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呃!」
紧绷着的交处终于出现小小的开口,紧接着就被龟头撞开在冷空气中
变得乾黏的鸡鸡根部总算是全部插进了子英体内。
呼没想到肛交意外地累人
子英的侧脸涨得通红,眼睛紧闭着像是在忍耐;一阵阵吃得很紧的收缩压迫
着下体,但每次都支撑不了多久便鬆懈下来。我将身体往前弯,伸手抚摸子英的
背部和乳房想让她放轻鬆,可惜成效不彰。
维持插入姿势大概一分钟,子英才以眼神向我示意她准备好了。可是她的肛
门内不像阴道那么湿润,静止后再移动产生的磨擦感太过强烈,我才往外抽出一
点就觉得乾到不好动作。
「薰薰等等。」
「怎么了?」
子英面有难色瞥着我说:
「不要再往外了,进来一点不,还是维持现状」
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神经质起来,直到听见她肚子传出不妙的悲鸣──
「子英妳该不会」
「对,就是妳想得那样。所以,不要太刺激呜啊!妳干嘛!」
「呃,帮妳堵住啊,不然咧?」
「妳真是的!呜」
因为一时紧张加上有过类似的经验,我才想说用鸡鸡塞住括约肌那儿的洞口
不过其实我也不晓得这么做对不对就是了。
咕噜噜的细鸣开始三不五时冒出,就算我没动,子英仍频频警告我别动来动
去的。她的紧张程度超出想像,又很用力地缩紧受到刺激的鸡鸡随之颤动,
反而把她弄得更焦躁不安。
就在我们两个笨瓜终于意识到早该前往厕所之时,子英体内涌现一股沉重的
力量──黏稠又厚实的触感从直肠内部往外推挤而来、压向我的前端。
讨厌。
我怎么觉得比刚才更兴奋了呢真是变态,嘻嘻。
「薰薰,带我去厕所」
「好喔。我会抱着腰,起来的时候记得慢一点。」
「嗯嗯呜,屁屁好像塞住一样,好怪喔」
「是塞住没错啊不然妳想通畅一下吗?」
我放开她的腰作势要拔出鸡鸡,子英立刻紧张兮兮地大叫:
「陈宜薰妳敢!」
超有魄力但是超可怜的!让人有股想继续欺负她的冲动耶!不过还是别这么
白目好了。
「好啦认真喔,慢慢下床。」
「嗯」
子英虽然是丰胸小老师,腰却瘦得没天理,和她身体贴紧着小心翼翼地移动
时,就好像抱着一块易碎的玻璃。
儘管我们很努力配彼此,无奈动作上还是有些许误差,只要其中一人动作
太快或太慢,子英的括约肌就会和我的龟头产生摩擦,甚至整个龟头滑出括约肌
──刚下床时就是这样。
肛门深处的括约肌就像熘滑梯的顶端,一旦滑下来就很容易继续往外熘,这
一熘大概半根鸡鸡都出来了。
因为裡面很黏又很紧的关係,导致熘出来时没有很舒服,但我仍短暂陶醉了
一下。因为子英满肚子大便都堵在括约肌那儿,浓浓的臭味随着鸡鸡半抽出时溢
了出来
「薰、薰薰!发什么呆啦!」
「喔!」
当我重新把鸡鸡硬是推黏稠到很不好进的肛门深处,子英肚子又发出咕噜
噜的声响,夹紧着鸡鸡的肉壁随之蠕动不对?那不是肉壁,而是
「糟糕,我要大出来了!」
「怎、怎么办?赶快用冲的?」
「来不及了啦!呜!」
蠕动着的某物从龟头一路蔓延至根部,最后窜出了鸡鸡与肛门的接口──那
是块块墨绿中夹杂深褐色的稀粪。
而后强劲的推力将鸡鸡整个撞出肛门,臭气与闷屁同时迸出,髒兮兮的屁眼
接连吐出好多粗黏的大便。
「薰薰,不要看」
子英呜咽着失禁了。
子英家浴室很大,大约有两张双人床的大小,牆壁铺满米白相间的磁砖,天
花是被一个大黑框围起来的木,正中央有着圆环状的日光灯管。热气不断从
灯管彼端飘来此处,在空旷的浴室中央形成薄雾,遮蔽住子英沐浴的身影。
我光着身子坐在靠近浴室门的马桶上,体验到昨天臭男生和我共处浴室时的
尴尬感。
嗯鸡鸡是冲乾淨了啦,清理地时弄髒的手也洗得一乾二淨,虽然近闻
还是闻得到一点味道就是感觉好尴尬!
因为啊,我跟子英做爱了不是吗?照理说关係应该会有点变化吧?可是我们
都没有排斥彼此的迹象、没有去否定刚才那些事情,却也没有因为做爱而加深关
係之类的就像她要自己一个人洗,不许我过去,又不让我离开结果我就
坐在马桶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子英才关掉水龙头,抓着毛巾靠近我。
她弯身给了我一吻,舌头甜甜地在嘴裡滑动,然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充
斥浴室的热雾到了出口后快速消散,只剩下我仍呆坐在原地。
所以那个吻代表什么?搞不懂搞不懂啊!
呜呜,果然女人心海底针虽然人家也是女人啦
到房裡,子英已经穿上她的内衣和我的内裤──嗯?我的内裤?
「子英,妳干嘛穿那件」
我边问边锁上门。子英坐在床边踢着脚悠閒地应道:
「光熘熘的话,薰薰大概会兽性大发吃掉我吧。」
「不是啦,我是问为啥穿我的?」
子英朝向我们唸书的小桌子动了动下巴,那儿放着她那件黄色蕾丝内裤。
「那件送妳我就没得穿了,当然穿妳的啊!」
妳明明还有一堆内裤吧──这句话被我临时吞肚子裡,换上一记无关紧要
的叹息。
子英是在撒娇。
她的娇气化解了一度盘踞在胸口的尴尬感,使我们之间有了明确的进展。我
想这代表我们的朋友关係并不会因为亲密的互动而崩裂。真是太好了。
穿上子英的内裤有种奇怪的感觉,凉凉滑滑的质料很舒服没错,可是她没有
捉弄我或盯着看就觉得怪怪的。
后来我们的读书时间一直延后再延后,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常常摸鱼就摸到
彼此身上,但我们都没有再脱掉内衣。
好不容易读完一个进度时已经接近傍晚,中间她姊有过来问我要不要留下吃
饭,我婉拒了。子英等姊姊离开后就熄灯,窗外一片金红,她又拉上窗帘,弄得
一片昏暗。
「薰薰,妳过来。」
子英拍了拍床,叫我家前再陪她一下,待我来到她身边就用棉被把我们一
起盖住。她在一阵溷乱中解开胸罩,抓着我的手摸她,边摸边调整姿势。
我们面对面侧躺,双腿交错着贴近彼此。
无关紧要的琐事也好,有点沉重的心事也罢,子英和我轮流说着话、抚摸对
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点情趣又不会慾火焚身。就这样到她妈妈从纺织厂下
班来,我们才结束这段有点刺激的互动,将之转化为两人的秘密收进心裡。
房间灯亮起时,子英害羞的表情和我稍微严肃的表情逗得彼此哈哈大笑,像
个白痴一样咯咯笑个不停,她妈妈在外头还以为我们玩疯了!
开门前子英揪住我的手,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轻声说:
「欸,下礼拜换我去妳家好不好?」
「是可以啊不过学长不会在意吗?」
「他不要紧。倒是妳那个男友会不会约妳出去啊?」
「不用管他啦,臭男生。」
说到这裡我们又笑了出来。
当晚我一直在思考这么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虽然是朋友的关係,又发生了肌肤之亲,还可能会有下一次,甚至越来越多
次,但是我们俩都没有打算从朋友转变成恋人的感觉。最起码我是这样想的。因
为现在的距离就很舒适了,偶尔嚐嚐禁果是不错,说到要谈恋爱就彆扭到不行。
结果想这么多还是到原点,只是脚下的位置稍微变大了些──朋友的定义
也变得更加宽阔。
我怀着这令人满意的想法入睡半夜忽然被某个人弄醒。
房间裡还是昏昏暗暗的,只有茶色小灯在天花中央散发微弱的光芒,然而
我身边并没有别人。
奇怪是错觉?还是做梦?大概是做梦吧呜,自从跟叔叔发生关係后
,最近睡醒时鸡鸡都会勃起,顶着内裤真不舒服脱掉吧。
脱了内裤、只留一件衬衫,我拉起薄被转向牆壁那侧,继续入睡。
可是,还没睡着又听见声音了。
滋、滋、滋噜、滋噜──细微的水声以略快频率从床边下方传出。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惊吓感第一时间就被好奇心取代。
那是自慰的声音。
问题是会是谁?
滋噜、滋噜、滋、滋咕。
水声持续传来,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快听着这声音、在脑海中想像
着握住下体摆动的动作,人家的鸡鸡竟然因此有了反应
啊呜到底是谁啦!臭男生?不会吧他没那么变态。叔叔?不可能啊他不
知道我住哪。还有谁还有谁呢?
当水声快到想像中的自慰将迎来高潮之际,那人总算发出了足以辨识的声音
。
「呼!呼!」
那个喘息声是──
「宜薰!」
爸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