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原矶“唔”的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陈述。
“结婚了五年,却一直没有生出孩子来。在家人们的催促下,我们去了家附近的医院检查,然后发现是弓子——啊,这是内子的名字——是弓子身体那边的问题。和她谈过之后,她说不管怎么样也想要一个孩子,所以我们就尝试了体外受精。
“我对此一直是反对的。听说了很多的传言,不孕症的治疗简直就像是赌博一样。如果不顺利的话,只要第一次花了钱,之后不管失败了多少次,都不会简单地放弃治疗,就像是被套牢在了里面一样。带着“既然已经花了这么多的钱,说不定再试一次的话,下一次就会顺利了”的想法,觉得半途停下的话只会让自己后悔不已,所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下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停止了。弓子那家伙的性格更是那种容易被套牢的执拗,所以根本找不到能够让她停下来的方法……。
“我觉得,既然是医生的话,就不应该让这样重复的失败不断堆积才对,所以这样说可能会有些失礼,但是我觉得医生是不可相信的——说不定恰恰是那些医生做了手脚,让体外受精的手术故意不顺利的呢。就算是这样下贱的手段,我觉得那些医生也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不过不管怎么和内人说,她都只会反过来和我说‘那就去找一个值得信赖的医生啊’,然后我们就找到了鲛岛的医院。因为那里在治疗不孕症方面最为有名,风评也很好,所以我们才选择了相信他。
“而最开始,也和他的那些好评一样,让我们感觉到‘不愧如此’,也就是说,第一次就成功的怀孕了。弓子也真的非常高兴。……预产期好像是八月……对,下个,下个月的七号。本来的话,现在这时候,她应该是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坐在我旁边两个人一起期待着即将诞生的孩子才对的……本该是这样才对的。
“然而上一次我们去进行定期检查的时候,却被告知腹中有着异常。虽然那个超声波还是什么的结果我也看到了,不过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据医生说那叫做胞状胎——我根本不可能知道那种东西是什么的吧。后来经过他的说明,我才姑且算是明白了——或者说是接受了他的说法。
“然后,就马上说要进行手术了。不过鲛岛——按照那家伙说的,是完全没有危险的,和人工流产一样的东西,几万人都做过同样的手术,从来没有听说过出过事故之类的事情,所以说请安心,很快就好了——这样的说辞。现在想起来的话,他说的话口气好像相当的自负,不过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这一领域上相当有名的专家,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们除了相信他以外别无他法。而那个所谓的胞状胎,按照他的说法,也并不是体外受精失败造成的结果,而是通常的妊娠中也有1/250的概率发生的异常现象。所以说虽然概率很小,但是发生在我们身上,只是因为运气不好带来的偶然而已——这样的说法,虽然现在听起来完全是在推卸责任,不过那个时候却好歹接受了。
“但是,在做手术的时候,就算是我也觉得有些怪了。一般来说,做手术的时候,就算是再简单的手术,都应该可以看到助手和护士在手术室进进出出,负责运送这样那样的东西对吧。但是弓子那时候,却完全看不到这样的状况。我心里刚开始觉得有点怪的时候,就有一个像医生一样的人,面无血色的从走廊上跑了过来,冲进了手术室里——那样的慌张,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后,我就被叫了进去。……进到手术室里,看到弓子躺在手术台上,四周已经被流出的鲜血染红了……”
原矶把脸侧到一边。想必脑中正在重演当时的状况吧。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埃,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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