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14日
东东骑着车子往家赶,村与村之间都是大片的农田,东东一个人穿梭在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上,小路两旁的玉米长得十分茂盛,由于此时太阳还很毒辣,地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东东心里有点发毛,脚下不敢停歇,硬着头一路狂奔到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WWw.01BZ.cc
进了院门,见娘正在树荫下洗着衣服,东东骑了一身汗,将车子停好,跑到水井旁抽出一碗凉井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东东打了个饱嗝对马文英道:「娘,洗衣服呢?」,马文英「嗯」
了一声继续揉搓着洗衣盆里的衣服。
东东见娘不怎么搭理自己,知道娘心里的气还未全消,东东也怕稍不留意再触了娘的逆鳞,见爹一个人还在堂屋开着风扇呼呼睡着,就走到堂屋搬个凳子坐了,扯着短袖在风扇下面吹风。
马文英本想着东东去李老师那里改卷子,上午应该就能回来,堪堪等到晌午,不见东东人影,心里的疑心顿起,等到下午这疑心越来越重,心里窝着的火也越来越大,马文英本打算等东东回来就噼头盖脸的骂他一顿,真等东东回来了,马文英又不想惊动李大海,就没有骂出来。
马文英在衣服上抹了抹双手,走到堂屋门口低声跟东东说道:「东东,你跟我来。」,说罢转身走向东东那屋,东东听见娘那严肃而低沉的话,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东屋,一进屋,马文英就把房门关了,马文英板着脸道:「东东,不准扯谎,跟娘说,你到底去你李老师那干吗去了?」,东东本来还在心里嘀咕着,到底什么事又惹娘不高兴了,见娘这样问,便忙道:「娘,我真去改卷子了。」,马文英还是不信:「改卷子能改一天吗?」,东东道:「是改了一天,哦,不是一天,上午改了一大半没改完,李老师让在那吃完饭再改,吃完饭我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下午改完可不就到这个点了……」,东东用李老师的奶罩撸了鸡巴,心里有点虚,便刻意隐瞒了给李老师洗衣服的事。
见娘还是盯着自己,东东急道:「娘,你这是咋的了,要不你去问陈铃,看我有没有扯谎。」,马文英道:「你当我没去问?陈铃不在家,跟她爸去她姥姥家帮忙去了,问你妗子,她不知道这事。」,东东急的抓耳挠腮道:「娘,你想说啥你就说,陈铃不在家,可以问玉琴啊,或者去问文朋,他也知道,我就去改个卷子,咋了嘛。」,马文英把东东拉倒东屋角落里,低声问道:「你跟娘说实话,你跟你李老师是不是做过那事?」,东东明白了娘的意思,还是问道:「啥事?」,马文英忿忿地照东东头上给了一巴掌道:「就是那事,上床!说,有没有?」
东东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我怎么会跟李老师做那事,她是我老师!」,马文英道:「我还是你娘呢,你前天撸鸡巴时说的啥?说要怎么你娘,怎么你李老师……」,东东看娘揪着那天的事不放,东东也十分后悔,后悔自己为啥没有关好门,还被娘抓个正着,东东道:「娘,我都给你认错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马文英看东东急的脸红耳赤的样子,也不像扯谎,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就好,娘就放心了,娘是真怕你像你舅那样做出啥事儿来,他们家以前有钱有势,别人不敢嚼什么舌根,你要是把名声搞臭了,将来媳妇儿都讨不上了。」,东东给娘解释清楚,同样也长舒了一口气,问道:「娘,我舅跟文朋他姑做出那事,我妗子以前就不知道?」,马文英道:「现在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以前应该不知道,那时候你姨爷当着支书,谁敢吭声啊?还有就是,你妗子她村
离这里很远,有十八九里地呢,你舅的事儿也传不到她那村里去。」
东东被勾起好心,也忘了娘刚才还在兴师问罪的样子,忙追着问道:「那我舅跟我妗子是咋认识的?」,马文英绷了一天的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了下来,马文英抬臀往东东床上一坐,跟东东唠了起来:「听你姨姥说,你姨爷去镇上开会,认识了你妗子她们村的支书,就是她们村支书搭的桥。」,东东对何梅的事格外关心,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舅家以前要不是当着官儿,我舅肯定娶不了我妗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被东东冒不得儿的一句话逗笑了:「呦,还知道啥样的媳妇儿长的漂亮,看来我们东东眼光也不差,将来肯定能给娘讨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
马文英一说让东东将来讨个像何梅那样的媳妇儿,像是触到了东东的经一般,东东只觉得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快速流过,心里随之一颤。
马文英还想问东东一句话,几次想张口,都又憋了回去,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东东,娘还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娘,娘保证不生气。发布页Ltxsdz…℃〇M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东东又马上紧张起来,心想娘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脸说变就变?东东提心吊胆问道:「娘,还有啥事?」,马文英瞅了瞅依旧紧关着的屋门,小声问道:「你告诉娘,那天你撸鸡巴,为啥喊着要尻娘?」,东东登时羞愧难当,扭捏起来:「哎呀,娘,咋还是这事……」,马文英道:「你说吧,娘就是想知道是咋回事。」,东东前后扭捏着身子道:「娘,你别问了,我都这么大了,撸个鸡巴不也很正常吗,再说,我除了撞见过你和爹尻屄,也没看过多少其他女人身子……」,东东忽觉说漏了话,赶紧闭上了嘴巴。
马文英总算知道了答案,起身拍了一下手道:「行了,娘知道了,这事儿过去了,不问了。」,马文英正要走,回头又问道:「啥时候看见娘和爹做那事的?」,东东急的直跺脚:「两星期前,不是说了不问了嘛。」,马文英笑着开门走了出去:「好啦,不问了不问了。」,马文英边走心里边嘀咕:「两星期前尻过屄吗?看来以后再做那事得要防着点了……」
东东随后也走到屋外,见娘又坐在树荫下接着揉搓起衣服,马文英见东东出来,说道:「你把衣服脱下来,娘给你洗洗,出了一天汗,不定臭成什么样子了。」,东东怕娘发现自己在李老师家撸鸡巴时,内裤上沾染的一些鸡巴溢出的精渍,忙道:「不换,到时候我自己洗。」,马文英也没有强求,她心里对东东很是满意,心想这孩子不仅成绩好,还不懒,做饭洗衣都会干,除了前天撸鸡巴对自己说了脏话,这孩子也没什么大毛病,再说东东也是不小的孩子了,胯间的东西都已经长的那么粗壮,撸个鸡巴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马文英开始哼起了歌。
东东道:「娘,我舅去陈铃她姥姥家帮什么忙?」,马文英道:「你妗子说,他哥过来说家里的院墙前几天下大雨冲倒了,让你舅去帮忙垒院墙。」,东东道:「你不是说,妗子她家离咱这里这有十八九里远,陈铃跟着跑去干啥?」,马文英继续搓着衣服道:「远咋了,今天又不回来,垒完院墙你舅他们才回来,陈铃也想在她姥姥家住个几天,就跟着去了……」
东东一听,惊喜万分:「要在那住个几天?我妗子没去?」,马文英瞅了东东一眼道:「你瞎高兴啥,你妗子不得守着她的打面屋吗,她怎么去?去,把你爹叫起来,该去地里薅草了。」,东东乐的心花怒放,心想又有机会和妗子单独相处了,几步跳到堂屋将爹叫了起来,李大海迷迷煳煳的从床上起来,打个哈欠走出堂屋,等马文英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晾好,二人收拾好工具,拉着车子就要下地去,东东忙道:「娘,我也去!」,李大海惊讶的望着东东道:「家里待够了?要抢着去地里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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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英道:「这是我们东东懂事,心疼他爹娘呢。」,其实,玉米地施完肥,地里的杂活已不多,马文英也不要求东东天天跟着去地里,见东东这么主动,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感叹道:「这孩子没白养,是真的懂事。」,而东东想的却是,趁着娘心情好,在爹娘面前好好表现,后面再找借口说去何梅家也更容易些。
东东在地里干活干的尤其卖力,忙到天黑,一家人才从地里回来,回到家,李大海将一车子草掀在羊圈里,马文英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吃完饭已近晚上九点,三人说了会儿话,见爹娘睡下,东东也回到屋里躺了下来,闭上眼想到娘下午说何梅一个人在家,东东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种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东东想起白天李老师午觉时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回味着李老师奶罩的味道,想着妗子一个人在家,此刻不知是否睡了?东东硬着鸡巴在床上翻来复去,翻了近一个小时,最后胯间的欲望占领了大脑,东东从床上翻起身,急迫想要见到何梅,此刻就要。
东东心一横,蹬上衣服,故意把风扇的风力调大,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又把屋门虚掩上,委着身从窗户和堂屋门前静悄悄的走了出去,那时候家家户户的院墙都不高,东东开始想从院墙翻出去,装着自己还在家的样子,但转念一想,万一娘进自己屋里寻不见自己,就说不清了,虽然大晚上娘进自己屋里的可能性很小,但前面被娘撞见过撸鸡巴的事,这种万一的概率他也不敢再去冒险。
于是东东索性打开院门的门栓,掩好院门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盘算着即使被娘发现不在家,就说晚上睡不着,找文朋玩去了。
何梅家在村西头,一路上东东鬼鬼祟祟的,像做贼一样,大老远听见有脚步声,东东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等人走远,才敢出来,东躲西藏的来到何梅家门口,见院门紧闭,院子里黑洞洞的,妗子果然是睡了。
东东在院墙拐角处翻墙进去,探到西屋的窗户前,小声叫了几声妗子,何梅惊得忙打开电灯,颤抖着声音低声问道:「谁?东东吗?」,东东见何梅应声,忙道:「是我,妗子,我是东东。」,何梅忙穿好衣服,轻声开了门,一把把东东扯进屋里:「不想活了你?大半夜跑妗子这里来。」
东东将何梅抱在怀里,嘴巴随即贴了上去:「妗子……呜……我想你……」,何梅被东东死死抱着,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开,何梅道:「你想作死啊……你咋……进来的。」,东东将何梅推倒在床上,伸手关掉电灯,脱光衣服发疯似的扯着何梅的裤子道:「我翻墙过来的。」,何梅怎会想到东东如此色胆包天,兀自惊魂未定道:「你娘呢,她知道你来吗?」,东东几下扒掉何梅的裤子和短裤道:「不知道,我偷偷来的。」,东东扶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就捅进了何梅的屄内,何梅「哦」
的呻吟一声,任由东东鸡巴在屄里捣弄。
东东白天在李月那里,就已经被勾起了性欲,又拿着李月的奶罩撸了几下鸡巴,然而并没敢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