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从少女逃离小巷的方向,收回视线,转身走回,腰杆挺直,愈发显得气势巍峨。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回,像是重重踩在心坎上。高稹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势,被一个狗才压迫,更是令他满腔怒火,遂瞪大双眼,咬牙切齿道:「御马监吴貂寺,你这是死罪!」
老宦官淡然道:「殿下,死罪活罪,需要陛下亲自定夺。在咱家看来,殿下的安危,是山岳之重,摆在最首要的位置。而那人存在本身,在咱家看来,已经成为燃眉之急,所以真正想要万事大吉,只有对她痛下杀手。她死了,咱家才能安心。」
老宦官突然身体紧绷,如临大敌,一把将锦衣少年拉到自己身后,自己则望向蒙面杀手尸体那边。
有个身材修长的中年儒士,突兀出现在小巷尽头处 ,缓缓走入。高稹眼神炽热,从老宦官身后走出来,弯腰作揖,不管如何,先行礼再说,然后才抬头恭敬问道:「敢问可是山崖书院的齐先生?」
齐静春漠然回复道:「若非你率先占据了一份大机缘,你们两人今日无法如此轻松离开。」
泥瓶巷是小镇最为狭窄逼仄的巷弄,那帷帽少女摇摇晃晃,逃到这里已然力竭,扑通一声重重摔倒,正好撞倒了陈平安院子的大门,一屁股坐在了一处湿润水洼里。 听到院外的声响,陈平安就知道那多灾多难的门板怕是要彻底报废了,随即将怀中已经被自己大力肏弄到昏迷的蔡金简从自己的大屌上摘了下去,随手扔到了屋内角落,寻了个以前摘草药的大竹筐简单遮掩了一下,又摆摆手,让刚被灌了一肚子的稚圭自己翻墙回隔壁去。
打开院门,才发现门外躺着一个身体侧卧蜷缩的黑衣少女,歪歪斜斜却不掉落的帷帽,仍然倔强地遮挡着主人的容颜,但一身黑衣,隐约有鲜血渗透出来。
陈平安背起少女往屋内走,将她轻轻放在垫有被褥的木板床上,摘下黑衣少女的帷帽,露出一张满脸血污的苍白脸庞。所谓的七窍流血 ,大概就是陈平安眼皮子底下这幅画面。
陈平安连忙起身,快步跑到屋内角落的小水缸,舀出清水倒入木盆,带着块干净棉布端到了床边,开始帮少女擦拭脸上的血污。
擦着少女清秀的脸蛋 ,他有些着迷了,于是鬼迷心窍地把裆下巨物掏了出来,在少女脸上拍了拍,又蹭了蹭,顶了几下少女的小翘鼻子,随即拨动了她的樱唇 ,就在硕大龟头触碰到少女齿关的前一刻,陈平安还是放弃了,整理好衣摆,继续为其擦拭血污。
他倒不是良心发现了,只是担心等下把持不住自己,玩了上面还想玩下面,把眼前这个本就重伤的娇嫩少女活生生给肏死在床上,那就不好了。
回到自家院落的稚圭并未去打扰屋内正在鉴宝的主客二人,而是按照公子之前的吩咐,出门去沽几两酒回来。刚走门没几步,便撞上了学塾先生齐静春。
稚圭刚想说什么,一张嘴,却透出一股浑厚的腥淫精臭,熏得那齐先生后退几步。
泥瓶巷的不速之客齐先生微微一笑,道:「稚圭,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天地眷顾,龙性化显,淫性难以克制,可那陈平安不能天天纵欲 ,总需要时间调理恢复,免得被你伤了根基」
稚圭缓了缓,用舌尖细细清理着口腔内的浓稠精块,再好似享受般的吞了下去,挑眼说到:「齐先生,你也莫要拿话来唬我,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打生打死也好,好聚好散也罢,我都接着。」
齐静春缓缓道:「既然你现在认了陈平安为主 ,那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涸泽而渔,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脱离此处樊笼后,即使与那宋集薪结为道侣,都应当收敛锐气,不可跋扈恣睢。这并非什么威胁,而是离别之际,我的一些肺腑之言,也算是善意的提醒。」,随后转身离去。
当齐静春身影消失在小巷尽头时,稚圭顿时浮现出满脸不屑,嘟囔了几句,继续沽酒去了。
陈平安屋子里,前不久还是将死之人的黑衣少女,竟然已经能够自己坐在床上,盘腿而坐,也没有戴上帷帽,露出一张让人记忆深刻的脸庞。
倒不是说少女如何倾国倾城,只是过于英气勃发,很大程度上让人忘记了她的出彩容貌。少女双眉不似柳叶似狭刀。当她以一种充满审视的意味,凝视陈平安的时候,后者有些难得的局促,有些心虚。
少女大大方方诚心诚意说了句:「感谢阁下救命之恩。」
心里打鼓的陈平安干笑道:「无妨无妨,举手之劳,姑娘无恙就好。」
陈平安犹豫了一下,壮起胆子道:「在下虽然有些事情不合礼节,但是事急从权,加上我也不曾想到姑娘痊愈如此之快,故而有所冒犯的地方,希望姑娘不要怪罪。」
少女笑道:「毕竟救命之恩,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认识下吧!你好,我爹姓宁,我娘姓姚,所以我叫宁姚。」
陈平安下意识道:「你好,我爹姓陈,我娘也姓陈,所以……」他有些神色尴尬,但是很快就坦然笑道:「我叫陈平安!」
随后二人又尴尬的无话可说,陈平安不敢直视少女的目光,找了个出门打水的借口溜走了,离开时还把院子地上那个破损的木门勉勉强强放了回去。
屋内的宁姚调息了一会,便好奇的打量起了陈平安的家。破旧,但是能住人,她踱着步子,把这不算大的房屋看了一边,直到看见一个奇怪的竹筐。那个竹筐极大,倒扣在地,不知道里面是盖着什么。
少女按捺不住好奇,伸手掀开了竹筐,只见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趴在地上,屁股翘起,私处正朝向宁姚。
看见这幅场景,少女顿时羞红了脸,后退了几步,又好奇的上前踢了一脚,让这人翻回正面。不踢还好,这一脚虽然将这地上的人踢成了正躺姿态,却好似打破了什么平衡似的,宁姚只见这人隆起的小腹颤抖不已,随即如潮水一般,从那已经被肏肿的阴户里喷涌出来了许多白浊液体,其中还参杂着一些白色的固块。
黏稠液体淌了一地,顿时让这屋内充满了腥臭味道,宁姚也顾不得那浊液喷到了脚上,仔细看着脚下裸女的面容,思索片刻,才想起好像在进入这座小镇时,看见过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