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又捅了一会儿,突然把贴着妗子的身子抽了出来,叭的一声表舅已经把下体拔了出来,东东这才知道,原来表舅的东西这么粗这么大,还过了河,不止过了河,东西周边还长出那么多毛发。
东东以前和其他男孩子玩耍,经常会在一块比赛看谁尿的远,他们往往会把包皮翻开,漏出龟头,这样会呲的更远,他们把包皮翻开叫小八过河,小八就是鸡鸡的意思。
这时见表舅的鸡鸡自己不捋也能过了河,还青筋包头直挺挺的杵着,东东算是见了世面。
妗子看表舅拔出了肉棒,以为表舅不再干了,慌忙伸手去拉,随着表舅的抽身,东东也看清了妗子一览无遗的身子,虽然妗子是侧对着他,东东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妗子圆润润的奶子,圆挺挺的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毛发,那两腿之间像高高隆起的小土丘,湿津津的。
妗子本来就白,这时两腮绯红,再有脸上的汗珠,真的跟自家园子挂着露水的桃子一般。
「你弄啥呢,怎么不尻了?」
妗子急促的说着。
表舅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嘿嘿一笑:「我想尻你屁股呢。」,妗子好像顿时明白了表舅的意思,赶紧翻转过身,跪在床沿上,把屁股噘了的老高,这时妗子的屁股正好对着东东,东东看着妗子圆挺挺的大屁股,咕咚咽了口唾沫,这才发觉自己裤裆里什么时候也如表舅一样硬邦邦起来了。
表舅转过身子,站在妗子屁股后,往前一挺,妗子嗷的长叫一声,那叫声婉转悠长,表舅又开始耸动起来,同时双手搭在了妗子白花花的屁股上,随着啪啪啪的声响,妗子也开始跟着哼哼唧唧起来,屁股也随着表舅的撞击往后边顶,妗子嘴里骂着:「你不是人啊,你是个驴,快点尻我,啊啊,尻死我了……」
两人你来我往,持续了百十下,表舅越来越快,妗子终于支撑不住软瘫在床上。
表舅把妗子掀过身,分开妗子双腿,又捅了进去,表舅也就势爬在妗子肉肉的身上,用嘴去叼妗子的奶子,妗子扭曲着身子,在床上如蛇般的扭动着,表舅叼了一会奶子,直起身重新开始加快撞击的速度,妗子啊啊啊的呻吟着,腰身弓起屁股想要离床:「舒坦,舒坦,尻我的大逼,尻死我吧。」
表舅死死摁着妗子的双腿,嗬嗬两声便趴在妗子身上不动了。
良久,表舅起了身开始找衣服,妗子还依然双腿半开着在那躺着,这次东东正对着妗子两腿中间,看的清楚,那两腿间黑煳煳的肉丘下面竟有个洞,粘稠的白浆煳正吧嗒吧嗒滴着,东东正出着,突然感觉妗子好像看到了自己,何梅也是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
东东撒腿就跑,一熘烟就远离了院门跑出了百米开外,陈伟没留意,被何梅一叫忙问怎么了,何梅马上说没事,只是想到今天是危险期又被你弄进去这么多。
陈伟怔了一下随即笑骂了一声:「你个骚逼娘们,要是真能再下个崽那就好了。」
何梅也意识到自己慌忙中找的这个托词是何等勉强,自己又何尝不想要个儿子,在农村没儿子就像没有说话的底气,但是他们要不了,别说儿子,可能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这只怪自己的公公,那年计划生育正紧,公公知道他长期霸占着村支书的位置村里多有怨言,又赶上各村干部新老更替年份,公公为了镇上的支持,率先让自己儿子做了计划生育的典型,做了节育手术,于是他们再也无法生育二胎。
陈伟并未怀疑,穿好衣服便出去了,何梅也开始胡乱拉上衣服,去院子里抽了一桶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何梅虽然瞒了陈伟,她心里自然清楚,趴在窗口的分明是东东,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都看见了吗?自此,东东像做了亏新事一般,再也不敢和何梅单独相处,总怕何梅问他偷看的事,他也再忘不了何梅那挺着的圆滚滚的大屁股,每当他看见何梅就联想到何梅屁股高高噘着在那「尻死我,尻死我」
的大呼小叫,他总觉得自已脑海中想到这些就是自已不对,虽然年纪小,但他就是觉得有这种想法非常肮脏。
所以陈铃每次问她题,东东总是尽量在学校给她讲完,逼不得已,他也不愿再进表舅的院子。
后来上了中学,开始住校,东东每周回家一次,和何梅碰面的次数更少了,偶尔见到何梅,东东也只是小声叫一声妗子便躲开,东东每次躲开何梅总是在那咯咯的笑:「这傻孩子。」
到了初三,语文老师李月为了让大家提高阅读量,便准许大家自习课时间可以看半节课的名着,由于那时农村孩子条件都不好,不可能大量购买书籍,于是同学们都自已从家里带书来共享,那些书大多是他们哥哥姐姐或其他什么人看过留下的,种类并不多还多是纸张劣质的盗版书籍,但大家都不介意。
有一本书大家都私下抢着看,并且这仅在男生之间偷偷共享,并不借给女生浏览。
一次周五自习课传阅期间,由于骚动被语文老师抓个正着,李月拿过书翻着几页,大发雷霆:「这是谁带过来的?」,班里鸦雀无声,李月挨个问了几个男生,并未问出什么结果,一生气便取消了大家自习课看名着的时间。
东东成绩很好,在班里是有目共睹的好学生,李月对他比较放新,于是把书交给东东吩咐到:「你把这本书收着,不准翻看,下午放学回家时扔到河沟里去,谁要找你要你记下来下星期来了告诉我他是谁。」
也许是李月的话震慑住了书的主人,放学后并没有人找东东索要那本书,东东想着扔在河沟里不如带家里当厕纸用,毕竟那么厚的一本书,当厕纸可以用很长时间,回到家,东东才敢一探那本书的真容,书的封皮已不见了,东东并不知道这本书的名字和作者,东东翻了两页并未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相反读起来索然无味,还不如《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好看,便塞在了厕所的墙同里。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东东再次回家,上厕所时无所事事,拿起那本书权当消磨蹲坑的时间,那本书前面已经被撕去了很多种页,显然是被爹娘用了,这次东东偶然发先书的侧面有些页面处发黑,明显被翻的次数比较多,东东就从侧面发黑处噼开来读,终于明白了大家私下抢阅的缘故。
虽然书中描写的还算隐晦,精彩处还总被标记「此处省略……字」
的字眼,但这到底是东东接触到的描写性事最多的文字了,一连两天,东东反复在看整本书中关于尻逼的文段,马文英不懂以为东东在用功学习,也不让东东下地干农活了。
到晚上,闭上眼,东东脑海中开始想象庄之蝶和唐婉儿尻逼,周敏和唐婉儿尻逼,想象唐婉儿躺在床沿上嗷嗷的叫,东东想妗子那天也是躺在床沿上嗷嗷的叫,妗子不就是唐婉儿吗?越想感觉妗子和书中描写的唐婉儿越像,身段、模样,甚至那种风骚。
东东想象庄之蝶和柳月尻逼,自已老师叫李月,书是老师给的,这是巧合吗?晚上,东东竟然遗精了,梦中他抱着妗子的屁股使劲的往里捅,却怎么也找不对地方,干急就是进不去,妗子翻过身握着自已的鸡鸡往自已肉丘上引,边引边说:「别急东东,妗子教你,在这里。」,东东终于捅了进去,妗子的面容却又变成了李月老师,刚进去,就一哆嗦尿了。
东东不知道什么是梦遗,只觉得这次尿床尿的很舒服,是自已以前从没有过的体验,又怕娘知道自已尿床取笑自已,赶紧去脱内裤,碰手处的尿黏黏滑滑的,一闻还有股腥味。
东东蹑手蹑脚到院子里,也不敢抽水,怕惊醒爹娘,顾不得盆里的水是否干净,把内裤胡乱在半盆水里揉了几下,就搭在了晾衣绳上。
东东把那本书像宝贝一样藏了起来,也开始再想多体验一下那晚「尿尿」
的感觉,却总是很难体验到,只是偶尔什么时候来一次,东东也开始想象自已的「唐婉儿」
和「柳月」
了,在学校他总是喜欢偷偷瞄李月老师的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缝,回到家碰见何梅,躲过去却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东东也能开始看到妗子身上那种不一样的味道,比如那颤抖抖的奶子,圆滚滚的屁股,丰满的大腿,也觉得妗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都能衬出她那圆润丰满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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