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能正常饮食,就一个没忍住;
也是太久没怎么坐过车了,从不晕车的他,竟晕车了。
聂照庭递过来一颗糖果:“吃个话梅糖压压?”
说着,跟前面的经理打起招呼,让他把车开稳一些,打开车窗通个风。
古帅天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晕车的家伙:“哟,小脸都白了,要不我找个地把车停下?”
燕庄连声说不用。
对方又道:“好吧,受不住就说啊,别强撑着。庭仔你到座位底下翻翻看,应该有塑料袋……想吐就吐袋子里。”
听得人又别扭又窝心。
吹着风,含着话梅糖,微抬起头,是仰靠的姿势。
不适感慢慢平缓。
车子轻轻摇晃,原本晕车的人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乐曲飘得越来越远……
“嗡”的一声,很响亮的、悠长的汽笛声。
惊得人心跳慢半拍,燕庄猛地睁开眼。
“醒了?感觉好点没?再坚持一下下,过了桥就剩十分钟的路。”
很好听的男声,在近乎贴着他耳畔的地方响起。
燕庄彻底清醒了,连忙坐正:“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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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靠在聂照庭身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眼有些飘,装作不在意,实则暗暗打量着身边人……的肩膀,生怕睡着流了口水!
灰白格子衫看不出什么异常,让某人稍稍松了一口气。|最|新|网|址|找|回|-
古帅天在前面笑:“睡得可真香啊小茉莉,昨晚干啥坏事去了没睡吗?”
燕庄挠挠自己的小卷毛,默默将视线转向窗外——
睡是睡了,可由于太亢奋,也说不清是重生的庆幸、抑或成为职业选手的惊喜、更或者是对新世界的不安,以至于辗转反侧,到凌晨两三点才合上眼,睡梦里,满脑晃来晃去的剪影,让人睡得不甚安心。
聂照庭这时又伸出手,摊开掌心,黑乎乎的糖纸包裹着的是话梅糖:“要再来一颗吗?”
燕庄心理素质好,或说脸皮厚,也不尴尬了。拿起糖果,他冲着同伴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多谢啦,庭哥~”
聂照庭目光落在他脸上,微抿了抿嘴,脸颊两边又露出浅涡。
“看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