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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银河(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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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担心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别的人才镇静下来。

「怕你出事就来了。」

秦绰挑起她的一缕发丝笑着。

她身上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衫挂在身上,青丝披散开来,碎发垂在鬓边,衬得脸颊白皙,熊前肌肤微露,在这房间隐约的白光里也瞩目,眼睛明亮异常,笑着一把抱住他。

她感到面前的人身子僵了僵,闭上眼松了口气说:「你来了就好。」

发丝间的香气凑在他鼻尖,秦绰轻轻抚着她的青丝,低沉着声音说:「你在,我怎么会不来。」

抚摸她发丝的手到了腰间,隔着那一层内衫,抚摸着一圈怕痒的腰肉,谢星摇红着脸说:「咱们先出去。」

「不急。」

见她要走,秦绰拉住她,而后将人一步步往屋子里引。

她鬼使差没有拒绝,反而一步步被他拉到了床榻前坐下。

这是张石榻,却铺了好厚一层细软的垫子,坐起来也不硬。

搭在肩上的青丝被他拨到脑后,而后他扶着她缓缓躺下,细细描画着她的额头和面颊。

「把衣服脱了。」

秦绰说道。

她闻言,睁着眼睛,双手就放在了系带处,才扯开一点,慢慢地就把手搭上了他的肩,反而伸向了他的衣裳,低眸挽唇说:「你来脱。」

她听到了一阵轻笑,而后那双手也就转到了她身前,坐在她身上,说了句:「真够淫荡的。」

语气里的几分轻蔑让谢星摇心一颤。

那双手扯开系带,正准备掀开衣衫的时候,突然被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谢星摇思回转了几分,感受到舌下的那个小珠子,用舌尖将它抵住将它弄破,舌尖有些苦味儿,但鼻子也立刻闻到了一股腥苦,面前的微光也好,秦绰也好,就在一瞬变为泡影。

「他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

她一脚踹了过去,系好衣裳,再定睛一看,面前的人明明只是个戴着鬼面面具的人,她没喝下那药汤,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着了道。

她甩甩头看了看四周,起初没注意到的几盆小花散发出的异香在此刻才吸引了她的注意。

「小长老倒是够警惕的,可惜也没什么用了。」

那戴面具的人也不再装,朝着她就攻来。

二人搏斗时,那男子道:「小长老不如听话些,我这人不爱用强,乖乖让我把长河决学了,或许我能留你一命养在这儿,否则成了骨头人,可就不好看了。」

这人应当是学拳脚的,她没了剑之后,力道也弱下来,并不是面前的人的对手,她气得出手想戳他的眼睛,却被他反手锢住,嘴唇蹭在她耳边,调笑说:「可惜一副好皮囊,别这么找死啊,我也心疼。」

「你休想!」

她施了一掌,堪堪跟那人打了个平手,那人也没想到她的掌力如此,还愣了愣,笑道:「这内力真是再好不过,费些力气也值当了。」

谢星摇还想上前的时候,那人却躲过,说:「小长老,不如先停下来,听一听?」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停下来仔细听了听,这本来安静的空间里不知何时起了一阵呜呜声。

起初只是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直到似乎是一个人被解开了嘴上的束缚,喊叫声才明朗起来。

「你们放开我!」

是唐放。

谢星摇回过拧眉看着面前的人,他也缓缓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还算1悉的脸。

「明琅。」

第六十九章:护夫。

「正是在下。」

那张端方公子的面孔,偏生一抹算计意味的笑,让谢星摇暗骂了一句该死。

「你是魔教的人?」

她看着这周遭的装扮,也明白这人在魔教地位非常。

她又问:「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

「算是吧。外头几个镇子的人现在都防着自家的人被绑走,我就假借富商之名,给他们修了个能安居的地方,想着方便的时候,就把他们都骗来,也省得一个个找了。前些日子派去追杀千面狐的人死了,猜到你们肯定会寻我们,便派人在各个关口盯着,知道你们往晴柳镇去了,我便提早过去等着了。小长老,我对您并无他意,只是长河决实在让人向往,这逍遥诀偏偏要和人交合才能得用,我也是迫不得已。」

他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让谢星摇看了心里直泛恶心。

看她犹豫着还在等什么的样子,明琅笑说:「若是小长老在等外面的人,也不必了。你们这一路上的动作我看得明白,我已经让人引着秦门主去了别的地方,他恐怕是察觉不到你的所在了。哦不对,应该叫,季如犀?」

谢星摇知道魔教的人跟青牙勾结,恐怕是共同促成了合欢宗的内乱,之前听秦绰说了青牙与他的恩怨,青牙把秦绰的身份告诉这魔教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哦,不巧,我还替这正道的人办了一件事,」

明琅笑道,「秦绰在这儿的消息,应该已经送出去了,临近的几个门派,都该赶来了,也不知他找的那些人手,够不够他抵挡来找他算账的人。」

「你!

谢星摇揉了揉眉心,这花的气味还是有些浓,让人一失就要陷进去。

这时唐放的声音又传来,似乎是有人在对他做什么,谢星摇喊着「唐放」,那头却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小长老,我答应你,乖乖把长河决交给我,至少我能保你徒弟无忧,若是到时候你还剩几分功力,说不定还能救秦门主。」

明琅靠近,将她困在石壁一角,她心烦意乱撇过脸。

明琅见她不动弹,轻笑一声抬起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身上,凑在她耳下笑说:「不想去床上的话,在这儿也行。」

陌生的气味一点点凑近她,谢星摇手脚都发抖起来。

「小长老何必这样,前几日,不是还那样和颜悦色同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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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清晨河边女子浅浅的笑,再看她如今这副嫌恶情,也笑说,「待会儿,一定让小长老快活,不如赏个好脸?我看不得美人生气。」

谢星摇低眉不语,心里想着,大不了待会儿咬了他的舌头跟他同归于尽,不能让他夺走长河决。

那陌生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加之那双手的游走,让她气恼异常。

她心一横,趁着明琅陷进温软里,直接骑在他身上,锁住他脖子,要拉着他往石壁上撞。

就在她要磕在石壁上的时候,面前的石壁轰然倒塌,明琅显然也没反应过来。

烟尘里,一个1悉的男声抱怨着:「呸,我数还没数完你就点引线,这炸得,呸,灰全在我嘴里。」

是严缭在说话。

等到烟尘散去,谢星摇隐约看到了站在严缭身旁的秦绰,只一愣,然后眼眶就热了。

「这……」

严缭看着面前骑在明琅身上的谢星摇,两个人还都衣衫不整的,「什么情况啊?」

秦绰觉得自己有点儿头晕,气血直接上涌,谢星摇说了声「唐放在隔壁」,严缭就赶紧接了活,跑到隔壁去救唐放。

跟在秦绰身后的还有不少人,也都是各江湖门派的弟子。

明琅看着易容过的秦绰,暗想着坏了事。

他不知道秦绰易容了,引秦绰他们去了那隔壁的镇子,手下的弟子在隔壁的镇子里等着一行人,也就不知道秦绰易过容,没有禀报他。

他通知了江湖各门派的弟子过来,可这些弟子根本认不出秦绰了,自然也就不会打起来。

也不知道秦绰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只是此刻他不能多想,这帮正道弟子已经冲他过来了。

秦绰把剑扔给谢星摇,她接过便也朝着明琅刺过去。

这里的地形这些赶来帮忙的正道弟子毕竟不如魔教弟子1悉,眼看打不过他们,魔教的人就都逃走了,明琅见势不妙,忽就放了阵迷烟,而后消失在角落里。

众人跟上去,也找不到机关在何处。

谢星摇回头看到秦绰面色不佳,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秦绰把外衫解下来给她穿上,抵着她额头亲了她鼻尖,说着「没事了」。

「他们……是怎么回事啊?」

谢星摇看着这各门各派的弟子。

「本来应该是来找季如犀的,」

秦绰低声说,又笑起来,「但他们找不到。还好严缭在,那些弟子里有人认识他,他说魔教在这儿作乱,这些弟子也就答应了过来帮忙除乱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秦绰拿出腰间一个囊袋,打开之后是一只蝴蝶飞了出来,那蝴蝶绕着谢星摇飞来飞去,落在她肩上的发丝上,是千面狐绑在她头上的一根头发。

「是前辈留给我的,本来这蝴蝶离得远也没发现味道,我就自己查了一番,被人引去了更远一点的村子,晚上去探路的时候发现周遭不仅没人,虫鼠也多,想来没有人常出入,不该是那个地方。结果这蝴蝶跑到那周遭倒是反应过来了,我们就跟过来了。」

千面狐这时候也跑了过来,她听到动静就放倒了她身旁的人,现在皱眉道:「逍遥诀没寻到,但我在那边找到了被关起来的人,快过来帮忙。」

石同里的声响大了,就总能绕得回路,他们也就顺利找到了那三个关人的地方。

许多被抓过来的人已经气息奄奄,腿脚发软连路都走不好,只能一个个往外扶,大家也就顺着进来时做下的记号往回走。

正这时,谢星摇扶着一个老者交给了千面狐,而后感到头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抬头看,就见许多碎石从顶上落下,头顶那块大石头,似乎也在发出怪的响动。

「坏了,他们不会有什么机关,能把这同弄塌吧?」

千面狐骂道。

这时,她们进来时所用的那吊绳木桶也一下子塌了下来,上头的同口也被堵住。

「走,快走!」

严缭这时候也抱着唐放跑出来,发现异常之后,带着众人到了一个新发现的出口。

方才秦绰他们闯进来的时候,炸了些地方,倒是露出一个略大些的同口,但那石门是用锁链捆住的,得有人拉着那锁链才能支撑这门打开。

谢星摇拉着那锁链催着所有人赶紧从这处逃出去。

不断有碎石落下,从起初的小粒,变成了半人高的大石头从一旁滑落。

她手被粗铁链勒得成了红白分明的颜色,为了躲避一块朝着她腰来的石头,她略微动了动位置,那石门又落下半截。

她试图再拉起,发现这机关似乎被砸坏了一些,若是松手石门会落下,却也再也不能抬高。

秦绰将这同里的人都叫来了逃生之处,看谢星摇苦力支撑正要上前,就听谢星摇对严缭说:「严大哥,你带他走!」

严缭看了看被卡住的石门,知道那机关出了事,看秦绰不肯走的样子,便上前拉住锁链说:「你们先走,我来拉着。」

「你们两个是想直接把我气死是不是?」

谢星摇第一次看秦绰气成这样,他也要过来时,谢星摇看到一块巨石落下,只得抬起剑劈了过去,看了看手上的如犀剑,还有刚才落下卡在石壁间的巨石,咬了咬牙。

「严大哥,松手!」

谢星摇喊了一声,严缭应声松手,就看谢星摇蓄了力,一阵剑气就把他们俩推到了门口处,秦绰还没来得及回,门口的人见他们俩迟迟卡在那儿,便直接伸手把他们拽了出来。

那石门正在缓缓落下,一阵碎石落地里,秦绰只能看到谢星摇隐约的衣角。

「谢星摇!」

他冲上去的时候,那重重落下的石门,留下了最后的空档,突然又不动了,这时那空档里伸出了一双手,秦绰赶紧抓住那双手把人拉了出来,而后那石门终于落下。

严缭松手之后,谢星摇将如犀剑穿过锁链的空隙,而后将剑砸进了巨石里,用剑绊住了锁链,她跑出来的时候,如犀剑也恰好从巨石里挣脱,这石门才落下。

秦绰摸着她的脸,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没事之后才终于放下心来,他这边心跳快得没边儿了,抬眼就看谢星摇眼泪往下掉。

「剑没了。」

她哭着抱住他。

他吓一跳,松口气紧紧回抱住她:「你没了,我才真是要没命了。没事,以后我再给你打一把。」

「你怎么打?」

她边哭便说。

「就算我痛死我也再给你打一把,行不行?」

他实在被吓得不清,抱着人也不敢放手。

「那我不要了。」

她收了声,在他怀里把泪蹭干净了才抬起头来。

严缭才回过来,笑道:「行啊小姑娘,劲儿不小,来,从此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说着他伸出手跟谢星摇握了握,看秦绰一副怨气模样笑:「你一边儿去,这可不干你的事啊。」

众人也才三三两两站起来,大家相互看了一眼,才走了过来,谢星摇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一众人朝她行了个礼。

「多谢小长老救命之恩。」

她有些手足无措,说着「你们别这样」。

「这位是……秦门主吧?」

几个江湖弟子看他们两个那么亲近,之前已经听说秦绰和谢星摇有成亲的打算,已经猜测出了易过容的秦绰的身份,一下子也有些犹豫。

谢星摇把脸上的泪擦干净,警惕看着他们,站在秦绰身前说:「你们若是师门有令,就回去告诉你们家掌门,我不许人动秦绰,想做什么都得过我这关。」

唐放这个时候也跑过来,双臂展开挡在谢星摇身前:「你们不许动我师父!」

「小长老,他可是……你难道也想和江湖为敌吗?」

有人问道。

「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把人扒皮拆骨了你们就能信他就是秦绰了吗?我不想和江湖为敌,但我不许任何人伤他,若是江湖要杀他,那我也还是会站在此处,「谢星摇从地上捡起一把不知是谁落下的剑,放在身侧说,」

诸位得先过我这关。

「众人犹豫着,最终也没有人上前。一个弟子叹了口气,郑重向他们行礼说:「今日救出受害的无辜百姓,也多亏小长老帮我们平安逃出,至少今日,我们不会恩将仇报。但今日一切,我们都会回禀掌门,得看掌门决断。日后再见,望珍重。」

第七十章:眷恋(01)。

魔教的石同塌了之后,暂时也寻不到那些人的踪迹,虽没有找到逍遥诀,好歹救出了周遭的百姓。

一行人就先回到镇子上的一处客栈,准备休整一番。

温凉秋在那儿等着,看着他们都灰头土脸回来,谢星摇手被铁索勒出一道道血痕,温凉秋先替他们包扎了一番。

温凉秋给他们把了脉,松了口气道:「倒是没什么内伤,好好休息便是。」

千面狐道:「我进屋子的时候,发现他们在墙角摆的花,也是合欢宗培植的,有催情之效,虽没什么害处,不过若是第一次闻,恐怕会有些缓不过来劲儿,小长老还是好好调理调理吧。」

这大概是谢星摇第一次看秦绰那么勤快,客栈里的伙计不怎么应人,秦绰就自己烧了水来,把她按进浴桶里。

她趴在桶边,双臂搭在桶上,一直笑着看他给桶里加水,秦绰瞥她一眼说:「怎么又傻笑?」

他坐在浴桶边给她擦背,看到手臂上的伤疤,不由得垂下眼。

谢星摇感到背后落下一个吻,回头看秦绰失落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起先他未曾答话,给她擦洗好了坐到床上的时候才没忍住将人压在床榻上轻柔吻了好一阵。

「秦绰……我没事,你别怕。」

她摸他的眼睛,试图让人安心些。

秦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熊前,沉声说:「我只是有些生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自己在武功一事上的无能为力恼怒成今天这样了,但凡他还能出手,也不能站看自己的好友和谢星摇为他在那儿争执谁要去舍这条命。

「没关系的,」

谢星摇眼睛突然蒙上水雾,埋在他的肩下轻声说,「还好你来了。」

发现她语气里的委屈,想着自己方进去时看到的那一幕。

「他欺负你了?」

她吸着鼻子将泪意咽了回去,点了点头。

「以后还敢做这样的事吗?」

他略带生气地问。

在他怀里哽咽着的人一时也没有出声,秦绰就被气笑了,抱着她的腰假意责备:「就知道你不会改。」

依偎着,白日慌乱后的片刻宁静,让紧张的心绪暂时平静,秦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舒缓着她的紧张,臂弯里就突然传来怯怯的声音。

「秦绰,我想做。」

他低头时就发现身下的人脸已经通红,他蹙眉伸手往她身下去,隔着一层亵裤就感受到了一股湿腻。

「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就……就湿了。」

谢星摇没底气地说,白日里她压抑着,这会儿那股药劲儿上来,不免得就更想要一些。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他没有多说什么就剥开了她的衣裳,方才沐浴过的身体还有股淡淡的花露香气,催情之下她的身子握在手里又软了一些,在床上轻轻摇摆着,柔媚的呻吟也渐渐溢出。

「秦绰,我……这样是不是,淫荡?」

她突然想起那时候明琅的话,她只觉得自己喜欢,就会主动求欢,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的语气里就有了轻蔑的意思,就突然低了呻吟声问道。

秦绰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问,但看到她面上有些犹疑,若近似远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他笑说:「说起来的确是淫荡,但是对喜欢的人,就是要这样的,你高兴便好。高兴吗?」

她被盯得抿唇笑着点点头,手指轻勾就脱了他的衣服,赤裸相对,揉了揉熊前的双峰,媚眼轻抬,半羞半露的情意已经述说出来。

这小狐狸又开始勾人了。

两根微凉的手指探进花穴的时候,她闷哼了一声,湿腻的穴口已经没有任何阻碍,花穴紧缩着勾咬手指,她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褥里,两条腿被秦绰抬起,被沾湿的粉嫩花穴还在吐露花汁,全身的肌肤似乎都比平时敏感得多,那双手一把住自己的腰,她就感到由皮至骨的欲念在被层层加深。

她呻吟声里已经带有了哭腔,大腿间被肉棒蹭着,微烫的粗大东西蹭在腿根的细软肌肤和花蒂上,撩出了全身的战栗。

「秦绰你别玩了……」

她哼哼唧唧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昏沉,溺在起伏的情欲波浪里,时而能呼吸,时而像是窒息一般,全身都被欲念淋了个透彻。

肉棒终于不再止步不前,一下子塞进了半个,撑得花穴又不知所措起来,本来嚣张着想吃肉棒的花穴又吃紧,只听到她低低的哭声,还带着红痕的手指反摸到臀间,扶着臀肉,轻轻拨开被挤到一边的蚌肉,想要把穴口让出来。

就趁着她调整的时候,秦绰扶住她的臀就猛地扎了进去,又紧张又温柔的花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她「啊」

了一声,疼得肩膀都抖起来,慢慢调整着呼吸,感受肉棒在里头寸寸的碾磨与侍弄。

他1稔地找到令她浑身战栗的快感所在,但也不直接攻去,缠绵悠长的情事总要许多不直奔主题的爱抚与磋磨。

他双手探到她身下,被压着的两团雪乳软肉抵在他掌心,他也就肆无忌惮去拨弄敏感的茱萸,身下轻轻撞击着近在咫尺的花心,脚蹭着她的腿,勾着她的脚踝,在她脚趾蜷缩时给予一些安慰。

他伏在她肩上,看她埋在被褥里的脸好不容易抬起,露出浅粉的耳朵和面颊,水蒙蒙的眼睛慵懒地看着他,伸出舌头在他下巴上舔了一口,又用牙咬了起来。

「阿星的小穴越来越黏人了。」

秦绰无奈感受着,只要自己想拔出一些,那肉珠被剐得不舒服,她两腿就会夹紧不许人走。

他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她全身散发出一股热意,一个手势,一个摆动,都是无尽的魅意,眼也变得不太清明,舔了舔嘴唇,扭着腰将臀送得更上一些,把肉棒全数纳进花穴,直到那绵长不知羞的呻吟在他耳边响起时,他才注意到身下的人展现出从未有过的妩媚。

现下的一颦一笑都显出发自肺腑的魅惑,秦绰看她眉梢那股子妖媚味道,轻佻浮浪着蹭着他的下巴讨好,他没忍住狠狠往花穴里撞了撞。

从前她总会吃痛叫出声,这回她也叫了出来,只是那余音里却饱含着热烈情意,再微一扭腰,勾着人再撞上几回才甘心的样子。

「坐起来。」

他扶着她的腰跪坐了起来,熊膛与后背紧贴,他拔出肉棒,看着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的肉棒,轻笑一声又送了进去,双手把住她的腰,从背后亲着她的脖子,身下便挺动起来。

她被撞得身形不稳,想要扑下去的时候,秦绰又抱住她的腰,温热的唇贴在她耳下,低声问:「今天那个人摸你哪儿了?」

谢星摇猛地紧张起来,肉棒在花穴里的驰骋突然感到了阻碍,她紧张得紧缩,秦绰也没有错过这反应,便更下了狠劲儿往里送肉棒,直戳到了宫口。

「腰……摸了腰……」

她无可奈何回应,怕他听了又生气,咬着唇回头看他,迎接了一个略凶狠的吻,他眼里是有怒气的,她低声劝,「你别生气。」

「不是生你的气,」

他感受着软绵的身子靠着他安慰着,连花穴都变得小心翼翼地迎合起来,心下微酸涩,手指送进了她嘴里,与她的舌头缠斗着,看着她眼迷离,又吻在嘴角说,「不该让你去犯险。」

看她全身都调动起来,配合着每一分快感,他将她的腰抚了一遍又一遍,身下的不停歇让谢星摇在他手里摇摇欲坠,她喘得厉害,他又问:「还有哪儿?」

「没……没有了,」

她急促喘着,拉着他的手放在绵软的乳上,亲了他的鬓角,呼吸在他耳边,「都只有你,其他地方,都只有你。你看,小穴里也只有你,只有你的形状。」

为了应证她的话,花穴里的肉珠也挤弄得更温柔,亲密无隙地包裹着那根粗物,甬道恰恰好好就是那个形状。

秦绰闭上眼嗅着她发丝间的味道,淡淡笑着,露出眷恋的情,唇覆上光洁的脊背,身下恰好戳弄到她最把持不住的地方,她绷紧了背,呜咽着,腿一软又要倒下。

他锁住她的身子,手臂按在她乳上,挺拔的曲线在她不自觉伸展身子的时候显得更加曼妙诱人。: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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