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指挥官很疲惫了,但是还是抖擞精往女人的怀里钻,药物的效果终于达到了最大,现在的指挥官完完全全的被肉欲支配着,哪怕是身体已经感到了疲惫,也不会停下来——也停不下来。
也许是幻想了太久了,镇海的每个动作都显得1练。舌头从指挥官微微张开的唇边扫过,然后和他深吻,也许指挥官已经不在乎这般前戏,可是这对于镇海来说太重要了,过去的那些日子像是换上了一层明亮的滤镜,她所有的计划和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指挥官的眼睛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我爱你。】镇海低沉的,温柔的,坚定的,没有一丝迟疑和胆怯的说。
【我爱你。】她又说了。
指挥官猛然抱住这个深情的少女,向后扑去,合体的人影扑倒在已经湿漉漉黏糊糊的床单上,镇海任由指挥官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从来没有这么的被动过,但是现在她都放下了。
女孩和女孩爱着的人倒在了其他人的淫水上,床单早就被滨江和逸仙变成了泥潭,她想她的爱真的这么的卑微?不过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差这一时。
指挥官扑倒在她的身上,粗鲁的握住镇海的双乳,嘴巴不停的在镇海的脖颈处亲吻,舔舐。力道有些大了,微微的痛感从镇海的熊前传来,可是镇海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自己心心念念的指挥官现在就在自己怀里,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么?
指挥官粗鲁的动作没有持续多久。肉棒已经连续射精了几次?没人计数,但是不会低于7次,这对于一个成年男性负担还是太大了。镇海突然蜷缩起双腿来,简单的用足底擦了擦指挥官的肉棒,上面的精液和淫水总算是少了一点,他马上就要沾上镇海的味道了。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指挥官的肉棒进入镇海身体的那一刻,精和肉体同时达到了高潮,女人的喉咙里面发出了自从出生以来最为妩媚和婉转的鸣啼。
肉棒刺入子宫,粗暴的顶开子宫口,肉壁和肉棒摩擦,分泌出无数的淫水,镇海大口喘息,用力感受着无边的快感,这不是什么震动棒或者是跳蛋能够比拟的快乐,肉棒上带着指挥官的体温和律动,生命的交合就在此刻绽放它最纯真的诱惑力。
高潮,然后又是高潮。
一次,接着再来一次。
谋士镇海,舰娘镇海,闺蜜镇海——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只剩下了指挥官的妻子镇海,她偷走了,霸占了,掠夺了逸仙的位置,只为了感受这来自指挥官最纯真而本质的爱意。爱情……啊,爱情的味道是这么的甘甜,又这么的苦涩,哪怕是短暂的,一夜的欢愉也显得美妙。
【我爱你啊,指挥官……我已经等得太久了。】镇海要被这剧烈的快感和刺激迷住了,背德的冲动再一次的顺着脊柱酥麻到大脑皮层,每当视野里面扫过逸仙埋头哭泣的样子,一种邪恶的优越感就占满了镇海的内心。是的,就应该是这样的,逸仙很温柔,但是她不适合当指挥官的妻子,指挥官的妻子就应该是像自己这样的人,和指挥官一样的,运筹帷幄,算尽天机。
就该是这样啊,明明能够呆在指挥官身边的是我!
【我当你的老婆吧!我当你的妻子!】镇海高兴的,得意的张狂着,占据了指挥官身体的她确确实实有这么说的资格,逸仙甚至都不敢看她一眼。【逸仙也同意吧,你看着指挥官干我们,也高潮了对不对?对不对?哈哈哈哈!】
指挥官居然回应了,真不知道是那个词语触动了指挥官早就被药物搞得一团糟的脑浆,他居然下意识的做出了回应:【好啊……】
得意的笑声爆发开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逸仙。】
接着戛然而止。
就像是巨石锤破冰原,滔天的巨浪从崩坏的冰原下掀起扑天盖日的狂潮,嘶吼响彻大地,幽蓝的火在深沉的海底燃尽了坚持,破碎的爱意冲破海面,天风凌冽,镇海的心像是刀割。
【逸仙……】指挥官还在无意识的低语着,呢喃声简直就像是诅咒:【我好爱你啊。】
难堪的,窒息的沉默在这个良辰吉日压了下来,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外,再无一点异响。镇海呲目欲裂,愤怒而震惊的脸上五官扭曲成一团,发不出一点声音。逸仙从撕裂心灵的痛苦中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满脸的震惊和感动。极度劳累的滨江顶着满头的问好微微睁开双眼,也要来当一个听众。
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是我,明明是我。
是我在和指挥官做爱!是我在指挥官的眼前!
我就在你的眼前,你的眼里还是没有我么?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镇海慌了,刚刚想要挺身却被指挥官粗暴的压在身下,现在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狼狈,像是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指挥官从后面趴到自己后背,双手绕过腋下,狠狠的掐住两颗敏感的乳头,粗大的,永不满足的肉棒在镇海
的阴道里面来来回回,子宫口颤抖着,重复不停被龟头冒犯着。
【不对,指挥官!我是镇海啊!你看看我……呃啊!】镇海慌慌张张的,连语调都上下不定:【我是镇海!你好好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镇海啊!我是你喜欢的镇海对不对?你看看我!陪你一起加班的镇海,和你出外勤的镇海啊!】
指挥官没有回答镇海带着哭腔的质问,脑子被药物搅乱成一团浆糊的人是什么都回答不了的。镇海能够听见的只有指挥官低沉的,像是野兽一般的喘息。镇海呆滞的跟着指挥官的节奏前后动着,像是没有灵魂的漂亮人偶。
逸仙咬着牙突然大声的说:【指挥官!】
【啊!】指挥官像是惊醒了,马上又昏昏沉沉:【逸仙……】
【不要……不要……】镇海扭头,指挥官的沉重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可是扭头却对不上指挥官的双眼:【指挥官,你看看我啊,我是镇海啊!】
【我……我是你最爱的镇海啊!】镇海恳求着被自己一手下药,现在理智全无的指挥官:【您看看我!我是镇海啊!】
昏昏沉沉的浑浊声音传来:【啊……?】
【你看,我是镇海啊,我在……被指挥官你抽插着啊,我们在做爱,对啊,我们在做爱,你是爱我的吧!】镇海语无伦次:【你是爱我的吧……哪怕是情人?曾经的暗恋对象?你的追求者……就算是朋友?同事?】
她开始卑微了起来,一点点的自降身份。
指挥官眯起眼睛,艰难的收拢着灼烧般的思绪,黑色的长发,柔软的身躯,入手饱满的双乳,这般恳求的情,还有自己和她现在这般做爱的亲密关系……
你是?
【你记得我吧!指挥官,你记得我吧!】镇海似乎看见了一丝希望:【你记得滨江,记得逸仙,也记得我对不对?我们还一起吃过糖呢!】
可是声音对不上脑海里面那个身影,指挥官浑浑噩噩的,连身下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意识的歪着头,吐出了一个名字:【镇海?】
【对啊,对啊!就是我啊!】镇海欣喜若狂:【就是我啊!】
下一刻药物再次控制了指挥官的大脑,来着记忆深处的爱恋下意识的迸发出来:【呵……逸仙。】
镇海的狂喜转瞬即逝,化作了死灰凝固在脸上。
【逸仙……我老婆……】指挥官低声的呢喃着:【逸仙……】
【不,不是,我不是逸仙!】
【哈哈哈哈哈!】真正的逸仙在旁边疯狂的大笑着,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毫无疑问镇海所有的计划都付诸东流。逸仙身体里面的药效正在慢慢的被分解掉,她缓缓的抽出身下的震动棒,伸手关掉甩在一旁:【你再怎么下药……有个屁用!指挥官的心里,还是只有我!】
【不对,不是这样的!】镇海彻底慌了,指挥官又开始动起来,紧紧的囚禁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离开半步:【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滚啊,滚啊!】
逸仙慢慢的爬到她身边,她们都筋疲力尽了,活像两条在主人胯下争宠的母狗。可是此刻要哭出来的居然是镇海。她哭得伤心哭得狼狈,她哭得一败涂地,毫无尊严。
逸仙咬着牙,在镇海的面前慢慢的说:【我老公的肉棒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爽啊?你难道就是为了现在这副样子,才来这里的吗?】
镇海泪眼模糊:【不要……不要……】
逸仙恶狠狠的说:【多亏了你啊,镇海。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做爱了……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可是你却只想着背叛我。】
【不,不……】
【他的心永远在我这里,而你……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换的鸡巴套子而已。】逸仙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尖刀一般的语言:【你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当鸡巴套子么?这就是你最后的挣扎了。今天之后,指挥官会给我道歉,会陪我洗澡,会和我约会,而你什么都没有……你只能看着,看着他对我展露最真挚的笑,最真诚的爱……而你?】
镇海在呻吟,逸仙在狂笑。
镇海的计划终于大功告成,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逸仙终于沉醉在了和其他人共享老公的快感里面,甚至要比身体的快感更加激烈。她彻底明白了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种男人和女人都被自己拿捏的快乐。
她狰狞的笑着,身体下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
【不,不要,我求你了,让我走吧,逸仙。】
指挥官在身后猛烈的碰撞着镇海的屁股,肉棒刺进子宫酥麻无比,龟头钩住子宫口像是要往外面扯,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无穷的快感,可现在它变成了一种痛苦,一种被抛弃,被落空的痛苦。心里上的痛苦不比肉体上的痛苦难耐,苦涩的洪流冲击着镇海的心房,明明现在被指挥官压在身下的是她自己,为什么还是有失落和绝望像是高墙一样坚不可摧?
【不可以哦~镇海。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活动呢。我和你一起共享老公怎么样啊?】逸仙压住镇海想要挣脱和逃走的双手,越过镇海的肩头和几乎丧失理智的指挥官接吻,嘴唇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这叫什么来着?姐妹的共享猎物!二女一夫的幸福生活!】
她把自己还留着银丝的唇贴到镇海的唇上,嘲弄道:【这个带着指挥官和你的味道的吻,感觉怎么样?】
【呜呜呜……】
镇海回答不了,她怎么可能回答得了呢?已经要变成便器的人是没办法思考的,只能默默的忍受着逸仙的嘲弄,每一次痛苦和快乐并存的冲击都是对自己的刀。指挥官志不清,听不见她的哭声,如果是正常的指挥官,这个时候一定会来问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有什么痛苦的事,自己能帮上什么忙——至少,能给自己一个很轻很轻的拥抱。
【接下来,就请你好好的当一下我丈夫的肉便器吧……也算是对你下药的小小惩罚。指挥官,呵,指挥官,对其他的女人还是太好了……】逸仙轻声抱怨道:【你们都这样了,外面的那些舰娘会怎么做我都不敢想呢。】
夜很漫长,苦涩的口水在混沌而错乱的迷茫里咽下。
自此以后,连那平淡的拥抱也没有了。
之后的事情,镇海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心碎之后,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逸仙趴在她的身上,两具雪白的肉体现在变得白里透红,两个人叠罗汉一般上下压着。逸仙招呼着指挥官从后面轮流插入;镇海挣扎着要爬下床,却被逸仙握住脚踝,另一只手里握着指挥官的肉棒:【不可以哦~镇海,指挥官还没有舒服下来呢。】
镇海眼涣散:【不要……不要……放我走……】
【那可不行……】逸仙的舌头在指挥官的龟头上一卷,便把那些肮脏的淫水和精液尽数吞下了肚子:【指挥官的肉棒又干净了,该你了,镇海。】
逸仙扯住女人的脚腕,任由指挥官越过自己,又趴到了镇海的身上,红肿不堪的阴唇又被挤开,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碰撞,发出淫靡的声音。
女人哭泣着,又娇喘着。肉体的快感和精上的痛苦几乎要把这个名叫镇海的女人撕裂,她听见逸仙在狂笑,笑得那么的崩溃,那么的疯狂。
【镇海……我的好闺蜜,指挥官的肉棒感觉怎么样?在指挥官把我们干成泡芙之前,都不能走,谁也不能走……逸仙我啊,现在最喜欢看我家的男人干别人家的女人了。】逸仙从后面抱住指挥官,双乳压在指挥官的后背上:【尤其是指挥官还在喊我的名字。】
日后谈
荒唐的一夜在屋外鸟鸣声中迎来了终结,滨江悠悠的转醒,睁眼满目混沌狼藉。
指挥官从身后抱着镇海,逸仙从身后抱住指挥官,三个人都是赤裸的,镇海的眼眶通红,小腹高高顶起,阴道口,小穴红肿着,居然还残留着混浊的白色精液。逸仙和镇海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好闺蜜。
第二个醒来的是镇海,她的眼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只剩下无的空同。女人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呆在指挥官的怀里呆了很久。镇海翻身和指挥官面对面,这个让他疯狂的男人此刻虚弱而狼狈,和她一模一样,于是镇海轻轻的吻了上去,女孩的唇压在了指挥官的唇上。这注定是个无人知晓的吻,她吻了很久,直到又一声催促的鸟鸣。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胀痛,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内射了多少次,如今站起来就有一条淫靡的白色丝带垂在腿间。
她踏进晨曦的风和光里,却不能清醒。
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完澡后,镇海终于有了一点点往日的干练模样,然而她自己直到自己的精气被彻底的击溃了。滨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房间,一声不发,她肯定是想说什么的,最后却堵在了嘴里。
她拉出自己来时的大行李箱,上面落满了灰尘,好在没有破损,还能用。镇海把它擦了擦,又变得光亮了起来。
滨江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镇海冷漠自责的语气吓到了。
【这就是我得到的一切了,滨江姐,我是不是很傻啊?】镇海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整齐排列着,内衣都整齐的叠放在角落里。她的手指从最右边开始拂过,有些衣服已经很久没穿了,每件衣服都是一段快要忘记的回忆:【我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这么多的努力,我很爱他啊。我在想如果我是逸仙的话,我是他的女朋友的话我一定做得比逸仙好,我还以为他真的看过我几眼呢——其实都是我一厢情愿了。】
【镇海……】
镇海说得语无伦次:【我累了,姐。指挥官——他其实没有喜欢过我,他记得逸仙也记得你,可是我是没有位置的,我在他的心里没有位置。我真的累了,我想放手了。】
【我和他做过了,就当是离别前的疯狂好了。他没有疯,是我疯了。】镇海还在说:【我……我,呵。今天天气应该不是很冷。】
镇海没哭,该哭的都已经在昨天晚上哭尽了。
滨江走进两步:【只要好好说,以指挥官的性子,也不是不能……】
镇海扭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干巴巴的哈哈了两声,眼睛里面透出一股死的绝望。
【他不爱我。】镇海最后说:【那算了,我走了。】
指挥官和逸仙是一起醒来的,她们堵住了在办公室的滨江,逼着她说出来所有东西,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文字,滨江垂着头,语气低沉的讲完了整整一年的往事,每一步都听得指挥官心惊肉跳,逸仙眉毛紧皱。
镇海走的时候只带了自己的身份文件和衣服,所有的计划书都留了下来,指挥官把他们付之一炬,不忍再去说什么。逸仙沉默着,脸色阴沉,不再是往日的快乐活泼,闺蜜的背叛对她打击太大了,她紧紧抱住指挥官的手臂,看谁都像是敌人。
指挥官怀疑滨江并不像自己叙述的那般被动和单纯,在这个漫长的计划中,滨江肯定也欺骗了自己。这样的猜测在几个月之后得到了证实,滨江夜袭了指挥官,大概意思是姐姐也陪了你这么多年,弟弟好歹也体谅姐姐。
指挥官抚摸着滨江的背安抚她睡过去了,看着滨江的脸有些出,他猜到了滨江肯定骗了自己,如果没有她配合镇海,镇海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呢?只是滨江到底骗了多少,又有多少隐瞒,那就是自己再也不会知道的事情了。
又过了不久,指挥官带着逸仙调任,换了一个港区生活。分别的时候滨江抱住指挥官很久,最后卑微的恳求说姐姐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姐姐。
指挥官说,不能。
那一天晚上之后的逸仙也陷入了精和肉体的痛苦中,她看谁都像是勾引指挥官的敌人,就连滨江都是一样的。好在半年之后她和指挥官来到了新港区。
新港区里没有1识的舰娘,逸仙努力的和每个人打好关系,强迫自己忘记过去的事,笑容渐渐的又出现了她的脸上,指挥官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她几乎要成功了,生活本来又要这么平平淡淡的继续下去,直到逸仙看着和自己一起出来散步的华甲,看着这个呆萌的巨乳美少女,没来由的想到如果指挥官当着自己的面把她操出潮吹来该多好啊。
逸仙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这个想法在内心不断的疯涨,疯涨,她在床上颤抖,蜷缩着身子像是受了寒风。逸仙为这个背德的想法感到疯狂和激动,那天晚上自己的狂喜和放肆又浮上心头,最后欲望压倒理智。
她笑着接近华甲,轻轻的拦住了华甲的腰。
几天之后,指挥官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开门的是穿着情趣水手服的逸仙,眯着眼睛色气的笑着,身后的华甲赤裸着被龟甲缚绑在床上,口里塞着口球,眼睛背眼罩蒙的严严实实,只能呜呜呜的出声。
指挥官没有碰华甲,也没有碰逸仙。他只是沉默着把华甲的束缚解开,解开束缚的华甲用一种隐忍愤怒的眼盯着指挥官,而指挥官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逸仙还是爱自己的,可是爱却扭曲了,那个傻傻的,喜欢眨巴眼睛的逸仙消失了,她的爱像是丛林里面的藤曼,捕食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漂亮的,单纯的脸蛋下早已经变成了毒潭!恶意被肆意的放纵,打着爱的名义。指挥官不能接受这一切。
可是每当逸仙用那1悉的眼盯着自己的时候,用婉转的话语哀求自己时,指挥官还恍惚了一下,以为逸仙做的是什么好事。
【拜托了,指挥官~~来一次3p嘛。】逸仙摇着指挥官的手臂,眼睛闪亮亮的,散发着活泼跳跃的光芒:【总不能只操我一个人吧,也要换换口味的对吧。】
【我们是……夫妻啊。】
【对啊。】逸仙眨巴眨巴眼睛,露出可爱的表情:【你要是没力气了,我还能帮你推一把,多好啊。】
指挥官还是受不了这样的逸仙,她背着自己,到底还做了什么?逸仙不说话,只是放任女孩们爬到自己的床上,甚至于偷拍自己的照片分发。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久之后,指挥官和逸仙离婚了。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离婚之后,逸仙还是骚扰着他,甚至于要比之前更加激烈了,她敌视着一切指挥官身边的女人,又不停的勾引着女人送到指挥官床上。对女人占有指挥官的恐惧和对指挥官肉体出轨的欲望交织在一起,逸仙像个疯子一般骚扰不停。
扭曲的生活日复一日,终于,一切都在半年之后结束了。
在一个有着薄雾的清晨,凄冷的白纱弥漫在整个城市间。指挥官把风衣的领子高高的竖起,提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文包要出门。他拉黑了逸仙的一切联系方式,把手机留在了房子的角落里,也许逸仙终究会找到这里,但是那个时候指挥官已经离开了。
今天是这间房子最后的租期,指挥官把钥匙留在进门的毯子下,坐上了前往白鹰的飞机。
他就这么离开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终究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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