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的假的？」

「哥还能骗你？不信你看！」

周青掏出手机，给李雷看了一眼他的好友列表，确实有不少coser，只不过基本都没有名气，没有一个李雷认识能叫出名字的。

他当然不会告诉人家自己只是这些女孩们的工具人，只要一叫，立马就挎上相机出发。虽说这确实是接触到了人家，偶尔还能借着距离近摸一下手，但周青和coser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这还不提他几乎完全是无偿摄影，顶多收点路费饭费之类的，压根也不是那种接约拍的摄影师。

如果是真的热爱摄影，喜欢动漫，这样做确实无可厚非，也算是为爱发电。但周青其实心里也馋着人家身子，只不过他还不如李雷运气好，当了这么久的摄影，连人家大腿都没摸过，确实也惨了一点。

酒足饭饱后，李雷又惆怅起来。和周哥这么聊下来，他忽然感觉周青也是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嘴上说的条条是道，但一问起他究竟干没干过coser，他就支支吾吾的了。肥宅虽然满身缺点，但并不是傻逼，这样一问下来，他也看出来周哥只是在圈子外面活动，并不是棉花糖那种资深玩coser的高手。

看样子搞了一圈下来，还是得回到富哥那里取经，跟周青这种人在一起，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傻逼。李雷吃的肚子圆滚滚的，这时又想起要改变自己，确实也是反复无常。他厚着脸皮又给棉花糖发了条消息，真切地恳求着富哥再拉他一把。求人的滋味当然并不好受，但好在李雷脸皮足够厚，很快就得到了富哥的回复。

「行，可以帮你。但是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只要能完成这个任务，之后能给你提供很好的条件。」

「什么任务？」

肥宅赶紧给富哥打了语音，结果却又被震惊了。

棉花糖提出的任务，简直是荒谬的离谱。他要求李雷去后天市里的漫展上找任意一个coser拿到人家腿上的丝袜，然后和人家合影拍照，再带回来上交，算完成任务。这他妈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雷仔细想了想，总感觉这任务很难实现。丝袜是人家贴身穿的衣物，当面去找人请求想要，这在公共场合哪里说得出口？不被人家骂变态追着打就不错了。更何况富哥还要他和人家合影留念，这他妈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

肥宅终归还是肥宅，一个人去漫展要和coser对话，就已经够为难他的了，还要拿到人家的丝袜，再一起合影，确实是够困难的。李雷也研究着能不能去偷或者捡来一条，或者直接自己买一条假装去交差，但丝袜这种东西贴身穿着，比手机都难偷。自己去买一条，又没法拿来合影证据，也没法交差。

这要是能有个认识的coser，跟人家说一声拜托一下，倒也能完成任务，只不过肥宅也不认识什么女孩。最早玩asmr的紫岚，人家也是个拜金女，几周不给刷礼物，早对李雷爱答不理的了。还有禾华，她正准备着去N国玩的行李，也没空搭理他。不会说话的暴龙，经过那件事以后关系早和肥宅崩了，显然也不行。肥宅急的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半天也想不出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