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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水潺潺】1-2(母子,浅绿,擦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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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大陵王朝,隆盛十四年秋。最╜新↑网?址∷ wWw.ltxsba.Me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京都又起风雪,茫茫无边际,雪片如刀,咬得人脸颊生疼。

雪大,京都的人热情半分不减。

时下并非节日,城中却处处张灯结彩,中轴朱雀大街上的房屋,挂满了密密

麻麻的鲜红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红彤彤的,像太阳,更像一颗颗滴血人头。

满城人本来都在欢呼,南下平叛的王师凯旋。

将军方才入城,忽然间,天地变色,云层间电光闪闪,只觉得此间天地的云

气都在向京都汇聚。

云气聚成雷电,天空中竟出现一条长达数千丈的雷电巨龙,巨龙头顶,站了

一名黑衣少年,面俊似龙驹,眉宇却富集阴煞之气。

雷龙忽出人声,声如黄钟大吕,响彻此方天地:「为人族斩妖十万者,乃我

羽化山门人!逆贼虞渊,趁我宗死战妖族力竭,领军突袭,杀我宗门人。今日剑

斩虞渊,为我羽化山正名。」

京城人听说消息,立马躁动起来。

羽化山本为大陵王朝南境的仙道大派,替人族镇守南境千年之久。此前根据

朝廷发布的消息,却说羽化山勾结妖族反叛朝廷。

理由是在羽化山修行的六皇子夏辞宴,意图驱逐太子,谋夺大位。

皇子争锋,本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市井百姓并不关心,可令天下气愤的是,

羽化山为了让妖族出兵相助,居然许诺割让南部三座行省。

一时羽化山成为众矢之的,天下谩骂不休。幸有大将军虞渊,力挽狂澜,斩

尽叛逆,阻止妖族北上。

京城人听到天空传来的人声,不知所谓的百姓不免有些嘀咕,莫非羽化山之

事另有隐情?

轰隆~ 嘈杂人声顿止,京城人耳畔只闻雷霆下落的嘶吼。

数千丈的雷电巨龙,自九天垂落,似无边银河倒挂。

皇城城墙上,穿着衮龙服的太子夏行衍感叹:「此术已有天人之威。」

侍从道:「怎么可能?夏辞宴不过十三四的年纪,天姿再好,也不可能是天

人境。」

夏行衍望向天上汹涌的云层,道:「借了天时,我那弟弟,定是用了某些不

为人知的手段,强行提升境界。不过力量越强,反噬越强,他的身体决然承受不

了这么强的力量,这一招过后,想必命数也就到头了。你走一趟,不管死没死,

补上一刀。」

「那虞渊将军需要救吗?」

「羽化山已灭,留他做甚?死了更好,省得日后再花心思削他兵权。」

滚滚烟尘中,将军的卫队,没有留下一具完整的尸身。

少年的身体焦的肉,裹着红的血,被雷电烧得血肉模糊,体无完肤,看上去

十分狰狞可怖。

他四肢着地,颤巍巍地要支撑自己站将起来,可怎么也没有余力。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夏辞宴认得此人,乃太子麾下高手。

黑影没有多话,手掌运气,直奔天灵,夏辞宴也不闪躲,现在这状态,躲与

不躲没有区别,都是必死。

夏辞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瞳孔往外冒着黑色的阴煞之气,说道:「帮我

带一句话给太子,肉身陨落不是完结,所有幕后之人,皆将死于非命。」

黑影感到一丝悚然,一掌劈落……

事实上,他跨越几个境界强行使用天人境,肉体根本无法承受那股浩瀚威能,

本就必死,黑影出手,只是给他一个痛快。

夏辞宴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上悬了千斤重物,就在闭合的刹那,他依稀看

到那黑影刹那间炸成了一团血雾。

同时,一抹仙影,蹿入眼帘,自己被来人揽入怀中。

来人眉如远山,眼眸澄净似秋水。

她的眉眼,依旧如记忆中的那般好看。

眉眼相合,便是世间最好看的山水画。

刹那间,夏辞宴不知哪来的力气,没有丝毫犹豫,却是以手为刃,直取那人

咽喉……

第1章 无赖仙母

夏辞宴迷迷糊糊间,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京城府

邸的王府。

痛。

太痛了,剧烈的疼痛席卷,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浑身都被缠满了绷带。

「没死吗?」夏辞宴喃喃道。

「还没。」她的声音,脆响似清泉。

正对床榻前几尺处,摆了一张躺椅,上面躺着的女子,眉眼如画。

正是自己的母亲,北方仙道大派太一门的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外身着一件白青渐变大氅,以银线刺绣竹兰为缀,内搭天青色亵衣,

束起两团饱满肥雪堆一条深邃不见底的欲壑深沟。腰间一条宽绢帛,缠缚柳腰,

下是一条深绿色长裙,极显身段高挑。

仙子许是闲得无聊,拿了一本蓝皮线状书随意翻动,见到夏辞宴醒来,随手

把书往后一丢,一脸嫌弃道:「怎么尽是些论语中庸之流,皇帝就让你

看这些无聊透顶的书?难怪教出来一个愣头青,有时间得进趟宫得把他揍一顿。」

地上已经躺了一地弃书。

「你走吧。」夏辞宴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浑身皆是雷电烧伤,每说一个字,都要忍受一阵剧痛。说完便扭过头,不想

见到这个曾经梦里发了疯都想见的娘亲。

白临芊满不在意:「小宴子,你咋那么记仇呢?本宫好歹是你亲娘。」

「滚!」回应她的是一声低吼。

咳咳~ 吼得太用力,夏辞宴连着咳嗽几声,嘴角溢出红血。

白临芊优美的眉目山水间,依旧不起风波。

可令夏辞宴意外的是,她果真起身往外离开。

听到她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夏辞宴又火速把头转了过来,望向她的背影,内

心莫名生出无限的悔意。明明无比憎恶,此刻却万分希望她停下,转过身跟自己

多说几句软话,虽然自己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嘎吱~ 门开了,娘亲终究是走了出去。

自七岁离开京都去往羽化山修行,这栋王府他已经许久未回,躺在这张床上,

过去的记忆,又涌上心头,那些记忆犹如一根荆棘埋在心底。

夏辞宴很小封王,出宫开府,明面上是皇帝恩宠,实是早早流放。

京城之中,人情冷暖,变幻如风云,没了皇帝宠溺,还不知生母是谁的私生

皇子,很快受尽冷落,身边连一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京城度日,似数九寒冬。

可他也清楚,皇帝此举并非绝情,相反,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当年,白临芊像个街溜子一样天下游荡,有一天老爹突然要求,与当时还是

太子的皇帝联姻。

嗯,老爹这个提议非常好,与皇室联姻,太一门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成为六

家仙道大派之首。白临芊略作思量,叹了口气:命运啊,你怎么就这么苦啊!

于是,当晚,她就夜闯东宫,准备将那个命运十分苦楚的年轻太子给做掉。

谁给他的胆子,敢打太岁的主意?

混入东宫之后,白临芊着实没料到,太子不仅年轻,长得还人模狗样,又满

腹经纶,颇有一番豪情壮志。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那壮实带感的腹肌,就像老爹常跪的搓衣板,

十分得劲儿。

那晚,本来是去捅人的,自己没忍住,反倒让人捅了,尽管当时还有个明面

上的道侣。

只过半年,就生了夏辞宴。

刚生出来那会,仙子欢喜得紧,天天放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那会她还不

知,当母亲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白天睡半夜哭,上面吸下面拉,嘴里嚎腿乱蹬,自己还得小心侍奉着,心里

十分不爽。仙道大派的地位在这个时代,地位超然,白临芊身为宗门掌教的掌上

明珠,又是最耀眼的天骄,自小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哪里习惯伺候别人?忍不了

一点!

有次把他抱起来的时候,这厮居然将尿滋到了自己胸口。她的胸乳高耸饱满,

热乎乎的童子尿,竟积在深邃的乳沟,形成一方池塘。

仙子又羞又怒,想揍,可看到还只会追着自己乳头咬的小可爱,又有些舍不

得,想着想着,想到了一个恶趣味报复:哼,反正也是你自己饭碗,罚你自己嗦

干净好了。

后来,年岁渐长的小孩实在太闹腾,历来被别人伺候惯了的仙子,终于忍受

不了,加上宗门内,出了诸多变故,干脆丢给了皇帝连夜跑路。只每隔一段时间,

前来深宫大院探个监,偶尔拉出来宫外遛一遛。

绝美仙子生下的孩子,皇帝自然十分宠溺,可当发现某些真相之后,十分愤

怒,谁家媳妇半年就生孩子啊!

皇帝是有志一统天下的雄主,断然容不得此等。

不过,毕竟是自己凭借皇权横刀夺爱在先,心中也有愧疚,加上太阴仙子的

名声在外,太阴太阴,太过阴险,惹了她,她铁定会不计手段报复回来。

就比如前几天,男女通渣的太阴仙子,看上的一名歌姬,酒席被人调戏,掐

了臀儿。太阴仙子就抓了那男子五十多岁的老母亲,在酒席众目睽睽之下,逼着

男子自己动手,用黄瓜捅他都快绝经的老母亲,不插出高潮,就让他死。

可怜的老母亲,为了保住儿子的小命,强逼着自己,让空旷多年的洞穴,再

度出水。

如此荒唐事,简直不要太多。

彼时,仙子或许不知,天道好轮回,自己病态的小心眼,会被完美继承给下

一代,然后反过来折腾自己。

惹不起,皇帝倒也不介意给个皇子身份,但毕竟身为九五之尊,把别人儿子

当亲生儿子养,他做不到,于是早早将他封王,打发出宫,派了大儒教导,也算

对得起这段情缘。

此前太阴仙子本想将他带回太一门,可想到古板又极重礼教的老父亲,还是

作罢,毕竟未婚生子,这个世道可没几个人敢像她这般胆大妄为。

封王开府之后,年幼的夏辞宴,尚不理解为何父皇忽然将自己赶出宫外,也

不理解经常围在身边的王子公孙,怎就突然不再往来。

平日除了课业,也就喜欢趴在窗台上,望着王府高深的院墙,期待着那不爱

走正门的娘亲出现在墙头。

只是那几年,太一门内忧外患,既要守住北方边境,又要帮助还是皇子的太

子夺嫡,白临芊忙着处理乱七八糟的事务,来探监的频率越来越低,心底的期待

不由转成怨恨,越积越深。

不过,毕竟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再多的怨恨,当再度见面,都会逐渐烟消云

散。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将他幼小的心灵撕了个粉碎。

那晚,原本在娘亲怀里睡得安稳的夏辞宴,被一阵轻微声响吵醒,醒来娘亲

不在身边。夏辞宴顺着声音来到院落,此时明月在天,星河皎皎。

看到庭院假山处两具不着片缕的胴体,他的心脏仿佛被无数支利箭洞穿。

娘亲弯着腰,双手支撑在假山上,圆滚滚的雪臀,承受着身后健硕的男子,

不停进进出出。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夏辞宴瞧见母亲与那人结合之处,反射着亮

晶晶的水光……

夏辞宴还小,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无端的,他此刻十分愤怒。

他袖中藏刀,这是独自在京都生活几年养成的习惯,他没有犹豫,袖中匕首

如一条灵蛇,冲向那人。

男人正冲得起劲儿,想要躲避,却因阳具插得过深,掣住行动,躲闪不及,

一刀在他腚上划出尺长口子,顿时鲜血如注。

这还没完,第二刀又接踵而至,修为极高的男人男人反应过来,衣服都没来

得及穿好,仓皇逃窜出门。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ōm

夏辞宴还欲再追,白临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淡然道:「别追了,他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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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没在意儿子那喷得出火的目光。

「滚。」夏辞宴颤抖着低吼。

「生气了?」

白临芊生性洒脱,道心通明,对什么清白名声并不在意,并不理解为什么儿

子此时的撕心裂肺。

全然没想到,夏辞宴会拿着刀逼着她离开。

逃跑的那位,年纪轻轻就成为羽化山的宗主,七年前,白临芊本和他私定终

生,结为道侣,可惜被宗门一纸婚书,断了缘分。

男人万万没想到,本说去刺杀太子的白临芊,却背叛了自己,还有了孩子,

怒而回山修行。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可在几年后,又得知仙子的孩子可能是他

播的种,这才前来京都查验。

本想直接偷走,却被仙子逮个正着,仙子看到曾经的情郎,当即敞胸露乳,

要和情郎来一发。

男人本想拒绝,戴帽子的事不能忍,可看到仙子半裸的酥胸,胯间粉红湿润

的无限美景,二弟就不听使唤。

不曾想,办事时偏偏被儿子撞见,还挨了一刀。

被撞见奸情,白临芊脸不红心不跳,在她看来,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但

她不了解,在王都独自生活几年,夏辞宴性格变得极为病娇,和某些人一模一样,

提着匕首,就要刺她。

望着那双因愤怒而绯红的眼睛,白临芊不禁有点心虚,还是先溜为上,等他

气消了再来理会,她可是傲娇的仙子,不擅长哄人。

可她没料到,儿子亲爹极为无耻,待她走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将儿子拐去

了羽化山。情郎也是个没良心的,几次想上羽化山找儿子玩都被拦阻,还找借口

说是儿子不想见她,可天底下哪有儿子拒绝见娘的道理?

直到羽化山全宗覆灭,儿子孤身入京城斩杀陆地神仙,她才重新见到儿子。

她却不知,夏辞宴对母亲的怨恨,比想象的还要更深,毕竟羽化山的覆灭,

有她太一门的推波助澜。羽化山宗主无敌于世,功夫唯一的缺点,可不就是她泄

露出去的?

————

昏昏沉沉间,夏辞宴想起身,憋久了想尿尿,奈何身体根本不能动弹,想叫

人,喉咙却痛得不行。正苦恼时,外面传来搬东西的嘈杂声响。

「你轻点,这张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打造。」

「这对儿青瓷花瓶老夫瞧着不错,一百两如何?」

「这尊十二兽首香炉,在下愿出千两。」

「卖卖卖,都卖。」一道没心没肺的声音响起,不是他那没底线的混世渣母

又是谁。

「掌教,人家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买宅子,咱连一件家具也不留,是不是不太

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房契又不包括家具,没把窗户忽拆了算本宫发良心。」

「可这栋宅子毕竟是皇家的产业……」太一门的弟子,并不知道掌教有个儿

子,更不知道这座府邸属于他儿子,只当是掌教又下山发横财,毕竟这种事,她

也不是第一次做。

「你哪那么多话?太一门替中原镇守北境,劳苦功高,拆座皇家别院卖怎么

了?」

屋内的夏辞宴,十分气愤,歇斯底里吼了一句:徐叔。

徐叔本名徐铁山,已然花甲,原是太一门的长老,自夏辞宴出宫开府,在白

临芊的授意下,成了府中管家,也负责保护夏辞宴。

夏辞宴至今不知道他是最讨厌的母亲安排的人,要不然早逐出府门。

老头奇瘦,面色枯黄,驼着背,像根弯着头的铜丝。

正常人身体再差,也不该如此瘦弱,有眼界的修士可以看出来,此人定是练

了某种奇功。

老头此刻正忙着指挥若定,府中哪件东西该卖什么价钱,他最清楚不过,听

到自家公子的呼喊,想来是有什么事,正想前去听遣,却被在房顶躺着晒太阳,

嗑樱桃的白临芊挥手拦下。

大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端着果盘的白临芊。

「谁准你卖我的房子?」夏辞宴沉着脸质问,心里却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窃

喜。

白临芊潇洒地躺回躺椅上,嚼着香甜多汁的樱桃,嬉笑道:「我就卖,不爽

起来揍我啊?」

夏辞宴深吸一口气,平息怒火,刚平息,闻到了樱桃的香味,肚子却不争气

地叫唤起来。

白临芊笑道:「很饿?叫我声娘,喂你吃樱桃。」

夏辞宴别过头,实在不想看见这个混蛋娘亲。

「不相见我?我偏不如你愿。」白临芊旋即翻身上床,躺在他身边,青丝像

泼出去的水四散床榻,一只手支起脑袋,明眸笑盈盈地与他四目相对,还上手去

摸他脸庞。

夏辞宴鼻尖充斥着娘亲身上流溢出的淡香,只把脸转向另一边,白临芊又强

行把他掰过来,正对自己,如此反复数次,终究还是夏辞宴败下阵来,深知就娘

亲那无赖品性,她能耗一天一夜。

目光接上那对明亮的秋水长眸,夏辞宴只觉扑通一声,整个人全陷进了那两

汪美丽秋水,心脏狂跳。

刚因愤怒想骂出的滚字,因为一瞬间的心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闭上眼

睛,眼不见心不烦。

白临芊咯咯笑道:「表情这么难受,不会是想撒尿吧?」

被戳中痛楚的夏辞宴,羞愤难当,如果双拳能动,他现在肯定会打人。

忽而,身体仿佛有一丝轻盈气流,将身体立了起来,自是白临芊的御气手段,

白临芊又勾勾手指,将远处的一个木盆,隔空取了过来。

夏辞宴忍不住开口:「这…是我的…洗脸盆。」

「将就用一下,溺器那么臭的东西,早被我扔了。」

「不行!」用脸盆接排泄物,哪怕盆子不要了,夏辞宴也心里膈应。

白临芊嗤笑:「现在嫌弃了,小时候你尿你饭盆上,还不是用嘴舔干净了。」

夏辞宴耳根发红,不由得望向娘亲胸口,微微袒露,已是无限春景。不望还

好,这一望,丹田之处不由得生出一股燥热,完了,不妙。

为防止局势继续恶化,夏辞宴斥道:「你出去。」

「我就不。你老娘我什么没见过,给你缠绷带不仅看了,还摸了,毛都没长

齐的小勾勾,害羞什么?」

看到儿子这股害羞劲,白临芊玩心大盛,坐起来,从背后搂住愣头青儿子,

柔弱无骨的纤手往他的裤腰探去。

「不要。」

夏辞宴下身只穿了一件极为宽松丝滑的亵裤,手指稍稍一勾,就能把裤子褪

下,露出白白净净的棍儿,棍子顶部,已经生出几根稀疏的毛发。

此刻,浑身绷直,有因为被脱裤子的羞愤,更要命的,却是后背传来的绵软,

酥得他浑身发麻,只好弱弱重复了一句:「你快出去。」

方才还气势凌厉的呵斥,现在却是求饶的语气,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母亲面前

尿尿。

夏辞宴有些恨自己没骨气,见到她前,明明有一百分憎恨,被她照顾两天,

怎么就所剩无几了?

「我就不,跟你娘还见外?我就抱着你,你爱尿不尿。」白临芊却是半点不

见羞愤,对他的话非但不予理睬,反而变本加厉,抄起夏辞宴膝弯,让他后背抵

住自己胸乳,嘴里不断发出:嘘……嘘……

活脱脱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你……

少年气得牙痒痒,耳根子臊得滚烫,却是无计可施,执着没多久,也只好认

命,习惯性地甩了甩之后,内心深处没来由地,生了一个淫邪念头:今日把尿之

耻,来日必报!

白临芊将夏辞宴轻轻放回床榻,自己躺身边,手指捻了一颗鲜嫩樱桃,送到

他嘴边。

夏辞宴紧咬嘴唇,心里骂道:「你是白痴吗?生了病空腹吃凉性水果会拉肚

子。」

不过,白临芊可没这种常识。

抬起手,掌间灵气萦绕,还剩半个盘子樱桃全部,在它掌间飞舞,倏尔,被

制成了一杯果浆。

夏辞宴紧闭着嘴,表示抗议,白临芊压根不理,干脆捏住他的鼻子,没多会,

嘴就被迫张开,刚吸一口气,果酱就蹿入喉咙。

白临芊喃喃自语:「天底下还有比我还好的娘亲吗?怕你嚼着疼,喂饭都给

你嚼碎了,你小子还不领情。吃饱了?就准备赶路。」

「去哪?」

「还能去哪,这儿都被我卖了,回悬月山。」

「不去。」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乖乖的,跟娘回悬月山。第二,把你打晕,扛

你回悬月山,选哪一个?」

夏辞宴沉默不言,白临芊也懒得和他磨叽,将他扛在肩上,走出院子,素手

拈决,一朵白云出现在脚下,往北乘云而去。

第2章 花穴诱精

太一门悬月山,掌教住所飘雪宫,山巅常年冰雪不消,却有一片桃林,满林

子的粉色花朵,终年花开不败。

粉花飘落,把满地白雪铺成了绝好绫罗,美胜世上名绣。

桃树下,卧了一口寒池,刺骨寒池当中,坐了不畏寒冷的仙子。

仙子一双清瞳澈似秋水,两弯墨眉浓如远岫,唇瓣抹了粉红胭脂,草莓浆似

的粉嫩鲜红,莹润的色泽似乎专为诱惑男人品尝。仙肌玉骨不着片褛,任由寒水

浸没玉体,只露出精致锁骨,玉背倚池岸青石,裸臂枕三寸白雪,视这砭骨阴寒

如夏日凉水。

一旁摆着一坛美酒,仙子两腮略泛红霞,似有三分醉意。月洒桃雪,堪世间

绝景,可与这『寒潭醉仙』相较,终归是少了一份直击灵魂的神韵。

仙子哀怨道:「就喜欢往你老娘身上撒屎尿,气死我了。」

夏辞宴身体虚弱,又吃了樱桃,在路上,实在没憋住……

正埋怨时,一道人影出现在身后。

来人白衣白发,面冠却是英俊非凡,俨然鹤发童颜的仙人。

看到寒池中赤身的仙子,白脸上不由浮上一层红霞,立马转身回避。

白临芊淡然道:「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来人只是礼敬回应:「在下毕竟是个读书人,非礼勿视。」

「闭嘴,本宫最讨厌你这种满口虚伪的家伙,明明很想看,却要摆出一名正

人君子的样子,虚伪至极。」

堂堂国教掌教,天下有名的君子,风修宁,缄默不言,只听仙子又道:「人

在里面,治不好,你也不用走了。」

风修宁走进屋内,见到床榻上躺着的少年,一番诊断之后,露出凝重的表情。

白临芊从寒池起来,只用一件月白宽袖大氅裹了玲珑浮凸的身段,坐到床边,

问道:「如何?」

风修宁道:「冒昧问一句,此人是谁?」

「本宫新养的小白脸。」

风修宁满脸惊愕,天下人仰慕的神女仙子,怎么会养小白脸,他的小心脏一

阵绞痛,回道:「那就好治,一剑杀了最好。」

说完这句话,周围空气骤然冰冷几度,风修宁只觉寒气刺骨,赶紧道:「你

应该也知道,这少年修了邪功鬼神引。身死之后,灵魂却不会消亡,可以夺舍重

生,而被夺舍之人的灵魂,会被他当作养料修行。自身灵魂等同不死不灭,而且

靠着吞噬他人灵魂,修行速度极快。当然,副作用也极为恐怖,灵魂会日日遭受

撕扯,吞噬越多,痛苦越重。这少年想必本来就是求死,走吞魂邪路,以获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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