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交锋才终于停歇。
起不来床
33起不来床
一夜贪欢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差点没下来床。
谢垣躺在床上,连腿都是软的,浑身酸的没有力气。
此刻已经快要午时,他爹回来听下人们说他不仅误了学堂,还一直睡到午时也不起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着手就往他的院子里来,粗暴的推开房间的门。
谢垣正敞着被子摆弄他立得老高的那话儿,精抖擞得怎么也下不去,只好用手一边想着谈笑笑的样子一边打出来。
他爹见到他这副沉迷声色犬马而耽误读书的样子,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咬牙吼道:“枉我还以为你最多是贪眠不肯起来,或者病了如何,你倒好,在床上弄这些玩意儿。”
说着抄起放在门边手腕粗的顶门棍,舞着棍花簌簌打在谢垣的身上,一边打一边骂:“你这逆子,我叫你不学好。”
谢垣被打得嗷嗷叫,腿间的那话儿瞬间瘪了下去,也顾不得拉上衣衫,蒙上被子躲避,胳膊紧紧撑起被子,他爹的棍子落在被面上。
谢老爷习武之身,又善棍法,抬手掀了谢垣的被子,用力打在他的背上胳膊上。
“爹,太疼了,你饶了我吧。”谢垣搓着被打红的手臂,从床上跳下来,被他爹棍尾一扫到大腿,跌到地上。
“从前你说不爱习武,我也由了你,盼你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如今连学也不好好上了,沉迷这些下九流的东西。”
“我索性就打死你,免得你出去丢人现眼!”
于是谢垣就被他爹打得鼻青脸肿,三天下不了床,躺在床上养伤。
书院探望的同窗来了一波又一波,谢垣望穿秋水,硬是把三日能活动的伤延长到了五日,好不容易盼来了谈栎。
谢垣躺在床上,眼泪狂飙,哼哼唧唧地道:“谈兄啊,你可算来了……(等死我了)你再不来……(我的伤就要痊愈了)呜呜呜。”
谈栎看到谢垣的惨状,内心不忍,拍着他的肩膀道:“义安兄遭罪了,我来迟了,你且好好养着吧,书院那边有我,先生讲的我都会帮你手抄一份。”
“如此就多谢了。”
谢垣终于把话题扯到谈笑笑身上,“那个谈小姐最近还好吗?”
“我妹?她挺好的啊,怎么,你挂心她?”谈栎突然想起来,那天在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