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雯第二天把陆衍喝过的杯子送去她大学同学的研究室，果然，被她同学从杯壁上提炼出了一种带点迷药、带点催情作用的药物。

白丽雯的同学当场就要报警。这种东西，让他们流传在市面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人士受害。

白丽雯同学的这间实验室，是和b市警察局有合作的，b市警察局里也有他们的大学同学。白丽雯担心如果直接报警，会影响陆衍的隐私，要是被人利用大作文章会影响到陆衍，尽管陆衍是受害方，但沾到这种桃色新闻总是不好的。于是，他们私下里给那位在b市当警察的同学打了电话。

在他们的警察同学再三保证，他们一定会保护受害者隐私的情况下，陆衍作为受害者前往了警局做了笔录。

警局条线上在追查药物线索的同时，陆衍则从陶氏集团下手，分析研究这几年陶氏集团的经营情况。

幸好陶氏集团是一家上市公司，财务报表、负债抵押等情况都是需要披露的。

在飞机上，陆衍见顾瑜睡得很沉，他帮顾瑜把毯子盖好，把顾瑜的手放进毯子里后，然后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继续分析陶氏集团的财务报表了。

昨天晚上，他和师兄讨论了两个多小时，最终确定了陶氏集团的负债是有问题的，但具体什么问题，还需要继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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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瑜的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还亮着，欧洲和b市有着七个小时的时差。

顾瑜打开遮光板，看到下面延绵的阿尔卑斯山脉，巍巍山脉，皑皑白雪，在空中俯视，看起来竟也是如此渺小。

果然，人还是要站的够高啊。

顾瑜欣赏了一会儿窗外的景色，转过头，看到陆衍皱着眉，看着电脑屏幕。

他一愣，这人难道是在看剧本？太敬业了吧。

他好地凑过去，看到了他显示器屏幕上一堆红色绿色的线。

他小声地问：“你在研究股票？”

陆衍看了他一眼，默认了：“恩。”陶氏集团确实是上市公司。

顾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你有什么好的投资渠道吗？”

顾瑜钱赚得多，但他并没有什么好的投资渠道。前几年，他因为手里的钱不知道干什么，当时还没有限购，他就去买房子，工作到哪里，房子就买到哪里，靠房子升值确实赚了不少，但这几年，房市逐渐不景气，顾瑜手里闲钱不敢进房地产，也不敢贸然进股市，甚至连银行理财都有亏本的风险，他只能存在银行里面吃定期存款的利息，像一个老年人。

陆衍有些经验地看了一眼顾瑜：“你相信我？”

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