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声音依旧温柔,白百合点头如啄米,似是等钟毅这话等了许久。
“这简单。”钟毅拿过桌上的红酒瓶递给她,“喝干净。”
白百合接过酒瓶,凑近嘴边,刚闭上眼睛。
“不能用嘴。”
钟毅恶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不能用嘴,其余自便。”
像是完全的置身事外,钟毅转回身子静静地坐在桌边玩转着手里的刀叉,将牛排切成一个又一个均匀的小方块,根本不向白百合那边投去一丝目光。
不能用嘴,那还能用什么呢?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
白百合就着跪着的姿势缓缓伏下身,翘起臀部,摸索着将红酒瓶往屁眼里插。
不知是手腕使不上力还是怎么,一次、两次,白百合终究是没有成功的将瓶子插进去。
钟毅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劈手夺过白百合颤颤巍巍的攥在手里的红酒瓶,踢了踢白百合的膝盖,恶言恶语的开口,“怎么了?喝不下?我来帮你。”
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扯过白百合的一条腿往他这边一拽,白百合顿时腿高头低赶紧伸手撑住身子。
这时候红酒瓶也到了,靠近菊门没有丝毫停顿地捅了进去。
细边的瓶身没入了一半多,赤红褶皱的菊肉被撑开,却自主的吞咽着瓶身慢慢上下蠕动着,被瓶身填满了的肉洞似乎依旧是不满足,“咕咚咕咚”地叫嚣着。
红酒瓶内的液体很快的流进了白百合的身体深处,虽然不是正常的从口中摄入,白百合依旧感觉自己此刻如喝醉了一般云里雾里漂浮不定。
瓶内的液体已经流尽了,白百合菊穴里插着根酒瓶有些不适,微微的摇了摇屁股。
钟毅像是在恶作剧,伸手搭上红酒瓶底,五指捏紧瓶子前后左右摇了摇,似是要将瓶子拔出,白百合顺从的撑着身子,却见钟毅一个使力,瓶身又被插进去了些许,瓶口撞击在肉洞内壁,麻痒与钝痛同时袭来,白百合到不知道是该愉悦的浪叫还是痛苦的呻吟了。
钟毅的动作还在继续,白百合却有些害怕了,僵硬着身子收紧菊穴却不曾想钟毅又一鼓作气把瓶子拔出来了,紧实的内壁包裹着瓶身,瓶身却在一点一点的抽离,不甘寂寞的软肉继续纠缠,最终竟然连着瓶身被从菊门中抽出来了两公分长,细细的,嫩嫩的菊肉。
白百合久经调教的名器总算是没有让人失望,一滴不漏的含住了瓶子内的红酒,一点点都没有洒出来。
“刺啦”,钟毅毫不客气地扯了一截裙摆擦了擦手,然后将裙摆揉成一团塞进了白百合的菊穴中。
“怎么样?可以了吗?”问题问得没头没尾,可白百合却像是完全听懂了一般。
“再,再来点,主人。”
又是一声刺啦的轻响,钟毅又撕扯了一块纱摆下来,塞进了白百合的后穴。
这次倒是不用钟毅开口问,白百合主动就发了言。“可以了,主人。”
钟毅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白百合坐上去,然后把两人面前的牛排调换了一下,将自己刚刚切得规矩的牛排送到了白百合面前,看到她开始食用后才处理起自己面前的来。
烛光映照下的桌子恍如白昼,照得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极为清晰,含着笑容的幸福气氛一时温馨的像是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虽是双方都再未发一言,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和谐。
红酒牛排之后又是另外一个享受了,盘子杯子被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一边的沙发上,中央的桌子上躺着一个缚着白色棉绳的女人,此时却连手也被绑住了,悬在半空无力地垂着,双腿大大地分岔开,紧紧地夹着桌沿,却又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头部已经被悬空放下去了些许,白百合睁着眼睛也只能将将看到钟毅的身影,根本察觉不出蜡油将会滴在自己身体的哪一个部位。胸部至胯部如待宰的肉一般陈列在桌面上,钟毅手上执着两根蜡烛,左手右手各拿一根,目光逡巡着,寻找着合适的地方。
为了顾客的人身安全,大部分用到蜡烛等危险物品的餐厅早就将蜡烛换成了中低温型,这家餐厅当然也不例外,这个温度的蜡油,虽会让人感觉烧烫,却也仅能在皮肤上留下一点红痕罢了。
锁骨、乳房、肚脐、小穴、大腿,白百合小声的呼着痛,却丝毫引不起钟毅的一点点同情。烛泪一滴一滴地布满白百合的身子,不一会白百合身上就穿上了一套粉色的蜡衣。背后自然也不能幸免,裸背、肥臀、菊穴,直到那绳衣乃至塞住菊穴的白纱都布满了一层蜡油后,钟毅才停了手。
白百合站在桌子的一侧,如人偶一样被摆弄着,钟毅伸出手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抚摸着,沾满了蜡油的皮肤触感和原本的肌肤完全不同,滑滑的,嫩嫩的,却闪着光,像是冰,又像是玉,从乳尖到微微突出的小腹,再到挺翘的肥臀,每一处都被细细的保存在蜡油里,时时绽放出它们最精致最诱人的一面。
“真漂亮!”
钟毅放下手,由衷的赞叹。白百合此时已经被烫的有些智发晕了,安安静静听从钟毅的摆布穿上了被撕扯得及膝的白纱裙,揭掉露在衣服外面多余的蜡油,钟毅帮白百合整了整头发,爱怜的开口。
“走,主人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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