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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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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白猛地转身警告她,花枝被吓得扶住把手才站稳,挺立的两团胸乳也跟着乱甩,把吊带撑出别的形状。

凶巴巴...

男人把装了内衣的盒子扔给她:穿好出去。

花枝接住不给男人出房间的机会,背过手把门一关扣锁,朝他逼近:你刚刚,明明看得很高兴的呀,怎么还叫我穿。

周庭白岿然不动,扶了扶眼镜,目视前方:我对你没兴趣,请你离我远点。

啧啧,花枝拽住他的t恤一下蹭到他身上,只有两层薄布料作遮挡,乳尖戳在他滚烫僵硬的肌肉上,蠕动,传热,这么凶呀~

滚!

她被男人恼怒地一把掀开,顺势倒在床上。

黑色床单上从未躺过女人,这具诱人的躯体毫不设防,门户大开。上衣上滑,露出白嫩的细腰和半截乳肉,吊带只堪堪遮住乳尖,但凸起的弧度更显;蓬松的短裙卷到腿根,透明的过膝黑丝包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掉在床边,正一点点往上抬。

花枝抬起两条腿踩在床边,并拢的大腿下白色内裤直直迎上周庭白的目光,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散发出暴怒的情绪。

好吧,她收起脚踝,挡住内裤,小脚丫一翘一翘,下体若隐若现,裸露得天真无邪。

实在不知廉耻!周庭白气得发抖,摔门而出,没看到花枝在他床上笑打滚。

吃饭的时候苟思曼和周庭白坐在一侧,花枝坐在对面,笑眯眯和苟思曼聊天。

宝,你多吃点,上了大学你就很少吃我做的饭了。

每次去你家你爸妈都要逼你干这干那,搞得好像不贬低你就没话说一样,我都不想去你家了。花枝抱着碗,沉甸甸的乳肉搁在桌子上,快要从领口跳出来,踢开拖鞋,抬起一只脚往对面伸,心疼我们曼儿。

周庭白心里冷笑,这女人实在虚伪,小腿便攀上磨砂的触感,带着一点温度和力道,他脸色沉下去,用眼神射向花枝。

给宝贝做饭不辛苦!苟思曼笑得更开心,缓缓转过头,对周庭白腼腆道,你,也是。

周庭白脸色更沉,黑丝从他宽松的裤脚滑上去,在小腿那一截胫骨来回摩挲,汗毛直立。

学长,听曼儿说,你想和她结婚。花枝上半身认真在夹菜,下半身的脚从男人的小腿伸到大腿,踩着绷紧的肌肉,即将踩到男人的鼓起的器官。

苟思曼脸都憋红了:没有没有,还没定呢。

即使隔着裤子周庭白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脚趾是如何在他大腿根作乱,像寻病灶般焦急又认真。黑丝的触感是滑腻的,不用力就会滑下,女人的脚趾活动累了,就搭在他的腿心晃悠,不经意擦过他的敏感部位。

那个,苟思曼问周庭白,你之前有发过一篇文章是关于th17细胞的微生物群破坏肠道免疫稳态的,下周我们老师要讲,我可以把不懂的地方发你吗?

周庭白点点头,花枝正想着这个男人还不是假正经,他竟将手伸下去使劲拽住她的脚踝,巨大的痛感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苟思曼关心道:怎么了?菜太辣了吗?

花枝收不回腿,被死死捏在周庭白手中,她小脸紧皱,委屈道:嗯,太辣了,受不住。

男人手腕却更用力,一只大手圈住那一截脚踝还绰绰有余,轻盈绷紧的脚背无声地抗拒,但徒劳无功。

她的跟腱很长,顺着两侧凹陷能摸出直直的一跳,两端骨节突出,丝袜太薄,他摸到了青筋,越是挣扎,结构就越清晰,比骨科的教具都完美。

周庭白按住花枝距骨的手指使劲,痛得她眼角浸出泪,这才过她。

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是第一次见时候那种不满的神情,但眼角湿润、泫然欲泣,喘气的嘴角衔着一口气给了眼睛,清高又氤氲,他低头,用餐巾纸细细擦拭每根手指。

4、第三次勾引

花枝瘫在甜品店椅背上,翘起红肿的脚踝给苟思曼看:什么高岭之花!什么温柔男神!都是假的!暴力狂!小心眼!

苟思曼好笑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口开心果冰淇淋,气鼓鼓的花枝含进去才反应过来,后悔地捶腿:啊啊啊,我不能吃冰淇淋!

一口就一口。苟思曼安慰她,我感觉周庭白对你还是有反应的。

没有,我脚都碰到他了,完全没硬。花枝撇撇嘴,想放弃,小三的瘾当得差不多了我感觉,已经爽到了,嘿嘿,感谢曼儿!

对面的人坏笑道:都碰到了多了不得!大不大?我都一年了都没见过形状!

没碰全哪知道大不大,不过他倒是习惯性放左边。

哈哈哈哈哈宝你太可爱了!

周庭白回到寝室就收到江圻的抱怨:你周五打球都不来,干什么去了?

陪女朋友。

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有这个女朋友了。江圻呵呵一笑,你女朋友那个艺术学院的朋友,花枝,我加了四五遍微信都不通过,我打电话直接给我拉黑了,我要去舞蹈系堵人了,你陪我去?

不去。

从阳台洗完衣服进来的张鸿接话道:大佬肯定不去啊,花枝那种人,和她呆在一起大佬都要被污染。

江圻不爽了:哪种人?

你们没听说吗,今天雕塑系的吴沛生来实验室借心脏模型,说他被花枝绿了,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她同时和三个男的上床,还是3p,被他在家里当场捉住,啧啧,现场乱的哟!张鸿说完还问在誊抄笔记的田浩然:诶,你也听到了吧。

嗯,太恶心了,三个男的,逼都要烂吧。田浩然随口说完继续埋头抄笔记。

这些话听得江圻实在不舒服,嘲讽道:你们一个个的说那么清楚,哪只眼睛看到了?

不信你去问啊,今天实验室的人都听到了。

周庭白,你信吗?江圻拉周庭白站队,周庭白没说话,只是低头把玩手机。

一直埋头的田浩然突然抬起头,讨好地问周庭白:大佬,药理学实验的小组作业能不能带我一个啊?

张鸿也想起来:加我一个加我一个!叩谢大佬!

这些作业对周庭白来说太简单,加不加别人对他来说无所谓,三个室友一直以来都是蹭的他。

今天却一反常态:不。

他拒绝了。

江圻都懵了,下课路上问他:那哥,作业能加我一个吗?

嗯。

这下更懵了:那两人得罪你了?

没有。

那你...算了,反正也不关江圻的事,他又问道,我弄到了舞蹈系的课表,你真不陪我去?

周庭白一本正经劝他:她不是什么好人。

你也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谣言了?

江圻不理解,周庭白也不理解,他只是描述他所知道的花枝的真面目。

就在花枝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又见到了周庭白。

离学校还算远的ktv里,花枝穿着紧身衬衣和蓝灰色包臀裙,摇摇晃晃举着酒杯。

选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芜湖——!

刚认识的众人仿佛很熟,热热闹闹起哄撺掇提问人问花枝点劲爆的。

提问人是临床一个腼腆的男生,他们专业聚会偶然碰到了同时来聚会的舞蹈系,想钓高材生的和想搞美女的一拍即合,便凑在一个包房玩。

男生吞吞吐吐:你...上一次喜欢男人是什么时候?

切~

他的问题收获一片嘘声,花枝正要回答,包房的门开了,白衬衫走进五颜六色的灯光里,没有晃。

是周庭白。

花枝看着周庭白:刚刚。

666、还得是花花!谁啊谁啊,在我们之中吗

我靠!大佬!有人看见了门口站的周庭白,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那人一拍脑袋:哦哦哦我想起来,你的u盘,我说明天给你送过去呢,你急用吗?

周庭白接过u盘就准备离开,舞蹈系的女生像妖精见了唐僧,推推搡搡着把人拉住,花枝一看急眼了,把靠近的女生扒拉开:你们干什么!他可是我闺蜜的男朋友!少打他主意!

说完她强行拉人坐下,不准其他人靠近。

花花,真的假的,人大帅哥能看上你那个...朋友?说话的女孩脱掉皮衣,坐到桌子上。

花枝直接抬腿踹过去,桌子瞬间被踢开一段距离,坐在上面的女孩被呛到,花枝没好气道:我朋友怎么了?比你这种直板手机好看一万倍!

女孩翻了个白眼悻悻地离开,周庭白冷笑一声,这人可真够虚伪,表面上处处维护苟思曼,背地里却想勾引她男朋友。

花枝瞟了一眼周庭白只是坐着摆弄手机,她咬住下嘴唇来回搓磨。

要不要再试最后一次?

那边唱着歌不知道怎么说起吴沛生和花枝的事,走掉的女孩站在人群中抬起下巴喊花枝:说说呗,你们到底怎么分手的。

花枝回过神,走到人群中神神秘秘道:你们真想知道啊?

想啊!就是,吴沛生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三个男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哈哈

酒精、鼓点、昏暗都是兴奋剂,平时这些未来精英,此刻都原型毕露,花枝娇媚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大家面前比划:因为他脱了裤子,只有这——么大一点。

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我天呐,看起来不像啊。

花枝附和道:可不是,我当场就不干了,不分手留着操易拉罐环啊!

人群笑成一团,周庭白推了推眼镜掩盖嘴角的笑意,面对谣言不自证,还算聪明。

结束的时候有男生跃跃欲试想送花枝回去,都被她身旁站着的大佬劝退,最后只剩了花枝和周庭白。

苟思曼的电话打不通,花枝的室友个个喝得烂醉并没有回寝室,周庭白看了眼身旁挺直站着但低着头背abandon的人,对面的酒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一个刚被造谣的人,何况和他一起被造谣,更不是件好事,他立刻否决了,

只好把她带回家。

客卧之前江圻来睡过,周庭白把花枝放到沙发上,上楼铺好床,下来的时候花枝已经坐到地上,趴在沙发边沿,醉得正香。

衬衣胸前的扣子崩开,深深的乳沟上下起伏,半透明的胸衣包不住乳尖,在一层蕾丝布里嫣红。侧身的细腰下塌,后臀顶起弧度,顺着臀部圆润曲线向下,是已经卷到大腿根的裙摆,只要稍一偏头,透明的蕾丝内裤就一览无遗。

周庭白将人公主抱叩在怀中上楼,眼不见为净。

5、搞上了(浴室play)

怀里的人不老实,双臂乱摆,周庭白的手心没了安全距离,穿过腋下按在胸上,他的指节瞬间僵硬,可花枝仍动个不停,男人手心的纹路被迫感受蕾丝边的花纹,软硬夹杂,还有回弹。

他把人扔到客卧的床上,用被子裹了个严实,才回自己房间。

没多久花枝醒来,挣扎着从床上挪出去,迷迷糊糊进了主卧,浴室里传来水声,她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浴室里没有雾气,周庭白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薅过额前的头发,女人面色潮红,站在门口,像是被热气熏的。

他关上水:出去。

来人仿佛没有听见,光脚朝他走近,水沾上她脚底的那一刻起,似乎全身都被打湿,衬衫仅剩腰间一颗扣子还存活,贴身的包臀裙勾勒出胯骨的弧度,她每一步走得很慢,摇曳、颤抖、奋不顾身。

花枝踮起脚搂住周庭白,水珠渡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第一次的肌肤相贴,和他的脸一样,冷得刺骨。

她挺起身子,不太柔软的蕾丝胸衣摩擦在男人的腹肌上,泛红,晃荡的乳肉有余波,波及在肌肉线条上;花枝的手摩擦他的后颈,一点点摸到喉结,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主人没了耐心。

我再说一次,滚!周庭白不顾绅士体面,将身上的女人推开,花枝站不稳,瘫坐在地。

居高临下的视角,是她迷茫又清楚的瞳孔,发抖的下巴倔强,水珠从锁骨窝流进乳沟,流过猩红的茱萸。

她双手撑地,后腰塌陷,臀部的形状是一圈水痕。

紧接着女人用她的手指逗弄般戳他下体,周庭白的性器肉眼可见地正挺立起来,他阴沉着脸暴躁极了。

可花枝不等他动作,搂住男人的腰贴紧。

!!

他那不争气的性器直直怼进那浑圆绵软的乳沟,随着更加挺立,勾过花枝的下巴弹到她的唇边。

性器的顶端在花枝身上一路蔓延出痕迹,她张开嘴,流出一点蜜津,滴落在茎身,受到蛊惑的不止这根巨物。

周庭白悔恨地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抵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上来,唔...,花枝被这憋了八辈子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夺去氧气,只能无力地闷哼。

嘴唇漫无目的,舌头毫无章法,两个人原始本能地啃咬,他掐住她的细腰,狠狠掐出印子,花枝踩在他的脚上,指甲划伤男人的脚背。

唇舌是兵刃,大动干戈,战场下着黏腻的雨,无人罢休。

直到失去一部分知觉,缺氧和肿胀开始抵抗,两个人才不得不放开对方。

花枝环抱住他的脖颈,眼神迷离:周庭白,你醉了吗?

男人的嘴唇在她颊边开阖:醉了。

原来他醉了。

周庭白伸手绕过她的脑后,掐住下颌骨强迫她抬头,更深入地承受这一轮癫狂的吻。侧腰的大手发泄似地箍住腰肢,花枝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快要窒息。

她只好拽他的头发,想拉开距离,男人吃痛,退开不满地瞪她。

花枝的唇被亲得水淋淋地,红肿着泛水光,上下唇一碰拉出晶莹的丝;衬衫最后的一颗扣子被崩开,内衣早已移位,两团巨乳被挤压着蹦出来,逼仄难耐,抖得活色生香,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庭白...你拉得下脸吗?

他脸一黑,咬牙切齿道:拉不下。

面前的人听罢埋进他颈窝控制不住地笑,周庭白啪啪两巴掌对着她的大屁股下手,没有留情,痛得她嗷嗷叫。

花枝自己解开内衣扣,上半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衣,可有可无,挂在肩头,等旁人来脱。周庭白黑着脸扯下她的衬衫,全裸的上半身和皱巴巴的包臀裙在这具白嫩的娇躯上更令人遐想。

她主动蹭到周庭白身上,抬起大腿,用裙边磨男人粗硬的性器:那你怎么办?

忍着。

说完常年握笔做实验的大手撩开下裙狠狠揉捏了她的臀瓣。

无疑,花枝是美的,但她更自由,性爱都带着高傲,扬起纤长的脖颈,享受,享受疼痛、摩擦和毛孔大张的兴奋。

他的手很大,臀肉被捂热,在他手心欢愉地跳动,窗外刚过去一阵风,一闪而过的光,像细胞在震,她抬起臀在他手心来回蹭,要让身体破开,流出汁水。

刚刚从他身上沾的水很多,内裤都濡湿,从裤缝里流出液体,落在骨节分明的食指。

身上作乱的人恶劣地抬起手指,在她眼前展示,花枝臊得偏过头,泪眼涔涔。

水真多,哪里都是。

他把液体揩在了女人的乳尖,透亮的红,含羞待放。

花枝气恼,跳到周庭白身上,盘腿环住他的腰,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周庭白笑了,张牙舞爪的小猫,不成气候。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手指开疆拓土,早已泛滥的下体因为分开的双腿,合不拢,不停地流水,从男人的指尖到掌心,满手的黏腻。

他探进去两根指头,花枝全身瘫软挂不住,被拎下来翻身趴在玻璃墙上。

嗯哼...

男人的身体覆上来,一只手从腋下穿过兜住乱甩的巨乳,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钻进内裤,有力的手指撑开内裤,几根指头勾着试图褪下内裤。

卡住了,卡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花枝感受到他的嘲笑,不屑地用臀尖顶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周庭白扯下她的内裤挂在膝盖,包臀裙推上去堆在腰间,身上身下都映在玻璃上,白花花的肉欲折射进他的双眼。

乳尖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刺激花穴收缩,绞紧了周庭白刚捅进去的手指,他手腕不动,只是活动中指,在她温热的穴肉里面操弄,哈啊...嗯...从玻璃上看到她变形的神态,是情欲交迭,两根手指就操得她合不拢腿,像泄了洪。

玻璃没有着力点,花枝站不住,软软地往下倒,周庭白拖住胸的手用力,手臂承载着一双乳肉托起她的身体,潮浪触礁,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无助的胸乳依赖有力的臂膀,温柔地侵蚀,像要将这不近人情的岩石打磨成自己的形状。

啊...周庭白...我站不住...嗯...

忍着。

做爱的时候他的话变多了,虽然仍只有几个字,但句句有回应。

指尖深入的动作越来越大,覆盖在身上的人也越贴越进,男人滚烫粗硬的性器在她的臀缝来回顶撞,从后腰到臀尖再撞进腿间,就差一点就要插进去。

好大...

回应她的,是男人手指更快速的抽查,模拟性交的频率,每一下都按准花穴深处的敏感,花枝很喜欢周庭白的手,第一次见他推眼镜的时候,握笔的时候,箍住她身体的时候,笔直、修长,没有一点瑕疵。

而这样的手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搅弄自己的淫水,干净的一双手被污染得面目全非。

花枝这样想着,身体深处被持续刺激着,被周庭白全身的温度灼烧着,她控制不住地绷直身子,喷了。

啊——啊——哈...

高潮持续了很久,只是手指,她便高潮了,明明想弄脏的人是周庭白,结果自己先受不住。花枝还在懊恼,周庭白又伸出指头把满手的淫水抹到她身上,她稍一挣扎,就蹭到了玻璃上。

你看,花枝指着玻璃上的痕迹,以后你每次洗澡,都有我的味道。

周庭白脸又黑了,不说话,扛起她走出浴室,花枝能从他腿间看见蓄势待发摇晃的巨物,真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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