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霁虽然风流,但那仅限于在男女之欢上,现在的他可谓是真正的新手,对上顾星洲显然毫无胜算。
青涩的身子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狂风暴雨式的抽插,不过片刻楚清霁便双目朦胧,水汽氤氲,偏偏顾星洲还不满意,接着上一个问题继续追问道:“回答我,我操的你爽吗?”
有了先前的前车之鉴,楚清霁不敢继续嘴硬,可他又不愿在死对头面前承认这个事实,于是只能闭上眼选择了逃避。
然而这只会换来更加狠戾的肏干。
敏感点被不断地大力撞击,顾星洲有意折磨楚清霁,几乎是将坚硬的龟头抵着那一处反复碾压。无尽的酸软混着酥麻立刻将楚清逼得溃不成声,那种仿佛直击灵魂的震颤是他人生前二十五年从未体会过的,他不自主地扭动身子,想要躲避这骇人的折磨,可除了将手上的手铐扯得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作用。
“呜呜……别顶那嗯啊啊……我……呜啊……”,楚清霁无助地叫喊着,只是任凭他怎样求饶,男人的动作都丝毫没有减缓。
终于,楚清霁败下阵来,张了张嘴略微嘶哑的嗓子不自觉地染上了哭腔,他轻声说道:“爽……”
顾星洲摸了摸青年额前汗湿的碎发,变本加厉地要求道:“说完整,嗯?”
“你!”楚清霁被气得瞪大了眼,只是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在此刻显得毫无威慑力,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屈服了下来。
“你……你操的我……爽……”
顾星洲垂眸看着楚清霁,他满脸潮红,半是羞臊半是情动,雾气朦胧的双眸中泛着泪光,连眼角都染上一抹绯红。
而现在,这个从前与自己争锋相对的人,以这幅模样带着哭腔承认道,自己操的他很爽……
顾星洲深吸一口气,觉得好像这一招把自己也算计到了。
楚清霁无从得知顾星洲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在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那原本已经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性器竟然再次胀大了几分。
他本能地就想向上磨蹭,然而还没移动多少,就又一次被男人掐着腰按回身下。
粗长的肉刃再次完全进入,楚清霁被插得浑身一颤,只觉得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致命的酸软从小腹深处而出,穴肉死死绞紧,紧接着花心一酸,大股清液汩汩涌出。
他……他被操到潮喷了……
顾星洲自然也感受到了那浇淋在阴茎之上的滚烫汁液,他嘴角轻勾,竟是丝毫不顾楚清霁还在高潮之中,就着那大股淫水直接狠艹起来。
痉挛绞紧着的软肉被强行破开,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剧烈的感知,更何况是如此粗暴的肏干。楚清霁被大力的顶撞弄得完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
他被顶得不断向上耸动,却总会在即将脱离男人身下时被一把扯回,撞进小穴的更深处。坚硬滚烫的肉刃不断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几乎让他有一种自己要被操穿了的错觉。
白皙的腰侧都被顾星洲掐出了红痕,两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全是从楚清霁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嗯啊……你……你轻一点呃啊啊……”
楚清霁不知道为什么顾星洲突然像疯了一样,只是无论他怎样哭喊求饶,男人却始终充耳不闻。
过分的快感不断累积,他甚至还未从上一次的致命酥麻中恢复过来,就又要迎接下一波高潮。
顾星洲越操越狠,如果可以,楚清霁丝毫不怀疑他想连着囊袋一块操进去。每一次当他以为不会再深时,顾星洲都会用事实告诉他,还可以更深。
直到又一记深顶,这一次楚清霁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啜泣讨饶,而是全身巨震溢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他仿佛失了水的鱼一般,细瘦的腰肢无助地弹起又落下,一双长腿不自然地颤抖、抽搐,浑圆的脚趾紧紧蜷缩,像是完全承受不住一般。
“不嗯啊啊……别碰那别!呜啊……”
看见楚清霁如此激烈的反应,顾星洲难得迟疑了一瞬,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上心头。
“你有子宫?”
他说罢便对着刚刚那一处坚硬光滑再次试探性地顶了顶,不出意料地收获了楚清霁一声难耐的呻吟。
“别、别……”楚清霁这下是真的害怕了,男人滚烫的龟头就抵着自己的子宫口,只要顾星洲想,那骇人的性器便会撞开宫口,操进自己的子宫里。
不行,真的不行……会死的……
此刻恐惧胜过了一切其他的情感,楚清霁惊慌地看着顾星洲,湿润的双眸浸满了哀求,他第一次主动向男人服了软。
“求求你,顾星洲我求你……别碰那……”
身下人的胆怯不是装出来的,看着近乎快要崩溃的楚清霁,顾星洲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暂时放过他这一回。
“这次我不碰,但是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硬挺的肉刃离开了隐秘在最深处的子宫口,然而还未等楚清霁松一口气,顾星洲便按住他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虽然承诺了不碰那里,可男人还是坏心地故意超那边顶撞,只是每一次都恰好在将要碰到时抽身离开。
楚清霁被弄得叫都叫不出来,连续不断的潮吹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能微张着双唇无助地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双目迷离近乎失,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刺激作出反应。
身前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依然高高硬挺着,从马眼溢出点点清透的前列腺液。而青涩的小穴早已被顾星洲完全操开,由最初处子般的粉嫩变为成熟的嫣红,仿佛一个烂熟的桃子在不断的捣弄下了流出甜腻的汁水。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不断将楚清霁抛向新的顶峰,他双腿开始无意识地颤栗,湿软的穴肉痉挛绞紧,连小腹都被操得一抽一抽。
直到滚烫精液射进甬道的那一刻,不断累积的快感终于超过最大阈值,大量的淫水宛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将床单染成了深色的一片,挺翘的性器抽动几下,竟是同时射了出来。
前后同时高潮的强烈刺激成为了压垮楚清霁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志消失的最后一刻,楚清霁想,他再也不要主动招惹顾星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