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洲对楚清霁的身体可谓了如指掌,他根本不需要探寻,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处隐藏在褶皱之下的敏感点。
他将指关节抵在那处反复碾压,嘴上还不饶人地询问道:“舒服吗?你这里咬得我手指好紧啊。”
敏感点被恶意刺激,楚清霁一下软了身子,他轻哼几声,面上被顾星洲说得有些挂不住面子,“呜啊……嗯你别搞……呃啊……”
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小股淫液从甬道的深处涌出,将顾星洲埋在花穴内的两指打得透湿。
按照往常的进度,这时顾星洲就应该进入正题了,但今天他显然不打算这么快。
他抽出手指,俯下身,在楚清霁震惊的目光下,缓缓凑近,舔上了那隐秘的小穴。
“唔!顾、顾星洲……你嗯啊啊……”
这一幕对楚清霁的冲击太大,顾星洲在给他口交这个事实整个击溃他了的大脑,与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令他经不住浑身颤抖。
楚清霁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软滑的舌头在甬道内肆意舔舐,甜腻的淫水还没流出穴口就被顾星洲卷入口中,敏感点被舌尖顶着舔弄,剧烈的快感宛若电流般流经全身,每一处都是酥麻一片。
太……太怪了……这种感觉……
楚清霁双目迷离,烧坏了的大脑已经无法去思考顾星洲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能跟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呻吟颤抖。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摸上了顾星洲的后脑,却不知是想将他推开,还是让他继续。
顾星洲其实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若是放在从前,他是定不可能做出这种服侍他人的行为,但是如果对方是楚清霁的话——顾星洲想了想,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他很喜欢看到楚清霁因为自己而高潮失的样子。
虽然是第一次,但顾星洲却仿佛天赋异禀一般很快找到了技巧,同样青涩的楚清霁完全无力招架,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他很快便抽搐着被送上了高潮。
“好甜。”
这是楚清霁从近乎窒息的潮吹中回过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楚清霁看着顾星洲吞咽的动作,刚刚重启的大脑呆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好甜”指的是什么,他蓦地满脸通红,结巴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你有病啊!”
顾星洲对楚清霁一害羞就骂人的习惯早已习以为常,他心情愉悦地轻笑一声,决定暂时不去追究楚清霁言语上的冒犯,毕竟等一下他应该也就没有力气再骂了。
粗长坚硬的阴茎被扶着抵上已然湿软的穴口,顾星洲缓缓沉腰,他进得很慢,似乎是想感受一点一点完全占有楚清霁的这个过程。
坚硬的龟头慢慢破开狭窄紧致的甬道,过慢的速度拉长了刺激持续的时间,楚清霁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过层叠的软肉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他难耐地发出一声哀鸣,心里直觉不妙。
顾星洲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
没有了半点平时的狠戾,顾星洲今天抽插的动作几乎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他像是在享受着每一秒埋在楚清霁体内的时间。粗大的阴茎缓缓抽出,又慢慢顶入,一直顶到囊袋抵上股缝,顶端撞上宫口,再也无法深入分毫之时,他才又慢慢撤出,然后开始新一轮的重复。
楚清霁几乎要被这样的玩法弄到崩溃,缓慢的动作下,所有的感官细胞似乎都变得敏感无比,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茎身上每一根青筋的跳动,以及顾星洲是怎样一点点顶上宫口的整个过程。
如果可以,他宁愿顾星洲继续像之前那样快速狠戾地艹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慢地一点点凌迟。
但他讲不出催促的话语,这样的话太暧昧了,简直就像是…像是在主动求欢一样……
几近崩溃之下,楚清霁只能试着换一个问法,“你……嗯啊你又…又在玩什么……”
“不喜欢吗?”顾星洲坏心地笑了笑,他像是完全没有理解楚清霁的暗示一样,依然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楚清霁被吊得上又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身体明明被填满着,内部却又莫名地感到空虚,他紧咬着牙不愿开口,可深处越来越强的瘙痒感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
终于在顾星洲第无数次故意避开敏感点慢慢挺进时,楚清霁再也忍耐不住,他逃避似地转过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小声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快一点……”
“嗯?你说什么。”
看着顾星洲明显是听见了却恶意逗弄的表情,楚清霁忍无可忍,他一边抬脚想踹顾星洲,一边自暴自弃地喊道:“我说你没吃饭吗?怎么这么慢!”
只可惜这一脚还没踢到顾星洲身上就被男人轻松接住,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般的笑容,俯下身在楚清霁发红的耳尖上落下一吻。
“这可是你说的。”
随着话音落下,体内庞大的性器突然开始快速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碾着刚刚故意冷落的敏感点而过,一直狠狠顶到深处脆弱的宫口。
楚清霁的身体在刚刚隔靴搔痒的抽插下已经被吊得敏感无比,只这一下深顶就让他完全招架不住,他难以抑制地惊呼出声,穴肉疯狂地痉挛抽搐,竟是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他全身颤抖着,连大开的腿根也一抽一抽,偏偏顾星洲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丝毫不顾及楚清霁仍处在高潮的不应期中,依然耸动着腰身,不断破开绞紧的甬道。
“嗯啊啊……你慢呜啊……别顶了……”
楚清霁被这一刻不停的动作逼得几乎要疯掉了,他双目失,连脚趾都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紧紧蜷缩着,流出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泥泞不堪,甚至在大力的顶撞下四溅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可顾星洲却记仇得很,他只是笑了笑,身下却惩罚性地一个深顶,“某人之前不是还嫌我太慢了吗。”
“呜呜没…没有……呃啊啊……”
楚清霁被这一下顶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崩溃地啜泣着,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干穿了,生理性的泪水顷刻间沁满眼眶,湿漉漉的双眸呆呆地望着顾星洲,脆弱而不设防备的模样看得顾星洲瞬间又硬了几分。
“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体内再次变大的性器将甬道的每一丝缝隙都填得满满当当,顾星洲说到做到,身体力行地让楚清霁为自己说过的话语付出了代价。
他一手环抱住已然浑身瘫软的人,一手则握住了楚清霁身前同样挺立起的性器,无视掉某人满含哭腔的求饶,顾星洲不管不顾地开始动作起来。
小穴内每一寸软肉都被无情鞭挞,敏感点被撞得发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毫无间隙的时间。小清霁也同样没被冷落,在顾星洲娴熟地撸动揉搓下,很快便硬得发涨,跳动几下缴械投了降。
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像潮水般将楚清霁整个淹没,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更令他崩溃的是顾星洲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呜啊啊你……别弄了……我、我不行了嗯啊啊……求你……”
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几下,再也盛不住的泪水顺着嫣红的眼尾滑落,楚清霁哭得好不可怜,面颊、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
他实在有些承受不住,顾星洲还一次没射,他就已经被弄得潮吹了好几次,楚清霁完全不敢去想今晚他要怎么度过。
顾星洲看着身下被自己艹哭的人,晦暗的眸光微敛,他不自主地低下头,吻上了楚清霁脸颊上那晶莹的泪珠,温柔低沉的嗓音却说出残忍的话语,“乖,你可以的。”
这一晚,楚清霁已经记不清自己最后在顾星洲手里射了几次,又潮喷了多少次,他只知道最后他连射都射不出来,可怜的性器硬挺着,却只能流出淡如清水般的精液。小穴更是没有一刻不处在高潮当中,涌出的淫水将他身下的床单浸了个透,从腿根到膝弯都是水盈盈一片。
他的嗓子已经哭到沙哑,意识也因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几近迷离,唯一记得的就是在自己无数次崩溃地哭泣哀求之时,顾星洲总会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微凉的唇一点点啄吻过面颊上的泪痕,像是羽毛轻拂过肌肤,缱绻暧昧得令他心颤。
楚清霁很想开口问一问顾星洲是怎样想的,但他所有的力气都被无尽的高潮所耗尽。
在他昏睡过去前的那一刻,那始终在脸颊上流连的唇似乎终于按耐不住了,它缓缓向下,在楚清霁的唇角留下极轻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