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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禁】(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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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着玄关处不敢动了。

韩业臻背过身,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往里走去,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跟她说道:“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然后韩业臻就跟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看见李沫琀无措站在玄关。

他敛了敛目,长腿一迈,靠近她几分,问她:“你很怕我?”

李沫琀抓紧自己书包的肩带,垂下眼帘,摇头,“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

跟韩业臻独处一室,她又想起他偷了她内裤打手枪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

都怪发热,脑子变得迟钝了,怎么傻乎乎上了车跟了进来了?

韩业臻是她长辈这个身份立在那里,就算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吗?

她局促坐在沙发,书包还背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存我的电话?”

韩业臻坐在她身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李沫琀的心狠狠提了起来,觉得韩业臻有读心术,她那些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随随便找了个借口,“一时间忘了。”

韩业臻往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了突兀的喉结,修长的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后脑勺,“现在存。”

语气没什么波澜,却透出不容抗拒的意味。

韩业臻的目光就像狙击枪的红点瞄准镜,无声的,耐性的,执着的,将她锁定在自己射击的范围。

李沫琀背脊一凉,老老实实存下韩业臻的电话。

门铃响起,韩业臻起身去开门,李沫琀暗暗松了一口气。

家庭医生来了,先是给李沫琀探热,贴了降温贴,开了三天的药。

医生临了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

“你今晚到里面的房间睡,书包先放下。”

李沫琀抿了抿嘴,起身找到最末端的房间,放下书包又重新回到客厅。

这时,韩业臻已经倒好温水,药也准备好了,“先吃药,然后去洗澡,今晚好好休息。”

李沫琀看过他杀人,没想到他还会照顾人。

心头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自从进了韩家,她就处于放养的状态,都没有人管过她,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倒是家里佣人对她照顾还多点。

大姨韩雅偶尔对她发出善意,她都会很害怕。

吃完药,她就乖乖站定,说了一句,“小舅舅,我去洗澡了。”

回到房间,拉开拉链,才发现,她常穿的衣服还在文花家没有拿回来。

今天是被赵菲她们打蒙了。

韩业臻见李沫琀进去了,就走到阳台上抽烟,没抽一会儿,听到身后有响动,他一手撑在栏杆上,转过半边身,问:“怎么了?”

他抽烟的时候,眉宇会深蹙一下,微微抬着下巴,眼皮半垂,打量人的时候,有种睥睨天下的倨傲。

特别是这样的夜晚,他的眉眼更黑沉,令人难以捉摸。

李沫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指相互搅了一下,犹豫几瞬,“小舅舅,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的声线细细的。

韩业臻抬手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商店都关门了。明天一早我给你买。”

李沫琀想着不过一晚,将就一下也行,最多明天一早她让文花让她带衣服。

韩业臻掐灭了烟,径直朝李沫琀走了过来,那双大长腿,没几步就来到李沫琀跟前,李沫琀屏住了呼吸。

韩业臻却越过她,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有一条男士平角裤。

“这衬衣是干净,裤子我没穿过,你先当短裤穿吧。”

李沫琀接过衣物,眼睛怔怔地盯着纯黑的男士平角裤,整个人呆若木鸡。

要她穿男士平角裤就已经够离谱了,这还是她亲舅舅的内裤!

虽然他说是没有穿过,但这么私密东西,他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那种感觉就像是今天买猪肉没买着,我就换了牛肉。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换衣服不可,只是这校服今天蹭过地面,比平时都要脏。

她有想过索性就不穿衣服睡觉。

但澡一定要洗,她有自己原则,内裤一定要换。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韩业臻除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要穿他的内裤。

每一样都在禁忌那条红线上反复横跳。

但她不敢说。

韩业臻见她没动,挪动脚步,站着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在她娇小的身子投下一大片阴影,似一个黑洞,将她吞没。

他说:“脏衣服拿去洗衣机洗,这里有烘干机,要是你等得起,就等烘干了再穿。”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淡漠。

李沫琀的脸颊微微泛红,倒是自己想多了。

自始至终,韩业臻都在就事论事,就像在开会,跟下属讨论解决办法,没有带任何私人想法。

李沫琀咽了一口唾沫,“我知道了。”

她说完拿着东西就赶紧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她抚了抚心口,她的心跳彻底失控。

这不是面对喜欢的人悸动,而是惊慌的心有余悸。

他那种刻在骨子的强盛气势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总是让她有种窒息感,特别是压迫感之下还泄露出背德的危险感

高压之下,会让李沫琀忽略掉他那勾魂夺魄的容貌。

草草洗了澡,李沫琀手洗完衣服,之后就放进烘干机。

客厅里已经没有韩业臻的身影,他应该是回了自己房间。

她匆匆进了房间,反锁房门,也许药效开始发作了,她本想等到烘干完再睡的,真的觉得很困,眼皮都撑不开了。

她知道有些退烧药是要瞌睡的成分,没想太多,上了床沾了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约莫十分钟后,她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十)趁她生病了去吻她

这是韩业臻的家,反锁什么的,在他这里压根儿没用。

开门的瞬间,他健硕的身影被走廊灯的光线拉得很长。

韩业臻没有故意放轻脚步,绵软的地毯将他脚步声吸收得干干净净。

李沫琀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没戴文胸,当然了,在烘干机里,不过他刚才出来就停了烘干机了。

在他的视线里,真丝衬衫顺着她的体型起伏,胸前若隐若现突起了两个小点。

她的睡相非常不好,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衬衫本就只堪堪遮住她屁股,如今已经完全卷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

他纯黑的四角裤裹着她圆浑的臀部,一想到等会儿她分泌的淫水会粘在他的内裤里,他就莫名兴奋。

别看他平时一副肃冷内敛的模样,其实他骨子是桀骜不驯的,是暴戾狂狷的,脾气极其不好。

要是其他人,他真的没心思玩这些,直接撕烂衣服,掰开腿就操。

他却不想这么对待李沫琀,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或者是第一次的时候没轻没重,人家是初次,的确被他操的太狠,导致现在小姑娘一见到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抖个不停。

连正眼都不肯赏他一个。

这样惧怕他的一个人,被他操的淫水连连,高潮不停,羞涩着哭喊拒绝他说不要,身体却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

在道德和背德之间反复纠结沉沦,最终还是不得不与他一道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岂不是很有趣?

他这次也没开灯,只借着床头柜上的灯去觎着她的睡颜,恬静柔顺。

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被韩业臻收入眼底。

虽然她已经被他开过苞了,依旧宛如掌心中初生的小花苞,花瓣柔美白嫩,轻轻一碰,娇嫩地滴出水。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愈发诱人。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唇瓣,顺着她唇的轮廓细细描摹。

“今天跟那个男人接吻了吗?嗯?”

他低醇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带着冰冷的气息质问着她。

当今天看最后定位是那片区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陆言的家。

她还在他面前明晃晃地撒谎。

一想到她的初吻是被陆言夺走,他就嫉妒到发疯。

心里那股怒火压涌了出来,根本压不下去。

“他有摸你吗?摸哪里了?是不是我不找你,你今晚就要跟他做了?”

一边质问一边想象着李沫琀跟别的男人亲热的场面,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他的眼睛里。

初吻没了,她的初夜不能再落入其他的男人手里。

所以他破了她的处。

他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说起来,他还没尝过她嘴唇的滋味。

他按捺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女孩粉嫩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又软又弹,还散发出甜美的味道,似果冻的两片,一吻就上瘾了。

他的长舌轻易撬开她的齿关,钻进了她的口中,急躁的裹住女孩的小舌吮吸,近乎凶悍地翻搅起来。

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他的唾液充斥在她嘴巴里每一个角落。

女孩的嘴一直保持张开的状态,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呼吸被掠夺,鼻息间哼出细碎的低呜声。

其实韩业臻很少跟女人接吻的,只是亲亲她,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了。

(十一)趁她病了吸奶

今晚的药,除了退烧药,他还混了一种药进去。

以他身份弄点迷药什么的,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他不担心李沫琀会中途会醒来。

按照他的性格,他本不屑去做这种事,在床上,女人还是清醒的时候更有趣味,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谁叫李沫琀是他的亲外甥女呢?

终归是跟外边的女人不一样的。

他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隔着衬衫轻揉女孩的酥胸。

他是龌龊,卑劣,更加没有道德。

“小沫琀,小舅舅告诉你,男人都是坏的。”

揉着揉着,韩业臻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欲望顷刻高涨不少,他燥热地扯开自己的领口。

此刻李沫琀身上带扣子的衬衫,简直是累赘。

他没有耐性一颗颗去解开,近乎粗暴地扯开她的衬衫,上面的扣子纷纷崩落,掉落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衬衫韩业臻有很多,根本不心疼,他直接将衬衫往下一拽,全迭在了李沫琀的腰间,她纤细白滑的香肩,两颗嫩白饱满的乳儿完全暴露在韩业臻的眼前。

他呼吸微滞,眸子中欲望的火焰顷刻点燃了。

她双乳形状十分漂亮,又圆又挺,乳晕有些大,但乳尖却很小,尖尖得如刚冒头的嫩芽。

她不算特别大,尺寸刚好,两团柔软的东西恰恰能在他的双手间被肆意掌控、蹂躏。

乳肉绵软富有弹性,自五指之间溢出,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附力,手掌一旦陷了进来,就舍不得抽离。

两只奶子被他揉弄得微微发热,不过也太娇嫩了,上面已经留下了清晰可辨的红色指痕。

落在男人的眼里却是诱惑的,他情不自禁弯腰低头,合上眼,粗粝的舌面摩擦过白腻的乳肉,持续不断地吞吸,直到上面沾满了他晶莹的唾液,再把她浅粉小巧的奶头含入嘴里。

他的舌头温热湿滑,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头不知餍足地舔弄,在浅淡的乳晕上疯狂打着圈。

宽大手掌罩住另一只乳儿,揉捏抓摸起来,小奶果在男人的掌心滚来滚去,逐渐变得成熟发硬,浅粉的颜色蜕变成靡艳的樱红。

李沫琀蹙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安地扭动了下,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无意识地泄出一点娇嘤。

他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粉嫩的小果儿被他用牙齿一个劲地啃咬研磨,原本只是小米粒大小的奶头被他咬得翘生生的耸立着,又红又肿,充血鼓胀成花生米般大。

上次李沫琀反抗得很激烈,他假装醉酒着急插入,跟强奸没什么区别,所以前戏基本没怎么做,事后回想起来,他总觉得遗憾。

不过日子还长,他耐下性子,将之前没做过的,没吃过的,没看过的,没玩过的,先好好体验一次再说。

咬完这边,韩业臻的头埋在乳间,不由自主将自己的脸庞压了进去,贪恋地深嗅了一口,满鼻子都是少女的奶香。

那边的小乳头孤零零地在空气里打颤却无人问津,等待男人的撕咬。

韩业臻自然不会冷落,伸出潮湿的舌尖娴熟地拨弄了一下,张嘴嗦进湿热的口腔就嘬弄起来,吸得啧啧作声,仿佛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娇粉的小乳果在男人有技巧舔舐下,变大变硬了,就被男人用唇齿衔住往外拉拽,本就硬挺的乳头瞬间变长了。

其实他很想狠狠地吞吃整个乳儿,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得已控制了力道。

黏糊糊的色情吸奶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韩业臻叼着乳头抬首看李沫琀的反应,她的神情比刚才更加局促了,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双颊攀上桃子般的粉红,呼吸也有些紊乱。

两只乳尖都被他玩得硬邦邦,淡红的皮肤透露着热量,宛如烈火燎过的痕迹。

他满意吐出那颗嫣红的小果子,两颗奶子被他的唾液濡湿了,水光潋滟,别样勾人。

(十二)趁她病了指奸1

韩业臻的眼尾染红情欲的薄红,垂眼着一无所知的她。

乌墨般的秀发,冷玉似的肌肤,脖颈如天鹅般优美纤细,叫人心生怜惜,又让人生起一股亲手折断它的冲动。

看着看着,他的眉宇却慢慢拢了起来。

刚才他关注玩奶,没好好看过她的身体,如此仔细一瞧,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莹白的皮肤下透出好几处淤青,有些呈现青黄色,有些则是青紫色,新伤旧伤,大大小小交迭在一起,由于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后背上还有一个紫红色的新鲜淤痕。

常年游走在刀尖拳头下的韩业臻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他妈的!

他强忍着冲动,自己都不敢往小沫琀身上留下痕迹,竟然有人斗胆殴打她?

怪不得她今天会发烧。

然,韩业臻最生气的并不是这些,本来计划诱骗李沫琀到自己家来大操特操几百个回合。

看到李沫琀一身伤痛,兴致顿时凉了一半。

他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他还是有自己食用底线的。

女人身上的痕迹只能是他的杰作。

岂容别人随便染指糟蹋?

他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将那人的头拧下来!

他俯身下,一手撑在她颈侧,另一手轻勾她的下颔,黑长睫毛下的一双眼里愠色渐浓。

“你不会很会躲吗?总是躲着我。有人打你不会告诉我?难道我比那些人还可怕?”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里中蕴藏着怒气。

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总之就是很生气。

骨节突出的手指一用力,李沫琀的小嘴就被他捏得变了形,被他吮得红艳艳的嘴唇聚拢成一朵花骨朵。

韩业臻看的双眼有些发红,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刚刚消退的性欲卷土重来,也是呢,他已经饿了好几天。

饿狼看见掉进陷阱的小白兔,必须拆腹入骨,吃得骨头都不剩。

他已经好久没有委屈过自己,自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

他猛地吮住她的嘴唇,发了狠啜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

舌尖再次强悍地伸进了她濡湿的口腔,在里面蛮狠搅弄冲撞。

他抱得她很紧,女孩赤裸柔滑的身体紧贴在他滚烫的身上,与他强健宽厚的体格相比,女孩的身体过于纤细柔弱,体型差巨大。

李沫琀再次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就摇头,想躲避他舌头的侵入。

韩业臻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带了出来,粘黏在女孩的唇角。

他弯了弯眉眼,凑到她唇边舔掉,舌头顺势滑过她柔嫩的面颊,吻过她的脖颈,用力地碾过一寸寸的皮肤。

最后在她看不到的耳朵后,脖子后,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留下好几个吻痕。

手掌避开她的伤痛之处,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最后覆盖在她私处上。

他的内裤勒在她小穴口,已经洇出一小滩水痕,微末的湿热透过布料传到他干燥的掌心。

他轻嗤一声,歪着头,湛黑的瞳染上了两分讥诮。

“小沫琀真敏感,之前还是个小处女,现在光接吻玩玩奶子就出水了?”

他故意不褪下那条男士内裤,指腹隔着布料来回剐蹭,摁压着肉缝。

另一手移到女孩胸脯上,两指一夹,提着乳头拉了拉,反复搓捻。

李沫琀没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在双重刺激之下,一股液体从穴口里吐了出来,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湿黏黏的触感。

胯下那根东西肿胀得几乎撑爆裤子,韩业臻咬着后槽牙,双目染得赤红,在李沫琀面前那冷然严肃的做派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心想将自己的亲外甥女操个透的禽兽舅舅。

为了以后李沫琀的身体一被他触碰就会发骚流水,他忍受着自己疯狂想插穴的欲望,有些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李沫琀额头上沁出薄薄的冷汗,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轻哼,显然是在梦里也被弄得有感觉了。

她似乎有些抗拒,本能的双腿合拢夹紧,想阻止异物的挑弄。

韩业臻一见,单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强行掰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以防止她再次合上腿。

“小沫琀,别躲,小舅舅还没玩够。”

女孩的双腿被迫敞开,那条纯黑的男士内裤简直湿透了,水涔涔的一大片,微微凹陷在洞口,看起来情色又淫乱。

韩业臻控制着力道,食指隔着布料顶进穴口,来回戳弄,让布料陷得更深。

李沫琀没有令他失望,又一大股粘液被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直接濡湿了他好看的指尖。

如他所愿,她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内裤,他调笑道:“这就爽了?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李沫琀很敏感,就算在被他强迫的情况下,只操了几十下就迎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后来她又高潮了两次,他才射了一次。

手指彻底拉开内裤,滑腻的水液粘黏在穴口和布料之间,在空中形成好几绺透亮的拉丝。

上次韩业臻无暇去看,如今一看就移不开眼,不禁血脉贲张起来,连裤子里面的肉棒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她白嫩的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有稀松的几根软毛,柔顺地覆盖在上面。

两瓣阴唇粉红肥厚,中间的细缝嫩红,很窄很短,隐隐有晶莹的水光从缝隙中溢出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在穴口轻轻一蹭,李沫琀的身子也跟着颤一颤。

“小沫琀的穴像玫瑰花瓣般,真美。”

他唇舌轻启,声音被情欲熏得有些哑。

最长的中指在穴口打转,滑动,丝丝汁水揉了出来,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找到躲在阴唇下的小豆豆,两根手指果断捏住,又揉又撮。

李沫琀的花蒂从来没别人碰过,可怜兮兮的花蒂在男人犀利的手指不住地搓捻下,很快充血挺立,缝隙再次溢出一小股水。

没了布料的吸收,那淫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滴落,将李沫琀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一小块深色。

韩业臻饶有兴味看着不停涌出淫水的小嫩穴,浅勾唇角,嘲弄道:“小舅舅的手指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

李沫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小舅舅”三个字,昏迷之下,五指竟然攥成拳了。

(十三)趁她病了指奸2

韩业臻眼尖地发现李沫琀握紧的拳头,眸底掠过一丝戾气,声音更沉了几分:“怎么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女人见到他,恨不得能挂在他身上,哪里会像他这个外甥女,见到他恨不能掉头就跑。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人,竟像小孩子一样叛逆,非要别人对着干。

将李沫琀紧攥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宽大的手掌覆上女孩的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绷直指尖,插进她的手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住了小穴口,在细缝上摩挲几下,两片阴唇被韩业臻摸的变肥厚,稍稍张开了,露出窄小的穴口,正在一张一翕的朝外泌着水。

李沫琀甬道紧致,韩业臻试探着挤进了一个指节,即便这么湿了,只插进一个关节,而他的骨节本就比一般男人要粗,指头就被里面的嫩头绞紧卡主了。

韩业臻唇齿间溢出一声叹息,“不是已经破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语气竟然有些微末的埋怨。

他耐心在耗尽的边缘,用力往里面一挤,又进去一截关节,浅浅抽插起来,慢慢地抽出一股股的蜜水。

也许是有些痛了,李沫琀皱了皱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里面的嫩肉还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但已经比刚才软了不少,韩业臻看着手指一节节没入穴道内,心中燃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指尖开始在温暖潮湿的小穴内翻搅抽动,抠挖她穴中的媚肉,插的越来越快,水穴被男人的中指操的噗叽噗叽响,颤颤水流顺着他的中指一点点流到他掌心里去,打湿了他的手掌。

韩业臻情欲的猩红染透他幽黑的眸,报复似的,手上的动作很快,解开了裤腰带。

肉棒早就硬到不行,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他拉过了那只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环着自己的包住。

李沫琀的手小巧,软若无骨,握上去的那一刻,男人的肉棒兴奋地抖了几下,还没开始撸动,马眼已经渗出些许的粘液,他故意将粘液沾在她的手心。

可惜她的手真的太小,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只好用自己的大手裹主她的手,带着一起抚慰着他躁动的肉棒,握着棒子从底部撸到龟头上,又从龟头撸到接近阴囊的位置,顺着鼓胀的形状上下套弄。

那根嵌在小穴里的手指也加快着抽插的速度,连连狠插了好十几下,操出她的不少淫水来。

即使昏迷着,快感也在李沫琀身体内积累,喘息愈发大声,下意识想要夹腿。

韩业臻变换着角度戳弄,指尖在里面捣弄搅和,使坏般戳她肉壁。

很快他就找到女孩最敏感的那一块软肉,一指终于可以换成两指,使小蜜穴塞的更满了,用力地摁下那块肉儿,指尖在那处摩擦,在它附近也是一样戳干,小水穴马上激出了一道水液。

李沫琀闭着眼睛,长睫毛不停颤动,白净小脸红通通的。

即使双眼闭阖,眼尾处却是水色弥漫,朱红的唇缝间偶然逸出软软的呻吟。

“唔……嗯……”

女孩偶尔的细小反应无一不在刺激着韩业臻。

细细碎碎,谈不上字节的发音着直击着他躁动的心口。

男人的胸膛布满了薄汗,汗珠顺着腹肌流淌进他茂密的耻毛中。

韩业臻知道她快高潮了,自己好不了那里去,或者是饿了好多天,他觉得自己快要射了。

她的手温暖柔嫩,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太烫还是因为什么,她的掌心渗出了不少汗渍,潮湿滑腻,非常舒服。

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

他仰头呼出一口气,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下回荡,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粗长的硬物,强硬地按着她的手给自己冲刺般套弄,手里的东西不断涨大,一条条蜿蜒的青筋暴突而起,就说明他有多兴奋了。

一心两用难不倒他,他想和她一高潮,两根手指一抽一送,捅得很深,飞快地操穴,操得汁水乱溅,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了。

“呜……呜……”

女孩跟着身体的本能,似痛苦又愉悦地轻吟了几声,被手指抽插的身子哆嗦好了好几下,脚背绷直,软腰自动微微上抬,粉嫩的蜜穴一股一股的蜜水往外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湿了腿间。

几乎同时,韩业臻发出一声低喘,乳白色的浓精喷射而出,尽数喷落在了她的双乳上。

他畅快地吁出一口浊气,双手撑在她身侧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过后的余韵。

韩业臻微微侧头,睨了一眼李沫琀湿得一滩糊涂的腿心和水洗过一样的床单。

用手指而已,就湿成这样。

真是个敏感多汁的小宝贝。

其实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

(十四)一睡醒直流水

韩业臻上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他就在坐在床边,抬手撩过她被汗水浸湿的一缕发丝,俯身凝望着她。

她面色潮红,头无力地倒向一边,身体发软呈现放松的姿势,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着,心口不停起伏,仿似在岸上搁浅的不停张嘴的鱼儿。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单方面的凝视中,韩业臻眼底中有明暗不定的光点在跳跃,俊俏的面容氤氲上一层莫测的气息。

只是高潮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这身子实在太娇气了。

想到她一身的伤,他最终是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

不着急,偶尔的忍耐也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小外甥女的逼迟早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己半硬的鸡巴,穿回裤子,低头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那一条男士内裤。

黑色的布料,贴在她穴口的位置颜色很深,还是很湿润。

他指尖挑一坨射在她乳房上的米白色浓浆,涂抹在男士内裤上,用手指晕开,将他和她的体液交融一起,然后将内裤重新套在她腿间。

然后去拿热毛巾和一件新的衬衣,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细致地擦掉剩下的精液,帮她穿上衣服。

临走前,俯身,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小沫琀,做个好梦。”

……

李沫琀又做那种梦了,却不是之前那个场景。

梦里的男人强势霸道,依旧看不清面容,有层黑雾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知道他是谁。

那双燥热带着薄茧的大手扒光了她的衣服,急躁又富有技巧的挑逗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觉得陷入沼泽中,想挣扎,身子却是往下沉。

明明是羞耻,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她睁眼的时候,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第一感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而后才慢慢发现一些不对劲儿。

神情凝固的一瞬,手也掀开床被。

她咽了咽口水,觉得胸部涨涨痛痛的,急忙解开扣子,低头一看,乳头已经凸起,红肿不堪,还微微发痒。

“这到底怎么了……”

她记得她发育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情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她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了,这不科学啊。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慌乱之中,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双腿间黏黏糊糊的,像有浆糊粘住了一样,她抖着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下面水潺潺的,指尖上都是那令人羞涩的透明粘液。

不是吧?

不可能吧?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之后下面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立马清醒了。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滩干涸白色污迹,与她的体液交错。

这是什么?

李沫琀用指尖搓了一下,干涸的白色污迹会搓起一点细腻的粉末。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把内裤放下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点膻腥味。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她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然而却有比得妇科病更让她惊慌的事情。

这,这是他小舅舅的内裤!

她昨晚打算,先穿着这内裤,然后等到烘干机烘完就穿回自己的内裤。

但她却睡着了。

睡着就算了,她做了春梦,做了春梦也罢了,她还湿了,湿在她小舅舅的内裤里!

这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她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碰见韩业臻。

在房间踌躇踱步,腿都有点发软,一直待在房间也不是个方法,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她先打开一条缝隙,偷摸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轻轻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点缀着一片金黄色的光斑,连深长的走廊都变得明亮起来。

韩业臻貌似不在。

慌乱之下,李沫琀拖鞋都忘记穿了,就这么走了出来,一支箭似的冲去洗衣房,当看到烘干机里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和内衣内裤时,她有种一头撞到豆腐上的生无可恋。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昨晚肯定是病迷糊了,忘记按烘干键了!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在洗衣房里团团转。

“滴滴”两声,大门开了。

紧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

那脚步声与地板摩擦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上。

李沫琀立在洗衣房不敢动了。

脚步声经过洗衣房,逐渐远去,听起来像是朝她房间走去。

她猛地一惊,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小舅舅。”

听到李沫琀细弱的声音,韩业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醒了。”

嗓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情绪起伏。

“嗯。您一早出去了?”

李沫琀纯属没话找话,其实她本不想就这么出现在韩业臻面前,毕竟她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连内裤都没有。

内裤被她扔在床上了,只要韩业臻一进她房间就会看到。

要是他拿起来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内裤上的粘液和污迹。

这不是撞豆腐可以解决的,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幸好韩业臻不打算进去她房间,而是向她走来,她有点想往后退,小脚丫才后移了半步,男人已经来到她跟前。

韩业臻身形高大,一站在李沫琀面前,轻而易举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暗影里。

他垂眸,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嗓音平缓:“没睡好?“

压迫感席卷而来,李沫琀抽吸一口凉气,垂下的双手相扣,放置在身前。

她怎么可能跟他说她被春梦缠绕整晚的事情,抿住嘴唇,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还行。”

她穿着他的男式衬衫,绸缎般的黑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显得那张小脸皎月似的白洁。

真丝面料轻薄而贴身,她一对圆挺的乳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虽然她极力弓身夹胸隐藏,实际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被布料磨蹭而顶起的乳尖十分明显,韩业臻甚至能看到乳尖的粉红色透了出来。

衬衫下面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在光下细腻而莹白,圆润透着粉的可爱脚趾因为拘谨微微蜷缩起来。

引人犯罪。

(十五)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韩业臻不说话时,空气仿佛凝滞了一样。

李沫琀觉得他不说话比说话更让人神经紧张。

给到她一种感觉,他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像在思考酝酿着什么。

“小舅舅?”

她试探着叫了一样,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男人的眼。

他正盯着她看,那双漆黑的眼瞳幽深得有些骇人,李沫琀有些心惊。

只一瞬,韩业臻移开视线,望向沙发上大大小小的纸袋,声音哑了些,“我找熟人拿了点衣服,你先换,换完出来吃早餐。”

李沫琀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衣服还没烘干,只知道他一早出去应该是为了拿衣服。

她正好找个借口回房间,如今正好,走到沙发那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小小的纸袋她全提上,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这才去查看那些购物袋。

李沫琀发现着衣服买得多了些,裙子,上衣,裤子都有,连睡衣都有四套。

她就在这里住一晚,等会儿就走了,这也太浪费了吧?

全部料子很舒服,版型也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牌子货,价格不菲。

还有一个袋子里,全是内衣和内裤,有好几套,而且都是和她平时穿的差不多的款式。

纯棉质地,颜色偏浅色系,清纯简单的风格。

用料和做工当然是比自己买的精致的多,而且都是内衣内裤一整套,不像李沫琀自己买的那些散装,文胸是一个颜色,内裤又是另一个花样。

一想到韩业臻这样的人,吩咐别人买这些私密的东西,还要报出她的码数,她的头皮就麻了半边。

也许韩业臻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没有李沫琀看得这么讳莫如深,也许韩业臻觉得自己长辈,在他眼里李沫琀只是个孩子。家长买这些东西给孩子,是日常生活中一件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对于家长的记忆,李沫琀只停留在八岁之前,在她成长过程里,没有大人过多的参与,她不知道别人的家的父母是怎么看待这些事情的。

不管怎么说,李沫琀也是刚成年的花季少女,连来个大姨妈也是遮遮掩掩的年纪。

买这些东西给她这个男人,是她又惊又怕的小舅舅。

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成熟男人。

李沫琀是又羞耻又难为情,却还要强装淡定。

她看了一眼码数,心里打了个突,码数正是她穿的码数。

她的脸颊立刻发烫,简直不敢去探究韩业臻为什么将她的码数拿捏得这么准。

怔愣好一会儿,将包装拆了从内到外穿上。

换好的时候,羞耻得全身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

她出去的时候,韩业臻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望着男人立定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她恍然出神。

他的背影宽阔,身姿挺拔,窄腰腿长,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对于他是她小舅舅的这件事,她总有不真实的感觉。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舅舅,她有可能不会这么害怕。

下一瞬,她觉得自己想法很荒唐,要是他不是自己的小舅舅,她跟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不会有交集。

她依然会怕他,她无法定义他是不是黑社会,只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

而她,就是一个想安稳度日的普通人。

李沫琀没敢多看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趁他打电话,赶紧去卫生间洗漱。

原本她想洗个澡,毕竟现在腿间还是黏糊着,湿湿的,很不舒服。

转念又想,韩业臻在外边等着她,知道她洗澡肯定又是一通询问。

说谎这件事,说得多迟早要露马脚,何况对方还是韩业臻。

她用纸巾沾了点水,擦了擦小穴和腿根,扔到马桶里一起冲掉,就出去了。

去客厅的时候,韩业臻正好转身朝着李沫琀看过来,他的眼神似乎有让人定身的魔力。

被他看一眼,李沫琀就站定了,低垂着脑袋。

韩业臻对着电话那头,嗓音淡漠地说道:“先这样,你尽快。”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道:“去吃早餐。“

早餐早就在桌子上摆着,肯定不是韩业臻煮的。

韩业臻似乎看出她的疑问,“我这里有请钟点工。”

李沫琀点了点头,乖乖吃早餐,无意间瞥见韩业臻的手伸在桌子上,手很大,每一个手指修长如竹,掌背上的薄薄皮肤之下是脉络分明又带着蓬勃力量感的青筋。

尽管知道那是一双杀人的手,平时看着还没有这么深刻的视觉刺激,却因为昨天的春梦,只一眼就心惊肉跳。

就是这双手,游弋在她身上,刺激着她,纠缠着她,让她难以自持的湿了。

李沫琀愣了神,直到耳边传来韩业臻沉冷的声音:“药要吃三天,一天三吃,饭后吃。”

她恍如初醒,耳尖发热。

“知道了。”

李沫琀回答得很乖。

之后全程眉眼一直低着,根本不敢抬头。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见她选了最简单最素净的衣裳,开口道:“衣服我是凭感觉买的,要不是不合适,我等下去换。”

李沫琀正往嘴里送一个小笼包,惊得下意识咬了下去,一口汤汁激了出来,她差点呛到,压下几欲咳嗽的冲动,惊诧地问:“不是你让人拿的吗?”

韩业臻回答得云淡风轻,“有认识的人,自己就去拿了。”

商场十点开门,实际上里面已经有人在的。

他联系熟人,直接去了店里选。

嘴里的小笼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沫琀随便咀嚼两下直接吞了下去,片刻之后,她心情复杂地说道:“挺合适的,谢谢小舅舅。”

声音细如蚊呐。

韩业臻却没接她的话,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李沫琀还有点头疼和低烧,这个时间点,其实她已经迟到了。

但相比待着这里,她宁愿去学校。

“不用请假了,我吃完就去学校。”

韩业臻不勉强她,只说道:“我送你。”

他吃得很快,吃完就在那儿等着她。

李沫琀只能囫囵吃完作罢。

吃完早饭,李沫琀背着书包往外走,听见韩业臻口吻淡淡地说道:“放学我来接你。”

(十六)手表有什么问题

李沫琀心头一惊,双手紧握着书包带,想说不用,但一看到他深不见底的眸光,什么话都堵在喉咙。

韩业臻没叫司机,亲自开车送她,犹豫几分,她可不敢把韩业臻当司机,她安然坐在后座。

她坐在副驾驶,觉得有中控台隔着,多了几分安全感。

要下车的时候,韩业臻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有事打我电话。“

李沫琀依旧道:“好。“

反正他说什么,她都先一口答应下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仍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目光投向不知名的远方,也没有开锁让李沫琀下车,

不知在想什么。

李沫琀有些忐忑,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就像上次,他冷不丁问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她。

李沫琀拘束地舔舔唇珠,小小声叫了他,“小舅舅?”

韩业臻沉吟片刻,见她慌然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手指一动,车门发出“啪”的一声。

李沫琀隐隐松了一口气,下了车。

她从豪车下来的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赵菲瞧见了。

李沫琀一整天都呆在教室,昨天挨了打,今天有些害怕。

课间想上卫生间,也是挑最多的人的时候去。

但就算这样,她也是战战兢兢,好像下一刻,就又会被堵住。

她这一天还发着低烧,总觉得困,老师在讲台上说了什么也是左耳进右耳出,脑袋嗡嗡作响。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之前,李沫琀上完厕所出来,刚好和赵菲那帮人撞上。

赵菲冷凝看了她一眼,李沫琀低着头,侧身给她让路。

直到赵菲进了洗手间,李沫琀才松了一口气,在走廊上见到陆言。

陆言朝她点头,温和说道:“你过来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老师在,两人不敢表现太亲密,保持社交距离。

陆言从抽屉拿出李沫琀那枚手表,说道:“这表是太阳能的,不会没电,就是有点零件松了,我朋友已经修好了,你试试。”

“谢谢老师。”李沫琀接过手表,重新带在手腕上。

心里想,可能是赵菲打她的时候,她用手挡了,正好打在了手表上。

陆言看着李沫琀,眼底的光闪烁不定,欲言又止,片刻后,缓慢出声,“李沫琀,有一个情况,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什么?”

陆言的视线停在她手腕上,“你说这手表是你小舅舅送你的?”

“是的。”

“这手表上有一个定位发射器。”

李沫琀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一时间没听明白,“智能手表有定位不是很正常吗?”

陆言解释:“的确,但事前你知道这个手表能定位吗?”

“不知道。”李沫琀摇了摇头。

陆言希望是自己多心,声音沉了些:“你手机上有装这款手表的app吗?”

李沫琀还是摇头,旋即又问:“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我就是猜测,或者你小舅舅有这款手机app,他担心你,想知道你的行踪。”

李沫琀的呼吸停滞好几秒。

她听懂了。

(十七)怎么不接我电话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教室的,剩下来的时间,内心的不安像是蚯蚓一样在她胸口爬行,让她感到难忍和心慌。

陆言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响,小舅舅在掌握她的行踪?

所以在陆言家的那个晚上,他才会来的这么快,她去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等了。

她不敢往下想,真想是如何她都无法承受。

这期间,赵菲一直盯她看,她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冒冷汗。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李沫琀背着书包就往楼下跑,

可还没跑出教学楼,她就被人一把给蓐住了头发,拖到了体育室的后面。

那里放垃圾桶的地方,平时人迹罕至

那人将她的脑袋狠狠的掼到了墙上。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迷蒙中,她看到了赵菲朝着她走过来,一脚踢在了她小腹上,

“小兔崽子,跑得挺快的啊?“

李沫琀双手抱住了头,牙齿咬着下唇,很是用力,在嘴唇印下淡淡半圈牙印。

赵菲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扯,李沫琀被迫微微扬起头来,耳边是赵菲恶毒的声音,“真是个小婊子,还没毕业就榜上金主了啊?那人都能当你爸呢?你就是贱啊,给钱就能张开腿。”

其实赵菲早上根本没看见男人是什么样的,她只是认出车的牌子,那款式好像是全球限量版,那价格就算是富二代也不一定搞得来,肯定是身份显贵的老男人!

她立马想起自己的老爸,她就亲眼见过那小叁从自己老爸车上下来。

满腔的愤恨只想发泄出来。

李沫琀鼻子一酸,闭上眼睛,忍着不出声。

这时她书包的电话响个不停的,急促而突兀,响得在场的人都有些心慌。

有人说道:“算了,别打了,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赵菲才停下来。

这次下手没有轻重,看了李沫琀一眼,心里也有点犯怵,招呼着人走了。

李沫琀靠在墙壁坐着,抬头远眺,暮色四合,隐在深蓝的天幕之中的月牙忽隐忽现,显出孤寂之意。

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对方有种她不接就绝不挂掉的执着。

这次她醒目了,书包里早就准备另一套衣服,就是韩业臻买给她的。

她踉跄起身,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换了,洗了脸,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看向镜子的时候,发现颧骨处有一块淤青。

等弄好出去的时候,消停一会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从书包拿出手机一眼,又放回书包里。

这个时候她不想接。

有时她挺叛逆的。

她低着头,慢慢地往外走,忽地听到一道冷淡的声音,“李沫琀。”

她略显佝偻的背脊瞬间挺直了。

稍稍抬眸,见韩业臻逆着光,迈着大步子从她走来。

他一身白衣黑裤,夕阳余晖浅浅淡淡的勾勒着他的身影。

他离她很近,两个人鞋尖相对。

他微微低头的姿势,让嵌在光影里的轮廓罕见地晕出几分柔和。

可那半垂的眼帘,看着她的眼里,从中折射出来的光,却宛如残月照雪,寒冷而犀利。

“怎么不接我电话。”

语调没什么起伏,却是说不出的沉。

她不确定韩业臻有没看见她把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说没听见肯定是不行的。

脑里又在组织着怎么撒谎。

韩业臻见李沫琀不抬头,也不看他,倏忽间,他伸出欣长的手指,想将她的下巴托起。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紧张得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拧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

她觉得这样的肢体动作实在过于暧昧。

她往后瑟缩了一下,躲避他的触碰。

她觉得韩业臻这几日的很多行为略显过界,她和他之间早就不是正常长辈和小辈的社交距离。

但是他不明说,李沫琀没有勇气去提。

她这个年纪的人脸皮薄,何况她能说什么。

韩业臻手指滞在半空中,他缓缓抽回手指,又凑近了几分。

残阳已经完全没入了地平线,暮色之下,他的脸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朦胧,看着她的目光比身后幕布一样的夜色还要黯。

他的说话声响在她头顶,声线压了两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李沫琀垂下的手蜷了蜷手指,明明他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李沫琀却能感到如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

李沫琀头发披散着,遮住半边脸。

她想了很久,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拙劣的借口,声音软棉的,又小:“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李沫琀。”

韩业臻睁着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发顶,声音彻底沉了下去。

李沫琀立刻抓紧裤子,头垂得很低,恨不得埋进胸口里,不做声。

韩业臻眼眸眯了眯,同样沉默着。

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过身朝学校外面走。

李沫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韩业臻上了车,李沫琀坐上了副驾驶。

一路上都很沉默。

腹部隐隐作疼,她将头轻轻靠在了车窗上。

但是没多久,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很响亮。

李沫琀的电话其实没几个人会打过来。

韩业臻没闯进她生活之前,除了文花还有吉曼的经理,只有一个人。

她心里有预感是谁打来的。

“怎么不接?“

李沫琀心里正惴惴不安,韩业臻忽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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