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无人的术士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苦不堪言。╒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但是他不明白,他只是绑了一条龙,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来教训他。
论欺负,对象也不是他们,要说惩罚他,也该是由二殿下的人来才对。
这很不公平,也没有这个道理。
“滚开!!”阿水纤瘦的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了少年宽实的肩膀下。他二人之间绝对的力量悬殊让阿水的反抗都显得苍白和可笑。
更遑论他此刻衣不蔽体,绵软的布料七零八碎地扯开,袒皮露肉。
就像是某种小巷里卖弄风情接客的酒水娘。
阿水脸色煞白。
他疯了似地挣扎,元暻却雷打不动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胸前阵阵的刺痛让阿水竭力扭着身体想要逃离这过于荒谬的情事。
浓黑的长发垂在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蜿蜒晃动,濡湿的发尾已然攀到了腰间。
忽地,从二人的背后传来一阵天崩地裂似的响动。阿水顿时也不闹了,心凉了半截,仓促地僵在原地。
有人进来了。
如果是不想干的人,他该怎么解释。如果是……
他惶然地颤着睫毛,下意识缩起来,对来人的恐惧和乖顺显然是刻到了骨子里。
元暻歪了歪头。
他知道他是魔族,性子自私自利,也谈不上纯善。可如今这幅样子可怜极了。好像长楚行才该是个穷凶极恶的人物。
终于肯舍得放过嘴里啾着的奶,平坦的胸硬是尝得红肿。
他抬起头,不顾阿水的退缩,把人揽得更紧,在切实搂上那人就一点宽的后腰的时候,惬意地甩了甩蛇尾尖。
“来得真慢。”
阿水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懵住了。
迟缓地转了转眼珠,挺着挂着涎液的胸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风尘仆仆的黑龙在收敛起庞大的羽翼时就立刻换了人形,俊美的脸上眉眼熠熠。
高大硬挺的身影飞也似地凑近。
没等阿水回头,来者就从身后搂住了他,也没扯下他腿上缠着的尾巴,灼热的吐息抵在脖颈。
兴奋得不得了,“真的是你!我听侍人说我哥掳了个精灵回来,原来真的是你!”
长明烛哼哧哼哧,这幅态度让阿水摸不着头脑,干燥灼热的体格没有将温度熨到他的身上,反而是让他更加悚然。
他一时间把握不住他说这段话的意思。
是因为他哥绑了自己替他出气所以高兴?还是看到把自己当做药奴试验的仇人原来被困在了自己地盘的得意?
长明烛欣喜若狂地收紧了手里的力道,两只手很大,快包住了阿水的一整个腰。
他看着当初把自己绑在木屋里、不经意露出真容的人,此刻脸白嘴抖,过度的兴奋在脑中迅速冷却。
他将头探前,赤瞳一缩。紧接着脸从脖子迅速红了个头。
愣了一下,转而抬高了音量像是不可置信∶“你怎么这样对他!”
他冲着元暻嚷嚷。
粗噶的嗓门抑着上头的血气。
“什么怎样,好歹我也帮你找到了人,只是吸个奶而已。”
“不是你说帮找到人就什么条件都答应?”纯白善良的假面褪去,元暻毫不掩饰此刻要分一杯羹的心思。
长明烛慢慢皱起了眉,高挺的眉骨在某种角度下竟是跟长楚行如出一辙的颇具压迫。
阿水趁着二人对峙,还算有点心眼地往破了的结界缺口挪。
等他脚后跟才刚一碰到出口,整个人突然被提起来了!
惊得睁圆了眼,“放我下来!”
男人的肩脊胸膛都鼓着有力的弧度,宽实。
本应该叫人安心,此刻却让阿水止不住害怕。
极度的惊恐让其多了几分颐指气使的意味。
长明烛不听,和元暻两个人像是达成了什么两全的好主意。
阿水没反应过来,身上的布料就飞速减少,本来就是几片布,现在成了稀烂的条。
长明烛欢天喜地抽出粗长的鸡巴,说也不说,挤进了阿水并拢的大腿。
稍稍丰腴的腿肉白嫩,一挤就开,长明烛喜形于色地扣住阿水的肩,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屌磨着这几天被淫玩过度的小屁眼。
似乎下一秒就裹挟着骇人的力道冲进来了。
望着身前还有一条眼巴巴的蛇。
阿水见风使舵的本领无师自通。
迫不得已软下嗓音,用着央求的语气,好好跟他商量,“我给你一个人弄好不好……你把我带走,我听你的话,我……”?
他心跳得快,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讨好另一个人,这种事情让阿水面皮烧起来了。|最|新|网|址|找|回|-
但他没有办法,眼看着元暻脸色越来越沉,阿水语速越来越快,急切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缩起来。
他不傻,知道人都吃软不吃硬,小脸侧着,又小声重复了遍,“只给你……弄,你把我带出去,我不跑的。”
这话说的虚极了。
元暻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似笑非笑地嗤了声,但就这么一错不错望着他,好像也不担心。
阿水不敢看他,见长明烛没反应,坐在人家的手臂上,直起身子亲他。
猝不及防的吻,很轻一个,就像阿水本人。薄薄的两片唇印在脸上,蜻蜓点水,马上就收回去了。
长明烛愣在原地,喉间抽紧,被天大的好事砸中了似的无言。
好像阿水这么一亲是在调戏他,脸红得更厉害。整个人精抖擞,叼到肉骨头似的大狗一样,摇着尾巴含糊不清地凑上来。
察觉到腿间夹着的东西更烫,阿水差点吓得松开,但还是压下恶心忍耐下来,手抵在他身前,不着痕迹地拢好了胸口处的衣料,“你同意了,你就抱我走。”
是在催促了。
元暻的眼让他瘆得慌,阿水咽了咽唾沫,“走呀!”
他都同意怎么弄他都行了,再也做不出更没底线的承诺,虽然是随口扯的谎。
他还准备着搂上那条龙的脖子,恨不得现在就出去。
出去之后再说,总能想到办法逃的。
阿水揪着长明烛的头发,怕惹人不高兴了放了点力道。
谁知道下一秒,那条龙不知道想了什么东西把他放了下来。
眼突然变得犀利,几秒钟时间里深思熟虑过了,才这样笃定。
“就在这里不好吗?出去,你会跑掉的吧……”
阿水咬住唇。
长明烛看他的脸色不对,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激动的心情彻底冷成渣。
他也不傻。思忖了一下就明白。眼前的魅魔是没有心肝的。哄人几句就轻飘飘地过了。
明明是他绑了自己,最后却丢下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要是他不回来,谁知道心心念念的人已经被困在宫殿里这么久了呢。
一想到阿水也会像现在这样主动对着他的兄长亲上去,长明烛心就泛酸,幽幽道∶
“大人,那几下鞭子,好疼啊。”阿水猛地抬头。
大人是他教训这条龙的时候让他喊的。没什么意思,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不入流的妒欲。
当初他硬是没吭出一个字的称呼,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喊出来。
长明烛阴郁地垂着头。
“疼得我日日夜夜,魂牵梦萦,想着大人呢……”经质地猛抬起头,宛若盯上猎物的猛兽,赤瞳竖起。
被梦寐难忘的那张脸折磨得日夜辗转,深陷梦魇中的态痴迷。
“你还没还我,大人……”赤红毒焰般的竖瞳幽深晦涩。
这要怎么还,抽都抽了。时间也不能倒回去。总不能说让他再抽回来?
阿水喉间发闷,敏锐的直觉让他忍不住退出男人的怀抱。
刚一退,身后又撞上一副硬得令人发指的胸膛。
“嫂嫂?”带笑的嗓音好像毫无芥蒂,却听得阿水心里咯噔。“想要一个人走……会很乖,很听话?”
稀里糊涂得两边受难。
他呆愣着,像笨拙的乌龟一样被人翻了面压到了身下。
四脚朝天一点不为过,阿水的双手双脚尽数被迫展开。
元暻一口住着被嘬得水淋的奶头,无害转过头,露出的犬齿钉在细小的乳孔,恶意研磨。
玩够了,便一口张开了齿关,裹住了手里握着的乳肉!像在吸奶,他的牙齿快嵌到肉里,猛地大力吮吸。
“不!!”痛苦的颤叫没有得到一点怜悯。
少年还是孩子心性,好像很大方地将阿水晾出来,掰正了他的脑袋。让长明烛看他。
阿水被迫扭着身体,小腰的身段显了出来。
眉毛蹙起来,好不情愿,眸子里都是惊恐的情绪。
元暻危险笑着,少年气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他歪着脑袋,冲着站桩似的龙问道∶“你也要尝尝?”
阿水被掐着脸,握着乳肉,被人看了个精光。唇色唯一点血色还是咬出来的,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隐隐有粉光迭起的黑瞳骤然冒出水,细碎又惑人。像某种加了冰块的甜点特剂,散着甜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