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出声,蔺识玄感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冒险家。水嫩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宫才算停止。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欢爱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压跪下去。
“夫妻——对——拜!”
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潮过,有蜜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捱,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仿佛真像个粗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肛颈,在直肠里狂奔乱搅。蔺识玄能做的,此时只有死死咬紧下唇,压抑着自己细碎哀恸的哭声。
“蔺女侠果真飒爽,愣是一声不吭!来人,抬娘子入洞房!”
“抬”这字用的准确,因为蔺识玄却是是被像死鱼一样翻过来,仰面朝天放进匣床里面的。只见这宛如放倒衣柜的巨箱已经翻开盖子,搁脚的尾板亦拆下上半,蔺识玄红的像熟透蜜桃的俏脸被放进了一个人头大小,木板围成上不封顶的匣中匣内。
“好闻吗蔺女侠,这是阏罗国的夜沉木,树汁余香有阻塞真气运转之功效——这样就算三天过后侠女恨药力退去,你也早被熏得手脚酸软啦!”
“狗官,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新娘的口自然也要交由夫家管制,不然说出粗话来失了丈夫体面怎行?于是又禁婆抻着一道又黑又长的马鬃毛,灵巧地在她舌体绑了两圈,然后将死结藏在了舌底肉阜中,这下,就算把香舌收回嘴里,蔺识玄也成了个只会啊啊呜呜的哑巴侠女。而禁婆的手亦未缩回,而是转而掂起了武曲星胸前那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
左右比划,旋即如同熟练的“瓜农”摸透“蜜瓜”份量般,王禁婆吆喝起来:“周径不足二拃,无有下垂,请中枷罢!”
“请——中——枷!”
被匣中匣限制视野,蔺识玄只能看到一面四角包铁正好可以卡在匣床内壁上的长方木枷递了进来,随着“咔嚓”一声锁定,更难耐的酸胀痛感从乳根袭来——这些畜生把她的乳房枷死了!
“好水灵可人的一对奶子,只恨今天时间不足,未能让老身把玩。”扇动着干瘪嘴唇,禁婆给出了她的“中肯”评价,“落脚枷,上汉子锁!”
又是锁簧拨动声,这下,双足和双穴中的“夫君”也被固定在尾板上了。但新娘子富有爆发力的双臂与豹腰还未禁锢,若要用它们去谋害“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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