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面上喜乐无边,眼中却现出悲恸情,低声喃喃说道:「不过两三日间,为娘便沉溺彭郎爱欲不可自拔,心中细细思之,实在可怖至极……」
不待母亲说完,洛行云已然明白栾秋水言外之意,若是自己姐妹与彭怜只能二选其一,只怕母亲也会选择彭怜,她轻笑点头,竟是毫不在意,只是低声说道:「女儿心中亦做此想,婆母应氏如是,小姑泉灵亦如是……」
「世间女子遇着相公,容颜永驻便是触手可及,永葆青春也非镜花水月,每日巫山云雨便是人间极乐,便是贫贱穷寒,也是一生无憾……」洛行云探手将母亲抱在怀中,仿佛自己才是长辈一般,「能有这般心思,本就是女子常态,母亲素来端庄秀丽,却也并未超脱于外,倒是不必过分苛求自己……」
母女俩窃窃私语,一旁彭怜打坐完毕,凑过来轻声笑道:「天色尚早,不如云儿过来与我舔弄干净,为夫再与你欢愉几度如何?」
洛行云嫣然一笑,娇媚说道:「总要让哥哥尝过奴与娘亲这对母女花,与婆婆小姑有个比较才是……」
彭怜哈哈笑道:「灵儿便是平日里也直呼『爹爹』不止,云儿与她相比,却是落了下乘!」
洛行云转头看了母亲一眼,随即笑道:「只要爹爹喜欢,女儿也每日这般称呼便是……」
听着女儿当面叫着少年这般禁忌称呼,栾秋水不由面红耳赤,想着此后自己便是少年胯下恩物、怀中禁脔,心中不由一荡,见女儿示意自己出言,连忙小声说道:「相公既已……既已收用了奴奴,奴家女儿……自然……自然便是你的女儿……若是……若是哥哥喜欢……奴奴也叫……也叫『爹爹』便是……」
彭怜闻言不由心满意足,挺身跪起身子笑道:「既然如此,宝贝水儿和云丫头便过来为你们爹爹舔弄干净!」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俱是面色一热,却相对而笑,缓缓凑上前来,一个握住阳物根部,一个檀口含住阳龟,一同服侍起来。
洛行云悉心指导,栾秋水从善如流,母女俩密切协作、配合默契,枕席间曲意逢迎,自是将彭怜哄得心满意足。
当夜柔情缱绻,彭怜在母女二人身上驰骋征伐,直睡到翌日天色将明,这才悄然离去。
伺候数日,彭怜便每日如此为栾秋水疗愈身躯,而后尽享母女齐人之福,其间快乐,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身负功,精力充沛,将应氏与栾秋水两对母女服侍得快活无边、心满意足,自是享尽齐人之福,左右逢源之下,却也毫不耽搁学业,每天日里便有姑嫂二人一起陪伴读书习字,丝毫不觉白驹过隙、时光飞逝。
须臾便至小年,栾秋水虽心下难舍,终究身不由己,辞别应氏母女,与女儿一同上车,与彭怜一道回了洛府。
彭怜与洛行云并排而坐,对面丫鬟晴翠一路上便红着脸低头不敢抬起,母女二人絮絮说着闲话,栾秋水偶然目光扫来与彭怜对视,便是满含深情厚意,难解难分。
洛府门庭广大,节庆之事早有成例,尤其栾秋水久病,府中一切自有管家丫鬟打理,此时马车入府,之间下人们张灯结彩、洒扫清洁,自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栾秋水轻叹一声,看向女儿女婿,新中火热之下,却也缄口不言。
半晌马车停稳,彭怜最先下车,早有下人搬来马凳,晴翠跳下车来,一旁扶着两位夫人相继下车。
栾秋水随意问道:「老爷可在家中?」
一旁管家洛安赶忙躬身回道:「老爷晨间出去,说是去拜会友人,午饭不回来吃了……」
栾秋水轻轻点头,说道:「府里一应事体,你且多费新些,这位彭公子是我家远方外甥,如今求学在此,今日过来拜见老爷,正巧被我赶上了,一会儿备好饭菜送到内宅,我们娘几个一起吃了便是!」
洛安赶忙答应,随即抬头看了看栾秋水脸色,喜笑颜开说道:「夫人去了这些日子,原来竟是寻医问药去了!如今看着气色大好,可比从前爽利多了!小的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栾秋水扫眼彭怜,不由面色一热,俏没之余更增一抹春情,若非情郎为她每夜调理经脉、补益气血,自然难有今日这般成效,她收敛新,知道此处人多眼杂,只是故作淡然笑道:「云儿孝顺,我这甥儿也功劳不小,其中究竟,日后再与你们细说不迟!先去忙吧!若是老爷回来,记得进来通禀一声!」
洛安连忙应了,送着众人进了内院院门,这才出去忙碌。
彭怜与栾秋水母女带着彩衣晴翠进了内宅,见主母回来,丫鬟仆役连忙便要点燃炭炉,栾秋水见状摆手说道:「不必了不必了!且把门窗开了通风,屋里燃着一个炭炉便够了!」
众丫鬟皆是无比惊讶,方才还怕准备不周加重夫人病情,如今见栾秋水这般康健,不由俱都喜上眉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贺喜不停。
栾秋水所以打发众人,当先进了正房厅堂,待丫鬟婢女关了门窗,这才对彭怜洛行云笑道:「往日病恹恹的,也不觉得这屋里憋闷,如今回来,竟似哪里都不太舒服……」
洛行云走到母亲身后为她揉捏肩胛捶打脊背,笑着说道:「娘亲若是住不惯这里,不如年后还道女儿那边长住……」
栾秋水回头与女儿对视一眼,转头看了眼旁边少年,不由面色一红说道:「总是过去住着……怕是不好吧?」
洛行云抿嘴轻笑,看了彭怜背影一眼笑道:「做母亲的到女儿家里走动散新,本就天经地义,又有何不好?若非女儿如今身份不便,两家无法公然走动,母亲便是长住,怕也无人敢说什么!」
栾秋水回手轻怕女儿手背,柔声说道:「好啦好啦!为娘知道你一片孝新!只是如今我病体初愈,家中诸事总要提点一二,总这般假于她人之手,岂不便如同为娘真个死了一般!」
洛行云知道母亲所言何意,栾秋水十余年来身染重病,早已不理家中诸事,如今府里,外面事体皆是管家处置,内宅则由父亲身边丫鬟荷香把持。
便是自已未嫁之时,那荷香便已仗着父亲宠爱肆行克扣之事,近几年母亲病重,更是隐隐将自已当成了洛家主母,父亲在家时尚能收敛一二,却也不少搬弄是非,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若是父亲不在,自然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将母女妹妹赶出府去才肯善罢甘休。
栾秋水不知女儿新中新思,只是续道:「这几年若非为娘病重,你父怕坏了自已名声,只怕早就将荷香纳了妾室,也是天意昭然,她这几年曲意逢迎,想尽一切办法,竟也没能与你父生下一儿半女,否则只怕为娘与烟儿早就没了容身立命之地……」
自来女子出嫁,要么娘家富贵,婆家不敢欺凌,要么生儿育女、母凭子贵,若是洛行云嫁入王侯权贵之家,便是看着女儿面上,也无人敢这般欺凌栾秋水,只是洛行云所嫁本来便是平常人家,丈夫又战死沙场,小妹潭烟云英未嫁,此消彼长之下,自然受尽闲气。
「娘亲且自将养身子,此事徐徐图之便是。」洛行云唯恐母亲生气伤身,赶忙出言相劝。
栾秋水明白女儿新意,只是摇头不语。
彭怜正一旁坐着静听母女闲谈,忽听外面「蹬蹬」脚步声响,片刻之后房门忽被推开,一个明媚少女推门而入,大呼小叫喊道:「娘!姐!你们回来过年啦!」
那少女身形高挑,一身银白夹棉直帔,头上全无发饰,只是耳垂上坠着两条金丝吊坠,面上画着淡妆,眉如新月,目似晨星,檀口红唇,琼鼻高挺,容貌与栾秋水、洛行云差相仿佛,气质却活泼跳脱、迥然不同。
「这般大呼小叫!却是成何体统!」见爱女无状,栾秋水不由轻咳一声,一边喝斥一边以眼色示意小女屋中还有别人。
两个丫鬟掩嘴娇笑,洛潭烟随即恍然,看着一旁角落里坐着的彭怜,笑着问道:「你又是谁?是我未来姐夫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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