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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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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01)

2024年10月23日第一章冬夜,天帝城郊外的细雪穿过干枯的枝桠,悄无声息的落下,掩盖住遍地尚有余温的尸体。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杂乱的尸体中央,一个女孩小小的身影孑然独立。

那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一袭素纹白衣,漆黑的长发如瀑般垂下,五官精美绝伦,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如画上去一般,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身形虽清瘦娇美,全身却隐隐散发着肃杀之气,一个人站在遍地尸体的崖边雪地上,目光凛冽凝重,腰背笔直,单手握着一把窄银剑,鲜红的血从剑尖滴落到纯白的地面。

女孩用袖子轻轻擦拭过剑,冷冽眼神突然如冰雪一般消融,变得柔美而哀怨,轻声对剑说了句「对不起」,收入鞘中。然后走到崖边,静静地眺望着远处一灯火通明的宅邸,仿佛一个征战多年的女将军于尘沙中回望千里之外的故乡。

雪花笔直的落下,地面寂静的浮雪却忽然开始不自然的流动。

女孩淡然的看着雪,只凝神思索片刻,转身说道,「出来吧」。话音刚落,忽的一阵北风呼啸而过,卷的地面雪花涌起,数百双暴怒和嗜血的红色的眼睛在雪中亮起。

「对不起」。女孩的唇紧贴着剑,用谁都听不见的声音又说一次,随后便向前踏了半步,拔剑摆出一个剑架,然后闭上充满双眼,再次睁开时眉目间的柔美全无,被凛冽的英气所替代。

一道白影从雪幕中窜出,如一道白色闪电径直咬向女孩的脖颈。但剑比闪电更快,白色的剑光在她身边绽放。到一只巨大的雪狼尸体落地之时,女孩脚步没有移动分毫,甚至目光都没有转动。

女孩怔怔地看着看了雪狼一会儿,它还雪地中扑哧的进行最后的喘息,看着女孩四肢抽搐着发出几声"呜呜"的哀鸣,女孩也似是见到熟人一般,嘴角微笑,眼角却流露出些许哀愁,对准雪狼喉尖又补了一刺。随后扫向雪幕背后的一双双红眼,「一起上,我不想一个个结束。

衣襟在雪中飘舞,她的身体如玉般莹洁,她的身形如云般宛转,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飞雪,如丝一般飘舞。伴随周身轻巧的剑花绽放,雪崖上刹那间闪起了千万道剑光。未满一刻,便风停雪止,银月当空。清辉与雪光相映。雪狼与卫兵,黑白两色的的尸体交错在地面。

「对不起」 女孩再次收剑,静静的矗立着,雪地上又只剩寂静。

过了良久,一阵沉重而急促的步伐踏破了寂静,一个穿着全黑铠甲,身形健硕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雪地里。男子的左铠甲上有一暗金色蝙蝠纹,右铠甲上则纹着天帝象征的金乌圆环。

「小妖婊白芷参见仇天王!」 女孩回神,急忙伏身下跪,额头埋入雪中,用银铃般清脆的声音说到。

她叫白芷,原是凛泉剑仙白细辛的千金。两年前,白细辛与夫君独不顾劝阻前往天山剿匪,归来后白细辛与夫君马奔洪被卷入「妖寇案」,夫妇两人与独女白芷,连同入室弟子一同下"狱"。六个月后,所有人被折磨致死。在仇天王求情下,天帝只留下了孤女白芷的性命,发配作为仇天王的家狗。白芷当时只有十二岁,从「狱」中出来,已奄奄一息。自此之后,便在仇天王府中一边暗中调查当年真相,一边受尽屈辱,作为最下等家狗三年。

成为家狗两年后,白芷才知道,把父母卷入「妖寇案」的正是仇天王的密报。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皆有妖族肆虐攻伐, 边境之民十室九空,良田皆成荒地,道路两旁白骨累累。但天廷最忧虑的是北方。北方天山千年不化的冰川竟因异常天象融出一巨缺口,导致再无阻挡妖族前进的天堑。而且传闻天山之外又突然出一妖后,原本分裂的妖族被她奇迹般的统一,已集结十万妖军,正准备一举南下。而妖寇的细作,现应已经潜伏入中原大地内,随时准备响应进行蛊惑人心。

起初本无人相信如仙子一般的白细辛便是妖寇细作。直至立夏,她站在东城门面对数千人,在全身无半点酷刑痕迹,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脱下全身衣物一边自渎,一边亲口承认,之后又与十三种牲畜交欢,震惊武林,再无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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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芷,自是小妖婊。

仇天王鼻中轻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白芷起身。随后瞟了一眼白芷,「这次的授令」说着,丢出一个沉重的卷轴。

「是」白芷应声,声音有一丝微颤,接得却极稳。

仇天王向下扫了一眼遍地守卫与雪狼尸体,又望了望远方的宅邸,转头看向白芷讥笑道「那百花庄的庄主陈澜,曾是你义母吧,你倒是杀的痛快,真是冷血至极」

白芷低下头「陈澜必是罪大恶极。替天帝伐贼,是妖婊白芷有荣「声音冷的像冰,没有一丝情绪。

「如果她其实无罪呢?那就不该杀是吗?」

白芷先闪过一丝恐慌,又有一丝不易察觉愤怒,便又继续说道 「白芷…白芷知错,白细辛勾结妖寇。天帝留妖婊白芷一丝生息,已属仁慈至极,此后余生,白芷应用全部身心以赎罪孽,陈澜是否有罪,白芷不应妄加揣测。」仇天王听后,露出如同赏识的笑容,自己当时在狱中是真没看错,白细辛的孩子的确是聪慧,又而且武功天赋远超常人,十二岁时一手七重流水剑,已能算一流高手。只是因为心性坚韧,爪牙始终未摩干净,但自己有的是时间,足够可以把她训成自己的最忠诚的犬。而且……这脸蛋。

想着,他伸出比常人大了一倍有余的手,摸向女孩的脸颊。

白芷下意识退一个垫步,向后避开了仇天王的手,稍顿片刻,抬头看着天王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意识到不妥,随后便抬头,面色微微变化,紧捏着拳:「白芷会去的」

仇天王面色发红,褐色的胡须被鼻息吹的一动一动"你还能不去不成?靠近点,你这个小婊子 "

如同回忆突然打开,刚还平静如水的白芷突然眉头紧蹙,纤细白嫩的小手紧紧抓自己手臂,眼中露出似有似无的恨意。

"我说,过来!!你这个妖族小婊子!你就这么赎罪的?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仇天王声音低沉的吼到。

白芷两眼泛红,微微摇头,朱唇微启,似准备说什么。忽的一阵北风呼啸而过,枯枝逛的的嘎吱作响,冷风吹醒了她几分。要忍耐。白芷伴着冷风把刚刚的话语咽下,转而紧抓住手中的银剑,走到仇天王的身前。

还没走到天王身边,女孩的藕臂便被仇天王的大手猛的一把抓住。天王直接把白芷背对着拉到怀中。粗糙的手从领口探入,不停抚摸白芷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巧胸部。

「妈的还没长出来」

白芷完全不理,只是眉头紧蹙,表情痛苦的看着远方宅邸,问道 「仇天王,白芷应几更出发」。

仇天王也不管白芷的问题,手依只管在白芷的微微凸起的胸部上肆意抓捏,试图抓起点肉,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开始在反复搓揉刺激下微微发硬

「你这胸部什么时候长你娘这么大就好了,你娘可比你骚多了,那胸和屁股啊,都是又大又嫩。肏来水还留个不停,不愧是妖族啊,那屄啊,你猜猜能扩多大,你猜猜看啊」

「我……猜不出。」白芷咬着牙,一字一字的缓缓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玩腻时候,已经可以塞下一个人头呢,哈哈哈哈「白芷眼里瞬间闪过几欲杀人的目光,但仇天王并看不到,在天王把女孩身躯翻转端详之前,女孩已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仇天王手拔出领子,手指摩挲过女孩倔强而稚嫩的脸庞,忽说到:「还真有点像……」

和曾经的凛泉剑仙白细辛一样,美得超尘脱俗。妩媚却又清冷傲岸不羁。不愧是她生的,活脱脱一个小剑仙。

完美的鹅蛋脸,还带有尚未长开的稚嫩,白里透红的皮肤,宛如白瓷上了浅红。两道细眉清晰如同刀割,纤巧而笔挺的鼻梁,紧闭的樱唇润泽发亮,柔滑细腻。尤其浓密睫毛下的那双眼睛,眼眸漆黑灵动而锐利,怨恨与怒意都无法污染这双眼的洁净。配合仅十五岁,已接近成年女子的修长的身躯,持剑而立,真如同某种尚未长出爪牙的幼兽。

兽,那就该从小训, 更何况这是妖。仇天王解开裤子,筋肉分明的巨物直挺挺的杵在女孩面前。

"含着!"

白芷闻到了巨物的恶臭,却也不避,只瞪着仇天王,全身如僵住一般,身体不停颤抖,似还在坚持什么。

仇天王拍了怕白芷的脸蛋,威胁道「今天脑子是冷抽了还是怎么了,这个月的金丹别吃了,隔天带你回狱中再教育一番」

白芷愣神想着,是阿,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已经3年了,就等一个机会。

虽然不知道要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也要一直等待下去。

在此之前,只要忍耐就可以了,就像一直以来那样白芷想着想着,挺的笔直的腰脊弯了下来,双肩无力的垂下。

「小妖婊白芷……知错」说着,她微微低头,慢慢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那粗长火热的巨根。

刚袍子被仇天王的大手撑开, 已滑褪到肩部,露出脖颈之下雪腻的肌肤,刀削般的肩膀与玲珑的锁骨。白芷一手抓住自己的雪白袍襟防止滑落,另一只手已搭在那经络暴突的坚硬阳具之上, 轻轻揉动了几下之后,弯下了娇躯,弯腰侧身螓首凑了过去,朱唇微启,伸出粉嫩较小的香舌,开始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樱唇衔住了发紫的龙筋,嫩舌缠裹上了饱满的肉冠,湿滑的口腔暖红如洞房,串珠门帘般刺刺的小牙齿轻轻敲击。

仇天王低着头看着白芷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她低头专心含弄着,眼眸微微迷离,吞吐之间侧靥微陷,口腔包裹吮吸,舌头每每刮擦过肉冠,强烈的刺激让仇天王忍不住身子微颤。

突然白芷喉咙拧紧,发出一声干呕。仇天王的阳具从白芷温润的口腔中滑出,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对不起,我……我马上……

「还没等白芷说完,仇恨天王的筋肉分明的阳具已又塞入她的口腔中。毕竟仇天王刚到在兴头上,怎接受这样突然停止,这次仇天王不等白芷自己动手,两只巨大的夹住白芷脑袋,柔软的发丝从指缝中流出,直接开始粗暴的撸动白芷的头部。

白芷之前强行无视的腥臭在鼻腔与口舌中冲撞。喉咙被一次次顶住,溺水一般的窒息又涌了上来。自己头被仇天王的抓带动着,如同最低贱的婊子一般,进进出出吞下面前这人的阳具,面前这人可是这诬陷并害死全家之人。不对,甚至婊子都不会给仇人口交,自己只是一个任人使用毫无尊严可言的的工具,婊子中都是最下贱的那种。

失去主动后,强烈的屈辱感无论如何再也压抑不住,她感觉到什么正在破碎,麻木感开始充斥全身,视野被一次次前后中晃得昏眩,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不是的,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妖族。我不是,我娘也不是!我是流水剑第十七代传人,母亲告诉过我,我会是流水剑最高造诣的人,我是会成为一代受人敬仰的剑圣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如同一个任何他泄欲的工具?就为了那个骗自己活下去的虚无缥缈的机会吗?为什么……为了这个自己欺骗自己的东西,到底已经杀了多少无辜的人,马上又要去杀了自己义母,杀之前还在这里口交,自己到底已经变成多淫贱的存在。

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从进入的第一天开始,这个卑鄙的男人就在不分日夜地的羞辱侵犯着自己,从狱到天王府,每一天都是噩梦,羞耻心已经开始麻木了,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好想结束这场噩梦,好想哪天突然醒来,看到四月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自己只是在草萌花绽的凛泉谷中的溪石上睡着了。林师姐捂着嘴脸耻笑我竟睡哭了,而母亲在一旁嗔责我不好好练剑。好想醒来,白芷紧握的双拳中,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不能去想,可绝不能这么想,我要活下去,我要复仇,为了这份血仇我也要苟活下去,总有一天我要证明我和我娘请的清白,我们不是妖婊。可是,除了活下去到底应该怎么做,真的有机会吗?而且我这贱人,恶人,婊子还配自称清白吗?「啊~~~」

随着仇天王一阵颤抖。淡淡的、半透明的丝液从白芷嘴角流出,一同流出的还有白芷两行滚烫的清泪。

从「狱」中出来那天,虽时值酷暑,但恶寒病让白芷感觉冷的发抖。她双手双脚被缚,爬在地上,囚服被血染红,干涸龟裂的地面斜射入她的眼。

视野中没有一个人,只有娘亲的尸体捆在旁边的高耸的木架上。

虽天帝下旨留命,但作为妖寇,所有人却都只盼她自生自灭,整个江湖无一人前往接应,所有人都如同躲避邪祟一般,就怕与凛泉谷沾染半分。更多的人则直接叫好,天罚妖寇,好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大家本以为她就会死在「狱」附近。没想她性格坚毅,硬是用牙口咬开双指粗绳索,咬的满口是血,她又不忍娘亲赤膊抛尸荒野,顶着寒热发作与重伤,背起娘亲尸体,赤脚回到了凛泉谷。

300里路,没人知道她走了多久。到谷内时,白细辛的尸体已经膨胀发臭,尸体下面是如枯枝一般随时就会折断的白芷。她面如淡金,全身没有半点血色,双腿颤个不停,每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脚印。白芷一言不发,拖着白细辛的尸体到后院,葬了母亲的尸身,之后便昏迷了。

凛泉谷已无比破败,所有弟子都以作鸟兽散,宅屋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以前照顾她起居的老阿嬷还在里面维持着。

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便是老阿嬷笑眯眯的眼睛,她的端着一碗温热的红豆汤 ,拍了拍白芷白皙的小脸,说道「醒啦?大小姐先歇歇,一会喝点甜汤吧」。

老阿嬷说,她母亲走背带去「狱「前拜托了她,如果白芷能回来,请照顾好白芷。阿嬷说,自己全村的性命都是她母亲保下的,他至今记得,白细辛大人独战一百四十七贼时候,那洁白到发光的背影。 她相信这么好的人,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却又慈悲善良,一定不是妖族的。就算是,那说明妖族也有好人。日月交替,不知不觉已是半个月后。白芷告诉老阿嬷,自己要走了。自己已被天帝作为带罪之人,安排进入仇天王府上,作为家狗,自己不能待太久。

「是那个掌管情报的仇天王吗?

「 老阿嬷露出担心的眼神。

「是」

「大小姐啊,这不能不去吗?你昏迷了七天都差点死了」

「这是天帝的命令」

「说不定不会来找你的,我看仇天王也不上心,大小姐你从狱出来也没人找你」

「仇天王知道我一定会去,他的耳目遍天下,又是信息情报枢纽,只有他那我可以查清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母亲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是他力保我,才可以以带罪之身出狱。」

「唉,我虽然不懂,但是我还是劝你跑吧,不管是什么,东西没了就没了,对了你不是妖族吗?你回天山以北吧,他们也找不到你的」

白芷声音双拳紧捏,声音颤抖,「阿嬷……你也觉得。我和我娘妖族的对吗?」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白芷只留下一句话,便走开了

「明我便会走。」

第二天天未亮,有人放了一个檀木盒中放在白芷门口,上面印着仇天王的蝙蝠纹,白芷彻夜未眠,却也不知是何时有人来过,盒中有一枚金丹与一个密令。

这枚金丹,吞下便能功力大涨,江湖弟子很多宁愿参见九死一生的天兵选拔,也不加入任何门派,便是贪图一旦中选,吞下金丹穿上天兵战服,从此高人一等,再也无需再江湖飘泊。这算是仇天王给家狗的第一个礼物。

而密令上,则是仇天王给他的新家狗第一个任务,杀死一个疑似妖寇贼人。

阿嬷。

卷轴上还说,阿嬷给她熬了十一晚药,送服了一百三十二次水。他都看着。

她坐在榻边把卷轴捏的变形。怎么办? 不杀,她可以跑,阿嬷呢?她不想任何人变成母亲最后的样子,比起死亡,那太没尊严。她自己又能跑能去哪呢?那可是掌管情报的仇天王。真的去天山以北吗?这不变成自己真的就是妖族了吗?但不去的话自己在天庭追杀下能活多久,而且……只有活下去才能复仇。

"活下去。"

卷轴被丢在地上。 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抓住头部 「痛……痛……又……又来了」。 痛苦至极,额头上冷汗直冒,母亲的话语,狱中的一切, 回忆已经无法控制的涌现,黑色覆盖住眼前的一切。

白芷呆滞的望着前方石室,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睛被两只手被迫撑开。

石室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粗糙的地面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 她两肘套着铁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披散的长发凌乱的黏着在身上,肚脐之上的小腹部位,若有若无的发出粉色的光,嘴中还咬着一个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

「小婊子,看看清楚,这是你娘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一直大手拽住白芷头发,把她头部往少妇高高翘起的雪臀贴去,脸庞几乎触到女性最隐密的部位。

少妇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的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腿骨,晶莹的液体随着从穴中流出,顺着腿骨流淌到底下……

「被老公腿骨干都他妈都能发情,骚的没边了。

「「这就是妖族本性嘛,以前果然都装的」

「丁老大以前说,妖族虽然声音样貌都和人长得一样,但是残忍至极,也一点没有人才有的廉耻心,怜悯心,亲情感情一类东西,我以前还不信。嘿,这次连续兽交是真大开眼界了,竟是真的」

少妇正是当众认罪归来的凛泉剑仙白细辛。

「别挡住我,让我也玩玩这个剑仙的菊花」

一个男人一脚踢开白芷,站在白细辛身后,握住腿骨在肉穴内狠狠捅弄。腿骨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白细辛发出几声音破碎的呻吟,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身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你可别累坏了,咱们还得轮流呢」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他娘的,老子有的是力气!还有他娘的这里三四十个人,谁没干过三回。我再没力气能让她老公上啊,把另一根给我」

说着老七伸手接过另一根腿骨。哈哈大笑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白细辛的肛门用力捅入。伴随着白细辛痛苦的哼叫,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几屡血丝顺着白骨蜿蜒而下,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地牢中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血丝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你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忽然有人笑道:「要不把一根丢了,另一个就用这小娃手臂」

说着众人目光一齐投向旁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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