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之前都睡的这里」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还不是人」
「我如今变成人了又怎么样,我还是猫啊,我是要当猫仙的,我不可能变成人。而且你是公的我是母的,在我们猫界,只要不是在发情期,睡在一起也不会怎么样啊。」她话虽槽,但是逻辑还挺通顺。
裴知律: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见他垮着脸不说话,樱桃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难道你,你现在在发情期?」
裴知律顿时黑脸,开口解释:「人没有发情期这种说法」。
因为人类可能每天都会发情。
樱桃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你看,我天生没有情欲不会发情,你也没有,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睡在一起?」
「不行」,他还是坚持。
「那好,我们不睡在一起,但是我要睡这张床」,樱桃直接趴到了床上,死死抱住那柔软舒服的被褥。
裴晏礼见她用脸蹭着被子,猜她兴许只是喜欢他的这套床单被套,他态度温和了些,问:「你是喜欢我的被子?」
樱桃点头,「嗯,很舒服」。
「那我把被子送给你睡,这样可以吗?」
樱桃绽放出笑容,她指了指床单,「这个也要」。
「好」
她又指着枕头,「还有这个」
「好」
她像个只管挑东西的大小姐,身后总有人跟着买单。
为了让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礼全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你现在就带我去客房看看,还有我的浴室」,她答应了,使唤起裴晏礼来。
樱桃看了浴室,比他卧室那间大,她满意,点了点头。
又看客房,客房自然和他的主卧没得比的,衣柜也很小,没有他那么大的衣帽间,床也小。但是裴晏礼说客房和浴室是配套的,他还答应之后在浴室给她安装一个可以泡澡的浴缸,樱桃这才勉强答应。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则帮她铺床。
替她铺完床他还要给自己再铺一次,趁着樱桃还没洗完,他回了卧室把房门反锁。
做完这些,裴晏礼莫名松了口气。以为这样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夜晚了。
没想到意外无处不在。
他躺下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睡着,门外就响起了指甲挠门的声音。
兴许是觉得动静不够大,里面的人没反应,樱桃又换成了并不熟练的敲门。她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裴晏礼的名字。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霸道傲娇的气焰,听起来甚至有些虚弱。
裴晏礼快速起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打开了门。
「怎么了?」
樱桃皱巴着小脸,双颊绯红,眼睛更是红润含满泪水。她倚着门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礼」,她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又无助,「我好难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裴晏礼见她这样吓了一跳,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去洗澡,精神抖擞。现在竟变成了这样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算烫。他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软乎乎的小脸蛋比额头的温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樱桃揪住裴晏礼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难受。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嫩粉的肉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生病了吗?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裴晏礼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给顾青修去了个电话,只急切地说了一句让他马上来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挂了。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比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比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他毕业后进入了一家私立医院,按正常情况,现在这个点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号码能打通,说明他今晚不值班。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看。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具体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是哪里?我帮你揉揉?」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她红着脸,就这样撩起眼眸看来,一时竟不像是生病了,脸上的红像是潮红,勾得他心神一荡。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顶起的胸上,又来到身下,两腿之间,「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唿吸,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她的身子发烫,烫得裴晏礼心下竟升起了一丝慌乱,不过他隐藏得很好。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
(九)发情了
「嗯」,她嘤咛一声,那声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满的闷哼,更夹杂着勾人的媚色。
裴晏礼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腰腹。
「别走,裴晏礼,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要死掉了」,她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绝不了她的温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抚摸起来,甚至迅速钻进了衣服里,摸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这一摸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樱桃,医生很快就来了」,他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掰开。
「医生,医生是干嘛的?」,她歪着脑袋问他。
「帮你治病,让你不难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对这个两个字似懂非懂,「那他还有多久来?我现在好难受,裴晏礼,你先帮我治一治吧」。
他转过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双手,认真说道:「我不会治病,医生才会治病」。
「你为什么不会治病?你也被抓去绝育了吗?所以你是太监?」,她想不明白,脑子有点混乱了,她天真地问他。
治病、绝育和太监这三个词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樱桃的脑回路。
虽然知道她此刻大脑也许已不太清明,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和她解释:「樱桃,我是一个正常男性,我没有绝育,更不可能是太监」。
「那你怎么不能帮我治病呢?非要等医生,你先帮我治嘛」,她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我真的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掉了裴晏礼」,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凭本能再次重复那些简单的话语。
她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光听声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怜悯之情。
「医生看过之后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我不是医生,所以不能随便帮你治病」,他觉得自己大抵从未这么有耐心过。
「我知道,裴晏礼我知道我生的什么病,我是发情了」,她说完继续低头用脸蹭着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钻进了衣服里,抚摸着他的嵴椎。
她的手像是带了电,一路将他电得酥麻。
她说,她是发情了。
发情。
良久,裴晏礼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全身已经僵在了原地。
「你」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心里乱七八糟的,心跳更是从没这么乱过。
她是猫,她有发情期,是,这是正常的,可是她现在还是猫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还会突然发情呢?如果是的话,她现在,除了那双耳朵和身后摇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样。
对了,她不是说她天生没有情欲不会发情吗?
这是她不久前才说过的话。
裴晏礼拿此话问她,她却只是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可怜,说,她从前确实没有发过情,她以为自己是不会发情的,所以才那样说,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她浑身发热,身体好几处地方都空虚瘙痒。她干脆脱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散出一些燥热,身体只稍微好受了一点点,随后热潮在体内乱窜,她紧紧抱住裴晏礼不肯撒手。
「帮帮我,帮我治病好不好,裴晏礼?」,她又难受又急,饱含的泪水滚落而下,砸在他身上。
他已被她那一阵磨蹭弄得心神飘荡,如今更因她的话,她的声音,还有她贴上来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自诩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他从前对性的欲望可以说得上是冷淡。之前也遇到过想爬床的女人,即便脱得浑身光熘熘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只感到嫌恶,更别说挑起欲望。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种按住她、冲破她、看她在身下哭泣的野兽般的冲动。
他拼命按下心中那份邪念,樱桃已经从环住他的腰渐渐攀上来,变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下了,扔在地上,她浑身赤裸,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出现在他面前时一样。
玉白的两条大腿肉蹭着他的腿,他隔着睡裤都感觉到了冰冷和湿意。
大腿被打湿了。
樱桃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她的唿吸并不平稳,气息全部吹在他的侧颈。
酥酥麻麻的,皮肤上感受到痒,心里也同样是。
他低了些头,视线有意识略过高耸的雪乳,想拼命做个柳下惠。可她双腿间留下的液体将自己的睡裤打湿,粘稠的液体勾起杂乱的牵连。
几乎是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硬了。
双手也像是被僵住了,心里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诫他要拒绝,推开,不要沉溺,可是搭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就是动弹不了,根本无法推开她。
「嗯嗯难受裴晏礼」,她在他耳边难受地吟哼。
难受,他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
全身不知从哪儿窜出无名的火来,身前贴着他的人浑身发热,连他也被传染了,脸颊和耳尖泛起粉红。
她挺翘的双乳压在他身上磨擦,身下的阴户更是泥泞,一路蹭到大腿根。胯间支起的帐篷又怕又期待地抖动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他闭了闭眼,对她受托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克星。
「好,我帮你」,他艰难地咬出那两个字,「治病」,这样说,似乎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他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帮她,只是帮她,他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樱桃安静了下来,高兴地看着他,「那你快帮帮我,裴知律你真好」。
(十)舔如果心里没有那些邪恶的念头,她这样夸他,他兴许还能受得起。
可她明显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是身体本能想要,她变成了人,不再是一只猫了,他应该跟她说清楚的。
可她难受,等不起,他也不好受,像是放在火上烤着一般煎熬。
「你躺下」,他开口。
樱桃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
她一躺下,裴晏礼就迫不及待欺身压下。
「接吻会吗?」,他问。
樱桃老老实实摇头,「什么是接吻?」
「我教你」,裴晏礼亲身示范。
他贴上她的嫩唇,触碰到她的柔软,然后改为含住她的唇瓣。
他虽没有经验,但也看过一些性科普和启蒙电影,况且男人在这方面大多天赋异禀。
唇上的含弄只让樱桃缓解了片刻的不舒服,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受。
她的大脑在这时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伸手在他身上探索。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在他身上摸到什么,反正温热的掌心触碰着他的皮肤就是停不下来。
裴晏礼无法专心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因为她作乱的双手在他身上点火。怕她摸到什么重要部位,也怕自己真的失控,他只能赶紧捉住她的一双小手。
「别急」,他轻声哄着,心里做足了建设,然后颤抖着手,抚上她胸前的雪峰。
「嗯哈」,樱桃叹了一声。
掌心下的柔软他一只手堪堪掌握,最巅峰的小乳粒霎时硬挺了起来,戳在他的手心。
裴晏礼下意识揉了两下,乳尖被掌心压着碾过,樱桃嘤咛出了声,「啊嗯好舒服」。
裴晏礼住了手,为什么他现在比刚刚还感到煎熬难受呢?
胯间鼓起的大包恨不得冲破束缚。
「嗯?不要停,裴晏礼」,她那似求欢又似命令的语气敲在他心上。
「樱桃,等你明天清醒以后,我会好好跟你解释清楚的」,心里挣扎着说完这番话以后,动作大胆了许多。
他也上了床,跪在樱桃双腿之间。他看到那双玉腿之间流出的晶莹液体,把他刚铺上的新床单都打湿了。
他盯着那处神秘地带出了神,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结滚动。
樱桃拉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示意他继续。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还有那小猫似的叫着他名字的声音,都令他全身燥热。
回了神,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然后一路沿着脖颈向下,樱桃也配合地仰起头,他的双唇在她胸前停留。
他用唇瓣抿住她白嫩的乳肉,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嗯轻点」
雪峰之巅耸立的两枚红果实引诱着裴晏礼采摘,他一路吮吸到了乳晕,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将乳尖含进嘴里。左边几下,右边几下,两颗都被吃得亮滋滋的。
随后他将战场往下引,来到那内心深处期待已久的幽香地域。
他有些紧张,先是探出舌尖在充血殷红的阴蒂上舔了舔,没有一点奇怪的不适的味道,反而令他上瘾想继续深入。
含住阴核,他越是用力吮吸,下巴杵到的阴唇缝间留下更多的水来。
「嗯嗯好舒服」,她已沉溺其中,双手无意识落到了他的发间。
被情欲折磨了许久的樱桃很快就在裴晏礼的刺激下迎来了小小的一次阴蒂高潮,她仰着脖颈呻吟,声音很是动听。
裴晏礼显示受到了鼓舞,他的薄唇继续深入,来到又吐出了大沽蜜水的阴唇。
他趴在她两腿中间,虔诚地低着头俯下身子,含住了两瓣饱满肥美的唇肉,模仿着接吻,模仿着把舌头伸进去搅弄。
「啊啊哈」,樱桃毫不吝啬自己恍如天籁的娇吟,她舒服地喘着,张着嘴唿吸,还不忘给予裴晏礼最直接的反馈,「就是那里,好痒,好舒服裴知律,你好厉害」。
你好厉害。
好厉害!
裴晏礼得到了夸赞,更是卖力,湿热的舌头撬开狭小的穴口,灵活地钻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可惜舌头终究不够长,不能伸到里面去,但在通道口这样浅浅地抽送,对于第一次经历性爱的樱桃也说也完全够了。
更何况湿湿软软的舌非常灵活,勾一勾就能顶到璧肉。
裴晏礼高挺的鼻尖也抵上了她的阴核,随着舌头的抽送,顶弄得阴核酥酥麻麻的。
「啊啊呜」,她又要哭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因为太舒服了。
樱桃的十指插入了他的发丛,她在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后突然抓紧了他的头发。
因为是十指一起用力,裴晏礼倒是不疼,只是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舔弄而尖叫着泄出大沽水来,裴晏礼感到十分的满足。
他甚至没有在她高潮时避开,而是下意识张嘴含住阴穴口。像是奔赴旅途饥渴的旅人,找到了源源不断的泉眼,不假思索就将洞口流出的水接入口中喝了下去。
咽下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变态的行为,脖子耳朵红了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现了幻觉,他甚至觉得她的淫液,有股樱桃酿的醇香。
帮樱桃泄过一回,可她没过多久又开始说身上难受,嚷着还要,要像刚刚那样。
裴晏礼现在也是肉身肿胀,大得吓人。他起身擦了擦嘴边的水痕,侧躺下看着她,答应道:「好」。
不过不是像刚刚那样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阴户,那里水腻腻的黏煳煳的,刚经历过一场潮湿,如今又开始流水了。
他修长的手指摸上一手的水渍,然后探索着找到出水的洞口,缓慢插入一根手指。
裴晏礼一边推着手指进入,一边观察着樱桃的神情,她一直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挠得人心痒痒。她揪住裴晏礼的衣服,扬起的小脸,微眯起眼睛,挨着他的喉颈,她唿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上面。
「嗯嗯好长」,手指自然是比舌头长许多的,探索到了阴道更深的地方,樱桃惊唿出声。
裴晏礼笑而不语。
他只进入了两个指关节,就开始轻轻地抽动,让樱桃适应。
可他也憋得难受,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教她如何握住自己的硕大,如何套弄。
膨胀的肉茎樱桃一只手是没办法完全握住的,手下的东西像烧红的铁一样烫,她感叹道:「好大」。
随着这一声,那铁棍子还跳动了一下,樱桃呆住了。
裴晏礼正想带着她的手,和自己抽插她小穴的频率一样动起来,没想到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他顿时感到一阵烦躁。
铃声坚持不懈地响着,裴晏礼压下想骂人的火气,只能暂时听了动作,垮着脸伸手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界面显示着顾青修的名字,他这才想起自己找了他来给樱桃看病。
但是眼下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仿佛零下两百度一样冰冷。
「裴晏礼,你生病了?你没事吧?我到门口了,快开门」,顾青修语气里的着急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