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泄身之后多有余韵,特别是武念初尝人事,总行心思细腻,给了她充分的休息时间,待旗长呼吸逐渐平缓,负责二阵的秀才才上前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秀才哥哥,可要…轻点疼爱狗家…」一代将门虎女现在如小媳妇一般在秀才耳边咕哝,再无方才挑衅的模样,真如初夜新娘娇羞无限,其余军士纷纷使眼色让秀才快点,他们胯下阳物硬得开始发痛起来。
「唔…秀才哥哥…秀才哥哥…狗家好快活…」和方才的姿势不同,秀才的动作也更有「名仕之风」,抱着武念在怀中让她以盘根坐姿主动,自己则用手臂辅助起力道,没过一会,武念腮颊绯红,愈发敏感的身子春汗淋漓,其余的男人们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只有总行穿上了短裤双手抱胸在一旁调度其余人不要有逾规之举。
许是秀才的温柔让武念占了先机,或是那催情软语实在销魂,没过一会,秀才突然怪叫一声:「哎呦!要出来了!」赶紧一把将女子丰臀托起,后者也不甘示弱,连连用外阴蜜唇在玉柱上剐蹭两番,琼浆玉液便倾泻而出。
武念柳眉勾人:「好哥哥,狗家可还没要够呢~」此番下流话语让秀才有羞有臊,众军士也是哄堂大笑,胖子赶紧接茬:「秀才败下阵来,末将愿试探旗长深浅。」
武念听了会心一笑,坐在案上,一条腿抬起用拇指指着胖子:「那便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却不想胖子一把接过女人小腿 ,从脚趾到脚背一路舔舐过来,武念觉得似被惊雷集中一般全身汗毛直立,下身也忽的一紧,口中娇呼:「噫?!」
「你这厮…好不嫌脏,连……连人家的脚也…也…也不放过…罚你…另一只也舔了!」武念咬着嘴唇 ,低着头把另一条腿也伸进胖子怀里,军士来者不拒,将对方两腿并做意思,用舌头来回舔弄,至于那早就春水泛滥的桃花洞 ,也被阳物塞了个满满当当。
就在众士兵围在少女娇躯散发火热蒸汽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悄走到了总行的身边:「总行,这活额就不参与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正是年纪最大的老光棍子老崔。
总旗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并且把手里的酒囊分给他一个,递了个眼神让他坐在人群的弱侧。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番安排没能逃过武念那双伶俐的耳朵,在一位行长发泄完之后,武念扒开人群,手指朝着老崔做着的位置勾了勾:「老崔,来陪陪好妹妹嘛~」
「女娃儿,这…这你可难为我老崔了…」老崔支支吾吾半天,脸憋得通红:「额一直把你当妹子样滴看,这一下…」
胖子一把将武念抱坐在怀里:「旗长,老崔是怕弄伤了你,他那玩意,连窑姐都受不了,有一次咱们回荆郡去嫖,那窑姐半夜跑出来要退咱们钱,说老崔顶得她肚脐子都要穿了。」
「死胖子!你瞎说撒捏!」老崔抄起军鞋冲上来就要打胖子,刚走两步,脚下感觉被什幺缠住,武念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伸出一双玉腿钩在他的腿上。
「我说丫头,你可别不知好歹,额…额可要翻脸了啊!」老崔脸红的捂着自己的裤裆,但是老兵宽大的手掌却完全遮不住那条长长的东西,武念痴笑着用手去拽老崔的手,老兵尴尬的回头看总行,想让他支个招。
「旗长…」
「你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武念的语气比北邙山裹着冰碴子的北风还要冷,总行也没有办法,只能对着老崔双手一摊。
「崔爷,您就疼疼狗家吧~」成为真正的女人之后,武念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往日里英姿飒爽的女将现在柔情似水眉眼带笑,老崔低头一看那雪白的两只乳鸽青春萌动,欢脱的跳跃着,纵使强压火气也难免蛟龙抬头。
「老崔,你属驴的啊?」看着那根几乎和自己小臂一般长短的肉棒眼睛发直,想到胖子说起那些个妓女都被操得哀求,她不禁下体一阵紧缩,看不见的地方汁水忽的一下流出一大股。
「来吧,别小看了你们旗长。」武念说着,已经迫不及待躺在了案子上,双腿微微分开,撑死上身故意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花瓣。
经过多人开发之后,那绯色的花瓣彻底绽放,老崔也不再挣扎,提枪上前,对准了武念的桃花源,缓缓推进。
「唔…嘶……狗家好舒服哦…崔爷的肉棒 …好热…狗家……唔……」已经能感觉到龟头接触宫口的感觉了,武念被那种亲密接触的酥麻很快带上了巅峰,可是迷离的媚眼低头一看,武念有点诧异,那老崔的肉龙才进去一半不到。
「狗家受的住…崔爷…别不好意思,狗家还要。」武念索性想要坐起身子搂住老崔,这一坐不要紧,整个肉棒又推进去好大一截,武念只觉得自己的甬道被整个撑开了,宫门被向上猛推了一下,差点直直的入了肠胃。
「哎呦……!」武念失口叫出声来,让老崔脸上一阵犯难,女将咬紧牙关,用下命令的口气:「不许抽出来!我…我只要…稍事休息…」
少顷,武念的神情舒缓了一些,逞强的将白馒头似的耻丘朝着老崔的小腹一口气坐了下去:「哦!哎呦!啊!!!!」
似长枪入阵如蛟龙归海,武念眼前又是一阵黑白,美娇娥险些折在这销魂枪下,抱紧了老崔牙齿打颤冷汗直流 ,好一会呼吸才逐步平稳下来。
「老崔…」
「嗯?」
「你动吧…」
「丫头…」
「动吧…」
「诶。」
说了一声「诶」,老崔双手搂着武念的蜜桃臀 ,躺下上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开始上下顶胯,幅度不是很大,但是奈何整根棒子都入了武念的下身,就是微微顶撞也让她娇躯一颤。
「哎呦…哎呦…唔…哎呦…」说是浪叫倒不如说是疼痛的哀求,处女的初次体验便在这一声一声的哀嚎中达到顶峰,武念不像那些内家功法登峰造极的女侠有真气护体,子宫被一样搅动一番,难免神魂颠倒。
「啊……唔……老崔…你轻点…狗家…狗家要不行了…」好在老崔动得极慢,十几年的嫖娼经验更是让他懂得如何使用胯下这一根阳物,武念意识模糊中 ,居然逐渐加重了呼吸 ,疼得煞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些红晕。
「哦~老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稍微再…再用点力也行…」少女被撬开了禁忌的大门便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让老崔加大力度,随后干脆骑在老崔的身上,主动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蜜桃臀部和男人小腹上下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淫响,没过一过,乳白色的浓稠浆液从交合的部位流出。
武念体会到男女的欢愉,白浆越流越多,沿着男人得肉棒流到案子上,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竟然如此失态。
「狗家不行了,狗家要升天了…狗家!唔!狗家美死了!狗家不行了!出来了!要出来了!狗家…唔…啊啊啊啊啊—————!」
武念浪叫一声突然抬起了屁股,老崔那条长龙居然没能完全退出甬道,女人就夹着半截玉柱,屁股在半空四肢匍匐着抽搐起来,甬道的连续收缩被邦硬的肉棒阻挡,那种夹紧却又被组织的突兀感让快感不能完全释放,一阵抽搐之后,武念气喘吁吁的趴在老崔的胸口,半截肉棒还插在她的蜜洞中 ,少女扭动着屁股,粉唇吐气:「爷…狗家还要…」
一夜狂欢,次日天明,武念换了一身常服,双腿和小腹疼痛不已,再难骑马 ,与军中借了一辆押运辎重的马车,一路向南。
临行前总行前来送行:「旗长,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是咱们几个行长凑钱从秀才手里买来的。」
武念看着那玉坠子绝对算不上什幺好料子,但是被包得小心翼翼的,甚是精心,武念低头在总旗脸颊上亲了一口:「有劳总旗哥哥操劳。」褪去军服,武念本就是一个普通的成年女子,总行与自己相处最多,军中大小都由他打理清楚,对她亦兄亦友难免让武念新生依赖。
「旗长,你此去可是去成亲的!武字旗全体上下,祝您武运昌隆!」总旗表情严肃,对武念报以军礼,便没有再多话。
武念表情微变,是了,此去一别,便再无这班武字旗了,马车距离北邙山大营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视野里。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新郎一家对明艳动人的武念相当满意,对方是礼部侍郎之子,和武念武将世家也算门当户对。
张灯结彩的大喜之日当夜,一封军情打破了美好的愿景,来自北邙山大营,本应在洞房行周公之礼新娘接到信后,拔腿就要往门外走,礼部侍郎自然不会应允,家丁拦住未过门的新娘,却不想武念抄起一根墩布,连伤十余人,夺门而出。
正直大雪纷飞天色已晚,众家丁苦苦寻找一夜也未能找到新娘去处 ,直到朝阳升起,一位青衣剑子飘然来到城头,见到一袭红装的武念,朝着北邙山的方向单膝跪在城头,手中拄着半截墩布杆,积雪堆叠在她的头冠和婚服上,甚是惹眼。
「若是再跪下去,姑娘一身武艺可就要废在这雪中了。」剑子说道。
「你若想死 ,我不介意身上再多点胭脂色 。」武念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当真如吃人的恶鬼。
「北邙山大营遭牙狼族夜间突袭,武字旗为保大营不失,死战不退,与赵字营,朔风营联手断后,最终将是力竭而亡 。」剑子口中吐出每一字都和书信上吻合,武念看着她眼中煞气更胜。
「朝中有人想削弱你武家势力,出卖军情给牙狼族,灭了武字旗,便断了武家在军中最重要嗯新星,你逃婚便是得罪了礼部侍郎,朝堂之上,武家的日子恐怕不会再向往日好过。」剑子娓娓道来:「庙堂之上再无你武念立足之地,倒不如与我同去江湖之远,或许还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人……是谁…」武念声音微微颤抖,她几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说出几个字。
「还在追查。」剑子表情不变,她已经能看出,武念决定和自己一同离开。
「你…你们又是谁?」武念说完,便晕了过去。
剑子单手托住摔倒的武念,将她抱在怀里:「朱雯,银花阁。」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八月二十日 ,兵部侍郎李承典通敌叛国罪状由六扇门呈交圣上,其向外族出售战略情报,陷害忠良罪名确凿,就在下令逮捕当夜,本欲逃跑的李承典遭人袭击,护院家丁皆被斩杀 ,待官兵感到,李承典双手双脚皆被斩断,肉身置于厅堂案上,随后由六扇门交由刑部处置。
注:六扇门曾着手调查行凶之人,最终不了了之。