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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2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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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什...么?”仍处于宕机状态的亚利桑那完全无法理解埃塞克斯的话语。

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一起玩指挥官了。”

埃塞克斯依然笑地那么阳光,可她简短的回答却令指挥官和亚利桑那如坠冰窟。

“什么叫....玩,玩指挥官...”

“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就像你一直求之不得的那样。”

埃塞克斯慢慢低下头,贴在亚利桑那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却又恰好让病床上的他也能听到:“把指挥官按在身子下面,听他带着啜泣的求饶或辱骂,看着他满是泪水的眼睛,欣赏着他绝望的表情,然后狠狠的亲吻、揉搓、压榨指挥官。”

埃塞克斯已经成为了那条伊甸园中那条美丽的毒蛇,诱惑着懵懂的夏娃去摘下禁果:“是不是已经心动了?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你其实应该感谢我的慷慨呢.....来吧,你会喜欢上这种感...”

“我没有!”亚利桑那一把推开埃塞克斯,在地上不住地后退,直到抵上了墙壁:“我没有!我没有想这么对指挥官!”

“欸,亚利桑那,你的反应有点过激呀.....该不会,是被我给说中了吧?”埃塞克斯的笑更阳光了,她拍拍尘土,走到只能倚靠墙壁维持平衡的亚利桑那面前,看着她剧烈抖动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的嘴唇,心中百感交杂。

就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啊....总以为默默的付出和守望就已经足够.....

真可笑。

“怎么,真被我说中了?我想想,之前港区遇袭之后,一直是指挥官在照顾你吧?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去了芳心?多浪漫。可惜,指挥官这样的负心汉,没几天就把可怜的亚利桑那抛到了脑后,连一点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就跑去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企业誓约去了....”

“自己给人家的心里埋下情种,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走人,根本不管舰娘的情感......天知道他这么戏耍过多少姐妹!像这种没有心肝的坏人,就算被怎样过分地对待,本来就都是理所应当的——亚利桑那?

“难道你宁可自己在指挥官看不到的角落里黯然神伤,也不愿意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把指挥官从企业身边夺回来?

“难道你就不希望,把玩弄大家感情的指挥官,狠狠地扔在床上,按在身下,吧他欺负到求饶?

“难道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被说破心事的亚利桑那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随后仿佛被抽去了神魂一般,将脸埋进膝盖,掩面痛哭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埃塞克斯如一位得胜的女将军那般,优雅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战利品——刚刚从床上摔下地,正在爬向窗户试图逃走的指挥官。

“我就要开动了,要逃走或者要继续看的话,你随意。”

埃塞克斯看看仍趴在床上,乖巧熟睡的企业,直接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雪白的长发,拽倒在了地上,随后走到窗边,揪住还在做无谓挣扎的指挥官脖领一把扔到病床上,自己跟着欺身而上,继续慢条斯理地进行着刚刚未竟的事业:解指挥官病号服的扣子。

“不行的......企业还在这里,会被她发...”

“放心吧,就算指挥官把嗓子喊哑,企业也不会醒的。”

亚利桑那沉默了。

埃塞克斯嘴角的弧度逐渐勾起:亚利桑那已经是“自己人”了。

#7.5

她慢慢地站起身,擦干泪水,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病床前。

埃塞克斯已经把指挥官的病号服脱下来,扔到企业脑袋上了,现在,她正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陶醉地品尝着指挥官的唇舌。

“我....我也想....”亚利桑那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

不要这样,亚利桑那,我相信你不会......

埃塞克斯抬起头,在两人唇舌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她却没有正眼看向亚利桑那,而是抓住指挥官的裤子往下扯去:“想什么?说得明白一点?”

“我也想和指挥官......”亚利桑那目不转睛地看着指挥官已经被褪下裤子的下体,看着逐渐支起的帐篷,满脸通红,身体却前所未有地,亢奋地颤抖起来。

亚利桑那,你也疯了吗,不,你不是这种人的.......不要被埃塞克斯迷惑.....

埃塞克斯徐徐吐出了口中的肉棒,不顾红唇与龟头间那千丝万缕的液线,疑惑地注视着亚利桑那闪烁着欲火的眼睛,不解地问道:“亚利桑那,我和指挥官现在很忙的,没有时间去猜.....”

“我.....我....”亚利桑那死死盯着指挥官硕大的,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还有上面的由埃塞克斯唾液组成的水光。

“亚利桑那,求,求求你,呜呜——”指挥官挣扎着求救,转眼间却又被埃塞克斯的双唇堵住。

亚利桑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一切都像是曾经,他和企业接吻时的那样.....也是在她眼前.....也是刚刚还在说这话,转眼间就......

终于,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

或者说,一道新的防线在一瞬间就诞生了。

她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大喊:“我也想要和指挥官做爱!我也想要把指挥官按在身下,让他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我想要听指挥官对我求饶,想要听指挥官说爱我,我想要把指挥官的肉棒放到身体里,想要指挥官因为我而感到舒服,我想,我,我想让指挥官在我身体里,射,射精!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再也想不起企业和其他人为止!”

亚利桑那,你......

“原来是这样啊?”

埃塞克斯宛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他,轻声耳语:

“指挥官,亚利桑那小姐希望您偿还一下曾经签下的债务,不知.....意下如何?”

“救救我,亚利桑那,求你不要做傻...”指挥官泪眼朦胧地看向亚利桑那边,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埃塞克斯用内裤堵住了嘴。

“亚利桑那,你听到了吗?指挥官刚刚说没问题呢”

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那可怜的挣扎,埃塞克斯笑着看向亚利桑那:

“还请求你尽可能过分地对待他,以此来偿还他的罪孽呢~”

完全不是....埃塞克斯,你在胡说什么.....

“我听到了,是这样的。”亚利桑那已经不再颤抖,声线也回归了平日的冷静,“我会让指挥官......印象深刻的。”

她走上前,蹲在病床边,俏脸与指挥官耳鬓厮磨着。

企业雪白的长发散在地上,被踩到了脚下。

埃塞克斯识趣地走到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顺便,她还调整了一下自己放在隐蔽处的几个相机,以求更好的摄影成品。

就像昨天在办公室里那样。

“唔、唔——”

被埃塞克斯内裤堵住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压在身下的指挥官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他竭力伸着虚弱的手臂,想要把亚利桑那推开,却被她直接握住了手腕,尽享情郎气息的亚利桑那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顺手接过埃塞克斯递过来的头绳,把指挥官两手举过他的头顶,绑在床头之上。

看着已经移到下面的亚利桑那和正在一步一步走近的埃塞克斯,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进行着无谓的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和舰娘的压制。

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埃塞克斯背对着指挥官,双手牢牢扶正他拼命摇摆着的脑袋,对准位置,向后慢慢坐了下去,湿软的私处摩擦着他的鼻梁和唇舌,很快就将他满脸都弄得湿漉漉的,连呼吸都几近困难,埃塞克斯却不管不顾,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直接骑乘在爱人脸上的,这份亵渎至极的快乐。

亚利桑那蹲在床边,一双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已经完全雄起的小指挥官,试探性地伸出粉舌,轻舔一下那早已泌出了粘稠先走汁的马眼,引得他又是全身一哆嗦。

“不要只是舔,用嘴巴把它包裹住,对,就是这样,不要用牙齿,指挥官会疼的。”

埃塞克斯前辈热心地教导着自己的杆姐妹,虽然她入门只比对方早了一天。

“对,就这样,慢慢地滑进去,别太贪心,不可能一下子就全放进去的,慢慢来。”

“呜.......”

伴随着一声痛哼,亚利桑那直直坐了下去,指挥官的肉棒为她顶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7.9

星光灿烂,指挥官和企业倚靠在海边的栏杆,眺望着千万光年外的星河。

“天上的光全都是星星,海上的光全都是敌人……指挥官,真的会有没有斗争的那一天吗?”

“企业,相信我,会有的,战争总会结束的——企业,战争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我的话,肯定还会跟着你吧,毕竟战场之外也只有你身边比较安心了,你愿意……带我走吗?”

“你猜。”

“啊.....啊!”企业幽怨地转过头来,看到却是单膝跪地的指挥官。

“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永不分离,企业,你呢?”

星光在戒指上反射,又穿透企业激动的泪水,成了此刻世间最美的景色。

“我愿意!”

真是的,怎么睡着了....

还梦到了指挥官对自己求婚的那一夜....

企业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着睡眼,便见亚利桑那正用汤勺小口地给指挥官喂着鸡汤。

“企业,你醒了?”亚利桑那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不用担心哦,你睡着的这一会儿,我和埃塞克斯把指挥官照顾的很好——指挥官,是不是?”

“是.....”指挥官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个笑容。

被单下,多了几道指甲划痕的两手死死攥紧。

僵硬的笑容很快就落了下去,一如此刻,在监控室前久久不语的女灶神。

始料未及的病因呢....

#8

黯淡的月光模糊了床上的身形。

“不要,求求你,不....”

“嘘。”

指尖轻轻点上他的嘴唇,截住了不知道是第多少句的“不要”和“求求你”。

俏脸压下,直至与他侧颊贴在一起,轻轻相摩。

“没事的,我不会像她们一样...”

眼前,是企业安静的睡颜,她仍平和的呼吸着,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婴儿那般。

女灶神慢慢闭上了眼,像是逃避着什么,可探到他肩下的双手却逐渐栓紧,拥抱着他的温度。

睡得很香啊......

可是,他不安的悸动却始终未能平息:那些白日里压抑着的,一起在睡梦之中爆发了出来,沉重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求求你....”

连梦话都这么糟糕.....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指挥官.....

说不清了....你和企业,到底谁更可怜.....

女灶神蜷缩在指挥官怀中,与他轻轻耳鬓厮磨。

就在不远的曾经,这还只是她一人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特权....

每次指挥官受伤生病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把他强按到病床上,告诉他需要静养....

没什么好养的,没什么病是心智魔方治不好的....

这一直都只是她的一点点私心而已。

一点小小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却也从不僭越的自私而已。

当他为企业戴上戒指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企业也是自己重要的伙伴.....

可是...

那一点不甘心,却成了永远不会消散的底色。

温柔的吐息逐渐急促,愈发炽烈,吹拂着他的鬓发。

指挥官的气味变了呢.....

而且,掺杂进去的,还不止企业一人.....

手心渐渐下滑,触上他紧攥着的拳头,过分的紧张泌出了汗水,被润滑过指尖,试探着钻进他指缝之中,慢慢掰开......

直至十指相扣,掌心相按。

呀....

今天有点....越界了呢.....

而且....企业就在旁边.....

不知是又梦到了什么——亦或者,他只是想紧紧抱住身前柔软的温暖,就像怕黑的小孩子抱紧自己的玩偶那般,两人已贴得严丝合缝,相扣的手指也被紧紧夹住,像是怕她逃走一样。

“企业....”

这样啊....

把我当作企业了吗....

那....

为什么还是皱着眉呢?

“对不起.....对不.....唔...”

两瓣水润的樱唇堵住了他那无人倾听的忏悔。

#8.5

她们都可以——有什么不行的呢?

走廊,女灶神怔怔地抱着膝盖,小舌无意识地舔着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可是....企业就在...

白天的时候企业也在啊!

她们,她们那是不对....我和她们不一....

哪里不一样?曾经缩在指挥官怀里,悄悄相依的次数,你还数的过来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你甚至比她们更早!早得多!

我,我从来没有越....

甚至可能有人比你更早!

什.....

你眼中不可逾越的界限,只是其她人脚下的尘埃罢了。

不,怎,沾满。...

自欺欺人,就算没有白天的那一切,你也早晚都会做出和她们一样,甚至比她们更过分的事情。

我,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企...

刚才是谁在企业身旁亲吻她的丈夫!?

热泪溢出了指缝,伴着凌乱的脚步与压抑不住的哭声,女灶神逃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一路逐渐干涸的泪滴。

以及指挥官嘴角慢慢滑下的涎液....

#8.9

“唔,唔~?,指,指挥官,慢,?慢一点,不要再往里探了啊?咿?要,?受不了了.......啊?~要丢了?!”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仍专心地吮吸着,竭尽所能地将涌来的洪潮纳入口中、吞咽下去,直到身前的娇躯已然瘫软,那多汁的花穴仿佛都已被他吮净,他移开唇舌,向上一挑,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妻子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可爱红豆。

“呼,?呼....”企业大口呼吸着,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指挥官的头发,失焦的双目无神地望着那只有微弱星光的天花板。

大腿根和蜜穴泥泞不堪,淫汁、汗水、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甜蜜与温暖。

伴随悲泣般的呻吟,而瘫软在高潮之中的企业仍阵阵抽搐着,涣散的意识没能注意到,身下那大片的泥泞之中,还有着他的泪水。

而且,这次可不是被爱液呛出来的....

感受着脑后温柔的抚摸,他把头深深埋进妻子大腿根,埋进这甜蜜的囚笼,努力地呼吸、舔舐,感受着爱人的气味,只求尽可能染上爱人的标记,以掩盖污浊的自己。

他在赎罪。

可是....

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妻子饱满的大腿轻轻放在床上,两手伸到企业臀下,向上微微抬起,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舌头顺着蜜穴向下,直至遇到那一小簇粉嫩的褶皱。

“?唔?!?”前所未有的刺激登时唤醒了仍浸在高潮之中企业,娇躯剧烈扭动着,脚尖绷直,一手死死攥住床单:“不,不要?,指挥官,好痒,?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啊啊???.....”

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企业完全瘫了,胸前美丽的两只白兔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右手也从指挥官头顶滑落,有气无力地触碰着丈夫的脸颊,整个人如水一般软在床上。

他直起身来,看到了企业朦胧的眼神,看到了她脸上因兴奋流出的泪花,看到了她唇边探出的舌尖与涎液。他俯下头,想要给妻子一个吻,却突然一阵恍惚。

自己还配吗?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当时,一切还都是老样子,爱抚与深吻能让妻子兴奋起来,但真正的润滑,只能倚靠他在她两腿之间那一下下的舔舐,而他也乐于如此,会故意含住一股春水吻回企业口中.....

那时候的他还是那么无忧无虑,竟然以为轻松愉快的日子能永远持续。

因为当时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都还没.....

不,当时埃塞克斯就已经疯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有监控和录音.......

对了,监控....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指挥官从回忆中唤醒。

企业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丝神智,水润的唇在向丈夫索吻,但他却不解风情地扭过头。

即使潮吹之后的迟钝,企业也注意到了他剧烈的颤抖。

“怎么了,指挥官?”

企业有些不解,她一只手轻轻揉着丈夫的脸颊,动作轻柔。

“不要.....脏....”

指挥官勉强应付着,但“脏”的到底是企业的爱液,还是他那已经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索取过无数次的唇舌,只有他自己直到了。

“亲爱的,没事哦。”善解人意的白发舰娘把丈夫的头轻轻扭过来,吻了上去,舌头探进丈夫的口腔,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情话:“只要是指挥官,只要和指挥官在一起,一切就都是好的。”

纵横疆场的女战神,此刻的攻击却称得上生疏,软糯的粉舌在丈夫的口腔中笨拙地搅动着——一直以来,往往都是他作为主动的那一方。

而这样笨拙而大胆的吻,恰好勾起了指挥官最黑暗的记忆,在他心脏那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粗盐。

自己竟然....背叛了这样的企业吗.......

那一夜后面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全都是由企业主动,伴随着她那生疏的动作,他被埃塞克斯蹂躏的黑暗记忆也一次又一次浮现。

他只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沉沦,越陷越深,看不见一丝光亮。

可看不见光亮,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至少,在沉郁的阴暗之中,企业就不会看到,他身上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两人写下的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

至于那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记录着一切的摄像头...

在太阳再次升起、将阳光洒遍大地之后,埃塞克斯无疑会在指挥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而这只兔子也一定会去,去接受埃塞克斯恼怒的惩罚。

他哆嗦着闭上眼睛,用眼前与企业的深吻去逃避那些阴暗的回忆,与沉重的未来。

明天,埃塞克斯她肯定.....

可惜,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有一个亚利桑那上船分到了财宝,闪耀的银币就会吸引一万个亚利桑那跟上。

#9

他的恐惧阻碍不了时间的流逝,整宿的噩梦之后,太阳如常越过云层。

港区还是那个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港区。从宿舍去办公室的碎石路旁,有青草的清香;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石榴花已经开放,香气袭人,若是一周前,指挥官可能还会学着那些言情小说里的样子,亲手摘下一朵,别在企业的耳畔。

可现在,一阵清凉微风拂过,只从他的额头吹下几滴冷汗。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颤抖着,钥匙始终无法准确地进入锁扣。

他想过逃走,就带着企业逃掉,可暂且不论他能逃到哪去,逃跑本身就是所有舰娘都不会允许的,他迟早会被找到,到那时候,可能所有舰娘都会和埃塞克斯一样,变成......

他想过向企业坦白,但即使是在深夜,面对着熟睡的妻子,他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无法想象,更无法忍受深爱妻子脸上露出痛苦甚至失望的神情,那比杀了他更残忍.......

他甚至想过跳进大海,一死了之,但随后他就被自己的懦弱气得笑了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懦夫,自己舍不得企业,舍不得港区的大家,甚至对于埃塞克斯,他也怀念着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即使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伪装....

不,不是的,她们不会那样。

都是他害的.....

他没有勇气去抛弃这一切他曾深爱的人,即使她伤害了他。

混沌的思绪被打断: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把他猛地拽进去,摔在地上。

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宛如枪决犯人时的那声的枪响。柔软的地毯为他缓解了冲击,他趴在地上,努力地想用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却又被狠狠一脚踢在肩上,这一脚彻底摧毁了他挣扎的能力。他剧烈咳嗽着,钻心的疼痛使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可黑暗却降临了——背后的人用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绑住了他的手腕。

他完全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只是蜷缩着身体,咬紧牙关,等待着新的暴行。

但空气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指挥官战栗着,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可额角还是迅速涌出了大片的汗滴。

他不知道这是埃塞克斯的什么新的恶趣味,可他却突然听到了急促的,不正常的吸气声,听起来好像是在.......

啜泣?

他竟有些慌乱了,那可悲的恻隐之心不允许他继续沉默下去,强忍着痛苦,他试探性地问道:

“埃塞克斯?你怎...”

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字竟直接点燃了身后的火药桶,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他的左脸上,直打得他耳道嗡鸣,脸颊火辣辣得疼。

“埃塞克斯,不....”

话音未落,一只手就恶狠狠地捏住他下巴,扳正他的脑袋,给他的右脸又来了狠狠的一击。

他几乎直接就丧失了听力,疼痛和委屈一起涌上来,化作泪水夺眶而出,他带着哭腔,嗓音嘶哑:“求求你,埃塞克斯,求求你,你要我怎样都好,我都可以的,不要打了,在脸上太....太明显,会被企业发现的....”

“你......还有.......提企......”

他感觉自己被拽紧领口,上半身被扯了起来,埃塞克斯好像在对他吼着什么,但严重受损的听力没办法让他听清楚全部内容,甚至连听到的声音都不像是埃塞克斯。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是耳塞,现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一篇漆黑和耳边的嗡鸣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能无助地接受一切,等待着,忍受舰娘的暴行。

又是长久的沉默.......也可能不是,指挥官也不知道,因为耳塞,他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衣服被粗暴的扯掉,指甲在他的小腹上狠狠划过,留下发着烫的道道痛迹,在那里,是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大家的公狗”、“港区性处理自助机”、“请主人随意使用”、“人尽可妻的贱货”、“请录像留念”.....还有数不清的正字。昨天晚上,企业面前的指挥官还能用夜色掩盖这一切,现在,明亮的阳光让它们刺眼至极,这些黑色的字迹肯定都染上了红色——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剩下的一切,就都已经很熟悉了,咬着牙忍受时,他甚至感到有些好笑:埃塞克斯的接吻怎么又像最开始那么稚嫩了,舌头简直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下面的感觉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愤怒还会改变那里的状态吗......

下体承受的压强猛然提高,骑在自己身上的舰娘一阵痉挛后直接软在了指挥官身上,他的脖颈还能感受到身上人的鼻息,不知为什么,埃塞克斯好像连气味都变了。

五官突然痛苦地扭曲起来,肩膀被狠狠咬住,他已经能想象那两排深深的,渗着血的可怖牙印了。

可就在他咬紧牙关,忍受疼痛时,肩膀旁边却传来了清凉的触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丰满白兔也随着吹在他脖子上的喘息而抖动起来。

这是......埃塞克斯在.......哭?

指挥官登时慌了阵脚,他来之前想象过所有的情况:被埃塞克斯责骂、殴打、蹂躏,甚至当着他的面把录像发给企业......

他唯独没有想到,埃塞克斯会哭。

归根到底,他还是一个可怜的滥好人,折磨他的埃塞克斯痛哭时,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安慰她。

“埃塞克斯,对,对不起,你先不要哭了,你想做什么都可......”

又是一个耳光,力度之大,直接把指挥官打昏了过去。

#9.3

在他醒来时,眼罩已经被摘掉,首先看见的,是蹲在他身边,衣冠整齐,微笑着给他的脸颊抹药的埃塞克斯。

痛苦已经散去:没有什么伤势是心智魔方不能治愈的。而她轻轻抹药的动作,或许也只是为了让他感受那份消炎的疼痛。

他张开嘴,嘴唇嗡动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指挥官,谢谢你。”

埃塞克斯像曾经一样开朗的笑着,然后堵住了指挥官的唇,香舌熟练地撬开牙关,攫取着身下人的津液。

“刚刚,我真的....很满意。”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顾不上扯断连接的银线,胸前的几颗纽扣就已被解开,跳出了那两团不逊于企业的雪白。

“我也要开动了哦~,嗯,就作为指挥官刚刚听话的奖励。”

四肢因为刚刚的暴行提不起一丝力气,可怜的指挥官只能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忍受埃塞克斯温柔的侵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一次。

刚刚苏醒,大脑仍处于混沌状态的指挥官,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9.5

埃塞克斯的几篇日记

3.19晴

之前几周真的快要忙死了,好在最近塞壬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真是的,我们又不会主动出去招惹她们,整天盯着港区不放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来给港区送心智魔方吗?

那还真是蛮感谢她们的哦。

其实还挺可惜的,要天的击沉量距离企业前辈只差一点点了,要是塞壬再来几天的话,总能超过一次的。

说起来,那些塞壬也是心智魔方生命来着,她们也会对指挥官的位置有心灵感应吗?

不会吧...她们又不是指挥官创造出来的....

唉,不管这些了,指挥官这几天也累得不轻。

本来还想着晚上去指挥官那里蹭饭呢,还是让指挥官先休息一下吧。

或者,我也可以试试学着做菜?

明天如果依然能闲下来的话,先试试。

不一定要达到指挥官那么好的水平,能比企业前辈强一点就好——不知道企业前辈的厨艺怎么样?

应该挺差的?毕竟企业整天都是只吃能量棒的。

3.24阴

到指挥官那里去蹭饭了....

遇到企业前辈也在....

吃得好饱,不想那些,睡觉了。

睡不着。

企业前辈这几天为什么总是在指挥官身边啊?

4.22暴雨

今天的天气真是太好了。

指挥官和企业前辈原定在今天的事情全被冲掉了,太好了。

太好了......

嗯.......

4.23晴

今天为什么不下雨了?

可恶。

......

我哪里比不上企业前辈?

我....

我真的就一点都不如她吗?

5.17多云转暴雨

明天就烧掉这本日记。

如果企业前辈发现了的话。

如果他冥顽不灵的话.....

如果...

5.18

指挥官不值得可怜。

他都是活该...

都是他的错,对,就是这样.....

连带亚利桑那也是,都是因为他....

看着亚利桑那一边给指挥官擦眼泪,一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画面,在一边自慰了。

5.19晴

指挥官是傻了吗?

真当我不存在,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到吗?

连摄像头都不堵?

这是挑衅!

他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被吓住吗?

难道就算这样,他仍然只想躲在企业....

还是说.....

气得到了凌晨才睡着。

今天的秘书舰是谁来着?

#9.9

“大黄蜂,早....我这里有一部录像想给.....请你一定要看一下!”

真的是百宝库呢,靠着她这种神奇的迷药,指挥官真的就像被催眠了一样,甚至能以此制作出指挥官“强暴”我和亚利桑那的录像带.......

等等....

镇海为什么会制造这种药物?

她是怎么知道药效....

啧,可怜的企业前辈。

算了,不管这些,反正指挥官已经不是一手......

大黄蜂很生气呢。

对啊,就该这样。

指挥官这个混蛋,可是随随便便就背叛了你的姐姐。

可怜的企业前辈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

你不准备给她报仇吗?

而且....

你应该,也是比企业更早爱上指挥官吧?

之前还一直攒着心智魔方要搓戒指来着,后来全部变成闷酒了吧。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指挥官首先背叛了你的心意?

没事的,像指挥官这样子毫不检点、随随便便的人,大黄蜂你就算做什么,也不算过分。

说不定他还会很高兴呢!

再说了...

就算他不喜欢...

他还能反抗我们吗?

#10

宽厚坚实的臂膀,逐渐平和的温热呼吸,婚床上,冒牌的妻子享受着丈夫的拥抱,即将与他一同入眠,在梦里继续方才的云雨。

这些东西,这些以前只有企业前辈能享受的东西,现在,全部,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击败心理阴影与夺得所爱的幸福令她陶醉。

“企业,唔.....对不起....”

指挥官无意识的呢喃惹恼了他怀抱里的紫发舰娘,令她睡意全无,方才还岁月静好的心又堕入了漆黑的深渊。

看来,还不够呢.......

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胸膛,随后顺势而下,捏在了腰间的软肉上。

“你梦见什么了?梦见她撞破咱们的事情了?

“哭什么,你说话!

“我就真的哪里都不如她吗?

“给我把她忘掉!”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埃塞克斯的耐心尤其有限。

怎么驯服一条养不熟的贱狗呢?

让他经历森林里虎豹的恐吓,他应该就会自然而然的怀念铁笼的温度了吧?

#10.5

在埃塞克斯的安排下,企业正在参与本周的近海巡逻,因此他先生失去了唯一的精神寄托,而埃塞克斯也完全没有了限制,得以为所欲为。

可怜的指挥官,现在他一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高跟鞋与地板的碰撞声,额头就会开始分泌汗水。

一想到她的恶趣味,指挥官就不禁一阵战栗:她喜欢在指挥官与其他舰娘交谈,甚至与企业通话的时候,藏在办公桌的下面,含住他的紧要处百般玩弄,却在它颤动着准备射精时戛然而止;她直接住进了指挥官的家里,就睡在曾经企业和指挥官一同入眠的床上;就在他与企业的婚床上,她会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和亚利桑那一起——他一直以为只有亚利桑那——使用指挥官,用汗水和爱液浸透原本属于企业的床单和丈夫。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录像库存也大大增加了,但她依然乐此不疲的记录自己侵犯指挥官,或者强迫指挥官“侵犯”自己的影像。

“指挥官?走神了吗?指挥官?”

温柔的声音将他从悲哀的回忆之渊中捞了出来,视线被重新聚焦到面前金发碧眼的姑娘,北卡罗莱纳。

“指挥官,有黑眼圈了,要注意休息哦。”北卡皱着眉头,紧接着说:“巡逻队她们又遭遇了小股的塞壬部队,这是刚刚发回的报告。”

他点点头,勉强将那心烦意乱的思绪压下。

遭遇战是很常见的,但这次塞壬部队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击,而是迅速撤出了战场,目前巡逻队正在向港区靠拢以进行补给。

企业要回来了,这是这几天指挥官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但最近以来,塞壬的骚扰越来越频繁,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有必要进行调查。

“还有一件事,指挥官。”北卡罗莱纳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今天早上,我捡到了一些.....嗯,很有意思的东西,我认为有必要把它上交给您,指挥官。”

说着,她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来。

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脸上的微笑一起凝固。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睁大双眼,看着依然如阳光般温暖的北卡罗莱纳,嘴角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甚至没注意到北卡已经把平板拿回手上,然后把音量调到最大。

“停下,快停下!亚利桑那她已经昏过去了!”

“嗯?停下?以前,以前我让你们两个停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停!

“埃塞克斯,全都是你的错,就是你把亚利桑那牵扯进来的....你要为她负责!”

“啊!慢,慢一点,指挥官,你弄的,太,太,啊~,太快了,哦哦~沃,喔姚去了啊~!”

“肏,呼,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威.....”

刚一反应过来,指挥官就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抢夺平板,可北卡已经把它举过头顶,并且一只手牢牢按住指挥官肩膀,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扬声器忠实地工作着,埃塞克斯的淫叫和指挥官野兽一般的喘息声在办公室内回荡,震颤着两人的耳膜,也震颤着他那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指挥官,你也不想这.....”

“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无论是什么......都会。”

他过分迅速的回复令北卡有些诧异。

“但是.....但是不能在这里,这里有埃塞克斯的摄像头.....还有,能不能快一点,再过一会儿埃塞克斯就要来了,不要被她发现......”

“难道说,指挥官已经习惯被威胁了吗?”

她眯起眼角,嘴角挂起了玩味的笑。

“而且,为什么是不要让埃塞克斯知道呢?”

后腰已经撞上了桌沿,而她仍在步步紧逼。

“原来企业那边是无所谓的吗?真可怜呢,指挥官在这种时候,竟然首先想着要瞒住别的女——”

他没有给北卡足够的戏弄时间,而是直接揽过她的头,压上了她的唇——他曾经就被埃塞克斯这样对待,而现在,他把这项技能用在了北卡身上。

#10.9

他熟练的舔干净北卡因为爽翻天而流出的泪滴和口水,熟练的给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北卡穿好衣服..........

“我会听话的.....不要告诉埃塞克斯....还有企业.....”

他两手捂着脸,语气是绝望的冷静。

似乎根本不需要虎豹的恐吓,小狗只是远远的看到它们的獠牙,就顺从的钻回了笼子。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自由身的这一事实。

他也没有注意到,阴影之中,一双眼睛静静注视着此间的一切。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

“准备完毕,随时行动。”

嘟——

#11

“欢迎回家!欸,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企业快回来了,你不该高兴才对吗?”指挥官刚推开家门,穿着企业围裙的埃塞克斯就跳着抱了上来,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怎么,有心事嘛?”

“没,没有,没有....”指挥官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扶着墙稳住了身形,这才不至于和埃塞克斯一起砸在地上。

“支支吾吾的,连骗人都不会骗?”埃塞克斯退后半步,坏笑着捧住指挥官惊慌失措的脸:“这么看的话,你也瞒不了企业多久吧。需要我直接告诉她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到时候企业前辈的表情是怎么样了。”

“你休想!我肯定不会让企业知道的。”指挥官登时涨红了脸,笨拙地辩解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辩解些什么?是说自己很会骗人?还是说自己很爱企业?

可听着就像是在说自己很爱埃塞克斯似的!

“好好好,那就让你继续瞒着好喽,看着她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有你漏洞百出的遮掩,啧,两个傻子。”埃塞克斯转过身,走进厨房,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饭马上就好了。”

瘫坐在餐桌旁,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席卷而来,压在肩头:工作本身就已经足够劳心费力了,现在又摊上了这样曾经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他真的好累,想好好睡一觉,做一个美梦,回到那个他向企业告白的月夜,两个人依偎着坐在海边看星星,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那是自由——他已经失去的自由。

他就这么瘫坐着,打了个盹。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星光璀璨的海滩,躺在她的膝枕上,她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那时候的海风,还有些冷吹,她的手臂轻轻夹着他的头,两人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彼此。浪花漫到脚边,又随即褪去,留下一片白色的泡沫,他眯着眼,看着泡沫慢慢模糊、消失........

“嫁给我吧,我爱你。”

太阳穴边的手指顿了一顿,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力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不过,手指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一点。

“嗯。”

最后一刻,他转过头,看着她模糊不清的脸,看着她抑制不住的笑容,看着她眼角的泪花,看着她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紫色的长发.......

紫???色???

他睁开眼睛,面前是冒着热气的饭菜。

后脑勺枕着的是一片柔软,太阳穴正被轻轻的揉着。

他张开了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许久,他认命似的吐出一口长气,再次闭上了眼睛。

“乖,我也爱你。”

#11.5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埃塞克斯抱着肩,得意洋洋。

“一般般吧,和企业比还差得多。”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她?”埃塞克斯把重新盛满的粥递到指挥官面前,顺便用捏下他嘴角的饭粒扔在自己嘴里:“你说她会做饭,笑死人了。我早就看见过,她有一次把厨房炸了,连我的摄像头都炸坏了一个。”

指挥官塞着满嘴的菜,抬起头来瞪着埃塞克斯,似乎又要争辩什么,最终还是捧起碗遮住了她的视线,实现了阿q式的的胜利。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哪里都不如她。”大胜而归的埃塞克斯眉飞色舞,对着已经蔫下去的指挥官穷追猛打:“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我比她好,今晚就不用交公粮,怎么样?”

“就.....一点点....”

#11.6

“埃塞克斯,你混蛋,你骗人,你答应过我的,今晚不用,唔唔...”

##11.8

埃塞克斯的睡相真的很差。

她一只手臂伸直,搭在身边人的胸膛上,两腿夹住他的腰,小脸就压在指挥官的一侧肩膀上,像个小女孩一样傻笑着,时不时流出一点口水。

比企业可差远了,企业她总是规规矩矩地平躺着的.......

指挥官轻轻地挪动手臂,希望把她从身上慢慢推下去,可惜他刚刚挪开她的一只手臂,埃塞克斯就直接一翻,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轻哼着蹭了蹭,像是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依然熟睡着。她胸前的柔软压得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长长的睫毛擦着他侧脸,有些痒,却根本不敢去挠。

这可让指挥官先生犯了难,无计可施的他索性闭上眼睛认命,无奈地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寄希望于埃塞克斯能早点醒来——不对,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苏醒的母兽是要进食的,埃塞克斯的食物无疑就是可怜的指挥官先生。在这只凶残的兽满足之前,猎物只能自求多福。

#11.9

当埃塞克斯再次睁开双眼时,身下的他已经重新睡着了,双手环在埃塞克斯背后,几根手指微微抬起,又轻轻落下,好像母亲在拍着自己入睡的孩子。

他的梦应该不错,脸上挂着浅浅的、发自真心的微笑。

埃塞克斯擦去自己嘴角的口水,蹭在爱人的脸上,那里曾经或许是企业亲吻过的地方。

她撑着床,往上挪了挪,想要照旧用什么办法把指挥官弄醒然后吃掉,可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她就停了下来,沉思几秒,然后把头歪到了旁边,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指挥官被大白兔压得不太平和的呼息吹拂着她的肩膀,温热湿润。

一切都和她曾经的幻想一样。

算了,让他睡个好觉吧。

银牙轻轻刮着爱人的脖颈,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喂,重来一次的话,我和企业,你选谁啊?

“她那种死心眼,做事情也不知道变通,肯定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吧?我一直又在看的,都是你去给她弄。

“都怪你啊,这么不负责任,对大家的感情都熟视无睹,我也没办法的.....

“都怪你啊,弄得我都有那种奇怪的癖好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和别人做的,是你一直提企业的事情,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才骗了亚利桑那和大黄蜂加入进来.....

“对了,大黄蜂,你还一直以为大黄蜂那次是我呢。

“肯定不是我啦,我不会舍得打你的......只要你听话,不再提企业.......其实,就算你一直说企业,我也不会打你的,我真的舍不得。

“这么说好像很奇怪吧,我舍不得打你,但看见大黄蜂打你之后我又很兴奋,还有她们强迫你的时候,我也是一样兴奋......

“都怪你啦!让我一直看你和企业的直播自慰,现在心理都不正常了,都怪你!

“还有,北卡那一次,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你不愿意我知道那件事对不对?你都没有怀疑过是我让她去的........

“对不起啊,指挥官,是我鬼迷心窍的........

“可我控制不住........

“我不奢求夺走企业的地位了,只要像现在这样和你抱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唔......我尽量不再那么对你了

“我爱你。”

##11.99

埃塞克斯抱得好紧,喘不过气来了。

好大的风,昨晚没关窗吗?

外面在干什么,这么这么乱。

海水拍在指挥官的脸上,终于使他清醒了过来。

你妈的,这是哪?

目之所及,尽是蔚蓝的海水;勒住自己的也绝对不是埃塞克斯的手臂,因为他能感觉的到,自己从脖子到膝盖被缠了十几圈。他费劲地把视线下移,随后就看到了一根黑色的、柔软的长条状物体。

或者说,触手。

他绝望的试着张开嘴,但紧紧勒在脖子上的触手却让他只能发出一连串咳嗽。

“你有很多舰娘放不下?做人要潇洒一点。”

净化者歪过头,脸上是她那标志性的,张扬的笑。

“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了吗,人类?我们可是早就想研究一下你了。”

不待他回答,触手便加大了力度,直接将他勒得晕厥了过去。

#12

##塞壬观察报告001

由于心智魔方对人类的类似于强辐射的危害,人类完全无法利用心智魔方,这使得起初我们塞壬对人类的进攻势如破竹,几乎统治了全部海洋,直到他的出现。

和曾经观察到的一样,他表现出了完美的心智魔方亲和力,这已经超越了塞壬对心智魔方的研究进度。

即使在其昏迷的情况下,仍能极大提高身边心智魔方的活泼程度,这应当就是他能够制造具有个人心智的“舰娘”的基础。

他苏醒后表现出极顽固的抗拒,以至于尝试以各方式自杀,暂时只能对他注射适量镇静剂。而有效的、能够使他自愿配合实验的方法仍在探索中。

##塞壬观察报告003

潜伏在港区的观察者回报,那些舰娘已经在最初的混乱中恢复秩序,暂时的领导人是他的誓约舰,灰色幽灵企业号。目前,她暂时压制了港区内主张直接反击的派系,放弃执行他曾经留下的各种后备性质的反击计划,而是正在策划对塞壬方面的谈判。

明智的决策,我们的伏击圈看来已经可以撤掉了。

同时,迫使他合作的方法也已经有了眉目——之前观察者传回的录像里,他多次表现出了屈从的态度,这或许是他的软肋。

镇静剂先停一天,我们会尝试录像里的方法。

##塞壬观察报告005

他的体液,尤其是精液,简直就是宝库!对心智魔方的催化效果达到了此前根本无法想象的程度,没有任何心智魔方生命能拒绝和他的交媾。

他可以保持沉默,但他的身体不会。

塞壬与心智魔方亲和者的结合而孕育的生命,无疑也是十分具有研究价值的——如果能产生这种生命的话。

另外,与港区的接触没有任何实质成果,谈判几乎全部由我们对港区单方面的言语羞辱和对方软弱的退让以及最终无能狂怒的咆哮组成的,散会时双方几乎发展到了火并的地步。

意料之中,既然他在我们手里,主动权夜九在我们手里,没有什么需要谈的,让那些舰娘恼火去吧。

##塞壬观察报告013

他依然是那么死硬的态度,好在似乎已经放弃了自杀,我们已经令他信服:只要他死去,他所创造出来的那些心智魔方生命也会一起消亡。

连这种话都能相信,他的心理防线应该已经趋于崩溃了,再加把劲吧。

本着物尽其用的考虑,我们将这里的一些录像带作为礼品送回了他的港区,但愿企业和那些舰娘们能直接失去理智发起进攻,这样的话,绑到他面前的俘虏或许也能让他更配合一点。

净化者指出,我们此前的行为过于粗暴了,完全达不到攻心的效果,接下来几天的实验将由她全权负责。

#13

埃塞克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她人注意到自己后,贼一样仓皇溜进了宿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发现,因为她已经隐隐猜到了其中的内容。

颤抖的指尖犹豫着,落下又抬起,最终还是按下了播放,埃塞克斯随即逃避现实地抬手捂住眼睛,可扬声器传出的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彻底击溃了她的内心防线:

“别过来,你们这群疯子,都滚开!

“恶心,从我身上下去!

“你们休想让我唔唔——

“......”

埃塞克斯微微张开手指,目光透过指缝,首先看到的却不是指挥官,而是恩普雷斯雪白的大腿。

浑圆的臀型压在指挥官脸上,中断了他言语的抵抗。

埃塞克斯全身猛地一阵痉挛。

够了....已经够了...

现在就应该把录像关掉...

可身体却完全不听理智使唤,一点儿也挪不动。

她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等到恩普雷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时,几近窒息的指挥官完全没有能力对她的恶行口诛笔伐,只能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

就像曾经在企业,在亚利桑那,在她埃塞克斯身下那样。

埃塞克斯能清晰地看到恩普雷斯满意的神态与脸颊上那兴奋的团团红晕,以及指挥官脸上晶亮的水光,可她依然像快木头那样杵在沙发上。

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无意识地向后缩了一点。

比起恩普雷斯这样的粗暴,她身后的拉沃斯就温柔的多了。她用阴部轻轻摩擦着小指挥官的顶部,给其以温暖柔软的美妙触感,使它不顾大脑的反对而愈发的精神高涨、威风凛凛,眼见恩普雷斯站起来走到一边,拉沃斯便俯下身去,轻轻压在指挥官身上,用柔软的大腿根夹住小指挥官的同时,不顾指挥官满脸的粘液,便俯下头去堵住了他为呼吸而大张着的嘴巴,两人的舌头一攻一退,很快便完全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等拉沃斯抬起头时,指挥官已经是几分钟内第二次濒临窒息了,缺氧的痛苦使他完全无法注意到两人唇分拉出的银线断裂并跌落回他的口中这种小事。

“他的那些舰娘每天都能有这样的享受吗?我开始有点羡慕她们了。”一边的恩普雷斯已经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并且重整旗鼓地接替了拉沃斯的工作,继续蹂躏着他的唇舌。

小舌扫去唇边残留着的涎液,拉沃斯看着他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庞,语气也像是带了几分不好意思:“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享用他,不用多么着急的。”

“说的不错,那么,拉沃斯妹妹,能不能请你现在挪动一下,让我试试他下面那根东...”

“不要,我先占上的!等我用完再说!”

刚刚的那点不好意思和两名塞壬之间的姐妹情瞬间荡然无存,化为了两只争食的雌兽。

屏幕前的埃塞克斯,右手已经按在了自己已经湿润的小豆豆上面,左手拇指和食指也掐住了自己的一颗葡萄,可她的全部精力依然聚集在屏幕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在屈辱和兴奋中,埃塞克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一次又一次。

#14

还隔着老远,拉沃斯就听见了恩普雷斯毫无克制的浪叫。

“啊~,啊——呼.......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还是射出来了啊?呼~?嘴上喊着要死要活的,结果还不是,弄出来这么多,都溢出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啊,心虚了吗?还是被人家弄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真是的,口是心非的坏人?,活该被你那些舰娘们当狗玩~?。”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具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拉沃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从侧面抬腿对着恩普雷斯的腰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踢了下去,而起堵塞作用的肉棒刚一滑出,大股白浊的混合液体就从微微肿起来的肉穴中涌出,摊在恩普雷斯的两侧大腿上,缓缓淌向地面。

“你干嘛~,唉哟!”前一刻还在和身下人温存着的恩普雷斯毫无防备,全身上下那幸福的酸软也使她无力起身,可她却安之若素,一手伸到下体,刮取些白浊纳入口中品尝,以此回味方才登临天堂的滋味。

“研究那边还供不应求呢,你少吃点。”拉沃斯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没出息的恩普雷斯,见后者毫无反应,便重新把头扭向他:“只要你配合,我们就可以暂停这样的....”

“哎呀,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经反悔好多次了,依我说,只有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啦。”

拉沃斯根本没管她的碎碎念,她那套着黑丝高跟鞋的美足踢翻恩普雷斯之后没有落地,而是直接踩在了指挥官的胸口上,梆硬的高跟硌得身下人一阵剧烈的咳嗽,却也仅限于此,没再获得更多的回应。

自进入狼穴之后,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只能默默忍受着,并还之以冷漠

非暴力不合作,这就是他仅有的抵抗手段了。

“怎么,你没听见吗?!”

疲倦不堪的指挥官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他动了动手臂,试图把拉沃斯的脚抬起来或者推下去,尝试无果之后,便挣扎着把胳膊垫在脑后,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看着指挥官平和的面容,拉沃斯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大,脚上也加了力道。

“你再不配合,我们就把这些天的录像都送到你港区里!”

指挥官皱起了眉头,眼皮动了动,却最终没有睁开。

他清楚,即使自己“配合”,这些可以造成极恶劣影响的录像也一定会发到港区的。

有抵抗,那还是比较好对付的,但对于油盐不进的沉默者,拉沃斯已经束手无策了,恼羞成怒的她脚上力度越来越大,高跟几乎完全陷进了身下人的胸膛,可指挥官却坚持着忍受,连痛哼都不愿让她听到。

“好,好!”注视着脚下的死鱼那露着痛苦却仍然不屈服的面容,拉沃斯气得笑了出来:“我看看是你是嘴硬,还是下面更硬!”

伸手掀下高跟鞋随手扔到一旁,拉沃斯伸直长腿,裹着黑丝的雪白小脚尖端直接塞进了指挥官的嘴里,两只脚趾夹住还想逃跑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与此同时,她也坐在了指挥官腰上,蜜桃娇臀夹住已经软下去的小指挥官,使它条件反射般的立正敬礼。

视频暂停。

“喂,什么叫‘只要配合就可以不做’啊?完全反了吧!”净化者情绪激动,指着屏幕大喊大叫。

“反了?什么?”拉沃斯和恩普雷斯十分疑惑。

“哎呀,真是的,真亏我差点和那些来谈判的舰娘打起来,你们就这么乱搞?按你们这样,审一万年他也不会真心配合的!让我来!”

“什么叫让你来?你明明是想独占他吧!”

“五天!不,三天!”净化者更激动了,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喊:“把他交给我自己,三天,我保证比你们一直以来的进展都要大!”

可怜的指挥官还在熟睡,浑然不觉噩梦的到来。

“只要配合,就可以射出来哦。

“不对。

“只有配合,才能射出来哦~。”

#15

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便是雪白的长发。

他往前凑了凑,侧脸压在背对他的企业的长发上,左手不老实地顺着企业的纤腰划到另一面,再向上,终于到达了熟悉的目的地。

........

企业怎么这么小了?

他又捏了两下,大小还是不对。

怎么可能会一只手就握的过来了?

定睛一看。

睡糊涂了,哪有什么企业,原来是净化者,怪不得这么小。

终于清醒过来的指挥官立刻就意识到了目前自己拔老虎胡子的危险行为,他战战兢兢地松开手,想不动声色的把手臂抽回来,然后继续此前的躺平。

心灵上的紧张刺激着神经中枢,使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万幸,塞壬没有醒过来,他看着天花板,喘息着,慢慢恢复自己的心跳,心里还在后怕。

“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哈哈,心心脏骤停了,拜拜啦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装死。

见他不答话,净化者也不恼,一翻身便压在他身上,指挥官紧闭双眼,大气不敢喘一下,却仍然竭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静静等待着她的暴行。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净化者并没有重复拉沃斯和恩普雷斯的粗暴,可惜的是,究其原因,这并不是因为她比两人更慈悲,或是因为她可怜指挥官的不幸。

而是因为她的手段更高明。

或者说,更残忍。

左手被抓住,被拖回到了净化者的小白兔上。

“每天早上,你都是用这只手去摸你那些舰娘的胸部吗?真变态。”

她凑近指挥官的脖颈,看着上面遍布着的,由恩普雷斯和拉沃斯留下的咬痕和吻痕,轻柔而细碎地用柔软的嘴唇抚慰身下紧张的他。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小指挥官先是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随后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此间更有一根柔软、灵活的小舌在舞蹈。净化者在和小指挥官最初几天的缠绵中就锻炼出了相当的技巧,只是因为和港区的谈判而数日不能实践,现在金风玉露一相逢,自然是要使劲浑身解数,灵巧的小舌上下翻转,时而缠绕收紧,时而用力舔舐,时而猛攻马眼,如此花样百出,小指挥官纵使士气高昂,却也不能在潮水般的攻势之下支撑多久。

就在小指挥官不住的颤抖,行将崩溃时,净化者却停下了动作,吐出它后一手揉了揉已经有点酸的腮帮,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小指挥官。

“这些天的录像,已经全部送到你的港区了。”

这就是从那张温暖柔软的小嘴里吐出的冰冷话语。

握紧。

指挥官睁开了眼睛,死死注视着净化者,嘴角嗡动着,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骗你的啦,还没送。”

净化者笑容勾起的弧度里仿佛有魔力,吸附着身下人的视线。

“这样,只要你说一句话,‘求求你把录像发到港区吧’,我就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指挥官没有说话,皱着眉,冷漠而轻蔑地看着净化者的脸,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做梦。

见身下人闭上了眼睛,净化者的笑容更鲜艳了。

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你很快就会哭着舔我的脚踝的。

我看你能撑多久。

#16

洁白如玉的足心死死夹住棒身,一只脚趾更是直接堵住了火山口,令即将爆发的火山活活憋了回去。

净化者收回玉足,俯下身去换手指掐住棒身,用舌头舔净了顶端的粘液后才抬起头,看着身下人涨红的脸色,她的嘴角又勾出了魔鬼的笑容。

在确定火山已经暂时冷却后,魔鬼拿过床头的袋子,向可怜的小白鼠展示里面的宝贝。

“这一针,是催情剂,你已经很熟悉了,别担心,我加了几倍剂量,肯定能给你带来意外惊喜。

“这一针呢,是小剂量的镇静剂,你很清楚的吧,和前面的搭配起来,能让你一直处于浑浑噩噩,全身无力,却又但无法入睡,坐立难安的美妙状态。

“还有这个,告诉你哦,虽然你一直不配合,但根据你的体液,我们对心智魔方的研究也取得了不小的突破,作为感谢呢,我就自作主张把其中的一点研究成果还给你的身体喽:简而言之,只要这一针下去,你就永远失去了依靠自己发电来解决生理需求的能力了,没有心智魔方能量的刺激,你永远也射不出来了哦~

“所以,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要来舔我的脚踝了?

“啧,怎么还是这张臭脸,你可真是油盐不进。

“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亲口说出那句话,‘求求你把这些录像发给港区的舰娘吧’,我就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你使用我的身体来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需求。

“闭眼装死也没用的,已经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进去了哦,好好享受吧。

“指挥官先生。”

净化者轻轻带上了门,刑场上的射手拉动了枪栓。

可怜的指挥官先生侧卧在那张已经快被荒散架的小床上,面向墙壁,竭力蜷缩着身体。他的左肩还在隐隐作痛,那里有三个新的针孔,几副半新的牙印,以及数不清的旧针孔。

镇静剂迅速发挥了作用,困倦像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大脑,但今天的海潮其力度格外小,只能算是为他疲惫的身体和精神锦上添花。按之前的经验,他会在几十秒内入睡,可催情剂的作用还是赶在了这个时间点之前,令他的精神和肉体都陷入了疲惫又亢奋的矛盾状态。

他把被子卷起,紧紧抱着,像是抱着心爱的企业。可惜神经中枢却不懂得主人的苦衷,依然履行着自己传递兴奋的职责,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不要说一床被子被子,恐怕就算是企业亲临也无能为力,无法平息丈夫愈来愈急促而无规律的呼吸,更不可能阻止她的爱人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

身体里好像是原始森林受不了烈日的灼烤而燃起了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几乎要把大脑烧成一滩浆糊,可是,如果和小指挥官的处境比起来,大脑处的火势应该只能算是一口气就能吹灭的小火苗:已经被长时间奸淫和净化者的存止弄得疲惫不堪的小指挥官在药物作用下几乎一瞬间就又变成了那颗参天古木,屹立不倒而因此长久的受着火焰的焚烧。

一分二十二秒,这是从净化者关上门,到指挥官哭出声的时间。

“埃塞克斯......企业..........救救我.....”

在抽泣声中,净化者辨别出了这短短的几个词,于是乎她笑容更盛。

如果绝望不能使一个坚强的人崩溃,那就应该先给他希望,然后,一脚踩碎,再抓起一把碎片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和着泪咽下去。

“他会不会烧坏了啊?”恩普雷斯有些心疼了。

净化者惊讶地看向恩普雷斯,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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