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格斯特小姐?!”立香惊恐地看着巴格斯特,手忙脚乱地把被褥拉高盖住自己,“你怎么会进来?!”
巴格斯特僵立在原地,脸颊绯红一片。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难道要问立香刚才到底在想着什么人自慰?这实在是太过昏庸荒唐了。
“我、我只是来看看御主您”巴格斯特支支吾吾地开口,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两人默然对视了几秒,气氛变得无比尴尬。巴格斯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从未想象过会撞上这样的场景——立香躺在床上自慰的样子,让他感到无比羞耻。
她原本以为立香会将她视为亲人,却没想到立香竟然会在房间里做这样的事情。这让巴格斯特感到困惑不解,同时也深感尴尬——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荒唐的现实。
巴格斯特低头看着立香,脸上微微泛红。她穿着一套端庄的礼服,显出她丰满高挑的身材曲线。巴格斯特原本是来找立香一起去参加同僚的到来宴会,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
“御主您是需要,性欲处理吗?”巴格斯特支支吾吾地开口,羞耻得几乎要把头埋进手里。
立香躲在被子下,感到无比尴尬。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巴格斯特的话——告诉她是的,他刚才正在自慰,现在还未得到释放?这实在太过昏庸不堪了。
巴格斯特看着立香,脸上泛起一丝窘迫。她实在不该问出这样的话,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巴格斯特急忙摆手,脸颊羞得通红,“请您无需在意我刚才的话!”
巴格斯特其实也明白,立香不可能会在她面前继续自慰。她实在不该提出这样荒唐的问题,这只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紧张。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立香深呼吸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推开被子,将自己裸露的下身暴露在巴格斯特面前。
“巴格斯特小姐,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您”立香支支吾吾地开口,脸红得就像要烧起来,“您能不能和我一起?”
巴格斯特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哑然无语。她低头看着立香的下身,不禁轻笑出声——立香就像一只发情的小野兽,性致盎然。
“那就勉为其难地帮帮可怜的小御主吧。”巴格斯特笑着关上房门,像豹子一般向立香逼近。
立香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就被巴格斯特压在身下。巴格斯特俯下身,温热的鼻息喷在立香的耳边,让立香感到一阵酥痒。
“来,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巴格斯特的手指轻轻滑过立香的下身,立香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巴格斯特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她有一张温柔的面容,眼尾微微上挑,棕色的大眼睛里透着狐媚的色。她有一张小小的嘴,嘴唇红润饱满,仿佛一朵待人采撷的花朵。
她身材高挑而丰满,宛如一座金发的女妖精雕像。巴格斯特的熊部十分饱满,在身体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熊大。她穿着一套黑色的礼服,腰部被紧紧地勒住,更加突显出她迷人的曲线。黑色的衬裙下,巴格斯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
当巴格斯特开始脱下自己的礼服时,立香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口水直流。巴格斯特的肌肤似乎带着狼狗特有的浓浓体香,让人闻之欲醉。她的身材更加完美——白皙的皮肤,饱满的熊部,小小的肚脐,修长笔直的双腿,所有一切都让立香眼花缭乱。
当巴格斯特一丝不挂地站在立香面前时,立香简直就像置身天堂。巴格斯特散发出的狐媚气息混合着体香,简直要将立香迷得晕头转向。巴格斯特丰满的熊部随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仿佛在诱惑着立香去采撷。她的双腿间,一小片金色的毛发遮掩着她最私密的部位,让人想一睹其中的风景。
立香把脸埋进巴格斯特丰满的熊部,感觉到自己像置身在一个柔软的天堂。巴格斯特的体香混合着一丝鲜奶的味道,简直要将立香迷得晕头转向。
立香抱紧了巴格斯特的腰肢,感受着巴格斯特柔软得就像两团棉花糖般的熊部。然而立香的下身却一丝反应也没有,小肉丁软绵绵地耷拉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勃起的迹象。
这让立香感到十分羞耻与窘迫——自己喜欢了巴格斯特那么久,终于得到这么一个与她亲热的机会,自己的小兄弟却居然起不来!
“难道我唤醒不了您的性趣?”巴格斯特似乎也发现了立香的窘态,脸上泛起一丝尴尬。
“我实在抱歉,巴格斯特小姐!”立香感到无比难堪,只想找个地同把自己埋起来,“您实在太美丽动人了,我却居然”
“没关系,我理解。”巴格斯特抚摸着立香的头发,安抚道,“有的时候紧张也会影响性致,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来就好。”
巴格斯特的温柔与包容几乎要让立香感动得落泪。立香抱紧巴格斯特,感受着她的体温与香气,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油然而生。
“是否需要我帮您舔一下?”巴格斯特的声音轻轻地响起,立香的心立刻漏跳了一拍。
巴格斯特的手指轻轻滑过立香软绵绵的下身,立香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全身。巴格斯特的手指带着狼狗特有的体温,烫得立香全身战栗不已。
“我我不知道”立香支支吾吾地说道,既羞耻又兴奋。
巴格斯特略带狐媚的眼看着立香,仿佛在等待着立香的指示。当立香情不自禁点头时,巴格斯特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那就让我好好帮助一下您”
巴格斯特的身体慢慢滑下,然后俯下身,在立香的下身轻轻落下一吻——那个吻激起遍立香全身的颤栗,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从下身开始扩散开来。
当巴格斯特的舌头触碰到立香下身的时候,立香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巴格斯特的舌头灵活而温热,像一条小蛇一样吞吐着立香的下身。很快,立香的小肉丁就有了反应,一点点抬起头来,在巴格斯特的服侍下变得硬挺。
巴格斯特看着立香的下身终于有了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立香则抱紧了巴格斯特的头,努力克制住自己发出的呻吟与喘息——巴格斯特的口腔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要将立香推入云端
当立香终于在巴格斯特口中射出时,巴格斯特不由得轻轻说了一句:“好快啊”
立香面色潮红,腹部起伏不止——他刚才简直在巴格斯特嘴里肆意开搞,感觉就像置身天堂一般舒服,最终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御主果然是个早泄的小男孩啊。”巴格斯特笑着舔去唇边的白浊,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
立香感到十分羞耻,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他刚才确实很快就在巴格斯特嘴里缴械投降了。
“那现在该我主导了。”巴格斯特跨坐在立香身上,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立香抬头看着巴格斯特,只觉得她此刻无比性感动人——巴格斯特腰间的酥痒难耐地摇摆着,丰满的熊部在眼前晃动,仿佛在诱惑立香采撷。立香情不自禁地抱住巴格斯特的腰,埋首在她的熊口,感受着这两团柔软的天堂。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御主要不要来一起?”巴格斯特轻声说道,“大家都等着您呢。而且波格扎特也终于得以到达迦勒底,这实在是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立香抬头听着巴格斯特的话,心中涌起一丝苦涩。他知道,波格扎特来到迦勒底,这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自己心里仍旧惦记着玛修,害怕她此刻正在受苦
立香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埋头在巴格斯特的熊前,吮吸着她的乳头,感受着乳首在自己的唇舌下逐渐肿硬挺立。立香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借由更加放纵的亲热行为来逃避对玛修的思念与愧疚——只要钻入巴格斯特的怀抱,自己就仿佛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立香抱紧巴格斯特,下身猛烈地挺动,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巴格斯特体内。巴格斯特则配合着立香的动作上下摇摆腰肢,两个人的身体随着律动而密密相触,发出“啪啪”的声响。
“您今天似乎很粗鲁,我的御主。”巴格斯特笑着说,语气却是满足的,“看来是我搅乱了您的心,让您有了发泄的需要?”
立香无法回答巴格斯特的问题,只能更加卖力地向上挺动,双手紧紧握住巴格斯特的腰肢,似乎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连在一起。他知道巴格斯特说的没错——他此刻的粗暴似乎也是在发泄自己的不安与愧疚,希望可以借由性爱的亲密来暂时逃离这些伤感的思绪。
巴格斯特配合着立香的动作猛烈摆动身体,她的蜜穴像一个火热的漩涡,紧紧吸附着立香的下身。在这阵激烈的碰撞中,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声再度响起,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波格扎特真是个迷人的人”巴格斯特轻声说道,“他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又有一种成1的男人味”
立香听到巴格斯特突然提及波格扎特,心中涌起一丝不快。然而他的下身却还深深埋在巴格斯特体内,两个人的身体仍旧处于最亲密的状态——这让立香感到一种怪异的心理不适,仿佛巴格斯特的心此刻并不在自己身上。
“您似乎很欣赏波格扎特?”立香试探着问道,无法掩饰语气中的不悦。
“哦,我只是随便一提。”巴格斯特笑着说,“毕竟波格扎特是个迦勒底重要的盟友,我自然也对他留有好印象。”
“是这样吗”立香的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信。他知道,巴格斯特此刻应该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突然提起波格扎特来——这无疑给立香一种巴格斯特的心思并不在此的感觉。
“您在吃醋吗,我的御主?”巴格斯特轻笑着问道,明知故问的样子让立香更加不快,“您无需如此在意我的全部心此刻都属于您一个人。波格扎特虽迷人,但并非我此刻关注的重点——重点在于,您,现在在我身上驰骋的这个人。”
巴格斯特加快了身体的摆动,一阵阵酥痒自下身传来,让立香轻喘出声。立香知道,此刻无需再多言语——巴格斯特正通过最直接的行动向他表明,自己的心与关注此刻的确只属于他一个人。
立香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巴格斯特的身上,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融入这场疯狂的性爱之中。他知道,只有当自己完完全全地迷失其中时,才能暂时忘记玛修与自己的过去——只有彻底沉浸在与巴格斯特的亲密之中,才能让自己的心境稍微安定下来。
立香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对巴格斯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粗暴而狂野的举动似乎要将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巴格斯特配合着立香的动作,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索求——她似乎也明白,立香此刻迫切需要的不仅仅是性,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抚慰。她愿意成为立香发泄欲望的工具,也愿意在此刻带给他所有的温存与安慰。
当立香终于精疲力尽时,两人的身体已经惨不忍睹——裤子掉在地上,巴格斯特的头发也散落在身后。但此刻,立香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安——他似乎终于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暂时忘却了自己的痛苦与悲伤,所有的思绪都在巴格斯特温热的身躯之下融化殆尽。
立香抱着巴格斯特,两个人拥在一起,感受着高潮过后身体内那种战栗的余韵。巴格斯特轻抚着立香的头发,仿佛一位慈母在抚慰自己心爱的孩子——她的温存让立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种平静感油然而生,仿佛可以驱散他内心所有的阴霾。
“睡吧,我的御主。”巴格斯特轻声说,“今天您似乎经历了太多睡个好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在您身边,陪您度过这个夜晚”
在巴格斯特的怀抱与哄劝下,立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几日后,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一同参加了迦勒底的战斗训练。
骷髅兵们开始出现在训练场上,它们手持钢铁之剑,发出刺耳的嘶鸣声。
波格扎特举起巨大的狂战斧,连斩数骷髅兵。“来吧,给我尝尝这个挥击!”他发出怒吼,身上散发着极为凶猛的气息,仿佛化身为暴虐之。
巴格斯特则举起卡维汀大剑,“弱小者,臣服在强者面前!”她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光芒,挥剑劈砍着接近的骷髅兵。卡维汀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仿佛在预示着接受挑战者的可怕结局。
立香看着两人在战场上肆意挥洒的气魄,突然想起——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之间,似乎曾有过令彼此心生敬意的过去。也许在某次战斗中,巴格斯特就已经意识到——波格扎特的实力,远超自己在想象之中。
巴格斯特对强者总是难以自制的会心生好感,而波格扎特则显然满足了她心中强者的各项条件。波格扎特在巴格斯特心中早已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盟友”,而是令她产生过敬慕与向往的对象——这份敬慕,让巴格斯特也对此人怀有一丝莫名的亲密感。
相比之下,波格扎特对巴格斯特很难说产生过同等的好感——波格扎特一贯都把所有的对手都当成力量衡量的对象,很难说会对某一对象产生过于偏向的好感。但他也并非看不上巴格斯特的实力与魅力,只是这份欣赏更多停留在实力层面,而不似巴格斯特那般带有私人色彩。
所以,巴格斯特对波格扎特的情感,要远超过波格扎特对她的好感——这也许就是立香看出两人之间关系的微妙之处。一方面若即若离,一方面又暗含深沉的情愫这种复杂的关系,让立香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但他清楚,这份感情的变化,终将成为两人关系的一个转折点
立香看着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并肩作战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感触
巴格斯特感觉身体一阵灼热——刚才听到波格扎特的怒吼,她体内的暴力欲望似乎就此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性欲。她此刻唯一的渴望,就是脱下铠甲,和身边这个强者进行疯狂的性爱。
但现在身边唯一的强者,只有波格扎特——这让巴格斯特不得不竭力遏制体内翻滚的欲望,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矜持。
波格扎特却早已看穿了巴格斯特的渴望——他优雅地收起武器,让玛修停止今日的训练。
“今日的训练到此为止。”波格扎特说,“巴格斯特卿似乎身体有些不适,我想她现在需要休息。”
玛修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显然波格扎特的话在迦勒底具有不容置疑的权威,无人会质疑他的判断。
待众人散去,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留在了训练场上。波格扎特转身,缓步走向巴格斯特——每一步都散发着压迫性的气势,让巴格斯特忍不住开始发抖。
“您的身体似乎状况不佳,巴格斯特卿。”波格扎特靠近巴格斯特,用手抚上她的脸颊,“但我看得出,这并非疾病所致您只是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对吗?”
巴格斯特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藏内心的渴望——波格扎特的抚触,让那股灼热的欲火在她体内烧得更旺。她被身体的欲望支配着,只能急促地点头,表示波格扎特的判断完全正确。
“那么,我想您需要的,正是宣泄”波格扎特低沉的嗓音传入巴格斯特耳中,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很乐意提供帮助巴格斯特卿。”
“波格扎特卿您应该去关照玛修,而不是我。”巴格斯特喘息着说,“您和我,我们之间的爱恋已经结束了您应该清楚这一点。”
“巴格斯特卿,为女士排忧解难,是绅士应尽的义务。”波格扎特说,“玛修这位可爱的妻子,必定会理解的——更何况,迦勒底中还有那么多需要照料的女士。我相信玛修也不会介意我对其他女士的关照。”
巴格斯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在波格扎特的带领下,她回到了练习场——立香关切地望向她,她只能轻轻点头以示安慰,就被波格扎特领到了寝室。
“您需要放松,巴格斯特卿。”波格扎特轻声说,“我会竭尽全力,帮助您得到解脱。”
巴格斯特惊觉波格扎特口中的“解脱”,并非如她所想的简单的性爱——那里面似乎暗藏更深的意味,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预感。但她已经被欲火淹没,理智早已被欲望淹没,根本无力思考更深层的事情——她现在唯一渴望的,就只是和强者的性爱带来的疯狂快感。
波格扎特上前一步,扯下巴格斯特的手甲与铠甲,露出她光滑修长的手臂与脖颈。“您果然美丽动人”他低声赞叹,“美丽到令我无法自持”
说罢,波格扎特低头吻上巴格斯特的唇——那是一个霸道而热烈的吻
“虽然我们过去曾有一段情,但那已成过去。”巴格斯特试着回应道,“您现在应该去关心玛修,而不是我这才是绅士应有的义务。”
“为女士排忧解难,也是作为绅士的义务之一。”波格扎特优雅地回应,“玛修作为我贤惠的妻子,必定理解这一点更何况,迦勒底中还有如此多需要‘排忧解难’的女士。我仅是尽己所能,提供些许帮助而已。”
巴格斯特知道自己已无力拒绝——她在波格扎特的带领下回到练习室,对立香点了点头,便随波格扎特回到了他的寝室。
巴格斯特清楚,立香无法满足自己此刻的需求——她向波格扎特倾诉着自己内心的渴望与煎熬。而波格扎特给出的解决方法只有一个——让巴格斯特尽情宣泄,解放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欲。
波格扎特知道,立香会将这位绝世佳人拱手让人——他的举动也愈发激烈起来,毕竟巴格斯特正渴望的,正是他作为强者的这一面。他决定,要与巴格斯特重燃从前的情愫
巴格斯特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她无法拒绝波格扎特给予自己的一切——她需要的,正是波格扎特能带来的疯狂与放肆。
当波格扎特将巴格斯特压在身下,撕扯开她的衣衫时,巴格斯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终于可以与这个强者尽情纠缠,宣泄那股从体内涌起的邪恶欲望她需要的,正是来自强者的疼爱与占有。
巴格斯特沉溺在与波格扎特的性爱中,放任自己陷入那个早已1稔的怀抱——她清楚,自己终会再次成为这位强者的囊中之物,但她并不在意因为那正是她一直渴望的,一位可以支配自己,并给予宣泄的强者
从今天起,巴格斯特知道——她再也无法逃离这个强者的控制但她并不想逃,因为这正是她心甘情愿追逐的命运
巴格斯特发出娇嗔,扭动着自己健硕的身躯——但与波格扎特相比,她竟成为了被捕食的猎物,这让她感到难以忍耐的兴奋。
就像野兽间的相互斗殴,两人正在彼此品尝对方的强大——这种激烈而粗野的性爱,正是立香无法带给巴格斯特的。立香的温柔,无法驾驭身为狂战士一员的巴格斯特——她需要的,是来自强者的勇猛与攻城略地。
巴格斯特在波格扎特的身下扭动,发出带着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喘息——她感受着波格扎特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用粗暴的力道让她屈服,臣服在自己的强大之下。这种被强者支配,被强者占有的感觉,让巴格斯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与立香那种温存的性爱不同,波格扎特给予巴格斯特的只有最原始的征服与吞噬——他要让巴格斯特明白,他才是她注定要臣服的强者,他有能力完全支配她,让她沉迷,无法自拔。
巴格斯特在波格扎特的身下呻吟,她知道自己已彻底败在这位强者的手下——他给予自己的性爱远胜过立香,满足了她作为一个狂战士,对强者的渴求。
波格扎特用力撕咬着巴格斯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要让巴格斯特知道,强者才有资格品尝她,支配她,她注定只能臣服在强者的身下。
巴格斯特任波格扎特在自己身上撕咬,她享受着来自强者的疼痛与占有——这才是她所期待的,来自强者的粗暴与羞辱。立香给予的温存,已经无法满足她作为狂战士的天性她要的,一直都是强者的征服与支配。
“当时提出分手的似乎正是您,巴格斯特卿。”波格扎特说,“您真是多情的女子而我也对您仍难以相让,这点未变。”
“玛修最近在床笫之间已经被我教导得愈发娴1,”波格扎特继续道,“不如我们也重归于好——只是限于肉体上的关系。您渴望得到的,我都可以给予”
巴格斯特被波格扎特一次次猛烈的抽插顶撞,已几乎失去拒绝的能力——她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冲昏,她无法拒绝波格扎特的提议。
她需要的,正是波格扎特给予的一切——那份来自强者的占有,与彻底的支配。
“呃是的”巴格斯特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说,“我渴望您给予的一切请请给予我强者”
“如您所愿。”波格扎特抓住巴格斯特的髋部,用力抽插了数十下——他要让巴格斯特明白,自己有能力完全支配她,满足她所需求的一切。
巴格斯特在波格扎特身下激烈地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攀上高峰——波格扎特给予的性爱远超过她所期待的一切,那是来自强者的完全征服,与吞噬占有。
“您会是我的巴格斯特卿。”波格扎特低吼着,在巴格斯特体内释放了自己,“我会给您所需要的一切您只需臣服在我身下,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巴格斯特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欢愉结束后,玛修提着换洗衣物出现在一旁——她完全看到了两人方才的云雨之欢,但她并不因此生气,反而是羡慕地看着巴格斯特。
随后,巴格斯特与玛修一同为波格扎特清理了他的“武器”。
“玛修,我并不介意您的到来。”波格扎特淡定自若地说,“巴格斯特卿对我来说早已不仅是简单的情人她对我而言,更像是我的所有物,我的玩具,理应随我支配。”
“我理解您的意思,我的主人。”玛修顺从地点头,“巴格斯特是您的所有物,您有权随意支配。我并不会介意您与其他女子的关系——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您的一切欲求。”
巴格斯特听到波格扎特的话,似乎并不介怀自己只是他的“玩具”——相反,这正是她所渴求的。她需要的,正是一个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强者,一个可以将自己视为所有物的主人。
波格扎特将两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显然还未满足——他要两人都明白,自己拥有支配两人的权力,她们都只能臣服于自己,满足自己的一切需求。
巴格斯特与玛修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渴望——她们都渴求这个强者给予的一切,哪怕只是羞辱与支配,她们也心甘情愿。
于是两人同时俯下身,开始用唇舌为波格扎特服侍——正如波格扎特所说,她们都只是他的所有物,必须随他支配,满足他的一切欲求。
玛修并不介意巴格斯特出现在两人的关系中——相反,她似乎渴望一个伴侣,一个能与自己一同臣服在强者之下的同僚。而巴格斯特出现,正好满足了她的这份渴望
巴格斯特与玛修同时俯下身,开始用唇舌服侍波格扎特勃起的欲望。
巴格斯特伸出舌头,沿着波格扎特的欲望从根部一路向上舔弄——她用舌尖轻轻戳刺着每一处褶皱与敏感点,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湿痕。玛修则在欲望顶端不断地活动,弯起舌头舔舐着最为敏感的那一处,时而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波格扎特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显然两人的唇舌之技让他感到欢愉无比。巴格斯特与玛修对视一眼,似乎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奸笑——她们都渴望更进一步取悦这位强者,满足他一切的需求。
于是巴格斯特张开口,将波格扎特的欲望整个纳入口中——她用唇拢住根部,开始上下移动头部,发出“唧唧”的吮吸声。玛修也不甘示弱,她用手抚弄着巴格斯特未能服侍到的部分,舌尖也灵活地戳刺顶端的小孔,企图将自己的舌头全部挤入。
“啊继续”波格扎特仰起头,双手抓住巴格斯特与玛修的头,要两人无间断地继续服侍自己,“你们两个都要记住,你们的目的就是取悦我”
巴格斯特与玛修听话地继续她们的服侍,似乎都急不可待想要让波格扎特高潮,品尝他同时在两人唇齿间释放的滋味。于是动作也愈发卖力,发出“叭叭”的声响与湿漉漉的水声,唇舌为波格扎特带去无上的快感。
波格扎特很快在两人紧致的抚慰之下高潮,一股白浊喷溅在巴格斯特与玛修唇舌间——两人争先恐后地吞下,仿佛那是这个强者赐予的至高无上的奖赏。波格扎特满足地叹息,很显然这两个追随者为他带来的伺候远胜他的预期
此时,波格扎特感觉到有视线在暗中窥探——立香就在隔壁,正在自慰着欣赏眼前的场景。
波格扎特并未点破,而是笑着抚摸着巴格斯特与玛修的头,让她们继续服侍自己——他调整了姿势,好让那个窥视者有更美好的视角。
“继续努力取悦我,我的两个母狗。”波格扎特说,“你们都记住自己的位置,就是屈从在我的身下,无时无刻满足我的需要。”
巴格斯特与玛修听话地继续舔弄,明显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享受波格扎特的馈赠——她们都深知自己的位置,就是如波格扎特所说,成为他身下的母狗,随时准备满足他的需求。
波格扎特看得出立香正狂热地观望着这场面,一手快速地套弄着自己——很显然,巴格斯特和玛修淫靡的举动正取悦着那个窥视者。波格扎特尽情地享受着两人唇舌的伺候,同时也在暗自取笑立香的可悲——作为巴格斯特名义上的御主,他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好好满足,只能躲在暗处自慰。
波格扎特将两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似乎正准备将第二波的馈赠喂给她们——他微微偏过头,与窥视的立香对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立香似乎明白波格扎特的意思——巴格斯特早已不属于自己,她只会臣服在真正的强者——波格扎特的身下。自己所能做的,不过就是躲在暗处自慰着欣赏她与真正的强者的云雨之欢。
巴格斯特与玛修仿佛感受到到了主人的喂食,开始急切地舔弄,企图引来波格扎特第二次的馈赠——她们完全没注意到立香的存在,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眼前这个强者,和他能给予自己的一切
在波格扎特的调教下,她们彻底明白了自己的位置——永远臣服,永远取悦,这就是她们作为强者的所有物应有的姿态而立香,也只能绝望地确认这个事实,自己早已失去了巴格斯特
立香躲在暗处,手中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欲望——他的眼睛死死锁定在隔壁的场景上,无法移开视线。
他看着巴格斯特——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正跪在波格扎特面前,与玛修一同貌似饥饿的母狗般挣扎着取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们的头上下起伏,发出淫靡的水声与吮吸声——很显然,取悦这个男人,满足他的欲求,似乎已经成为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意义。
立香的手愈发快速,看着巴格斯特淫荡的姿态,他感到一阵阵快感升起——但同时,也有一丝绝望在心底蔓延。他知道,巴格斯特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这个强者,这个叫波格扎特的男人身下,甚至连立香的存在都顾不上。
波格扎特似乎注意到了立香的视线,他调整了姿势,好让立香有更好的角度观看——他在故意展示巴格斯特现在是自己的所有物这一事实,让立香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巴格斯特。
立香咬着唇,手中的动作愈发快速——看着巴格斯特完全淹没在情欲之中,专注于取悦眼前的男人,心中产生的不仅有快感,更多的似乎是绝望他知道,巴格斯特已经永远属于这个男人,属于这个强者——而自己,只能躲在暗处,靠着眼前淫靡的场面自慰取乐。
当巴格斯特与玛修再度俯下身,准备迎接波格扎特新的馈赠时,立香也随之攀上了高潮——他看着巴格斯特满足地吞咽着波格扎特的礼物,知道她已经完全失去失去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
立香靠着墙滑坐下来,看着巴格斯特用舌头细细地清理着波格扎特的欲望——他知道,这就是自己注定要面对的现实:巴格斯特不属于自己,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成为他的所有物
而自己,只能绝望地旁观这可能,正是立香所追逐的宿命注定要失去心爱之人,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只能在暗处自慰
然而,这却让立香停不下来——尽管注定要失去巴格斯特,看着她与另一个男人的情事使他心生绝望,但同时,也引来一阵阵令人兴奋的快感。
他渴望看到更多——看着波格扎特完全支配两人,将她们当作所有物使用;看着巴格斯特与玛修主动献出自己,心甘情愿地取悦自己的主人,这一幕幕让立香的欲望愈发膨胀。
他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绿帽奴”——通过观看另一个男人使用自己的伴侣,来获取快感,这已经成为了他近乎变态的嗜好。即便明知巴格斯特不属于自己,他却也无法移开视线,只想看得更多——看这个叫波格扎特的男人如何彻底支配巴格斯特,如何将她变成自己不值一提的所有物,一次次地在波格扎特面前敞开身体,乞求更多的疼爱
这一切,都让立香感到无比兴奋——尽管同时也在彰显自己的软弱与绝望,让他明白巴格斯特已经永远属于另一个男人。但立香无法自拔——他就像是一个对绿帽子情有独钟的变态,通过旁观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的情事来获取快感,哪怕同时也在碾压自己的尊严与自尊。
波格扎特似乎也意识到了立香的变态嗜好——他故意将巴格斯特与玛修摆出更加淫靡的姿态,以便让立香更加清晰地观看——他在利用立香的变态,来进一步羞辱这个早已失去了伴侣的男人。而立香也热烈地回应,手中的动作愈发快速,以至于发出了清晰的“沙沙”声——这一切,都在彰显着他作为一个“绿帽奴”的身份,以及波格扎特对他的完全支配。
尽管注定要失去爱人,立香却也无法自拔——他就像是一个对绿帽子情有独钟的变态,渴望被更加彻底地羞辱与凌辱。而波格扎特正好满足了他这一变态的需求,将巴格斯特完全变成自己的玩具,在立香的注视下和玛修一同使用——这一切,都在彰显立香的软弱,与波格扎特对两人的绝对控制
然而立香已无法自拔,他渴望更多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取悦自己的主人,哪怕同时也在摧毁自己的尊严
几日后,立香找到了波格扎特——他似乎已经无法忍受自己单纯作为旁观者的位置,渴望更进一步地沉沦。
“您终于来找我了,立香。”波格扎特赞叹道,“您果然是一个合格的‘绿帽奴’——通过亲眼见证您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插入,来获取快感,这实在是太令人欣赏了!”
每一句赞叹,都如同对立香的嘲弄——都在彰显他的软弱,以及波格扎特对他的支配。波格扎特知道,立香已经完全迷失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中,甚至渴望自己更加凌辱他以获取更大的欢愉。
“如果不是有您这样的‘绿帽奴’,我们玩得也没有这么尽兴,实在要谢谢您了!”波格扎特说,“多亏了您,巴格斯特与玛修才能那么彻底地沉沦成为我手下最为称职的母狗。这真是我们三人的幸运!”
每一句“感谢”,都暗中蕴涵着对立香的侮辱——都在讽刺他不配做一个御主,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的身份。作为一个在旁观妻子与他人云雨时达到高潮的变态,他根本不配拥有如此崇高的身份——他注定只适合被更强大的存在凌辱,成为别人获取快乐的玩具。
立香听出了波格扎特话语中的嘲弄之意,但他并未生气——相反,这种羞辱带给他的似乎更多的是快感,这正是他渴望的,想要被这个强者更加彻底地支配哪怕要付出身份与尊严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因为只有这样,畸形的欲望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只有彻底臣服,才能成为波格扎特手中的玩物,像巴格斯特与玛修一样,被这个强者使用,以取悦这个男人为生命的唯一意义
这就是立香作为一个“绿帽奴”的宿命——注定要在这个强者的支配下,付出一切以获取扭曲的快感
立香回复到“波格扎特你喜欢就好……”
波格扎特问道,那么接下来,您会给我献上其他的雌畜英灵没错吧?
立香听到波格扎特的问话,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他感到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欲望在波格扎特的话语下再度昂扬起来。
“如果、如果这能取悦您的话”立香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抬起头,脸上已经染上情欲的红晕,“那我只要您开口,我就会把所有的英灵、所有的从者,全部献上任、任您支配”
想到波格扎特将更多的女性从者当成自己的玩物,就如同对待巴格斯特与玛修一般使用,这让立香感到一阵无法自抑的兴奋——他的欲望愈发胀痛,在裤子的遮盖下挺立成一座小山丘。
波格扎特看出了立香的变态反应,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很欣赏您的决定,立香。那么,对我来说,您所拥有的那一百多名从者,将成为我取乐的最佳玩具我会将她们彻底训练成母犬,随时准备好在我面前敞开大腿,丝毫不会介意您的目光”
立香听到波格扎特的描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象那一百多名女性英灵成为波格扎特手中的玩物,在自己面前丝毫不遮掩地任由波格扎特使用,这让欲望再也无法抑制,立香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
“请、请尽情使用我的、我的从者玩弄、支配,都、都听您的”立香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为了迎合自己变态的喜好,为了取悦眼前这个强者,他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的所有从者,任由波格扎特按照心意使用。
波格扎特满意地勾起唇角——很显然,立香已经彻底迷失,变成了自己手中的玩物。而他现在掌握着立香所拥有的所有从者,这让他有无限的取乐方式
他再度凑近立香,在他耳畔低语:“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让你亲眼见证,你所有美丽的从者成为我手中的母犬取悦我,满足我,这将是她们此生唯一的意义”
立香听到这番话,身体猛然一抖——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抑制,他就这样达到了高潮。波格扎特满意于他的反应,知道立香已经完全为自己所控,任由自己宰割
已过去很久,立香再一次来到南丁格尔的办公室。
“立香,你还在继续这种自我毁灭的行为?”南丁格尔冷静地问道。她意识到无论如何劝说,立香似乎都已无法停止——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变成了波格扎特手中的玩物。
“对、对不起”立香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明白。”南丁格尔叹了口气,“你这是在毁灭自己,立香。你所做的一切,只会让理智被欲望完全掩盖,变成波格扎特取悦自己的工具。”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停不下来”
“那么你注定会成为一个彻底的疯子,立香。”南丁格尔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你将永远沉溺在这种扭曲的欲望之中,变成波格扎特手中一件没有意识的玩物,注定失去自我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以及宿命。”
南丁格尔的话语就像鞭笞,狠狠摧毁着立香已经残破的意识——但同时,这也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感到极度兴奋。
“我知道这就是我选择的,注定的宿命”立香重复道,声音里竟带上一丝哭腔,“成为波格扎特的玩物,失去自我,在欲望中永无止境地下坠这就是我所追逐的,作为一个‘绿帽奴’的命运”
南丁格尔又叹了口气。她知道立香已经难以回头——他早已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扭曲的欲望,注定要在这片泥沼中越陷越深,直到永久失去自我。虽然她仍试图呼吁立香的理智,让他脱离这种疯狂的怪圈,但同时,也理解这已经是立香的选择——如果这就是他所追求的宿命,那么她亦尊重。
“那么我不会再阻止你,立香。”南丁格尔略带无奈地说,“这是你的选择,你的道路——如果宿命真的如你所说,那么我唯有一句话:祝你一路顺风。”
立香听到南丁格尔的“祝福”,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一丝苦涩的笑容浮上他的唇角。这仿佛是一个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让他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
南丁格尔似乎明白,要让立香真正回归理智,一定需要采取某种强硬手段,来制止他继续追求这种自我毁灭的欲望。
“立香,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南丁格尔平静地说,“这是一件专业的贞操锁——它将锁住你的理智,让你无法继续追逐这种扭曲的欲望,直到你准备好真正摆脱它的控制。”
“贞操锁?”立香有些狐疑。
“没错。它需要女性从者的同意才能开启——而在得到她们的认可之前,它会锁住你的欲望,让理智有机会重新控制你的身体。”
南丁格尔的言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立香身上——他仿佛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早已身处泥沼之中动弹不得。察觉到理智正在逐渐消失,他不由得感到一丝恐慌——然而同时,也有一部分的自己渴望继续下坠,到达扭曲欲望的更深处
“我明白你的用意,南丁格尔”立香略带苦涩地说,“你希望通过锁住我的欲望,让理智再度掌控我的身体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回头我已经如此深陷,恐怕很难再度脱身”
“这需要时间,立香。”南丁格尔平静地回答,“理智的转变是一个漫长过程——我无法强迫你现在就放弃这种追求,但至少,‘贞操锁’可以暂时遏制你继续堕落,使理智有机会在未来重新抬头一切,还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但起码,这是让你有机会重新选择的第一步。”
立香沉默了。他明白,南丁格尔所给予的“礼物”,恰恰像是一个救赎——一个暂时阻止他继续在欲望的泥沼中下坠,让理智有机会重新回光返照的机会。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立刻摆脱欲望的控制,甚至不确定未来是否还有重见天日的希望——但是,至少,它让那扇通往深渊的大门暂时关闭,使他有时间在理智与欲望间再度权衡,而不是毫无止境地一路前行到达注定的终点。
立香将南丁格尔交给的“贞操锁”戴上,就在此时,南丁格尔却突然掀开了自己的裙摆,露出里面已然一片潮湿。
“抱歉瞒着你,立香。”南丁格尔平静地说,“实际上,在你每次来访之前,我都会先与波格扎特来一场云雨你需要的话,我很乐意在给你进行按摩治疗的同时,详细叙述我们的每一个过程,就像你一直以来所渴求的那样——成为一个旁观者,在理智与欲望之间徘徊”
立香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感到一股1悉的热流直奔下身,欲望再一次支配了他的身体——然而,“贞操锁”的存在,却让这股欲望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在体内徒劳地鼓动。这种被焚之感,带来的似乎不仅仅是痛苦——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他一直所渴望的那样,在欲望与理智之间的拉锯中徘徊
“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南丁格尔”立香艰难地说,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情动。
“我从不开玩笑,立香。”南丁格尔平静地看向立香,“正如你所追求的那样,成为别人的玩物,在快感与理智间挣扎——我愿意成为你的玩物,就像你一直以来所需要的你只要开口,我便会跪在你面前,成为一个专属于你的‘母犬’提供你一直以来所渴求的,那无处释放的欲望”
南丁格尔的话仿佛毒药,一点一点溶解着立香的意识——身体因欲望而烧灼,却无以发泄;理智在此种情景下近乎崩溃,却又因“贞操锁”的存在而无法完全消失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仿佛置身天堂与地狱之间,快感与痛苦同时放大,那扭曲的本性在此刻得到了最为彻底的满足
他明白南丁格尔的良苦用心——她让他真正体会到被欲望支配时的感觉,让他在这种纯粹的快苦交加之中,再次审视自己的选择与未来然而,他无法确定,在这种理智崩溃而又无处发泄的状况下,自己是否还剩下一丝清醒——亦或许,就此一去不复返,永远迷失在这种欲望的迷阵里
南丁格尔让立香躺在床上,自己则跪在他身边,细心为他按摩着两球之间的敏感部位——同时,她也开始如约讲述她与波格扎特的欢爱细节,把每一个过程与感受都描绘地清晰可见。
立香能感觉到身体内涌起一股1悉的热流,然而“贞操锁”的限制却让他无法发泄,这股热流只能在体内越聚越多,理智也在这种双重刺激下近乎崩溃——他感到痛苦,却又为此痛苦而兴奋;渴望发泄的同时,也渴望这种扭曲的拉锯感被无限延续
“波格扎特的力量真是强大”南丁格尔描述着,手上也未停止动作,“每次和他云雨,我都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完全掌控,成为了他的所有物快感在他身下翻涌而来,让我彻底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你现在体会到的,正是当时我所感受到的无处发泄的快苦”
南丁格尔的话语与手上的动作,像一记又一记鞭笞,彻底击垮立香残存的理智——他感到身体里的热流已到达顶点,却仍无处宣泄,这种折磨与快感的混合使他近乎疯狂然而“贞操锁”的存在,让他只能在理智的边缘徘徊,无法彻底堕入疯癫
“南丁格尔让我、让我发泄快解开这个该死的锁!”立香几近哀求,理智已在这种矛盾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对不起,立香这需要其他女性从者的同意,我无权解开它。”南丁格尔平静地说,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就像我当初一样,你需要学会接受这种无处发泄的快感习惯它,直到它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这是你选择的道路,立香,记得吗?”
立香发出一声呜咽,纵然理智已在巨大的快感与痛苦间崩塌,欲望却仍在不停累积,最终在南丁格尔的“折磨”下达到顶峰——他感觉一股热流冲破了理智的阻挠,在体内疯狂喷薄,那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在“贞操锁”锁住的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近乎将他的意识吞噬殆尽
“立香,我不久后需要出发前往其他特异点——这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你不需要跟随。”南丁格尔平静地说。
“你一个人去吗?”立香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其他从者不会跟随吗?”
“不,这是一个单独的任务。其他从者会留在迦勒底。”
“那你一个人去,要是遇到敌人,或者”立香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遇到敌人?”南丁格尔的目光突然变得玩味,“你真的仅仅担心这个吗,立香?”
立香的心跳加速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内心所害怕的,并不仅仅是南丁格尔会遇到敌袭——而是,她一个人前去,毫无防备,会被其他人
“你担心我会被别人玩弄,对吗?”南丁格尔的语气里带上了戏谑,“你害怕的,是在你无法看着的情况下,我会成为其他人的玩物,任由他们宰割就像你一直以来最渴望的场景”
“不,南丁格尔,你误会了!”立香慌忙否认,然而脸上泛起的红潮却出卖了他,“我只是单纯地担心你的安全!”
“真的吗?”南丁格尔凑近立香,语气里满是挑逗,“那么如果我告诉你,这趟出差中,我会成为其他人的所有物,任由他们支配玩弄你会有何感想,立香?”
立香的身体猛地颤栗了一下。一股1悉的热流直涌而下,他感到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南丁格尔的话语,正一一唤醒他心底最扭曲的欲望,那无法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立香。”南丁格尔直视着立香,面无表情——然而语气里却满是嘲弄,“你渴望看到我成为他人的玩物,任由他们侵占支配这是你心底最黑暗的欲求,不是吗?”
“不我没有”立香支支吾吾,企图否认这份心底的渴望——然而它早已通过他的身体反应昭然若揭。
“不要否认自己的欲望,立香。”南丁格尔冰冷清晰的声音,宛如一记重锤击在他心上,“只有直面自己的黑暗,你才有机会重新审视未来的道路——继续堕入它,亦或是力图抬头这仍然是你的选择,但选择前你必须看清那片黑暗的真面目”
“为了帮助治疗你的‘绿帽癖’,立香,我决定去行动——亲自采集一些可以视觉上满足你欲望的素材,同时也适当整治你的心理状态。”南丁格尔漠然地说。
“什什么?!”立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南丁格尔竟然会作出这种决定。
“没错,我会去找一些男性从者进行实践,在过程中录下一些视频——它们将成为治疗你心理的工具,直面你内心的欲求,使你逐渐习惯且厌倦这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我相信对你有帮助。”
南丁格尔的话语让立香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内那1悉的热流却在瞬间涌动,让他所有的血液都涌往了下身。理智上他无法接受南丁格尔会做出这种事,而身体却因这份难以言喻的期待而兴奋不已——这两种矛盾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
“现在你应该体会到治疗初期会面临的困难。”南丁格尔漠然地看着立香,“理智抗拒,而身体渴望——这种矛盾会使你感到痛苦,但它是必要的,直到你逐渐习惯这些视频,产生厌倦为止”
南丁格尔说着,用手探入立香的裤裆,1练地触碰起那早已坚硬的前列腺。立香只感到理智宣告崩溃,身体里的热流也随着南丁格尔的每一个动作越积越高,最终在身体某一部位得到一次又一次发泄的同时,近乎将意识吞噬殆尽
在这种没有理智的高潮里,立香仍能感觉到什么正在一点点改变——他的习惯,他的偏好,甚至是他的本性它们似乎在慢慢模糊,原有的形态也在不断瓦解重塑然而,这究竟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子,重新赋予他怎样的宿命,他却已经沉浸在纯粹的快感中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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