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声好,然后翻身压到理子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理子瞧,胯下大屌硬是插进女人不断扭捏的双腿之间龟帽直顶雌穴,顶得那白虎蜜部高高耸起,媚口大张。理子发出一声嘤咛,又觉得耳朵一痒,原来是男人咬上了她的耳垂,对方两只大手也不规矩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距离退房还有一两个小时,再来一炮?”他问。
理子香息连连,眼迷离,脸上又泛起桃花,主动张开双腿夹住了男人,莲足互相勾在他背后打了个漂亮的结,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三井悠露出淫笑,鸡巴一挺又插进理子紧凑火热的雌穴里面。
“哦哦哦哦哦!!!大鸡巴、又插进来了惹!!!好喜欢·?~”
于是乎,酒店房间里又响起女人如歌似泣的骚浪叫床声,以及男人气喘如牛的肏干声,啪啪啪啪的肉响好像擂鼓一般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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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玉这几天心乱如麻,心烦气闷,觉得自己提早进入更年期。
原因无他,自从那次婚宴之后理子就变得怪怪的了,不仅经常加班或者出席什么活动,很多时候都会夜归,甚至是在外过夜,说是在朋友那边小住一晚,渐渐和儿玉就有些疏离了……那天离开酒店时,那两个人说的老师会是理子么?儿玉总是不自觉地去想这件事,觉得理子好像比以前更要放荡妩媚,而且自那之后为数不多的性爱之中,对方也显得更游刃有余,总给儿玉一种理子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和他人积累了不少经验的感觉。
理子,也许是出轨了……
这个想法总是在儿玉的脑海里轻声细语,让她烦不胜烦,但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挺有男子气概,但每次在想要质问理子或是从旁敲击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其实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儿玉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纠缠在心间的杂思,一想到理子可能在外面有男人,可能在某个地方脱光光跪在地上吃茎舔根,给男人侍奉口交,最后被压在身下狠狠肏干成只会放荡浪叫的母畜时,儿玉都会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好像就有一只无形之手在揪住她的心脏一般,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这种事情越告诉自己不要想,它就总会在不意间又冒出来折磨着她。
也许是逃避,也许是想要分散注意力,儿玉也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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