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们在强奸一个女人,但是,阻止这两个字,从没有在我的脑中出现过。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插入这个了金发美女的嘴里,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跑到了安妮的身边,开始不停的揉捏她的屁股和乳房,事实是我从未有过任何相产的性经验,但我肯定我能在这个女人身上干的很出色,特别是在DV镜头前。
我故意问安妮,是不是任何方式她都可以接受。
她恳求我,请我不要太粗暴的占有并对待她。
于是我开始插在她的嘴里,拉着她的头左右上下的抽动。
不过,我真正的第一次并没有持续的太久,这对我来说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也无谓,反正在房间中除了安妮外,再没有任何的外人。
在我射精后,除了在我腿下的俘虏安妮的呜咽外,我还听到了父亲的叫好声。
父亲用手捏住安妮的嘴,将堵口物重新塞回,并再一次地抽打她的脸,作为对她发出声响的惩罚。
然后他要求我帮助他,告诉我把她的脚解开。
但我犯了一个错误,不小心将她的手也松了开来,她将手从我的手中出,并挣扎的想远离我们,但我又把她抓了回来,而父亲则用膝盖压住她被固定在一起的脚踝,重新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在这过程中,安妮呕掉了口中的堵塞物,开始不停地说是什么:「哦,上帝,上帝啊!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请不要伤害我!」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在他的房间里摆上一个梳妆台。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不过今天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只见他从梳妆台中拿出了很多的东西,有绳子,夹子,塑料球等,他先是制作了一个口塞球,并将它塞入了一个安妮的嘴里,并不顾她开始流淌下来的口水将口塞球的绳子牢牢的绑在安妮的脑后。
然后他又再一次的将安妮的手松开,然后背到身后,从肘开始捆绑,将她的双臂向后牢牢的捆在一起,并用一根绳子穿过屋顶的吊灯挂钩上。
然后,又在安妮的右脚踝上绑上一根绳子并拉起,与屋顶上的绳子绑在一起。
这样,安妮便双腿分开,金鸡独立般的一只脚站在那里。
父亲拿起一对乳头夹,两个夹子的中间有一根细细的铁链连接,父亲将夹子夹到安妮的乳头上,细细的链子挂在胸前,让我不禁想起海船上的锚链。
此时的安妮不得尽力的直起身,并将她的肩膀抬起,以便减轻由于她自身的体重而给她带来的痛苦。
因此,她的胸部也在不经意间显得更加的挺起,这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性感。
父亲轻轻的抚摸闻一下安妮的脖子,然后回过头看着我平静地说:「还是有点低了,是吗?」
我点点头,于是他又将捆住安妮双臂的绳子拉了拉,而这直接导致了安妮不得不用一个脚的脚尖来勉强支撑自已。
接着,在父亲的暗示下,我走向了安妮,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屁股,然后插了进去。
与我想象的一样,这并没有什么困难的,我不断大力的抽插着,发泄着长入以来所积蓄的激情。
不过,对于安妮来说,以这种姿势从后面被人干,也许是第一次。
她不断的呻吟着,尤其是我后来又插入了她的屁眼后,她更是发出了阵阵的苦痛的哀鸣。
一个金发没女被绳子反吊着,从后面被人用力干着,肉与肉之间不断传出的拍打声,我沉迷于其间,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去干一个女人。
我用力的抽动着,并蛮横的拍打着安妮的屁股,我知道我先在就是一个,掌握着这个女人的生死,一想到便让我兴奋不已,终于,在这种感觉的刺激下,我终于达到了高潮,射入了安妮的屁眼里。
在我离开安妮后,父亲开始了他的工作。
他拿出了DV,开始仔细地进行拍摄。
他绕着安妮走,不停的拍打她的屁股,拉捏乳头夹。
然后他停在了安妮的身前,拍了一会她的脸,接着便将安妮口中的堵塞球拿了出来。
「工商管理学的硕士,是吗?」
父亲大声的问她。
安妮没有回答,也许她是没劲,又也许是因为她不敢说话。
「你知道吗,你只是一个婊子,一个贱货。」
父亲大声的骂道。
虽然我在父亲外出的时候看过他所拍摄的录影带,也知道他在先实生活中用酷刑虐待、强奸、并杀害了不同的女人。
但我仍感到很惊,惊他会这么说。
因为从我记事以来,他不断的让我注意自已的语言,不曾让我说过一句脏话。
安妮看了父亲一眼,她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我想我知道她是想反驳,但是,父亲却开始证明他的观点。
「你觉得穿短裙就会让你得到客户,你不要否认您想天天做爱,想嫁给一个有钱的人。对吗?婊子!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
父亲不停的说着:「你先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只是在想我开的是什么车,出入什么地方,你这个愚蠢的婊子,难道你不知道吗,您打扮的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走进了我的房间,我的上帝,你真的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就算是我的孩子也比你有脑子的多。」
听到这安妮开始哭了起来,「你以为我真的想让你当我的会计吗,屁,」
父亲开始不断抽打安妮的脸,「让我把所有财务给你管,别想了,我只是想上你而已,你知道吗,就是这么简单。」
安妮哭喊并挣扎着,父亲拉住她的头发,重新把她的嘴堵住。
然后她开始不断的抽打她的乳房与屁股,然后再一次狠狠的插入了她的体内,开始了抽插。
我无法很清楚的表达自已先在的感觉,我觉得在我面前的是一幅没丽的图画,我完全被这一切所迷住了,而我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了。
「让我的孩子来干你,你应该很知足了,他可是第一次碰真正的女人。」
父亲干完后,边说着,边从她的身后转过来,将她嘴里的堵塞球拿了出来。
「但是你先在已经是一个没有用的小母狗了,先在我们已经用不着你了,你将是我孩子亲眼所见到的第一个死去的女人。」
父亲拿出了一根电线,开始在手上缠绕,然后慢慢的绕在安妮的的脖子上,并慢慢的勒紧。
安妮开始不断的咳嗽并哀求着,父亲并没有理她,不断的收紧手中的绳子。
慢慢的,安妮的脸变成了红色。
她不断的挣扎并晃动身体,希望能够摆脱这一切。
但父亲用胳膊和双腿保持抵住她,他完全控制住了安妮,他甚至利用他的膝盖挤压安妮,阻止她吸入哪怕一点点的空气。
我用手拖住下巴静静的看着,安妮大睁着她那通红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寻求帮助,但她只看到我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脸上还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看着她被执行死刑。
她的舌头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她的头不断开始摇摆,从一边到另一边,大张着嘴渴望吸到一点点的空气。
她全身不断的抖动,十指不断的张开握紧,我甚至还能看到她大腿的肌肉正在绷紧,终于她开始了最后的抽搐,然后缓缓的安静下来。
当安妮终于死去后,父亲提将线解了下来,离开她,让她的身体自已挂在那里。
安妮向前倾着身子,低着头,长长的金发盖在她的脸上,唯一着地的支撑脚脚指无力的贴着地面,丰满的乳房毫无生气的挂在熊前。
父亲突然大叫了一声,并狠狠的踢着安妮的尸体。
我发先,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中涌出,并溅到了父亲的身上。
父亲脱下他的裤子,让我拿到浴室去,并让我去楼下找安妮的钱包与外套。
于是我拿着裤子去了浴室,并在哪清洗了我的手。
我走到楼下客厅,看着刚才安妮坐的沙发,想到不久前还有一个女人在坐在哪,她曾以为会得到一分不错的工作,但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我想我没有办法帮助她,因为发生的一切,我也参与到了其中,并乐在其中。
我从她的钱包中拿出来了她的驾驶证,令人惊讶的是安妮居然已经40岁了,这比我猜测的整整大了10岁。
当我拿着钱包与外套回到卧室后,父亲已经将安妮从绳子上结了下来,现在她开分披散着头发躺在地上。
我注意到父亲在地毯上撒上了很多清洁剂。
「我想你需要在这里清理一下地毯,」?他说着,并看了一眼地上的裸体女人。
「我需要去把她给处理掉,而你负责打扫,因为我们没办法请清洁工来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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