛在用视线和她接吻,却不碰她任何地方,只用手指若即若离地逗弄。

没有温存,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苏然被快感和渴望逼得崩溃,却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

后脑勺抵在靠垫上晃来晃去,腿也发着抖。

“别动。”龚晏承低声命令道。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了手上动作,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节奏。

苏然紧咬着下唇忍耐,下身却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好女孩,别乱动。”龚晏承低声说,“手指要滑出来了。”

他说着便放缓了节奏,只用指尖在入口处画圈,时不时地浅浅戳刺。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反而让快感更强烈。

先前那两次高潮的作用开始显现。

喷涌的感觉来得又急又猛,苏然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了…爸爸,把我绑…绑起来好不好,抱不住了。

一边喷,一边捏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感对抗。

她神志不清地往下滑,穴口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腿根都在痉挛。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仍死死地抱紧双腿。

在极致的快感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身体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人沉醉。

将身体、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交付另一个人,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道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破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比起肉体的快感,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感觉更令人战栗。

他垂眼看着女孩子。

她已经完全滑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双腿大开着,穴心露在外面,汨汨地淌着水。

胸脯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脸颊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沾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脆弱到了极点。

可怜到了极点。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穴口朝着自己。扶着鸡巴轻轻拍打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女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暴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入了血脉,不受控地窜往四肢百骸。

肩胛骨忍不住往内缩,大腿根细细地颤,却还要忍住那种想要夹紧和扑上去抱他的冲动。

龚晏承看她一副濒临崩溃,却还是艰难地忍住,抱着双腿,手指用力到几乎陷入那片软肉的模样,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

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忍不住加大了操弄的力道,手掌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上撞。

猛烈的顶弄让她尖叫出声,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龚晏承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低哑着问:“想要我摸你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带着哭腔,“想……”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他低笑着鼓励,像哄小孩子那样,却吝啬给她哪怕一点抚触。

性器又开始动。

他盯着她的表情,一下下往里顶,很重的力道,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

苏然努力维持着姿势,不被爱抚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小穴却越发湿润。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心跳、喘息和性器相接时发出的拍打声。

很快,苏然又开始抖着腰腹痉挛,眼神渐渐失焦。

又高潮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心提醒,“别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腿上已经被自己捏出了青紫的痕迹。

龚晏承注意到了,从她体内撤出,性器水光淋漓地上翘着,俯身含住那片皮肤舔。

单是这一点接触,就让苏然再次吹出来一股水,全弄到他脸上。

龚晏承吮了那里一口,低笑着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脸,“小家伙……故意的吧。”

他唇边的笑意始终未散,看起来心情很好。

抬手揩了揩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满意地放过她。

他用了点力将苏然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硬的双手掰开,将她发抖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小可怜……夹紧……”

正面将她圈入怀里,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肉贴着肉。

本就兴奋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让人觉得淫荡。

而后开始以一种温吞的节奏操穴。

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让性器入得格外深。

但经过刚刚的不被爱抚,苏然很喜欢现在这样,心要化了,穴里的软肉感觉也要化了。

终于落入怀抱,被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小声抽泣,手指在他背后收紧,指尖陷入他的皮肉,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可怜?龚晏承放缓动作,低头去看她的脸。

呜……呜呜…抱,抱抱我……她带着哭腔恳求。

不是正在抱着你吗?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呜咽着,双腿夹紧他的腰,小穴也跟着收缩。龚晏承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突然撑起上身,大手托住她的后背,翻了个身。

女上位的姿势,仍然将她完全圈在怀里,用力往上顶。

这种紧贴在一起的动作不太好发力,但因女孩子的重量,会进得足够深。

她还在哭。

“宝宝,刚刚喷得好漂亮,再喷一次好不好?”他亲她的侧脸、耳朵,低声哄道。

说着便伸手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然后缓缓往上,到鼓起的肉粒,轻柔地拨弄。

“呜……嗯……”

小逼果然吃得更紧,“就是这样,”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额头抵着她的,“上次就是这样……把爸爸夹射了。”

他呻吟着低叹道:“精液和着……一起喷出来……很漂亮。”

(三十)为什么结扎

“您为什么结扎啊?”

听到这个问题时,龚晏承愣了一下。

他没想过苏然会问这个问题。

在最要紧的时刻,不允许他内射,并且问得很执着。

此刻那些嫩肉好像被他搅成了豆腐碎,紧紧裹着性器吸。

他爽得头皮发麻,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直跳,感觉精液随时会喷出来。

但是她不同意。

这些年,龚晏承很难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性癖。

光是欲望本身,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盖过一切,而那种不满足又始终如影随形。

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它短暂地被填满。

但自从她出现,那些隐秘的欲望就好像新生的枝桠,在一道道欲望之墙上攀爬,生长出各种阴暗的渴求。

原本无所谓的那些事,现在全都想对她做。

上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说巧合。

而这一次,他开始感到庆幸。

庆幸自己在多年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这么多年在健康和卫生上的注重,所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这种事。

但现在她不允许。

龚晏承蹙着眉,想往外撤,准备先回答她的问题。

刚退出一点点,女孩子便挺着腰吃进去,“别走。”她刚才叫了很久,声音已经有些哑。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逼得闷哼一声,射精的欲望更强烈,用力捏她的臀部,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低声斥责,“别动了。”

女孩子不理会,扭着屁股继续吞吃,同时逼问道:“是为了方便像这样射进来吗?”

她没有去描述那个客体对象,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显得极为难受。

女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潮红,但目光却格外清明执着,像是非要问个明白。

他只好耐心解释:“不是,不是为了这种事,我没有这种习惯。”

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显然快到极限:“只有你,只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央求的意味:“让我射,好不好?”

苏然被他的话弄得忍不住阴道收缩、夹紧。

龚晏承被她逼得溢出一丝低吟,嘴唇去蹭她,亲她,乞求的意味很浓,“好不好?”

“不行。”简直是个小恶魔,既不允许射,也不允许出去。屁股还在动。

他按住她的胯骨,制止她的动作,“好孩子,别再……要射了……”

他闭着眼低低地呻吟,还在忍。握住她的手也在抖,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性感。

苏然没再动,凑上去舔他的喉结,“那是为什么?”

龚晏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深。快感还很强烈,但思绪已经开始飘远。

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二十二岁?或者是二十三岁?大概是那个时候吧。绝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去做结扎的年纪。

太年轻,但已经笃定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东西。

比如,孩子,或者后代。总之就是这样的称呼。伴随这些词出现的,是父母这样的词。

陌生的,带给他噩梦的词。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女孩子,“你很介意?”

“介意什么?结扎?还是结扎的原因?”她很敏锐,也很坚定,从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龚晏承盯着她,叹了口气,“因为不想要孩子。”

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现在呢?”

苏然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心跳得很快,凑上去更紧地贴到他怀里,“不知道…”

亲了亲他的嘴巴,“没想过这种问题,离我好远。”

她顿了顿,又说:“应该不介意吧,毕竟……”声音变得有些小,“毕竟,我之前都没想过能跟人做这种生孩子的事。”

想到自己的用词,她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点哑,但还是带着那种清甜的味道。

“笑什么?”龚晏承低头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觉得‘生孩子的事’这个形容有点妙。”

他不理解女孩子奇怪的脑回路。身体已经平静下来,将她推开些许,用了点力抽出性器。

他还硬着,刮过穴口时磨得苏然轻哼出声。

她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点无措,“您生气了吗?现在继续好不好?可以射进来。”

龚晏承揉了揉她的发顶,“没有……没生气。你随时可以拒绝我。”

“但是……”她垂眼看了看他下身。

他笑着说:“来,让我抱抱你。”

苏然这会儿听话了,顺从地靠过去,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好似顺着耳廓进入了身体,和她的联结在一起。

她感觉有一点气短,心脏膨得很满。

然后,听到他问:“为什么之前没想过能跟人做生孩子的事?”

苏然眨了眨眼睛,没吱声。

又听到他说:“我记得,一开始你很主动。”

(三十一)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乱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情,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的男孩约会,如何撞见父亲与年轻女孩的边缘性行为。如何自慰,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几乎是全部,但只是她12岁来初潮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了模糊的性欲,对很多事变得更敏感,也因此知道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孩子在错误的时间,将性与错误的事情产生了联结。

这让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却又因此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闭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道德感高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龚晏承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力量在耳边响起。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眼神有些迷茫。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我的性器,一直叫爸爸的时候……”

她忍不住咬唇。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穴开始不断缩紧。

好像耳朵与性器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腿夹拢。

男性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分别搭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用胳膊压住。

淌着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缝,完全看不出被操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露出先前性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快慰。心脏会收紧,耳朵会发烫,然后,感到很爽。

但是,为什么?

男人笑着开口,声音有些哑,低低地诱哄:“好孩子,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出内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乱地摇头,“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摩挲她的颈侧。然后开始说一些危险的假设。

“我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你的父亲。16岁时,我还没结扎,那时候性欲已经变得有些强,可能跟人睡了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过程中谈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深的掠夺。

他缓缓补上话的后半截,“或许就那么一次,就能把你生出来了。”

“我的小女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种父亲抱着幼女的姿势,双腿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一整面墙的落地柜,镜面的柜门。

苏然开始挣扎。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腿心完全露出来,水随着她的收缩不断往下滴,实在是过于淫乱。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软脚软,三两下便被压制。

龚晏承随意从衣柜里抽出一件宽大的睡袍,铺在地毯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坐下,重新将女孩子面朝镜面、双腿大开地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下,“教你这里该怎么碰,怎样会舒服。”

“作为父亲,我会从小教女儿认识自己的身体。”他带着她的手指在充血的花核上打转,“告诉你,这里会让女孩子舒服。”

“唔……”苏然呜咽了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下身的水潺潺地流,黏连在两片红滟滟的阴唇上,将屁股下的睡袍也洇出了印子。

龚晏承紧紧抱住她。他能感觉到,她更兴奋了。

“别哭,”他轻轻吻她的额头,用手指拈了拈细缝处,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孩子,告诉爸爸,当时有这么湿吗?”

苏然羞耻得说不出话,偏头把脸埋到他颈窝里,细微地喘。

龚晏承握住她的下巴,将她从颈侧拉出,随后移至两颊,轻轻捏住。微微捏出一点凹陷,她的舌尖因此被迫露出,方便男人低头含住。

他捏住脸颊的那只手臂就压在她胸前,偶尔会碰到她一侧的乳尖。

她觉得很痒,总想向后躲。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身体,越往后靠,抵在臀尖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又危险地压到后穴,仿佛随时会插进去。

龚晏承做得忘情时会把她那里揉得湿漉漉的,说些很放浪的话,说想把她所有地方都插一遍。

苏然总觉得那是他的心里话,有些害怕他真的插进去。

那根东西很危险,这是一种身体记忆。于是她又忍不住往前躲。

女孩子就这样不断前后起伏,男人性器前端偶尔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叹息。

龚晏承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掌包住阴阜轻轻揉捏。女孩子小腹不断起伏,明显是性器官在因为舒服而反复收缩。

男人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压在她小腹处,另一只手将褶皱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芽,手指打着圈按动。

随着女孩的轻哼声加重,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女孩溢出一丝尖叫,快要到达顶点时,男人却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等她缓过那2秒,微微用力对着阴蒂扇了一巴掌。

女孩子哭出了声,下身流出小股小股的水,但身体并没得到满足。

她整个人都在剧烈起伏,想要的感觉很强烈,刚才就差一点点。

忍不住在龚晏承侧脸不断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肤,男人偏头躲开,转而用嘴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说:“还不可以。”

只是接吻。

等她的喘息平复,他才松开她,迫使她望向镜子,两指并拢插进去。

镜子里映出女孩子潮红的脸和被玩弄的下体。每当她想躲,他就掐住她的腰,迫使她直视镜中淫靡的画面。

手指抽插得直白而从容,目的很明确。

龚晏承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反应。

变态、畜生,或者之类的词,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真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从不想要孩子,现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却无比希望自己真的带来她的降生。

如果16岁的他真的在某个荷尔蒙泛滥的夜晚,让某个女人怀上了她...

这样她就会流着他的血,带着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后他们相遇,像现在这样交缠。

既是血亲,又是爱人。

这样畸形而完满的关系,或许才能填补他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

他在试图构建更加错误的联结,将自己与父亲的形象重迭在一起,并且要她为这样的他高潮,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沦陷。

很变态。

但那种侵占带来的灵魂的愉悦,简直无与伦比。

他想,无论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这个称呼背后有别人的影子。

“叫爸爸。”龚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节被小穴紧紧吸住,“看来这里已经学会讨好父亲了。”

苏然呜咽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抽插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抠挖那块软肉,“乖乖,就这样,让爸爸看着。”

“啊……哈,不行…”快感来到临界点,她尖叫出声,已经准备迎接暴风雨,手指却又慢了下来。

“不叫我吗?宝宝。”他贴着她的脸颊,手指缓缓地插,另一只手按到她的阴蒂上,没有动。

女孩子剧烈喘息着,蹭他的脖子,难耐到极点。

“呜呜……”好想要,连着两次错过了,哭得很可怜,“呜……爸,爸爸……”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嗯?”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肤,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爸爸是谁?”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哑着问。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几乎是她开口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在两个地方同时发力,动了起来。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马上濒临高潮的下体。

“呃啊……啊……”

在女孩子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股水喷了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出明亮的声响。

苏然浑身抽搐,连羞耻都完全忘记。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高潮过后的余韵来得很慢,比平时要久。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能感受到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

等她完全平静下来,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脸。

看看镜子。他说。

苏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镜面上溅射状的水痕正在缓缓下淌。那是她刚才喷出来的东西。

羞耻感姗姗来迟,她立刻闭上眼,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龚晏承轻笑,抱着她站起来,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苏然舒服得轻哼。

我去拿毛巾。他说。

嗯。她点点头,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水流。

龚晏承回到衣帽间,望着那面镜子发了会儿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经半干的水痕。这是第一次,女孩子喷得这么激烈。

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他拿毛巾回来时,苏然正坐在浴缸里发呆。

看到他进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龚晏承在她身后坐下。

舒服吗?他问。

嗯。她点头,往后靠在他胸前。

“感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

苏然摇了摇头。她爽得一塌糊涂,没有吐,也没有想吐。

明明是应该吐的情况,但她好像只感到兴奋。

她微微偏头埋进他怀里,亲他的脖子,偶尔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舔,低低地哼,叫他:“爸爸,爸爸……”

这样的称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龚晏承被她逗得轻笑,抬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稍微推开些,目光深邃,带着些笑意:“别叫了,小东西。”

苏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紧接着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软,“您要进来吗?”

他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摇头,“现在不用,先把你洗干净。”

他拿起花洒给她冲洗,水流冲刷过她的肩膀、手臂,最后到达双腿之间。

那里还有些敏感,被水流冲击时她忍不住轻颤。

龚晏承的手掌安抚般抚过她的小腹,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有点痒。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从脖子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动作轻柔而细致。

苏然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舒服得低哼,仿佛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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