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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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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嫣一愣,紧而笑道:「狗是为姑娘好,姑娘好不容易找到公子,不主动点怎么抓得住?」

「唔……」宛然作思忖状:「说的也是,那你去和父亲说吧。」

(十三)人牙子午膳过后,雀儿拉着贺羽去花园凉亭闲谈。

已经是夏初,阮城地处江南,午后天气有些燥热。家仆端来一壶龙井,贺羽给雀儿倒了一杯,她却拒绝了:「这茶没加蜜糖,又淡又苦,还是大哥喝吧。」

「你啊,还是吃不了一点苦。」贺羽笑道,「说吧,近来府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雀儿手指扒拉着茶壶边的茶宠,道:「父亲今年新纳了一房妾室,你晓得吧?」

她是在说去年贺荣升新纳的姨娘,全名叫陈秋铃,从前是阮城天鲜酒楼的一个陪酒的婢子,后来无意间被贺荣升看上,收来做了小妾。

「母亲来信中有说过。」贺羽道,「你我都知道他夫妻二人关系自来冷淡,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大哥,」雀儿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新姨娘的贴身女婢冬至,我从前就认识她。」

「什么认识?」贺羽愣住。

「那个冬至,是把我卖掉的人牙子的老婆。」雀儿端坐起来,「不晓得为何会成为这个陈姨娘的婢女。」

「她可有认出你?」贺羽问。

雀儿摇头:「未曾……或者认出来了,但没有表露出来。我感觉是没认出我的,因为我们其实在她入府之前只见过一面。」

「你没和母亲说吗?」

「母亲不信。」雀儿叹道:「她大概觉得我年纪小,怎么能记得那人牙子的老婆长什么样。」

「当年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也和那人牙子交涉过。但我确实不知道他家姑婆长什么样。」贺羽思索道,「方才我倒是没见这位新的陈姨娘有出来用膳。」

「据说她前几日突然犯头风病,卧床不起,所以今日未来迎你。」

「无事,既然是我当时出面救你,那这婢女定认得我。」贺羽道,「我还会在阮城待上半月,她若见我,很容易露出什么马脚。」

过了两日 ,这位陈姨娘依旧告病不出,贺羽心想着也不算急,等蛇出洞要有耐心。

但那日他去厨房取自己遗落的东西,却意外碰见了那个婢女冬至。贺羽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陈姨娘最近身体如何?」

冬至忙道:「谢公子关心,娘子最近一直有好转,大约是快好了吧。」

贺羽观察眼前的这个女婢,她看起来年纪并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垂着头,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实在不像是人牙子的模样,也难怪母亲说雀儿记错了。

但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就是这样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具足够可怕的魂魄-

晌午过了,贺羽回自己的小别院。阿鸿跟在他身后,忽然指着前面喊了一声:「公子,有只飞鸽。」

屋门前的石几上停着一只白色鸽子,腿上捆着一个纸卷。贺羽拆下来打开,里面是一行清丽的小字:「新月客栈,七号厢房。」

贺羽立刻就知道这是谁写的了。他有些讶异,她怎么会突然来阮城?她在这边无亲无故,难道是专程来找他的?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人家不能是来游玩的吗。

既然已经给了他具体的位置,那就不能不去。贺羽微微一笑,即刻转身准备出门。阿鸿在背后喊他,他只说:「父亲母亲若是来了,就跟他们讲,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阿鸿:……公子你这透气方式有点特别啊。

宛然刚到这里,对很多事还蛮新奇。宋杰准了她半月的休假,让她好好放松,于是她来了阮城。

她寻到贺府,但见其大门紧闭,便只能飞鸽传书给贺羽。他能不能看到这消息,来不来她这,自然是不由她了。

丽嫣在与她隔着一间的厢房,有足够的地方让她独处 。丽嫣是父亲派来的,自幼宋杰就对她严加看管,现今丽嫣更是有些寸步不离的架势。

她把这位操心过度的侍婢打发回了另一间厢房,自己呆坐起来。

午后正是打盹的好时辰,她趴在梳妆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心中想着,贺羽会不会来,正盘算着时间,房门被敲响了。

她以为是丽嫣:「我已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却未承想门外是个低低的,熟悉的声音:「是我。让我进来。」

(十四)剥葱H

「我传书给公子不过一两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宛然伏在床上,头抬起来看他。

贺羽拨开她半透的纱织袖衫,手伸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布,缓缓摩挲她光滑的背部。一边摸一边回答:「自然是想姑娘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急匆匆地就赶来了。」

宛然笑骂道:「就你嘴甜。」

贺羽仍是一副坦荡模样,手指却灵活地钻进里衣,伸到里面去了。虽是初夏,他的手却意外的有些凉,直接与她温热的肌肤相贴,这一暖暖到心里,使他忍不住舒了口气。

宛然一激灵,抓住他的手腕:「莫要再往下摸了……」

贺羽笑,温声抚慰道:「好,不摸了。」手却未曾停下,解开她的衣扣,慢慢将她的外衣都剥了去。

宛然羞赧极了,气道:「公子不是说不摸了么?」

「贺某可是君子,说到做到。」贺羽调笑,「这是在为姑娘宽衣带,何来摸一说?」

「你!」小姑娘气鼓鼓的,「衣冠禽兽 !」

她不甘心,便也开始解他的衣带,直到脱得只剩里衣。

这事也要争……贺羽失笑,身体沉下去,倏地压在宛然身上。宛然被他抵住,没能继续,便听他到讲:「不用碗儿姑娘劳心费力,贺某自己脱便是。」

宛然羞得耳尖发烫。下一刻贺羽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手指在她的腰腹轻拢慢捻,留下旖旎的红痕。宛然心里想,自己大抵是瘢痕体质,要不然皮肤怎会如此容易变红?

贺羽的唇移至她的下颚,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宛然这才被迫回过神来,又惊又羞,忍不住蜷缩身体,却又被贺羽抵着无法动弹 ,只留有蹭的动作。

她这一动,却蹭得他要欲火焚身。两具肉体只有薄薄的里衣作隔,肌肤相触,极为敏感。宛然感觉到下体抵着那个熟悉的、又烫又硬的东西,是他要来了。

贺羽知道她的感觉,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帮帮忙?」

宛然面色羞红,脑子沉甸甸晕乎乎,明知故问:「怎么帮 ?我不会啊。」

贺羽笑,隔着里衣捏住她的一只乳尖,引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只听他说:「先前不是帮过吗?姑娘怎的不记得了?」

他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下探去:「我帮姑娘回忆回忆吧……」

他带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亵裤,一下弹出粗硬的肉棒 。宛然的手小小的一只,被他包裹着握住那肉棒 ,缓缓上下撸动。他声音嘶哑:「小碗儿记起来了吗?」

宛然突然羞得要哭出来,手心里握着的滚烫男根在她的抚摸下又大了一圈,她感受到尖端渗出的液体沾到了她手上,又随着动作抹回他那里,很是色情 。这样往复数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但总达不到终点。宛然渐渐的有些难耐,支支吾吾地求饶:「记起来了……公子,我记起来了……」

贺羽喘着笑道:「不急,再多来几次,加深记忆。」

女孩却急了,挣脱开他手的束缚,又脱了里衣,主动向他贴上去。贺羽感到她腿间黏稠的水意,与他不相上下,顿时欲念更重。他摸了摸她的腿根,调笑道:「这么一会儿便湿了?」

宛然敏感异常,被他这样摸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努力与他相贴,道:「公子又吊着我。」

贺羽不言,却身体力行地轻轻拨开她的双腿 ,将那男根一点一点纳入她的小小房室。

宛然以为他还要哄两句,对突如其来的入侵毫无预料,瞬间全身绷直,「啊」的叫出声来,双腿双臂紧紧缠住他,随着他的前进不断收紧,如此同等的感受,像与他是连体人——只不过现在确实契合连体了。

贺羽一边推进,一边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最后在女孩丰满的胸乳前流连忘返。她身板说不上结实,平日里看起来如春日柳枝,弱不禁风,宽衣后两只乳却实在不小。

他咬住乳尖,舌头经意或不经意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频频求饶。身下还与他不断抽插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次比一次紧密契合。这样的频率使宛然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用尽她那把好嗓子,高高低低地吟叫着。

直到一炷香快燃尽,留着一点猩红的尾巴,二人才加快了节奏,在震颤与喘息中结束这场迷乱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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