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怜悲哀得跳动屁股,雪帆流着眼泪说:「变态。」朱安石发出动物式的粗暴呼吸,沉溺在雪帆未经世故的肛门紧缩的味觉里。
「是多么好的屁股。」他高兴得说着。
「不要……请快点结束。」雪帆用嘶哑的声音说,像快要昏过去一样。
终于结束了,朱安石用手纸擦了雪帆的屁股,在出血的肛门区域粘了唾沫。
「好啦,不要哭啦。」象劝解孩子一样的口气。雪帆也真像孩子一样地丝丝拉拉哭着。
「是好屁股。灵敏度好。」说完,他用力打了雪帆的屁股。
「好,露出屁股到沙发上坐。」
「我会像爸爸一样地疼爱你的。」
雪帆按说的那样在真皮的沙发上放下裸体的屁股,把脸埋在朱安石的胸里。
「好痛苦的。」长长的柔软头发,像丝绸的触觉那样胳肢朱安石的下巴,叫着:「爸爸。」
同时伸出了嘴唇。朱安石开始贪图高雅的嘴唇。
「屁股冷不冷。」
「冷。」雪帆掐了他的手臂。在空调的作用自爱,雪帆年轻的身体暴露着屁股很冷。
「肛门还一跳一跳地疼。」
「是我不好。」朱安石用手掌抚摸屁股安慰着。
「三杉雪帆,因为你连屁股也被我征服了,别容许甥儿也侵犯那里。」「那个,爸爸。我正要排出大便哟。不想让你看见肮脏的我?」「对于象你一样的好的女人,一点也没有肮脏的感觉。」「肛门好象裂开了哟,爸爸。」
「痛哟,爸爸。」三杉雪帆撒娇地说。
(3)
金融业者朱安石和三杉雪帆来到一个清静的高级住宅街的一面,雪帆的家在那里。
夜晚,他俩乘坐豪华的外国产汽车来到雪帆家门外,雪帆抓紧去门口解开门锁。朱安石到门前的车位停好车。
刚进到屋里,雪帆在门口大厅就被吸吮上嘴唇,屁股爬上了手,雪帆马上害羞得扭动身体。这就像被包养的小妾一样,很苦。对别人又不能说,只能秘密的和情夫住在一个屋顶下。因此,雪帆害羞。
朱安石与雪帆一起洗澡时。
「今夜是不是也涂果酱。」的话都被哲夫的耳朵听到了。
难道他潜藏在附近侧耳听着。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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