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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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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撞上子宫口,阴道淫肉随之抽搐起来。

好爽....

要去了.....

按海盗小姐的习惯,高潮的时候,总是要和他吻在一起才算圆满。

可此时,他的口唇却被黎塞留的花穴牢牢占据着。

还是让姐姐快走吧,讨厌.....

耽误她玩弄姐夫了.....

“姐姐,刚才说好的吧,只许高潮一次。”

让巴尔蠕动着腰肢,感受着膣道中滚烫的充实,勉强推迟着高潮的来临。

“高潮之后,就不许碰指挥官了。乖乖出去........”

说着,海盗小姐恶趣味地向前低头,咬住了黎塞留的一只嫣红乳珠,在牙间研磨着,向后一拽。

“啊啊啊啊啊????!!!”

乳头与蜜穴两处敏感地带双管齐下,红衣主教早已因丈夫受到的奸淫与羞辱而极端兴奋,此刻终于再次突破临界点,冲出了欢乐的水花,整个人也无力地向前软了下去。

而让巴尔那边的情况也不遑多让:许是被妻子的爱液呛到的缘故,被两女压在身下的指挥官竟鬼使神差地又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直顶得海盗小姐子宫都要变形了,过量的刺激彻底击垮了让巴尔苦苦坚持的一丝神经,剧烈的潮吹猛烈冲刷向被淫肉紧紧包裹着的肉棒。

而海盗小姐本人,则与黎塞留如出一辙地软了下去,姐妹两人的唇舌无意间碰在一起,紧接着的就是如饥似渴地吮吸与湿吻。

一向颇有嫌隙的姐妹两人,竟然在共同淫辱指挥官一事上消弭了隔阂,亲密无间地配合着,吻在了一起,连勃起挺立的乳珠都互相摩擦着,挤压在一起。

感谢指挥官为港区和谐所做出的贡献。

3.8

讲实在话,让巴尔的蜜穴虽然紧致舒适,但要对上指挥官的雄伟肉棒,也只能算是杂鱼而已。

所以,让他濒临射精的,与其说是让巴尔起伏的腰肢,更大的因素还是要归咎于黎塞留探在他与让巴尔交合处的粉舌,以及着一下下软滑舔舐所带给他的绝望。

好在,现在指挥官总算不用经历这份心灵的折磨——因为恼羞成怒的海盗小姐已经把黎塞留给扔出去了。

熟悉的十指相扣,压在门框上,顾不上他口间残存的爱液,让巴尔忘情地吻着。

他勉强抵抗几下,最终选择了配合。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不紧不慢地缠绵着,而唇齿间响亮的水声再次突破门板,传进红衣主教的耳中,支撑着她继续自渎,任凭如潮爱液溢满台阶,滴答而下。

3.9

在指挥官与黎塞留的婚床上,筋疲力竭的让巴尔与克莱蒙梭已经沉沉睡去,而两人的蜜穴却还微微开合着,流淌着浊白的浓精。

浴室,黎塞留已经洗净,或者说舔净了丈夫的身体,红衣主教贴坐着他的大腿,温柔而又不容抵抗地把他按在墙壁上。

冰冷的瓷砖暂时消解了他的疲劳,冷却了燥热的神经,让他能清楚地看见妻子脸上的痴迷。

“指挥官,老公,我,我好爱你。”她在他的脸上胡乱吻着,“好老公,亲亲我,再亲亲我,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他不说话,抗拒地扭过头。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你也爱爱我好吗,好吗?”

他哆嗦着嘴角。

她期待地望着他。

“黎塞留,你.....”她凑的更近、贴的更紧了,“你给我....”

“滚...”

她突然愣住了,足足几十秒之久,一动不动。

当他睁开眼睛,再次看到妻子的脸庞时,映入眼帘的是彻底崩坏的神情。

“老公,好过分......不、不止要出轨,要和其他女人做爱,而且还要抛弃我了...."

黎塞留痴狂地笑着,把指挥官的肉棒塞进已经湿润了一夜的小穴里,全身用力坐下,一杆到底,突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顶到了花心。

“指挥官。”她伏在丈夫的耳边,“操死你。”

在那个小小的浴室里,她就这么强奸了自己的丈夫,动作比让巴尔和克莱蒙梭两人还要粗暴百倍。

他轻抚着眼前人亚麻色的长发。

“让巴尔...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对黎塞留说那种话了.....”

“比起这个....指挥官.....”

让巴尔压在他身上,吐气如兰,慵懒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以及子宫中充实的滚烫。

“还想要做吗?”

他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手掌却是顺着让巴尔的长发一路下滑到底,当触碰到那柔软的菊蕾时,轻轻勾了勾指尖。

“随便你....”

“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满足的.....”让巴尔娇笑轻咬他面颊:“怪不得黎塞留会有这种癖好,原来都是指挥官的错啊....”

“怎么就.....怪我了....”

“不然呢?”

说着,让巴尔轻抬翘臀,微微摇动着那根仍插在膣道之中的雄伟巨物。

“指挥官想让姐姐独自承受这么厉害的东西?”

话术的陷阱。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作声。

“算了,比起这个来.....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足交什么的?”

“喜欢.....”

“黎塞留肯定没有这么做过吧?”

“没有...”

“那就好......”

海盗小姐红宝石般的眼瞳像是闪闪发着光。

“想不想再被踩一次?”

几秒钟的沉默。

“想...”

看来他也已经抛开了羞耻啊。

或者说已经陷入了迷蒙。

让巴尔一鼓作气,紧接着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是更喜欢我,还是一直欺负你的黎塞留?”

“你....”

他忽然如梦初醒。

“黎塞留。”

“真是的.....”

海盗小姐眯起了眼,咂着嘴,露出了小小的虎牙。

“就不能骗骗我吗?”

他没有回话,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主动地紧紧住了她,耳鬓厮磨着。

一股温热在让巴尔的侧脸上蔓延着。

“乖,不哭,休息一会儿吧。”

让巴尔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满是创伤的心。

“反正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哭声越来越大了。

他践行着自己的忠诚,于是便被爱人遗弃,成为了孤独的守望者。

忠于黎塞留,却被她背叛,连他的第一次都是在欺骗中被其他舰娘奸淫。

他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和深爱的妻子决裂,只能含着泪水,满足妻子扭曲的红奴性癖。

即使是被迫和其他舰娘做的时候,他的心里依然一直只有妻子的位置,一切只是妻子的任务而已......

他是这么骗自己的。

但一直以来的经历正潜移默化地,几乎不可逆地摧残着他的心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背叛了黎塞留。

心理上的背叛。

让巴尔轻轻拍着他因抽起而不断耸动着的后背。

聪明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心,很大,能容下整个港区的大家,也很小,似乎只能支持一位真心的爱人。

自从观念传统的他选择了黎塞留那一刻起,他心中那属于“爱人”的位置就已经满员,再没有她让巴尔的一席之地。

她可以是朋友,是伙伴,是战友,是知己,是什么都可以,但唯独不可能得到他忠诚的爱了。

即使占有了他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

每一次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心里呼唤的都是黎塞留的名字,这使她要嫉妒的发狂。

痛哭流涕的他没有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冷了。

3.99

看着倚在门口软成一团却仍然在自渎的黎塞留,以及门前台阶上滴滴答答的水迹,路过的敦刻尔克无奈扶额。

主教大人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3.999

他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

紧随在悲伤和哭泣之后的,便是疲劳与困倦。

“其实也可以这样向我撒娇的.......要睡一会吗?膝盖可以借你。”

让巴尔低头凝视着在膝枕上沉沉睡去的指挥官,一只手轻轻帮他理着头发。

“我会一直跟你待在一起的。”

4

昼夜交替,春去秋来,时间的流逝冲刷着一切事物。唯有最真挚的爱能够经受住这考验,在生命的诗篇中熠熠生辉。

布雷斯特读过很多书,她尤其喜欢的,是那些以吟游诗人的笔迹写下,经典到有些老套的冒险小说:一位勇者之类的人物在生灵涂炭时挺身而出,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

在薄薄的白纸上,几行小字足以使她浮想联翩,在书中描绘的神奇世界中畅游,在漫长的旅途中和伙伴们经历一次次的有惊无险,最终将圣剑刺入魔王的胸膛,消解世间的灾难。在大家的祝福和赞美中,已经成为英雄的他牵起爱人的手,一同回到他的小村庄,像被他拯救的人们一样,和爱人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

就像所有天真的孩子那样,她也憧憬着自己能成为勇者身边的那位潇洒的剑士或者博学的法师;至于魔王,时不时来港区试探性进攻的塞壬理所当然的背上了这口黑锅。

勇者?那还用说?当然是指挥官大人了。

每当想到这里,她总是会红着脸推开书本,在房间里幸福地来回踱着步,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为了现实。

在大家的祝福中,指挥官和爱人在教堂订下了永远相爱的契约。他身边那个幸福的人儿不是布雷斯特,而是黎塞留。她苦涩地笑了,在心里祝福着英雄大人和主教大人的婚姻。她准备把自己那个天真幼稚的冒险故事永远埋在心底。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

布雷斯特悲哀地发现,自己不仅没能和英雄大人走入誓约的殿堂,而且就连把那份懵懂的爱意永远埋在心底这种行为,她都做不到。每一个夜里,一想到在英雄大人的怀抱里与他一同入睡的人不是自己,她就感到无来由的烦闷。

这是不对的,这种情绪不应该存在.....她无数次这么告诫自己,英雄大人故事已经美满地结束了,她不应该再去打扰英雄大人的幸福生活的......她做不到。

茫然无助的她饱受着内心的煎熬,终于,她走进了教堂,希望在告解室前向主教大人,向那个能够站在指挥官身边的人倾诉自己的烦恼,请求她给与一些建议,或者只是简单的宽慰。

然后,她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在那间狭窄逼仄的告解室里,黎塞留、指挥官、霞飞三人像夹三明治一样挤在一起。

“不......不对......不是的吧.....不!不要!”

布雷斯特失声的哭喊没能阻止指挥官在霞飞甬道最深处的中出,没能阻止他与审判官小姐那湿腻的热吻,而没能阻止黎塞留自渎的潮吹绝顶。

她跌坐在地上,浑身发着抖。

如果仅仅是主教大人和英雄大人的结合,她或许会默默离开,在冷寂的角落里默默为两人祈祷。

但眼前的场景却.....

“假的...假的!”

是真的。

她分明看到了红衣主教那满足的媚态:而那满足的源头,似乎正是她面前指挥官与霞飞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身形。

而噩梦尚未结束:霞飞已经晕厥过去,指挥官扭过了头,嘴唇哆嗦着似乎要说些什么,但转眼间便被黎塞留捂住了嘴。

然后,刚刚才高潮过的主教大人痴笑着,向布雷斯特伸出了手。

4.1

她逐渐理解一切。

原来这些白白的东西,就是英雄大人灵魂中的罪孽与邪恶。

原来即使是英雄大人,也会有不洁的内在,也会害怕大家的“纠正”和“治疗”。

原来,英雄大人的故事非但没有结束,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

也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参与进为英雄大人洗刷罪孽的光荣任务。

一直在心中吟唱英雄诗篇的诗人,也成了故事的一部分呢......

虽然不是什么正经故事就是了。

在那间狭小的告解室里,四个人挤在一起,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英雄大人,遵从着红衣主教的召唤,涤荡着英雄大人满是污浊和罪孽的身体。

以及他茫然无措的泪水。

4.5

敦刻尔克放弃了对黎塞留的说教。

她无奈地扶着头,依然无法理解黎塞留为什么会有看丈夫和其他女人做爱的扭曲癖好。

“叮。”

“叮。”

两声信息提示音。

让巴尔发来的。

“指挥官在我这。”

两女面面相觑。

敦刻尔克清楚地看见,黎塞留刚刚平静下去不久的脸又迅速兴奋起来。

“叮。”

黎塞留的笑靥愈发病态。

敦刻尔克凑到旁边,看清信息的内容后,又是深深一声叹息。

“你别来。”

4.6

“想要我带一个印着您头像的抱枕过去?做什么,大家强暴指挥官的时候把这个抱枕垫在他身下能给您一些参与感吗?还要帮您录像?”

敦刻尔克扶着额头唉声叹气不止,话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主教大人,您应该尽快纠正自己那荒诞的爱好!”

“答应的话就把指挥官交给你玩三天.”

“成交。”

敦刻尔克紧紧握住黎塞留的手,使劲摇了摇:

“保证完成任务。”

4.9

说实话,让巴尔她很少见到他这么安宁,像只小狗一样依赖她的一面。

黎塞留肯定天天都能看见吧......

眉头微皱。

她思绪有些乱,拍下了几张相片,也不知是为了留下这一刻的画面,还是供给自己日后的把玩。

可恶.....

黎塞留.......

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早了一点......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脖颈,指甲轻而易举地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她静静盯着他不时耸动的喉结,以及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突然就产生了把他脖子拧断的想法。

港区的中央空调.....

平日的一言一行都勾引着港区的大家而不自知,给人希望却又不敢再继续深入,只是幻想着把爱意奉献给黎塞留一人.....

说他不明白大家的心意?

他当然没有那么蠢。

那就只能是自私了......

自私到为了自己那陈腐的观念而专一于心,自私到对所有人的感情都视若无睹,只会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用这种装死的态度来冷却别人的心意.....

自私到想要只想成为黎塞留一人的笼中鸟吗?

只想把歌声献给黎塞留一人倾听?

太恶劣了.....不可原谅......

那就不如成为大家公用的一只笼中鸟......

万幸,黎塞留的性癖还是很有意思的......

亦或者,她也是知道自己无法独享。

两者都有吧.....

无所谓。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海盗小姐的怨念却愈发深刻。

于是,全法系的舰娘,都见到了那几张本该用于私藏的照片,以及附带着的,享用盛宴的讯息。

而让巴尔的怨念仍在继续延申。

都已经被送到别人嘴边了,却还是那么不听话,不配合,还是始终幻想着回到黎塞留一人身边吗?

她都已经踏出了这一步,大家都已经踏出了这一步,都到这种时候了,竟然还幻想着回到最开始的平静时光,一只都已经被大家玩遍了的鸟雀,竟然还幻想着要回到自己那个破窝里蜷缩着.......

逃避罢了.....鸵鸟一样,可笑.....

如果没有第二夜的意外,港区的各位都能轮到一个遍的....

都怪你自作聪明.....

还有....

让巴尔看到了指挥官眼角新鲜的泪痕。

纤指不由自主的慢慢攥紧。

那个黎塞留,就这么让你留恋吗?

可是她先对不起你啊....

窃取到了你心里的位子,然后便肆意践踏起来.....

她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你的信任,给你灌下那杯加了料的交杯酒.....

洞房夜的时候,她和你可是一点提前商量都没有,就把你给送了出来....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想着要忠于那家伙.....

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你已经伤心了吧.....

那为什么到最后,都不愿意屈服一下....

哪怕是骗我?

你能为了她被蹂躏到哭——你何曾为我哭过?!

你可知道多少舰娘为你哭过!?

你什么都知道!

你就是故意玩弄人心的坏种!

敲门声打断了让巴尔的思绪。

她这才看见,自己修长的手指已经轻轻握住了他的喉咙,只要稍微一用力....

我在想什么!?

她如梦初醒般大口喘息着,脊背已被冷汗湿透。

她慢慢缩回手,心中一阵后怕。

自己竟然只是因为嫉妒,就差点......

她不敢想下去了。

过激的念头绞紧了她的心弦,挤压出了名为愧疚的音符。

指挥官他只是想静静睡一会儿,而且还是在她的膝枕上........

如果是曾经,她的心里早就小鹿乱撞了。

可现在她想到的只有占有。

以及占有而不得便呼朋引伴一起强暴他的恶念.....

她有些后悔把法系的姐妹们喊来了。

他需要休息。

如果她们来了,他一整天都不得安宁的.....

敲门声愈发急促。

“英雄大人,我来净化您的罪孽了。”

5

卧室。

指挥官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在让巴尔强硬的态度下,舰娘们于客厅安心等待。

着什么急呢,她们还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来享用猎物,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会儿,说不定会表现得更有精神一点。

他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让巴尔那少见的温柔眼神。

酒红色的眼眸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一如他记忆中的黎塞留——之前的那份。

“谢谢你,让巴尔。”

他轻轻握住了她搁在他腹部上的柔荑。

“我得走了。”

“去哪?”

“回家。”

“再呆一会吧.....”

让巴尔眉间再度凝起阴云。

“就算回去,黎塞留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刚刚已经做过了吧......那....再做一次,怎么样?这次我主动。”

拇指轻挠着她柔软的掌心,像是在撒娇,他紧接着补充道。

“做完以后放我回去就好。”

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提议。

她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闲人勿近的淡漠表情,纤长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头低下了一点,微微嘟起饱满的红唇,像是在索吻。

看来她是答应了。

他履行承诺,胳膊支起身子,主动吻了上去。

她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着,同时,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慢慢走近门口。

他并没有多想,以为这只不过是她想换个地方做,于是紧紧搂住她的腰肢,专心与她交换着唾液。

卧室门外,舰娘们像是讲了个笑话,突然爆发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她眉眼之间全是笑意,给他使个眼色,朝门的方向挑了挑眉,意思再明白不过。

他浑身血都凉了,惶恐地看着她。

她抬起了头,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扫过一圈,像是在回味他的味道。

“让巴尔,不要,求求你.....”

“指挥官,我给过你机会了。”让巴尔依然笑着,可传到他的眼中却只有毒蛇的狡黠,“刚刚,就在刚刚,如果你不说要回去,而是安安稳稳地留在这里,不过,现在嘛.......”

她一脚踢开了门,把指挥官扔到了沙发上——这么说其实不太准确,因为沙发上已经坐满了舰娘,所以应该是把他扔到了敦刻尔克和布雷斯特的大腿上。

“指挥官醒了,开动吧。”

不知为什么,说完这句话以后,让巴尔就把卧室的门关上,再也没出来。

当然了,这种小问题,在场的舰娘们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

现在,她们的眼睛里只有还在胡乱挥舞着手臂作无谓挣扎的他。

5.5

仅用一块抱枕,敦刻尔克便易举地压制住他的双腿,而布雷斯特则丝毫没在乎他挥舞着的双臂,专心致志地一个个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阿尔及利亚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行了一个标准的法式军礼,大大方便了布雷斯特为他脱下那碍事的衬衫,与此同时,敦刻尔克也已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给褪了下来。

可怜让巴尔刚给他穿上了衣服,还没捂热,便再次被舰娘们扯了下来。

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内裤一件衣物了:感谢让巴尔,没有霞飞那种每次做过以后都要收集他内裤作留念的癖好。

“英雄大人,大家可都是为了您好哦。”

布雷斯特骑在他胸前,低头的视线却被那两团丰满的雪白阻挡。

“如果一直不乖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英雄的人,您是想在哪里赎罪呢?在这个沙发上吗?还是要到餐桌上去?要去窗边?”

“不要,布雷斯特,不要.....”

“英雄大人再这样的话,就只好一起去室外做,让全港区的姐妹们都看到您的罪恶,并且来帮助您完成救赎了呢~哎呀,您看,都已经变得这么大了,里面满满的全都是您的罪孽呢,如果还不能排出身体的话可就糟糕了”

“敦刻尔克,救救我,求你.....”

愿意和他串通好一起骗黎塞留,只为让他轻松一点的温柔的敦刻尔克的脸上是爱莫能助,无能为力的愧疚,和笑意。

敦刻尔克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抱歉,指挥官。”

紧接着,温柔的敦刻尔克小姐便俯下螓首,加入了大家的队列——隔着内裤,足足四五只玉手正一起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根。

“指挥官,很想要吧?肯定很想要和大家做爱的吧?”

絮弗伦溢满活力的声线撕扯着他的灵魂。

“不想,我不要,让我走,求求你们,放我走.....”

“真的不想?”

阿尔及利亚蹲在一边,已经满是红晕的脸庞和他被肉棒撑起的帐篷凑得近近的,她用鼻尖蹭着帐篷顶端那一小块还在不断扩大的湿痕,粘稠的触感和腥臊的气味使她情迷意乱。

“指挥官明明都兴奋到流出这么多先走汁了,竟然还说不想要,看来霞飞小姐所言非虚,单是撒谎一项,指挥官的罪行就已经罄竹难书,确实是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

“哦,对了。”敦刻尔克像是想起了什么,把压在他小腿上的抱枕抽了出来,“把这个垫在指挥官身下吧。”

他看见了,那抱枕上分明印着的,是黎塞留,是他妻子的笑靥。

强挺着的骨头突然软了下去,伴尔维毫不费力地就将抱枕塞到了他腰下,被垫起的高度从一旁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在主动挺着腰,把肉棒在众多舰娘面前举高高。

“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英雄大人就已经兴奋到流出自己的罪孽了吗?”

布雷斯特好奇地盯着他那在众女言语羞辱之下越撑越高的帐篷,一季篷顶深色的湿痕,笑颜愈发危险。

“谎言、淫欲、死不悔改,压在妻子的身上还能因为其他女人而勃起......英雄大人,您的罪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深重呢——准备好把自己的邪恶全都射出来了吗?”

他还想挣扎些什么,但布雷斯特那滴着液丝的蜜穴已经压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巴.....

现在,他不得不从鸵鸟埋首的沙丘中抬首,直面自己悲惨的处境——刚刚恢复好体力的他,仿佛初成的韭菜,又要被法系的大家轮奸了......

5.6

“霞飞小姐,看镜头。”

敦刻尔克手中那个小小的摄像机把眼前的春宫图尽收其中,霞飞早已满脸痴态,嘴角短短地流着一截口水,雪白的肥臀坐在指挥官脸上,白色过膝袜与短裙之间绝美的绝对领域现在正和主人的大腿一起微微抬起,露出一点点粉嫩的阴蒂和指挥官的鼻尖,她对着镜头痴笑着,极尽淫荡。

这可苦了她身下的指挥官,霞飞小姐虽然并不重,但完全靠他的半个脑袋来支撑,还是有些过于困难了,柔软的阴户嫩肉全被挤进他的口中,堵住了几乎每一丝通往氧气的间隙,他只能更主动地用力伸舌刺激骑在他头上的丽人,寄希望于她能因为快感而颤抖,露出一点点缝隙使他得以呼吸。

“伴尔维,絮弗伦,不要在指挥官身上写字啦,很难洗掉的——也没必要现在就去拿爱液涂掉啊!”

可惜,敦刻尔克的提醒来得太晚了些,中性笔已经在指挥官的腰腹甚至棒身上留下了清晰的字眼:“指挥官是大家的”、“港区公用恋人”、“免费性处理肉棒”.....

两人一起撸动着、舔舐着那欲求不满的巨龙,粉嫩的两条小舌一次次在马眼处相触,而当指挥官终于呜咽、将肉棒在两人夹在一起的乳肉中彻底释放之后,被情欲融化了理智的两女甚至开始互相舔舐对方俏脸以及乳肉上的精液,直至两女的唇舌连同仍在徐徐吐着残精的龟头顶端完全吻在一起,三方相互叠压,争夺着,交换着,任由涎液顺着早已被浸得晶亮的棒身缓缓淌下。

“福熙,来,笑一个。”

恶毒、福熙、不屈三人全都趴倒在让巴尔的餐桌上,上半身与桌板平行着,美腿则直直立在卓沿边,与桌板垂直。现在,指挥官的肉棒正在福熙的肥美肉穴中进进出出,两只手也分别刺激着恶毒、不屈姐妹的蜜穴,加斯科涅则正从背后搂着指挥官,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任务——一旦指挥官胆敢停下肏干身前舰娘的动作,她就要揪住他的乳头向前狠拽,逼迫他动起来。

现在,摄像机的镜头反射着恶毒、福熙、不屈的三双剪刀手和痴痴笑着,露出淫贱色彩的美丽脸庞。

“布雷斯特,不要吃啦,也要给其他人留一点嘛。”

然而,天使小姐却充耳不闻,依然贪婪地舔舐着他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美其名曰“亲自净化指挥官的罪孽”,甚至不管他的精液是射到桌子上、沙发上、还是舰娘的大腿上、乳肉上、口舌间,甚至双穴里,她都照舔不误.....

只能怪黎塞留在告解室里把她给彻底教坏了。

在众人的狂欢中,有一些小事理所当然的被忽略了。

比如,在让巴尔的卧室里,她听着门外的淫乱交合声,脸也越来越红,却没有推开门、加入她们强暴指挥官的队伍,而是,呃,而是把手伸到了短裙里.......

额..............

算了。

该说她不愧是黎塞留的亲妹妹吗?

狂欢的淫宴之中,列位舰娘各司其职,宾主尽欢:谁都没有注意到窗外:一道有着雪白长发的高挑身形隐在一边,惊恐地注视着屋内的淫戏,直至表情逐渐冰冷。

“来,大家笑一个——”

敦刻尔克将这张全家福清晰地拍摄进录像机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照片中,众女的娇躯相互压在一起,而被挤在沙发正中间的指挥官,满脸泥泞,双眼凄凉无神,与周围舰娘们神采奕奕的面容和欢愉的剪刀手截然不同。

而那根已经被白浊浸染的肉棒上,由侧边探来、轻踩着鼓胀卵袋的各色丝袜玉足,正撸动着棒身的几只小手,连带着后面仍在舔舐的粉舌和布雷斯特迷乱的淫颜一起,组成了完美的艺术。

5.8

不仅正妻的位子没得到,现在连指挥官被开发成了肉便器这种事,她们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法系的家伙们还吃独食!不带她们玩!

不可容忍.....

不可饶恕!

一定要出重拳!

必须....必须尽快报告给俾斯麦....

欧根夹紧双腿,踉跄着离去了。

只留窗边墙壁上几道湿痕逐渐干燥。

以及口中呼出的白汽,在深秋的冷风里逐渐消散。

5.9

“指挥官,已经结束了哦。”

“嗯......?”

已经被玩坏掉了啊.....

敦刻尔克温柔地抚摸着他那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淫液粘成一簇簇的头发,宠溺地盯着他。

“指挥官可以永远依赖敦刻尔克哦~,乖,跟姐姐回家吧~”

6

又是黄昏。

风飒飒兮木萧萧,窗外秋风呜咽,吹落枯叶滚滚。

他闭上了眼,阻断了浴室中暖色的灯光,却阻断不了身上的温暖。

热水拂过,却冲不掉遍布全身的干涸爱液,而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搓着,为他洗去一天的疲倦。

“敦刻尔克,没必要的....我自己就可以洗....”

他轻声出言,身体却不遂人愿,甚至舒服到了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程度。

“不是哦,指挥官。”

一点微凉的柔软压上了肩头,敦刻尔克温柔的声线近在耳边。

“毕竟,指挥官身上的这些痕迹,也有一点是人家留下的嘛。”

两团丰润的若润抵着后背,顶端的两点微硬随着两人的呼吸而慢慢滑动。

“所以,我也会负责到底哦....”

两只湿滑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再次抚上了那骄傲的巨根。

“指挥官,又硬起来了呢....很苦恼吧?就连大家一起上都没办法被满足的性欲什么的.....”

他轻轻握住了敦刻尔克纤细的手腕,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反抗,而是无声地偏过头,轻吻着她洁白的前额。

6.5

蒸腾的水雾模糊了浴室玻璃,将光线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彩虹。

顺着佳人光洁的脊背,温暖的水流哗哗淌下,却在猛抖着的上臀处遭逢了危机,眨眼间便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啊啊???指挥官,求,求求指挥官??,轻,轻一点???屁穴??,屁穴要被大鸡巴肏坏掉了啊啊啊????”

平日里温婉可人的骑士小姐此刻被压在浴室玻璃上,俏脸、双手、小臂一起勉力支撑着,却全然抵挡不住身后爱人凶猛的撞击,而那两团雪白的丰满,更是已经在玻璃墙上被压成了两片厚厚的雪白乳饼,随着指挥官的肏干,佳人那无力支持的娇躯美乳正大片大片的涂抹着玻璃上的水雾。若是从浴室外侧看去,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雪白中粉红的两点,但敦刻尔克那舒服到近乎崩坏的表情却又模糊不清了。

粗大的阳物全根拔出,连带着小团嫣红的菊肉都被粗暴带出,敦刻尔克还未喘息片刻,眨眼间那巨物又狠狠肏入,精壮的腰胯猛撞上肥软的雪臀,瞬间水花四溅,而承接恩泽的敦刻尔克,两条匀称的美腿早已软了下去,全靠身后的指挥官扶着纤腰、插着肛穴才不至于倒下,而那两瓣水润的红唇中间,也已无意识地吐出了了小舌,任凭其贴在玻璃上,留下湿腻的水痕。

“敦刻尔克,要射了!”

粗暴的蹂躏再次加速,可敦刻尔克的呻吟却甚至盖过了啪啪的肉响,震得玻璃都在跟着发颤。

高亢到破音的呻吟戛然而止,粗大的秽根刺进肠穴最深处,灌入了滚烫的巨量浓精。

指挥官俯下身子,紧贴着敦刻尔克已经出了一层细密汗滴的美背,吻上了她狼狈不堪的小嘴。

香艳的鸳鸯浴终于画上了一个.....逗号。

6.6

“指挥官.....如果不弄干净的话,会淌到床上的......很黏......”

敦刻尔克将羞红得能滴出血来的俏颜埋在臂弯之间,不敢去见指挥官那无奈的目光,雪白的上半身连同丰乳一起压在冰凉的瓷砖上,湿漉漉地打着滑,而那肥臀则是高高翘起,正对着指挥官。

指挥官看看手中的注射器,再看看敦刻尔克那已经被自己撞红了的臀肉。

一声叹息。

舰娘当然不会有排泄物这种东西,干干净净,纯洁如童话中的精灵。

但他嘴角还是不停抽搐着。

“指挥官,麻烦您了......”

轻扭纤腰,红白交织的肥臀晃得他眼花缭乱。

咬咬牙,他最终还是对准了那正在微微开合、滴答流淌着浊白精液的粉菊。

“哦哦哦哦哦?????!!!!”

粗大的肉棒再次全根没入。

他狠狠一巴掌抽弹跳着的肥软臀瓣上,痛心疾首:“敦刻尔克!你怎么也跟她们学坏了!!!”

6.7

“呜呜.....被,被指挥官的精液填满了.....唔....”

连续经历指挥官巨根的两度征伐,任凭敦刻尔克如何努力缩紧菊门,粉嫩的菊蕾也已经暂时闭不拢了,只能像个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样,向下大股大股溢着浊白的浓精,而被肏到气若游丝的敦刻尔克连喘息之机都没有,那根刚刚从菊穴中拔出,沾满黏腻白浆的肉棒便已横在了她面前。

可惜,敦刻尔克却没注意到,指挥官已经再度拿起了那支粗大的注射器。

“呜!???”

被精液填满的淫肠再度迎来的温热的扩张。

“不是想要被灌肠吗?给你!”

6.8

“呜呜....好,好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如怀胎数月般鼓起,惨遭玩弄的敦刻尔克只有脚尖点地、蹲踞在浴室湿滑的瓷砖上,勉力维持着平衡的同时,还要前倾螓首,去侍奉那粗大的、永不满足的肉棒。

“憋住!”

敦刻尔克黛眉紧缩,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6.9

“呜呜......在指挥官面前成了这个样子.....好丢人....”

“如果你真的觉得丢人的话....”

指挥官看着伏在地上,正慢慢舔舐着那洒在瓷砖上的大片白浊余液,无奈叹息。

然后,将装满温水的注射器再度按入凄惨的菊穴。

“呜呜呜??——??”

这次喷到了玻璃墙上。

6.99

软糯的粉舌再次承担起了擦拭玻璃的职责,涂抹着玻璃墙上淡白的精浆,而敦刻尔克那丰满的乳球却另有任务:两只粉嫩的乳头被紧紧揪在他指间,向后拽得都有些拉长。

硕大龟头再一次重重撞上不堪重负的子宫口,将佳人那哀婉的呻吟撞碎,再一次用白浊的滚烫填满了佳人的娇躯。

其实,也只有和敦刻尔克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如此主动胡闹。

7

深秋的冷风呜咽着,作为寒冬的马前卒耀武扬威,昭示着不久后冰雪的到来,一堆堆金黄的落叶经不住它的冲击,如瀑布一般坠到地上,打着旋随风而动;树上的枯枝似乎也是觉到了苦日子的到来,簌簌地发着颤;时候已经不早,却依然看不见太阳,因为大片大片铅灰色的云已经压了过来,它给这座小岛带来了今年的最后一场大雨。

天花板本该雪白,却因为阴暗的天而染上了一层灰霾,门窗紧紧闭着,屋外肆虐的寒风和雨点一点也妨害不到小屋中的温暖。

这样的天气,当然是睡懒觉的最佳时机。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屋外风的呼啸,像是在呜咽,如泣如诉。

说实话,他喜欢这样的天气,可以在室内温暖的火炉前舒舒服服地坐着,读一会儿喜欢的书,或者在厨房给大家做一点比较耗费时间的菜,看着锅里沸腾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出温馨的香味,他就能感到平淡的满足和愉快。

不过嘛,那些消遣都是起床以后要考虑的事情,至于现在,还是把被子裹紧一点,增加一下温暖给自己带来的幸福感比较好。

他扯了几下被子,另一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没拽动,于是他像一只毛虫一样慢慢gu(四声)yong(轻声)着挪动身躯,直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点凉丝丝的,软软的东西。

危险!

刚刚睡醒,尚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立刻完成了开机,昨天被大家轮流使用一整天的记忆瞬间浮上眼前,他赶紧转过头去看这是哪位姑奶奶。

敦刻尔克。

那没事了。

他安心地闭上眼睛,继续挪动身体,直到前胸整个都贴到了敦刻尔克光洁的脊背上,连鼻子也埋进了敦刻尔克灰色的秀发之中,轻嗅着少女微甜的体香。

他始终无条件地信任着她,甚至胜过信任黎塞留。

在被妻子背叛,被自己忠诚的舰娘们轮番奸淫时,只有她轻轻牵起他的手,抚慰他满是疮痍的心灵;只有她试图阻拦姐妹们继续压榨心理已经濒临崩溃的他,温柔地抱着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一点点把亲手烘培的蛋糕喂给他,悄悄说“敦刻尔克会永远保护您的”;也正是由于她的帮助,他才一定程度上“理解”了黎塞留的性癖。

那之后,她依然充当着庇护者的角色,包容他,安慰他,总是用自己不算很温暖的身体轻轻搂住他,告诉他可以永远依赖自己。

可以说,没有敦刻尔克,他就不可能成功度过最初的那一段至暗时光。

他感觉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他甚至想到过,如果重来一次,自己或许不会选择黎塞留,而是牵起温柔的敦刻尔克小姐那有些凉丝丝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永远温暖她,就像她用自己的温柔来温暖他一样。

他伸出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轻轻按在她可爱的,被昨夜精浆填满到微鼓的小肚子上,嗅着敦刻尔克的味道,安心地再次进入了梦乡。

他甚至忽略了自己没穿内裤这件事。

7.1

呼啸的风渐渐小了,只有大滴大滴的雨依然卯足了劲砸在玻璃窗上,砸地自己粉身碎骨,仍前仆后继,传到屋里的只有沉闷的声响,太阳似乎也升起了,有那么不大的一块灰沉云层稍微亮了一点点,不再是让人喘不过气的没有生机的灰,像是用手堵住手电筒时,脆弱而顽强的光依然照进手指,在上面透出晶莹的红光。

越来越大的雨声中,敦刻尔克嘤咛几声,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又很快合上了。

讨厌的雨天。

敦刻尔克不喜欢乌云和暴雨,她有些害怕雷声和闪电,也不喜欢雨后树林的泥泞和没有太阳的压抑,这个总是微笑着鼓励大家,或者怜惜地护住指挥官的女孩,她向往的是有和煦的日光,安静的氛围,悠扬的音乐,和重要之人无忧无虑的聊天,或者做一些比聊天更有意思的事情。

她喜欢和大家分享自己烘培的甜点,却也会在看到指挥官一边夸赞美味,一边在她期待的眼神中为选择黎塞留留下一半的时候感到酸涩;她希望指挥官有幸福、美满的生活,却也会在看到他牵起黎塞留的手结为夫妻时故意移开视线,像小女生一样在心里碎碎念;她无数次试着劝黎塞留纠正自己那扭曲的怪癖,但她同时也常常牵着指挥官的手劝他理解妻子的爱好;她会像老母鸡护鸡崽一样把因受到妻子背叛和舰娘轮奸而濒临崩溃的指挥官牢牢保护在她那看起来并不很结实的身板后面,也会在指挥官半推半就的认命后和大家一样争先恐后地骑到他的身上甚至脸上.......

但最后,收拾战场的,除了将“舔净同僚们留下的遍布丈夫身躯的淫荡痕迹”作为一种享受的黎塞留以外,也就只有敦刻尔克会温柔地把指挥官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告诉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指挥官有些粗糙的大手环过她的一侧腰肢,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暖暖的,从这里一直到心里,都是暖暖的;她感受着背上那指挥官温热而平和的鼻息,痒痒的,却并不难受,而是给她带来一种刺激兴奋的酥麻。

一只玉手慢慢攀上他的手背,拇指轻轻划着圈,温柔的敦刻尔克小姐登时感受到了一种乖孩子恶作剧的快乐,突然,身后指挥官一点轻声的梦呓使沉迷于“做坏事”的敦刻尔克吓了一跳,全身条件反射地一抖,万幸,轻轻拥抱着她的指挥官没有因此醒来,但他原本按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却被惊慌失措的敦刻尔克给向下甩了一截。

现在,指挥官的那只手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

简单来说,指挥官的中指正轻轻按着她娇嫩的阴蒂,而食指和无名指也都探入了她阴阜之上、小腹之下那一丛短短的,却很密集的灰森林中。

“呜....."她发出一声可爱的嘤咛。

小屁股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指挥官的手指总算脱离了私处,被敦刻尔克柔软的大腿夹住,可是她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感觉到屁股后面的触感好像有点奇怪,不像是指挥官的肚皮....

她稍稍扭动娇臀,心里越来越清楚,屁股已经倚到了那根坏东西上面.....

面临着两面夹攻,敦刻尔克的俏脸瞬间浮上了美丽的红霞。

其实,要想解决眼下的困境其实很容易,只要握住指挥官的手腕放到一边,敦刻尔克即可不费吹灰之力地逃出生天。

可是,刚刚好舒服....

相比起来,指挥官的手指指尖还是挺粗糙的,轻轻按在自己的小豆豆上,和被指挥官的软软的舌头轻轻舔拨是截然不同的,新奇的体验。但都很舒服就是了......

不行不行,指挥官还在睡觉呢,不能胡闹.....

不对。如果指挥官睡得很熟的话,是不是.....稍微胡闹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啊......

脸颊上的红霞更浓了。

就,就稍微玩一小会,指挥官不会被弄醒的.....

嗯,就是这样!

在轻而易举地说服自己后,灰发少女像期待着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激动地微微扭动身体,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那充满弹性的臀肉正摩擦着指挥官的操作杆,犹豫着伸出玉手轻轻捉住指挥官戳在她大腿上的左手,对准自己的私处,慢慢按了下去.....

好舒服!

伴随着敦刻尔克自己的动作,指挥官的指尖被牢牢按在她娇嫩的阴蒂上,慢慢蹭来蹭去,略微粗糙的皮肤剐蹭着其中鲜红的嫩肉,指甲更是不断拨动着那颗蚌珠,摩擦私处的快感一瞬间便传遍全身,引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指尖,这爱液的润滑反倒使摩擦力减小了许多,迫使她更用力地按住指挥官的手,好让他的手指能以更大的力度亵玩自己娇嫩的阴蒂.....

啊!

指挥官坏死了!

不知他是梦到了什么,亦或者只是熟睡是无意识的动作,总之,他勾了勾手指。

一根手指正正好好勾中她那小小的尿道口......

来不及消化,或者说品味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只以为指挥官是已经醒来,故意使坏,于是羞愤地晃动翘臀,夹住指挥官的操作杆摇来摇去,对坏心眼的爱人处以香艳的处罚。

也不知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亦或更久,见枕边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吹在她脊背上的鼻息也依然平和,她才明白,指挥官仍在熟睡。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是有多么失态,简直就像个撒娇的小女生一样了。

不过,如果能每天都向指挥官撒娇的话,好像也不错.....

因为刚刚的惊吓,她连乳头都勃起了,现在涨涨地挺立着,好难受,好想把指挥官的手挪上来.....

不对,那么自己下面就没得用了....

唔,自己要不要转过身去,那样就能把指挥官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

啊啊啊啊啊,在想什么呀!!!

不能再玩了,不然肯定会把指挥官弄醒的,那么敦刻尔克在指挥官眼里就要变成故意用温柔把他骗到身边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用他身体自慰的变态了.....

唔,不要这样.....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的敦刻尔克本来就已经乱了阵脚,又突然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后面,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腰,只感觉那硬物有些黏腻的顶端滑过自己的会阴,挤过自己的臀沟,最终.....

顶在了惨遭爆操后刚刚恢复如初的菊穴上!

这样出格的动作无疑为敦克尔刻那本就已经有些超负荷的小脑瓜火中送碳,她赶紧扭动着屁股想要翻个身逃离,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仍死死按着指挥官的手腕......

于是乎,顺理成章的,指挥官的身体和她一起滚了起来,最终,面对面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可能是因为带主教黎塞留小姐也在睡懒觉的缘故,敦刻尔克的祈祷没有奏效。

在她惊恐的注视中,指挥官眉头动了动,睁开了双眼。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香艳的景象,然后发现自己一只手按在敦刻尔克的胸上,一只手揉着她的私处,最过分的是,自己的操作杆正顶在她的下面,触感好像不是私处,而是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菊蕾.....

“指挥官,你听我解释!”

“敦刻尔克,对不起!”

两个傻孩子的道歉声一起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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