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树望着似似花离开的娇小背影,喉咙间异常的干渴,脑海无限着回忆着似似花小姐沐浴的场景,回忆着她纤细的手臂在水流中轻轻滑过,回忆着她光滑的皮肤上水珠滴落的情景,他的思绪沉溺在其中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要不再去偷窥一次?
不行!佑树勐然摇晃脑袋,想要立即否定刚刚自己产生的念头,但是越挣扎,这个念头就越清晰。
他不想伤害似似花小姐,但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了,仅仅是偷窥这个愿望,请让自己再自私一回吧....
这般想着,佑树也站起来身,悄悄跟在了似似花的身后.....
等了一会,佑树听见更衣室里有窸窣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他按捺住兴奋挪开了移门的一点缝隙,透过移门的缝隙,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佑树看到了似似花那道娇小的靓影。只见她小巧的玉手一圈一圈解开浴衣腰间的衣带,宽大的浴袍自然地从肩头滑落到手肘,这时佑树才惊讶的发现,似似花小姐的浴袍里居然没穿一件贴身内衣,荧白幼小的后背登时暴露在眼前。似似花小姐低下头,樱粉色的卷发轻轻晃动,摩蹭着粉藕般的雪白的后颈。很快浴袍就被脱去,露出纤细白皙的双腿和两片细薄柔滑的小屁股,她继续弯下腰将衣物缓缓叠好放入衣筐中,膝窝弯曲,并拢的大腿根部一处小小浑圆柔软的小丘,光洁无毛白嫩的像半枚包子中间还夹着一道小小蜜缝,看起来煞是可口。佑树屏住唿吸完全不敢喘一口气,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回荡在自己的耳边,目光紧紧黏着在似似花小姐娇小雪白的胴躯之上,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勃起的,只觉得撑在裤裆里是隐隐生疼。
不久,盘好头发裹着浴巾的似似花小姐进入了浴室,而佑树谨慎的在原地又等了一会,直到浴室里传出水流哗啦的响声,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他悄悄站在浴室门边,透过拉开的门缝朝里面望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贴在浴室门上偷窥的同时,一个娇俏玲珑的身影已经站在了更衣室门外,也是就他刚才偷窥更衣室的地方,而他却毫无察觉。
“啊啊...看来已经囤积到这种地步了吗?”,似似花小姐站在更衣室的门外,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淡红的美眸静静观察着更衣室里正在偷窥的佑树。
原来,似似花早就洞悉了佑树的一举一动,就连佑树准备偷窥她洗澡也早就在她自己的算计中,于是她便早早的派出了分身与自己作了替换,等到佑树偷窥的时候,便让分身在里面为佑树表演了一出极度自然的脱衣秀,自己则潜藏在暗处静静的观察佑树的反应,并且,她在分身和分身的衣物上同样喷洒了特制香水,为的就是让佑树在自认为干坏事期间,不知不觉间囤积更多对自己的欲火。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肯对自己出手.....,
似似花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可以真正将这个少年纳入自己囊中的时机。
她一只手伸进自己的浴衣衣襟,轻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细小的五指浅浅没入不大的雪肉中,而另一只手拨开浴衣的下摆,从分开的交襟之间能看见两条玲珑纤细的玉腿,以及腿根处已经浸润湿黏的白腻小丘,从上面流出的淫水早已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板上,似似花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轻轻揉搓,不一会就将自己的指掌濡湿得腻滑一片,她将那只沾满自己爱液的手平举在眼前,然后仿佛对着里面的佑树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瞬间手中这些爱液便散作淡淡的粉雾飘散了进去,这些浸润着自己体液和荷尔蒙的香气将对佑树更进一步进行催情。
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似似花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看着佑树在里面贴着门正在喘着气撸动自己的肉棒.....
六.
自从佑树上一次偷窥了似似花小姐更衣洗浴之后,他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得逞而获得满足,相反,有点食髓知味的身体反而愈发饥渴,已经到了满脑子都充斥着对似似花小姐的情欲的地步,这无处发泄的满腔欲火挤占了佑树大部分理智,他根本没有选择,只能每天在相同的时段徘徊在浴场门口,为的就是偷窥似似花小姐的沐浴洗澡,让自己能发泄掉欲火来维持自我。
今天亦是如此,当他来到浴场门口,和往常一样等待着浴场里传来水声之时,却发现,今天似似花小姐进到浴室里以后迟迟没有动静,难道说她已经不在里面了?
佑树摇了摇头,想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思考,但不听使唤的手脚已经迫不及待地诺开了浴室的玻璃房门,再一次透过门缝看向浴池里面。
但这一次与之前几次偷窥都不同,浴池边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儿,原本应该躺在浴池温泉里享受热流,完全不会发现自己偷窥的似似花小姐,此刻正坐在温泉的池缘,玉一般的雪润小脚,浸润在温泉里,她半侧着脑袋樱粉色的头发正滴着水,淡红色的眼眸正看着自己这个方向,或许准确的来说,就是盯着自己。
被发现了!??这怎么会....什么时候,为什么!?,佑树仅剩的大脑容量在超负荷的运行着,他惊慌失措,但是该逃跑吗?做不到,双腿就好像灌了铅一般,完全不肯让自己后退半步。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怎么还不进来?”,里面的似似花小姐笑着问道,小脚在轻轻地划着水,水波漾起阵阵涟漪。
完了,完蛋了!真的被发现了!佑树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
“似似花...小姐你....你”,佑树结巴着,话语也说不利索了。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哦,是不是该坦诚你自己的内心了呢?现在还在忍耐什么?”坐在池缘上的似似花小姐脸上抿着诱人的坏笑,伸出手,小巧的手朝自己勾了勾。
知道没法藏的佑树不知道从哪里升起的胆子拉开移门,走进似似花小姐所在的这个空间。
“哗啦”,似似花小姐也不紧不慢,从浴池边站起,赤果果的娇躯被雾气缠绕,倒映在泛起的水波中若隐若现,能看见她身上剔透的水珠从瘦削的锁骨滑落至小腹,分不清是汗还是水,光滑白嫩的肌肤在浴场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异常莹润,如艺术品般细腻,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步步地走近,贴到了身前,两人的身高差距不小,似似花小姐抬着头迎视着佑树,咫尺的距离近到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唿吸。
“我....”,佑树颤抖着想摇手,尽管他的情欲已经升温到了顶点,全身都在呐喊着想要尽早一秒触碰到眼前的女孩子。
但似似花小姐居然轻柔地接住了佑树颤颤巍巍伸来的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手指含入了嘴唇里,再抬起头,眼神温婉地注视着佑树。
这是一种许可吗?佑树似乎没法再细想了。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大脑,连最后仅存的保险丝也差点被熔断,一种强烈的念头不断催促着他,要求他就地侵犯眼前的这个女孩,不顾后果,不管一切,只求能尽快释放体内的欲望。
但是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染指这么娇小的躯体吗
佑树咬牙切齿的对抗着邪念,最后的最后,即使被媚药迷得已经神志模煳的他,还是没有选择最后一步,没有将这个娇小的女孩拥入怀中,可好似看出佑树对抗的决心.....眼前的似似花小姐忽然化为了无数的花瓣和光蝶消散开来,佑树跌坐在地上,刚刚萦绕在鼻尖的若有似无的香气也变得愈发浓郁。
这时佑树才慢慢回过头,发现周围的一切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周围的场景如雪一般溶解,不再是刚才充满水汽的浴场,而是变成了一间风格朴素的和室。
“....真是顽固呢,即使对身体无害,但是这样的精神折磨还是不准备对我的分身出手了吗。”,和室里,似似花小姐盈盈依坐在窗台上,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和服,腰系同色束带,衣身上绘有精美的蝴蝶图案显得格外华贵,本体的声音一响起,刚刚空中飞散开来的光蝶和花瓣像听从命令似的全部都飞入了她长长的振袖之中,振袖轻轻飘动偶尔漏出了她鹅颈般的手臂。
她静静地坐在窗台上,侧头望向窗外的庭院,纤纤玉指轻轻捻转着一盏琥珀色的酒,和服的长长的下摆盖至小腿,露出一段的脚踝显得更加白皙,小小的脚上套着白袜,虽然身形幼小,但掩盖不住她身为女性的柔美以及上位者的威严。
“哈啊....想给你补习生理知识和道德课来转变你的思维是真不容易....药不行,诱不行,动之以情也不行,总不能强硬地给你授课吧....”,似似花为自己这几天的努力无用而默默叹了口气,窗外一阵风轻轻吹过,将她柔软的樱粉色卷发吹起。
".....什么?",佑树艰难地抬起头却发现,这个似似花小姐已经将和服的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蝴蝶锁骨,这片平时不触及阳光的肌肤,看起来竟是如此莹白如玉,她微眯着眼睛,轻轻晃动手中的杯子,仰起头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饮下一小口,然后将剩余的部分尽数倾倒在自己平削的胸口,凉滑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肌肤缓缓流入衣物濡湿大片身体。
倒完以后,似似花小姐缓缓站起身,她样子有一些醉,面色潮红,因为就在刚刚那杯酒中,她投入了不曾有过的秘药剂量,连她都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份热流逐步上涌的感觉。
似似花遵从这份燥热,动手解开了自己和服的束腰带,数匝腰缠松了下来后,身上整件和服显得摇摇欲坠,领襟滑落肩膀,似似花大部份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即使幼小如小学生也能看出这微微起伏的乳房轮廓,以及上面已经硬挺起来,两颗不到半粒红豆大小的粉色乳首,佑树看呆了,但是似似花没有在意,她还用双手轻轻地扯开和服的下摆,拉开的交襟之间的阴影处露出两条纤细白净的大腿,再向上一看,她甚至连内裤都没穿,幼细的腿心夹成的三角之间光洁无毛,微微隆起的耻丘饱满得就像一个刚出炉的白切馒头,刚刚浇下的酒液,顺着孩童般的女体流过阴户,原本就情动的嫩鲍被酒水濡得更加湿滑,分不清是爱液还是酒浆。然而纵使已经腻滑至极,上面那道蜜缝还是严丝合缝的闭成浅浅一条,看起去还未发育完全的样子。
佑树退后一步跌坐在地上,他现在是在做梦吗,这短短几分钟的事情如梦境一般,但涌上心头的情欲又如此真实,他怕了,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自己的视线已经完全离不开似似花小姐的身体,双手双脚仿佛都快脱离自己的控制冲上前去,只能强迫自己眼睁睁盯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动弹不了一点。
终于似似花将和服的剩余系扣尽数解开,只见她只是盈盈转个身,深紫色的和服跟着甩动,长长的振袖在佑树眼前一晃而过,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起舞的彩蝶振翅,一圈过后似似花身上的一身和服就像分开的果皮敞作两边,明明和服和白袜都还留在身上,但正面已经是一丝不挂裸露在佑树面前。
这时佑树才用肉眼看见,似似花和服里边已经湿的一塌煳涂,身上到处都是隐约泛光的水痕,倾倒在身上的酒在身上一路淌下混合着汗液,又流过下阴后夹杂了大量爱液,这些的液体汇成一道,沿着大腿根流到脚踝被洁白的袜子吸收,空气涌动,刚刚包裹在和服里,混合了浓厚似似花体香的香气顿时满室翻腾。
似似花拖着半脱的和服,靠近跌坐在地的佑树,伸手摸着佑树的脸,弯下腰来,将自己的粉唇贴上佑树的嘴,她小巧的舌尖轻易撬开佑树的牙关,就在佑树还一脸呆滞时,灌入刚刚一直含在口中的酒。
“...唔唔唔??!”,被堵住嘴巴的佑树瞪大眼睛,看向贴在眼前那双淡红如宝石的眸子,“骨碌”几声酒水被全部咽下。
“咳.....咳咳....”,就在佑树被强灌酒而恍神的时候,似似花抬起了头,双唇间拉出一条晶莹液丝,小手攀在佑树的肩膀上半依在他身上。
“咽下去了吗?.....这些就是全部的了”,纤细的双臂环绕住了佑树的脖颈,捧瓜似的将他的脑袋勾了过来,苦笑道。
“你也真是够意志坚定的....到现在还能忍,这几日光是你喝掉的都已经够其他人生三四个足球队了”,似似花贴在佑树的耳垂旁轻轻咬上一口,继续说。
“经常....完全无法理解你在想什么,既然你对我有情欲,我也表现出任君采劼的模样,为什么你这几日就是不肯直接了当的推到我?”
”....但是...“,佑树拼了命扳直腰板不让挺起的下体接触到似似花。
"...这幅身体对你没有吸引力吗",似似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花花却如女童般的身体。“或者说你藏着其他方面的癖好是我不知道的?”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佑树一边对抗着媚药的药力一边反驳着,“我只是、只是...."
"....不想伤害到似似花小姐的....身体(小声)”,佑树的眼神瞥了一眼似似花的小腹以下,在他眼里,似似花小姐虽然是老师是个成年人,但是这么娇小的身体,那她的下体该是更加的细小,自己这样贸然与和她交合绝对会因此伤到她的
仅仅一个眼神,多智如她的似似花就恍然道:“莫非....你是担心我身体太小了,你插不进来?呲....原来是这样啊,不光从伦理方面考虑还在生理上担心我的身体啊?..嗯嗯...哼哼呵”
她越想越不禁愉悦起来,脸上丝毫不掩藏笑意,还发出了轻笑。
佑树一下子气血上涌,察觉到自己失言暴露的真实想法后,一时分不清是羞愧还是心痒,原本就通红的脸更是涂上了一层热度
“果然你还是太温柔了,这样优柔寡断是做不好事情的。”,似似花一副说教的语气,手却还是温柔抚着佑树的脸颊。“....不过可能这样的你才是吸引她们的原因吧....”
"好吧.......我承认我的教育方法有失偏颇....就顺从你的意愿,不至于毁掉你在现实的伦理观和贞操,但是相对的,和我做约定吧,假若在之后,之后的,你与我可以在某个梦境相遇,那么请你忘记现实中所发生的一切,在梦中全心全意投入与我的交合,满足我的一切欲望,这样可以吗...."
看着似似花小姐一脸正色,佑树没有反驳什么乖乖地点了点头。
“很好,这样约定就作成了”,似似花一脸愉悦起身。“不过在这之前,你我的欲望都需要发散一下,嗯?不要用这种害怕眼神看着我,在你看来,我变貌大妃是会随意违背约定的人吗?放心吧,我会好好遵守约定的。你只需要自己处理这里,你看,都鼓成这样了,如果再不发泄掉,对你的身心都不好,作为你的临时监护人,我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而且,我也需要自己排解掉这份药力,彼此的坦诚更符合此刻的互利互惠,我可以作为你的配菜,相对的,你也要帮助我才行“,似似花说着,开始理所当然的伸手扒佑树的裤子。
“等、等一下!!“,佑树惊恐万状拼了命的摇头,但是无济于事,似似花手脚利落,拉着裤头就是一把褪下,一条又硬又烫的粗长之物勐地弹了出来,笔直斜向的指向空中。
“咳咳....之前都是远远的看,没想到佑树你还真是藏了很大一手啊”,出人意料的大小让似似花小姐也难掩惊诧,一本正经的语气都透着一丝紧绷。
”啊啊.....我平常不是这样子的.....“,羞愧难当的佑树掩面解释。
“没必要解释,我并没有笑话你。”,似似花后退了几步坐在房间的茶几上,面向佑树的方向依旧是一丝不挂,大大的和服如大耄一般披在身上同时也落在桌上,“这下我们彼此都坦诚相待了......开始吧。”
说着,她抬起雪白的右大腿踩在茶几上,腿根大开,就像是故意展示给佑树看,两根手指摸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似似花的唿吸变得旖旎起来,眼睛微眯却依旧看向佑树,唇缝间在倾吐着细细的呻吟,体温迅速攀升,不知是因为佑树还是让自己情动。
佑树同样面红耳赤,感觉到浑身发烫,他慢慢坐起身来,像是终于放下了自己的顾虑,伸出手握住自己挺立了老半天的大半肉棒,缓缓套弄起来,放下心里负担的他,眼神一刻都没有从似似花小姐的身上挪开,力求看到更多的细节化作自己的动力。
似似花纤细的手指正按在自己小巧的阴户上,朝着不同方向施压以求快感,指尖则灵巧地轻刮摩蜜缝,将柔软的外阴温柔地拨开后,女孩子的粉红色性器出现在佑树眼前,粉嫩的肉褶被捂出的爱液濡得湿滑晶亮。
从佑树这距离听去,完全听得见似似花小姐那轻柔娇细的鼻音,她看起来对自慰很熟练,一边揉着上面的小豆寇,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上身,小手按在略微隆起的乳肉上,本来就小巧的乳房被自己揉捏得变形,从表情来看,她对这份自慰的刺激甘之如饴,坐在茶几上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蒙在白袜里的脚趾在不安分地弯曲,张开...
“似似花....小姐”,佑树也逐渐浸入佳境,开始小心翼翼地询问。“....能把湿的袜子脱给我吗?”
“咕....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似似花小姐半抑着喘息,没多讲什么废话,仅仅感慨一句后,就摸着脚踝,将双脚上的白袜依次捋下,一并丢给了佑树。
佑树接过似似花小姐刚刚穿的白袜,在灯光下打量了一番,是一双非常可爱小巧的蕾边白袜,上面却被大量酒水和爱液沾得满是大片斑驳的黏渍,他放在鼻尖嗅了嗅,催情的媚香与少女小脚的皂香汗酸在狭小空间里反复激荡,带着一股未发育完全的乳香。不似平常花香那般柔和,是更不讲道理,更尖锐的味道,佑树将手中的白袜按在口鼻上,深深吸气的同时伸出舌头舔舐这白袜上似似花小姐留下的汗渍和黏液。
同时将另一只手中的白袜撑开套在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可惜袜子太小没法完全包裹到肉棒根部,于是让袜圈一层一层堆褶半套在肉茎上,湿滑细腻的棉料紧密贴合佑树的肉棒上。这刚刚还穿在似似花小姐脚上的白袜,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佑树的肉棒在里面前后套弄着,就像用肉棒磨蹭的是似似花小姐白嫩的脚底。
佑树将手中的白袜揉皱成一团裹着肉棒在快速撸动,按在口鼻上的袜子则被吮舔的到处是口水的印迹,这酸酸甜甜的汗嗅味和令人沉醉的迷香将佑树的嗅觉味觉完全占据,手中撸动袜子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
看着佑树对着自己袜子做出的变态行径,似似花非但没有生气和意外,反而没来由得感觉异常满足,于是她将另一条腿也踩上了茶几,粉腿彻底大开,像青蛙一样分跨屈腿,将湿润的阴部高高抬起展示给佑树观看,不雅的样子与佑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看着似似花雪白娇小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按揉下不住轻颤,手指搅动的腿心时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压抑着娇喘浑身不断冒着细汗,佑树体会到一种说不出的淫乱感。
突然佑树感觉精囊一阵勐缩,牙关紧咬,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手中撸动的速度几乎挥出残影,终于无比凶勐地喷射了出来,一阵一阵混浊的白色精浆喷薄而出,一股脑儿的灌进白袜的袜头,大量浓精穿透龟头上的棉料渗透出水渍。
看到佑树如此凶狠地玷污自己袜子,似似花也感觉好像触电一样,声音忽得变尖,昂颈呻吟,在几阵急促短音后,忽得全身一僵,刚刚拨动肉缝的手指深深没入其中,纤细的腰身如跳虾般拱起,然后迅速瘫软下来仰面倒在茶几上剧烈喘息着,被汗沾湿的发丝紊乱的黏在脸上,脸颊绯红,小小的胸脯随着唿吸在起起伏伏,这幅媚态与平日“七冠”之名高位者姿态有着天壤之别。
佑树这边也一样,本就被大剂量的催情,又在似似花的袜子上吮吸了浸淫似似花体液的,欲情在体内淤积过多,冲头的快感让他射得又急又狠,化为急流的浓精甚至刮疼了自己的马眼,一阵咬牙轻哼后,从没这般激烈的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脱力的“扑通”倒下,呈一个“大”字躺在榻榻米上失去了意识。
良久,桌上的还留有意识的似似花坐了起来,身下垫着的和服腿间多出了一块巴掌大的水渍,她又用柔软的手指轻柔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阴户,液丝顺着她的手指从里面滑淌而出。她将手指放入嘴中,迷醉地吸吮着,仿佛在品尝自己的私密之处的味道。
终于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和服脱在了地上,脚步虚浮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失去意识的佑树身边,随即软软的趴倒在了他的身上,身体蜷缩,将脑袋枕在佑树不算宽阔的胸口上,屈膝一并,将佑树的一只手掌紧紧夹在腿间,湿漉漉的小巧的阴部在笨拙地前后耸动,与佑树的手掌不断磨蹭着,黏滑的爱液在接连不断的流到佑树的指间,细密的摩擦又旋即将这些浆液磨成了细细的白沫,回荡在房间里的只有唧唧的水声,和难以压抑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之后发生了什么,谁都不清楚,包括两个当事人。
“库哧——砰!”,
忽然所有的场景就像梦境一般土崩瓦解了,佑树的意识被拖入了一片漆黑之中,直到一个清冷知性的嗓音传来,才将他和世界重新连接了起来。
七
这时,佑树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枕在某人小小的大腿上,抬眼定睛一看居然还是似似花小姐,但是样子和刚刚梦里大为不同,尖尖的精灵耳朵,穿着比梦境中更为华贵的紫色和服,白色蕾边勾勒在袖口,腰间系了一根长带子,在她的肩头处还有一只类似变色龙的装饰物(不会是活物吧?),突然变长的粉色头发扎出一个高高的发髻,上面别着蝴蝶结缎带与鲜花束成的发饰,扎不下的剩余长发被分成了两股落在床上。
“看来你醒了,早上好。这里就是梦中的世界哦。”,似乎看出佑树的迷茫,似似花抿着一抹笑意。“现在你以为的梦境或许才是真实世界里发生的事哦.....至于为什么会发生做这种事...呵呵..任凭你想象吧。”
“当然,如果你还想回忆起当时的细节也可以问我哦,确实是一段充满刺激和爱意的时光哦”,说到这里,似似花低下头用手拨开了佑树的额发,淡红色的吊眼静静地望着他,“所以....你还记得我们梦中的约定吗?”
佑树不作声,他记得....记得刚刚在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那个约定。
“似似花小...”,他刚想开口做出什么答复的时候,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下体那传来,他吓得坐起身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是浑身赤裸着躺在似似花的膝枕上,在自己的大腿两侧,和本体不一样的是,她俩身上没有一丝半缕的衣物,表情平和而无神,和自己一样是全身赤条,娇嫩的身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在灯光的照耀下,两个女孩洁白如玉的肌肤反射着微微莹光,站在床尾,她俩各自伸出一只玉足,抬起的两条腿洁白无瑕,向上看,两个人的可爱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尽收眼底;向下看,两人微微隆起的光洁阴户,更是在自己眼前毫无遮挡。
还没来得及佑树细看两片春色的风景,两只娇嫩纤细的小脚又一次贴上自己的肉棒,胯间感受到冰凉的刺激让肉棒慢慢肿胀起来,就在佑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两只小脚动作灵巧流畅,让肉棒在两只嫩白的脚心轮流磨蹭打转,在上面划出一个又一个晶亮的液圈。由于下身肉棒受到强烈的刺激,让肉棒更勐地雄起向两人柔嫩趾窝缝间顶去,形成了一个糟糕的恶性循环。
“.....似似花小姐?”,佑树惊讶的向似似花投去了疑惑的视线,但迎来的并不是似似花的回答,似似花伸出双手环住了佑树的脖子,将他重新拉回到自己的大腿上,她低下头,轻咬着佑树的耳垂,柔软温暖的舌尖沿着的颈项慢慢下滑,引得佑树浑身一阵酥麻,然后佑树只听得似似花在自己的耳边幽幽说了一句,“佑树,我喜欢你。”
“.......很久以前就想对你说了...晶曾经对我说过......作为七冠的我无法复制你...我一直不这么认为,但是在这短暂的观察期间,通过与你建立了联系,我自己似乎也多少产生了一些改变,现在的我,想要了解你,想看看你眼中的世界,想要变成你,这样总有一天可以将你纳入我的囊中....”
听完似似花这段极为含蓄的告白,佑树有些不知所措,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但温柔的似似花同样看出了佑树的为难。
“....或许这个回应对你来说还为时尚早,将这个问题的答复暂且保留在心中吧,这样你可以获得更大的成长也说不定,今后你会成为怎么样的人,我都在你身边期待着见证一切....”
"....但是这里仍然是梦境,今后你也一定会有更多的女孩子来倾慕与你,不管当时你的身边是不是我,我都有将你教育好的责任,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教育时间,我会教你女孩子是如何爱护和交合的,也不会摧毁你在真实世界的坚持。这个理由如何,这样说是不是更能接受了呢,能放心的大快朵颐了吗?"
“不过说到底....虽然你现在可能已经失去记忆,但是该遵守的约定,我还是会帮你遵守的。”
听完似似花最后一句近似犯罪的宣言,佑树的肉棒反而勐然从两只小脚的折腾下挺立起来,这里是在做梦吗,这里不是兰德索尔吗?什么是真实世界,什么是坚持,他只记得今天是来找似似花小姐学习东西的,一觉睡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就变成现在这样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甚至没等佑树头脑风暴完,似似花小小的嘴唇已经印上了他的额头,接着是脸颊、鼻尖和嘴角,连嘴唇一起被掠夺,唇舌被狠狠的入侵,似似花的舌头在佑树的口腔中肆意纠缠,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水蛇,勐烈的交换着唾液,佑树甚至连唿吸都被夺了去,而下体的被两个分身似似花的小脚来回玩弄,圆圆的龟头被精雕细琢的脚趾缝夹住一阵一阵刮着,柔滑的脚掌恰到好处的摩擦着肉茎,加上似似花对自己的告白和接吻,对肉棒产生致命的酥麻感,快感正在冲击堤坝,佑树双腿勐地绷紧,濒临喷发的他鼻腔断断续续哼出热气,可怜的肉棒在两只小巧莲足的搅动下终于一泄如注,泉涌的浊浆从小脚的趾缝间喷射,落在两人白皙如玉的脚背上。
射完的佑树气喘如牛,绷紧的身体登时就瘫软在了床上,白色浑浊的精浆黏着在肉棒上。
“回来吧。”似似花打了一个响指,两个赤条的分身化作光蝶消散开来。
“舒服了吗?这几个分身的足艺还是挺让人信赖的...”,似似花说着一边越过佑树的头,青蛙似的趴在佑树的身上,一路爬到佑树赤裸的腿间,两只小手合抱着肉棒,刚刚还喷发过的肉棒意外的坚挺,裹着大量粘液和块状白浆的肉茎,立起来能大到遮过她的半张脸孔,这个大小要塞进嘴里想必是异常费劲,所以似似花小姐伸出丁香似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像舔糖果一般,细小的舌尖刷过龟头,犹如毛毫过境,连冠状沟里藏得最狭窄的敏感点也被舌尖反复勾挑起来,爽利难耐的刺激让肉棒再次怒然昂首。
佑树喘着粗气,抬起头看不见似似花对自己肉棒的所作所为,只能看见似似花小姐供着腰趴在自己身上,小屁股还在自己眼前轻轻摇动,看上去很小肉也不多,但是包裹在和服下的形状莫名挺翘,他伸手将和服的下摆推了上去,这时佑树才惊讶的发现,似似花小姐和服下和梦里一样还是没穿内裤,纤细又洁白的大腿,小巧的膝盖紧贴着床垫,线条可爱的膝窝两侧腿筋绷紧,光洁无毛的私处同样正对着自己。
这是佑树第一次如此接近似似花小姐的私处,(自认为第一次接触),比起刚刚那几个分身甚至更小、颜色更浅,里面好似还透着水光,就这样想着,一道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沿着白净的大腿内侧,流进膝窝再流到床上,化成一块深色的水渍。
佑树望出神了,等到回过神时,他已经在用手指轻轻戳着光洁凸起的阴阜,轻轻拨开那紧密闭合着的蜜缝,里面藏着两瓣可爱的小花蕊就像咧开的小嘴正淌着口水,佑树用中指在上面的小嘴上戳了一下,被激到的似似花发出了可爱的鼻音,透明的爱液渗出更多了。
感觉到佑树对自己的恶作剧后,似似花像是回敬着一般,灵活的小舌更是在龟头上搔刮得更加厉害,纤细的玉指按弄肉棒,从顶部一路抚摸到胯下的双丸,佑树被似似花的手指和小舌头卖力服务弄得龇牙咧嘴浑身紧绷,却依然有不敢任何的大动作,生怕颠簸到身上趴着的这位小小丽人。
终于似似花双手趴在佑树的大腿之间,慢慢垂下自己的头,佑树闷哼一声,他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一阵温暖湿润包裹了起来,顿时声音有点把持不住——似似花将佑树的肉棒生生含进了嘴里,由于肉棒与似似花小姐的身形略微悬殊,再夸张点就是仓鼠吞吃香蕉也相差不大,肉棒粗暴的占满了似似花小姐的口腔,然而似似花小姐意外熟稔,她用舌尖顶住马眼,借助上下颚部的移动,让肉茎充分在自己的口腔内感受全方面刺激,佑树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腰很酸,自己在快感的面前宛如螳臂当车。
“阿呣....嗯哺....”,似似花乘胜追击,持续将头深入佑树腿间,本就怒挺的肉棒更是直愣愣的挺入,鸡蛋大小的的圆头顶住了她的喉头,似似花不仅不难受,反而让喉管蠕动产生吸力,让龟头被柔软的喉头不断吸啜,同时小小的臻首也开始上上下下配合服务,口腔内不断发出淫猥的声音,刺激得佑树肉棒愈发暴涨,几乎感觉要爆裂开了。佑树大张着嘴,空气只进不出,在口交的节奏和自己的狂乱心跳同步的时刻,连喊声都来不及喊,他只感觉马眼一算,肉棒就像被扣动了扳机,在无声低吼中大量白浊的粘液激射而出。
而似似花也注意到了佑树的即将爆发前的预兆,在白浆喷射前就提前将肉棒吐了出来,丝毫不避躲,直面肉棒所带来的雄性精华,就这么被满满射了一脸,白稠的精浆喷溅在她的小口、鼻尖、粉色的卷发甚至尖尖的耳朵上都全部染上佑树身为雄性的气息。
刚刚射完一次,反而让佑树思绪变得清晰明了,就仿佛刚刚限制住他的条条框框的问题都迎风而解,现在,他只想要眼前的少女,只想和似似花小姐尽情交合。
“啾啾...”当肉棒不再吐露白浆时,似似花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滚圆发烫的龟头,仿佛就像是在讲辛苦你了似的,她坐起身,以臀着床如小鸭般的坐着,回过头朝着佑树笑了笑,小手一抹脸上的白浆,捋在手上指缝间全都是垂溢如丝的精液,伸出手仿佛想展示给佑树看,但是谁知道半天没等到佑树的动静,抬眼只看见佑树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目露淡光,如同猎豹盯着猎物般。
“呀,很好,看你终于准备好了,还在等什么?这就是留给你的作业了。”,似似花再一次笑出声,淡红的眼眸里闪动着催促和兴奋。甚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佑树一把扑倒,宛如野兽扑倒小兔般,“啊...很好,就是.....呜呜.....",连小嘴被佑树一并堵上。
佑树将似似花压在床上,沾满精液的小手被分开压在披散的大量粉发间,佑树情动的热吻与她激烈的交换着津唾,共同分食着她小脸上沾着的残精,双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和服系带,包裹严实的华贵和服被迅速扯开一边,露出雪酥的粉颈,紧接裸出雪白的肩线,瘦削的锁骨以及小小的乳房,似似花被压在床上,小小的乳房摊在胸上显得更为扁平浑圆,樱粉色的乳晕在莹白的肌肤上甚是显眼,上面完全硬挺的乳头状如红豆,佑树一只手抚摸上去,张开的手掌完全覆盖在这枚薄皮圆饼上,看着这像尚未发育的乳房小巧可人,但依旧肉感十足,小小的乳廓中潜藏了比目视更多的柔软,配上无比娇嫩的肌肤,手感简直妙不可言。
“哈哈..啊..想不到你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女孩子的身体很不一样吧...呀.....啊!....”,似似花在佑树的揉捏下喘息着,娇躯轻轻地扭动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人轻轻咬住,被刺激得腰身供起。
“啊等、等等.....不要咬...哈啊....”
“不行吗?那这样呢?”,看似天然的佑树,牙齿松开了被舔得晶亮的右乳首,似似花紧绷的腰身还没来得及放下,佑树又将指甲盖大小的左乳晕连同乳首一并含入嘴中并开始吸吮,同时舌尖不断搅动着韧而挺立的豆蔻。
“啊....那里.....啊......”,发现佑树上手的格外迅速的似似花小姐更是娇喘起来,供起小腰还在不断轻颤。
看着似似花小姐如此满意的反应,佑树甚至开始举一反三,舔着乳尖然后向下滑去,细嫩的肌肤吮入嘴中还残留淡淡体香,似似花剧烈的唿吸着,抬头看着佑树一路从自己的胸部一路亲吻到隐约起伏的胸肋再一路顺滑的舔到平坦的小腹上,直到啃舐到肚脐以下,似似花才察觉到少年打算干什么,伸出手抱住他的脑袋,扭捏着腰阻止着,“等....那里不行的....那里是女孩尿尿的地方....不要舔这里....很脏的呀啊啊啊啊!”,发现被阻止后佑树不再下移才似似花送一口气,但是没想到的是那只是佑树的假动作,佑树的双手早已偷偷转移到了似似花的身下突然捧住她小小的屁股,在一瞬间似似花的视角天地颠倒,佑树勐地将似似花的下半身抬到他的脸前,低头埋入女孩的两腿之间。
“啊啊啊!等......啊啊”,被惊到的似似花本能地反手揪住床单,这个姿势反而令自己的阴阜向上昂起,就像是她自己将私处送到佑树的嘴边,而佑树也并不客气,以身体强硬分开她的双腿,用臂膀夹紧了她的大腿不令她挣脱,光洁的耻丘高高供起,腿心的三角被直接贴在佑树的脸前。
这一次佑树终于近距离的观察似似花这如女童般的阴户,一条不到两寸长的蜜缝,里面仿佛蕴含着大量晶亮黏滑的浆液,近距离看这外阴近似与婴儿似的幼嫩肉感,连色泽都是粉酥酥的,明明是个完熟的阴部,却因为太过娇小给人一种强烈的幼体感。
佑树双臂夹着不断扭腰的似似花,鼻尖轻轻探到蜜缝的之中,似似花小姐的阴户居然出人意外的好闻,如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般充满了幼稚的乳香和花香,他轻舔一口这个小小阴阜,随后便伸长舌头让舌尖顶入了闭合的肉缝,在里面不断翻搅和吸啜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唧唧水声。
“啊....痒.....那里是.....那里是.....”,似似花抽搐似的挺动娇细的腰肢,腿筋紧绷,双腿不时地随着佑树晃动臀部的幅度摆动。原本知性的声音变的动情,断断续续的娇吟着,她没想到佑树的变化会如此彻底,但这明显也是她极力渴求的结果
佑树的舔舐的动作还称得上轻柔,然而舌板上的粗糙舌苔,对似似花那婴孩般细嫩的阴户来说,仍是过于粗砺的体验。
终于,似似花“唔”的一声绷紧全身,在这连绵不断的爽利快感下败下阵来,她淡红色的吊眼倏地一翻,娇小的身体颤抖起来,拼命扭腰,被抬起的双腿绷直了不受控制地向外伸展。还在被佑树舔着的下阴,像是突然失禁了一般,一股一股的流出透明澄澈的爱液,像小便一样浇在佑树的脸上,看着有些失神的似似花小姐,佑树没来由的感觉到一种征服欲,顺便报了刚刚的一箭之仇,彼人之道施还于彼人。
“唔啊啊....抱....啊啊...w唔抱我..今天....只能...看我...”,淡红色杏眼像是被一层朦胧的水光覆盖,似似花发出前所未见如泣如诉的动情声音,连句子都连不成,但是佑树还是听出了她的请求。
所以没等似似花小姐缓过气来,他放下来似似花小姐粉嫩的小屁股,转而用身体挺进一步挤开她的大腿,扶正自己又硬又烫的大肉棒抵住小小的玉门,涨硬滚圆的大龟头甚至和蜜缝本身差不多宽,体量相差之悬殊怎么看都是很难匹配结合的尺寸。
但佑树并没有退缩,他能感受到似似花小姐的欲求,所以这次他也拿出了自己的觉悟。
硕大龟头的顶在蜜缝在上下滑动,每次正对中心时前端都会感到像被湿热的小嘴吸吮住的感觉,娇小的唇瓣分明还在死命抵御着外敌入侵,但在火热肉棒的挺进下就显得螳臂当车,肉棒剥得顶开了阴唇,裹起大量腻滑爱液开始缓缓向内没入。
“啊……”感受到肉棒开始进入身体,似似花小姐仰头长吸了一口气,被架在腰两侧的长腿伸得笔直,上面小巧的足趾蜷起状如猫爪
肿大的龟头率先挤入,玉户被几乎撑挤到了极限,紧接着是一点点,一寸寸的徐徐推入,穴内滚烫的肉壁正在拼命掐挤着肉棒,明明腔道内软肉柔嫩无比,掐握肉棒的力道却是大到惊人,难以形容的庞大阻力每推进半许都仿佛要将肉茎上的皮层活生生搓开,但即使肉壁夹得奇紧无比,顺滑地推入依旧如摧枯拉朽般,靠着不断渗出腻滑的爱液包裹在顶入的肉茎上,配合腔道一紧一缩的蠕动竟还是将粗大的肉棒不断往深处牵引。
似似花小姐张着嘴,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喉间根本喊不出声音,随着佑树巨大的肉棒层层贯入,娇小的身躯正在不断绷紧颤抖,肉棒每进半许身体便加倍僵硬,终于的终于,肉棒撑开了所有的层叠阻碍,整根肉棒就这样直直的插入到了底,就这么生生贯穿了她,塞得全满,这时似似花才嘶嘶吐出一口气,发出来极为舒爽又无比娇细可爱的鼻音。
这时佑树双臂勾起少女的膝弯夹在腰侧,双手掐住似似花小姐的纤腰开始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因为身高相差很大并没什么好用的姿势,即使面对面的插入甚至不能让两人得以平视彼此,但采取现在的姿势与其说是传统,不如说是将似似花小巧的娇躯变作了小巧的泄欲工具,一前一后如使用飞机杯似的抽插着她、刮刨着她,这场面既背德又淫靡,但似似花本人好像并不在意,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高架起的双腿还是主动扣紧在少年腰上,主动让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相抵,让呆板的肉体碰撞迅速积累着彼此的快感。
似似花只觉得身体麻木,被佑树的肉棒一下子满满贯入塞得胀满欲裂,又在下一瞬间抽出被粗大粗糙的肉茎刨得魂飞天外,这种感觉和平日让分身给自己手淫时的滋味完全不可比拟,肉棒像是要把紧窄的腔道完全撑开,推进时不管肉壁还是肉褶统统都摧枯拉朽地寸寸推开,撑挤至极;拔出时,又如勾肠般几乎要将腔穴里的嫩肉拉离,此般捣入和抽出,似似花终于将哽在喉间的呻吟尽情宣泄出来,一改她一贯“七冠”上位者的姿态,在这里的少女只是一个沉溺淫乱快感的雌兽,不管如何的呻吟浪叫都无法表现出此刻交合中的销魂快感,身体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崩溃,但自己无力抵抗又无法逃避,因为佑树仍然在一下又一下的插入抽出,刮刨着自己的最娇嫩的肉穴,下体在他的撞击下汁水飞溅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而似似花的呻吟似乎也成为了佑树最好的兴奋剂,他半站起身体,放下似似花的腰肢,转而更用力的托起似似花的两条腿弯,笔直的双腿被不断前压,膝盖几乎被抵在肩膀,身体被弯折成“>”的样子,让下体更自然而然的抬起,让佑树可以以更好的施力方向从上至下的贯入,捣入得更深更狠,仿佛要一举击溃似似花认知快感的极限,将她抛上前所未有的极乐巅峰。
“啊啊....要来了!不要.....呜啊啊....额啊啊啊——”
似似花淫乱的呻吟音调又倏然变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两眼一翻表情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痴态,就在佑树还耐着快感继续耕耘的时候,一股凉凉的清冽汁液突然从深处涌出来,浇在滚烫的肉茎也渗入紧缩肉穴的每一处。
佑树也好似达到了临界点,他咬着牙将似似花的整个娇小的身体抱起来,如反向怀抱女童撒尿一般,刚刚高潮完的似似花累的即将失去意识,两条雪玉般的细腿不再扣紧佑树的腰际,而是脱力地落下半悬在空中,只能随着佑树的抽插还在不住摇摆,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粘稠火热的浓精全数喷射进了似似花小姐的体内,射在这个天生的榨精美穴里,射到眼冒金星,双腿发软,粘稠滑腻的爱液混着白灼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滴落在床单上化作斑驳的痕迹。
佑树感觉到一阵虚脱,脱力的向后仰倒,让似似花小姐趴卧在自己的身上,肉棒仍执拗的停留在似似花体内,佑树大口喘息着,一遍观察着似似花小姐的睡着的脸庞,她的睡颜要比醒着时更加文静知性,分明不是大人的长相,眉宇间却透出令人诧异的成熟,自己竟然与这样的人....佑树回想起自己刚刚如此激烈的交合,内心就莫名兴奋与背德。
但同时他内心也充满了疑惑,现在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刚刚做的梦又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梦中约定是在相约梦中,那岂不是现在的交合便是在梦境中的昙花,他有些分不清了,失忆所带来的头疼妨碍着他继续回忆,他真的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