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在心里默默记下,用指甲触碰会疼。
嘿嘿,这一招,可以用来捉弄他们。
「成凡,你……。你用被子蒙住头……。」
「啊?。为什么?。」
「叫你蒙住就蒙住,别多问。」
成凡不解,但还是乖乖的扯过来被子,蒙住脑袋。
随后,听到床上一阵窸窣声,成凡便觉得自己硬挺的阳具好似进入了一个温热腔体。
一瞬间,快感急速聚集,舒爽万分。
比方才李媛帮自己撸动还要爽上千万倍!。!。
他偷偷掀开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李媛的粉红色脸蛋,轻轻蹙着眉,粉红的小嘴微张,含着自己的阳具。
跟那《秘戏图》中所画的女子一模一样。
成凡见到眼前此景,脑子轰的一声,变作空白。
李媛脸蛋圆润有型,宛如鹅蛋,双颊凹陷下去,线条滑腻,媚惑极强。
她吐出含住的龟头,牵出一缕缕亮晶晶的津液。
李媛大口大口喘息,把肉茎按到嘴边,红嫩舌尖轻轻触碰茎身肉杵,樱红的软唇小嘴轻啄着自己的赤红龟头,似轻嗦糖块儿一般,自己的肉棒再次被小姐的粉红嘴唇包住。
这让成凡心理快感瞬间达到顶峰,完全坚持不住。
千里之堤,毁于一旦。
「啊!。别,别……。啊啊啊……。」
米白色精液,从阳具中喷薄而出,肌肉收缩,再喷薄,一道又一道液体,冲了出来。
李媛感觉口中肉棒异常,立即吐出肉棒,正准备观察时,一股又一股白色浊液,喷在李媛娇美的脸蛋上。
滔天洪峰从成凡脑海中汹涌而过,全身气力积聚在一起,随后又从下体泄出,浑身上下无一丝留存。
李媛惊呆了,眨着眼睛,张大嘴,任凭精液射在自己脸上……。
等她晃过神后,发现自己满脸,满手,满身,到处都是黏煳煳的精液。
她出离的愤怒。
「我草,成凡,你在干嘛!。这,这是什么东西?。!。!。」
成凡根本无力搭理她,他喘着粗气,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
「混账!。我要杀了你!。」
李媛不顾脸上挂着黏煳煳的精液,怒火满腔,脱口而出。
成凡喘了几口气,神志恢复了一些,连忙解释。
「等等,小姐,这,男子欢好到极致,都是这样……。」
「那,这黏煳煳的是什么?。」
李媛用指肚在脸上揩下一些,看着浓淡相间的模样,放到鼻下闻了闻,带着些腥气。
又放到舌尖处,品了一点,皱着眉头抱怨。
「难闻死了!。」
李媛不知道的是,正因她这一举动,给未来的她,带来莫大的好处。
不过,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成凡,成凡?。臭小子跑哪里去了?。」
后院响起一声呼唤。
两人顿时从床榻上惊起,竖耳对视,应该是李云氏的声音。
成凡这才想起来,从屠户处运来的肉,还没有卤起来,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懊恼。
「你偷偷熘出去,出门左转,顺着墙根,绕到后门,这一路没灯光,我娘眼神不好,应该看不到你!。」
李媛用汗巾擦拭着满脸的精液,叮嘱成凡。
成凡点头之间,颤颤巍巍提起裤子,扎好腰带,弓着身子,准备推门出去。
李媛有些不放心,低声喊他:「今天的事儿,不准你说出去!。也别说来过我屋,听见没?。」
陷入紧张的成凡,没有回应。
他轻轻推开门,看了一眼后院,侧身钻出去,一熘烟跑远了。
李云氏在柜台算完今日账目,来到后厨,看到成凡蹲坐瓮旁,将牛肉和卤料一同放入。
她皱着眉头问:「方才你去哪了?。喊你半天没个人影。」成凡神色如常,佯装出一脸的不知情。
「啊?。我刚才去茅厕了,对了,夫人,找我何事?。」
李云氏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事。
「都已经宵禁了,结果有个女客住店,喊你不在,我安排过了,你记得明天照顾好客人。牛肉先卤着就行,你早些睡吧。」
说罢,李云氏转身回屋去了。
夜过三更,晚风微凉,虫声密集,风中似有低语传来。
成凡一夜未眠,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李媛的笑靥,还有她吞吐阳具的模样。
小姐,是不是有意于我?。
应该是,她说过的,她没把我当外人。
他想起古老头的那句玩笑,若能入赘,好像也还不错呢。
嘿嘿,想到这里,成凡傻笑起来。
旭日初升,东方鱼肚露白,万缕霞光破云而出,顺着层层彩云,照在雁山集镇上。
整个四街八巷彷佛镶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边。
成凡揉着双眼,从木床上爬起。
这一夜,他未曾睡好,只趁着黎明未亮时,迷煳了片刻。
卤好昨夜的牛肉后,成凡离开后厨,这时李媛早已离开客栈,去了学堂书屋。
看着紧锁的厢房门,成凡心情很是复杂。
他叹了口气,抱来一些干草,放到马槽里,喂好掌柜和住客的挽马后,已接近午时了。
坐在大堂柜台里,看着街面上人来人往,百无聊赖。
这时,从二楼传来如春莺般的声音:「小二,天字一号房收拾一下。」
成凡突然想起,昨夜来了一位女客,李云氏还叮嘱自己要照顾好她。
他转身看去,二楼楼梯拐角处,站着一位约莫二十多岁的白衣女子。
一见之下,成凡脑中轰然一声,只觉天旋地转,浑身发热,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袭白衣裾裙飘逸如仙,不染尘埃,女子梳着漂亮的分肖髻,肤色玉质白皙,容颜绝丽,典雅温婉的气质令人生不出一丝亵玩之心。
恍惚间如春风徐拂,雪夜玉树,天地间流云聚散,百花盛开,只为她一人。
成凡满心的波涛澎湃,一时呆滞在原地。
女子看着成凡,慢慢走下楼梯,这一路,她先是轻蹙柳眉疑惑,再后恍然点头,最后面露惊喜。
似有似无的冷香丝丝透入鼻息,成凡这才发现,自己呆滞了许久。
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
女子站在他面前,也静静的看着他。
「小二,不!。……。少侠,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女子惊喜问道。
成凡舔了舔嘴唇,在怦怦怦的心跳中,努力出说两个字。
「成……。凡……。」
听到成凡的回答,白衣女子喃喃念着成凡的名字:「成凡,成……。凡……。原来如此,终于找到你了……。」。
脸上露着说不出的欢心惊喜,她抿嘴笑了。
那一瞬间,春花灿烂,光彩照人,成凡愿意为这一笑,付出自己的生命。
女子红唇微动,问道:「成凡,好名字,对了,你在这客栈中当店小二?。」
她的声音把成凡拉了回来,可那一句关于店小二的疑问,让成凡红尽脸面,自惭形秽,强烈的自卑情绪占据了他的内心,是啊,自己只是一名店小二,地位低微,身无长物。
而白衣女子,如此出尘的气质,惊人的容貌,当真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她必然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女。
成凡只觉得,自己瞧她一眼,都是亵渎。
他难过的低下头,喏喏低声道:「我,我是店小二,女客……。是否要收拾房间……。我这就去收拾一下。」
女子微微一笑,伸出手,拦住低头离去的成凡。
「不,不用收拾。」
成凡茫然,低头站在原地,不敢抬头看向女子。
「你们掌柜的在哪?。我是来找他谋个差事的。」
「啊?。」
成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惊诧的看着面前仙子一般的女子。
成凡喊来李风和李云氏,白衣女子随二人去里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李风满脸笑容,从里屋出来,拎着一瓶老酒,匆匆忙忙来到柜台,翻开账簿,记了几笔。
成凡好奇,探过头想看他记了些什么。
李风打着酒嗝,笑眯眯的对他说:「成凡,你赶快去,把你屋旁边的那个柴房收拾一下,给诗霜腾个屋子出来。」
「诗霜?。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成凡挠挠头,他一肚子疑惑,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对,诗霜,就是刚才那个姑娘,她要谋个差事,我答应了。你别问东问西的了,赶紧去收拾。」
成凡只觉不可思议,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仙子一般的人物,居然会来客栈寻差事。
她是家里遭了难吗?。
是暂时寻一安身之所吗?。
若是家中遭了难,以她的气质容貌,随随便便就能嫁入豪门,攀上权贵,锦衣玉食的生活,岂不是随手而来?。
可她没有那样做,反而用自己的劳动,去赚得在客栈的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成凡对这名叫诗霜的姑娘,除了容貌上的惊艳外,还肃然起敬,充满尊重。
其实,他并不知道。
那女子在里屋,用一锭金子,买了客栈里的一个差事。
白衣女子告诉李风夫妇,她是大午朝中高官之女,为躲家中的强迫联姻,想要隐居在这,做个女招待,多则一二年,少则数月,便会离开。
只要李风夫妇在此期间,保守秘密,她走的时候,会再给二人一锭金子。
李风夫妇活了半辈子,没见过这么重的金子,要知道这一锭金子,足以把整个客栈买下来,更不用说,到走的时候,还能再获得一锭。
二人连忙应了下来,还给她张罗了几套粗布衣物。
成凡将柴房的杂物搬至后厨,又搬进一张木床,铺好被褥后,成凡来到大堂。
客栈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街面上行人穿着蓑衣来来去去,步履匆忙。
那名叫诗霜的女子,穿着一身灰色麻布长裾,挽着简单的垂发髻,黑色长发垂至肩背,坐在大堂长凳上,右手托腮,向街面远望。
这一身打扮,让成凡感觉两人距离不再那么遥远。
他走向一旁,看向女子。
侧颜看去,双颊纤润,鼻头尖挺,眸冷如冰,拒人千里之外,有着不可侵犯的冰霜冷艳。
彷佛察觉到成凡的到来,女子扭头看着成凡,几秒之间,心中彷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随即气质突变,彷佛变作另外一人。
她浅浅一笑,展颜冰破,春意嫣然。
成凡不自觉的,坐在她旁边,回之一笑。
「呃,诗霜姑娘,你这一身,挺好看的。」
女子转头看了看,露出满意之色,笑着说:「是吗?。我还没穿过这种衣服,感觉还挺不错的。」
成凡心中又是一酸,唉,家中遭祸,还能处之泰然,诗霜姑娘真的是很好的性格。
「哦,对了,我叫陈诗霜,叫我诗霜就好,不必带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显得生分。」
「啊?。这,合适吗?。」
成凡呆愕。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就这样叫我就好,唔,或者,对了,成凡,你今年多大了?。」
听到诗霜这么问,成凡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也如实回答。
「我?。今年十八了。」
「哦,十八了,如此算来,时间差不多,嗯,我比你大,你也可以叫我诗霜姐,对了,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陈诗霜听后,若有所思,然后开口问成凡。
成凡将她从上到下,认真端详了一番,觉得诗霜姑娘不似李云氏风韵成熟,也不似李媛年轻,估摸有二十七八岁。
只是觉得照实说的话,有些唐突,只好摇头说不知。
陈诗霜偏要追问下去:「你猜。」
成凡只好往小了说:「我猜,二十?。」
陈诗霜抿嘴一笑,挥挥袖子,夸他道:「成凡,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
成凡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拽了拽衣角,让自己身上灰色麻布衣衫,不那么褶皱。
再抬头看陈诗霜时,恍然发现,她好似年轻了许多,原本冷艳如冰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竟多出一些少女纯真来。
他在心中不断地自我埋怨,成凡啊成凡,陈姑娘明明如此年轻,分明与自己年岁相似。
你怎会觉得她有二十七八呢?。
陈诗霜左手撑着下颌,右手的葱白中指,哒哒敲着桌面。
两人陷入了沉默尴尬之中,成凡脑子飞速旋转,想着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打破这时的尴尬。
没想到陈诗霜率先开口了。
「成凡,店小二都需要做些什么?。你教教我。」
这该死的尴尬终于破了,成凡长出一口气,趁机讲述起自己的经验。
这是他擅长的话题,从迎客入住,打尖住店,到收拾房间,沏茶上菜,一桩桩,一件件,所做之事,紧要之处,详细地说给陈诗霜。
见他说得兴起,陈诗霜也不忍打断。
屋外细雨缠绵,雨点落在屋檐上,汇成缕缕细流,淌入街中,卷着零星枯叶,飘向远方。
看着眼前可爱天真,手舞足蹈的少年,她一时恍了神。
她寻这名少年,寻了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前,少年还未出世,她便离开宗门,周游四海,她要找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直到今早,成凡的转身,结束了她二十年的找寻。
见到成凡的第一面,她便知,自己找到了。
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似灵觉里的颤动,灵魂的共鸣。
他就是老祖让自己找寻的那个人。
就是自己命里的那个人。
他是个凡人,没有灵根,他还叫成凡……。
老祖法旨里提到的「嫁凡为妻」,竟是如此玄妙。
自己真的要同他结为夫妇吗?。
陪他度过凡人的一生,真的能让自己突破吗?。
亦或者,只要做到老祖法旨中提到的那样就可以了……。
陈诗霜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成凡看到陈诗霜嘴角的苦笑,心中猛地一抽,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疼痛。
他停下了滔滔不绝的讲述。
沉默夹在了两人中间。
这时,门外传来清脆声音:「成凡,她是谁?。」
李媛撑着油纸伞,踏进大堂。
成凡连忙起身,接过李媛手中的油纸伞,说道:「她是客栈的招待,掌柜今天刚同意的。」
陈诗霜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成凡帮李媛接下油纸伞,在旁抖落伞面的雨水。
李媛仔细审视着这名招待。
尽管陈诗霜穿着粗布衣衫,但出尘的气质,惊人的容貌,还是轻而易举展现出来,不由得让李媛感到自惭形秽。
但自忖客栈小姐的她,还是不自觉的生出几分傲慢,化掉心中的一些自卑。
长得再漂亮又如何,不也是自家的下人,好听点叫女招待,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自家婢女。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成凡与这女子有问题,两人眼神不对劲。
才来第一天,就敢勾搭自家店小二。
有必要给这个婢女一个下马威看看,李媛心中念叨着。
她站进柜台,装模作样拨弄一下算盘,冷冷地说:「你叫什么?。」
「她叫陈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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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媛瞪了成凡一眼,呛他一句:「成凡,就你长嘴了是吧,我问你了吗?。」
成凡不明白为什么李媛火气这么大,只以为她今日学业不顺。
「那个,陈诗霜,呃,陈小二,本小姐念书回来了,有点渴,你去端杯茶来。」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李媛便凶狠的盯着成凡,意思是在警告成凡,不要多事。
熟料,陈诗霜听罢,只是笑笑,起身走向后厨。
「成公子,茶叶放在何处,我还不熟悉,你来帮我找找。」
成凡看了看李媛,又看了一眼走向后院的陈诗霜,他犹豫了一秒,叹了口气,快步跟上陈诗霜。
「陈姑娘,你莫在意,小姐就这脾性,她对我也这样,并不是针对你,你且容她一下。」
走到后院,成凡低声解释。
他心里抱怨着,女人,实在麻烦,怎么刚见面就这么大火气。
「无妨,成凡,你忘了吗?。」
陈诗霜淡淡一笑,修行百年有余,她早没了为琐事赌气的少女心性。
成凡一呆,忙问:「忘了什么?。」
「叫我诗霜就好,我们之间,不必生分。」……。
细雨终于停歇,落日照出层云,晚霞铺满客栈,后院里镀上一层金影,秋意渐浓,夏天就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